諾貝爾文學獎揭秘 村上春樹十連敗 2015.10.9日
[今日最大聲]“網上有句話挺逗的:杰倫給昆凌一個婚禮,曉明給媒體一個婚禮。還有啥可説?”
——主持人@金星。8日傍晚,黃曉明與Angelababy在上海展覽中心舉行婚禮,婚禮耗資不菲,“半個娛樂圈明星都去了”。婚禮媒體區一共有16排餐桌,每桌20人。
一,“很好,這個社會需要夢想。當事人是靠自己的天資和努力實現這個夢想的,雖然絕大多數人無法複製,但是作為觀賞的對象,養養眼,勵勵志,從中汲取點同款的元素也是好的。”
——復旦大學中文系教授@嚴鋒 評黃曉明angelababy豪華婚禮。時尚博主gogoboi説:這是一個又壕氣又夢幻又虐人的童話故事……
二,“大的儀式就是封聖,往上層爬,同時宣佈給世人看,我的權力與榮耀。婚禮也罷,葬禮也罷,都是如此,中國上流社會還不鞏固,因此急於爬上去很必要,真不是給媒體看的,是給國人看的。”
——@王愷同學。
三,“國足成績已使我耳不忍聞場面更使我不忍卒視,對香港馬爾代夫又何嘗踏實過?作為大足改前時代官僚們求穩妥整出的最後遺留物,佩蘭揹負了中國足球殘存的遮羞布。中國足球不是試驗場,也試不起青春的陪葬。”
——央視主持人@魯健。在2018俄羅斯世界盃預選賽亞洲區40強賽C組的一場關鍵戰役中,中國隊客場0-1不敵卡塔爾隊。此戰過後中國隊2勝1平1負積7分,降為小組第三,此後四場比賽必須全勝才能爭奪出線資格。
四,“説點過時的話題,以後希望所有人提起來2001年出現的事兒,別再老説‘誰當教練都能出線’、‘米盧也沒啥,出線全靠抽籤!’之類的話了,當時説屬於丟人,後來説屬於丟智商,今後再説簡直屬於詆譭食品安全。”
——網友@吃嘴凱凱
五,“國家隊上五個歸化球員,世界盃屆屆去,混強隊圈子,有與大國地位相配的存在感和發言權,是不是比現在的純種中國隊別人根本不帶你玩強?法國隊一大半黑人有何不可?在人才流動全球化的時代,要麼國家隊讓位於俱樂部變得越來越不重要,要麼各國國家隊都有多種族球員。再不歸化,就是新時期的閉關鎖國!”
——美國科羅拉多大學物理系研究員@GK同人於野。
六,“我們從來不缺世界級的苦難,卻一直沒有拿得出手的見證文學。這是咄咄怪事。”
——網友@洛之秋。昨晚七點,2015年諾貝爾文學獎揭曉,獲獎者為白俄羅斯作家、記者斯維特蘭娜?阿列克謝耶維奇。組委會的授獎詞是:“她的復調式書寫,是對我們時代苦難和勇氣的紀念”阿列克謝耶維奇從白俄羅斯國立大學新聞系畢業後,就開始進行紀實文學的寫作,記錄二戰、蘇聯解體、切爾諾貝利事故、阿富汗戰爭等人類歷史上重大的事件。因為堅持獨立報道和批判風格,阿列克謝耶維奇的獨立新聞活動曾受到政府限制,甚至一度被法庭審判。
七,“村上春樹十連敗”
——日媒標題。日本作家村上春樹堪稱史上“最悲壯”的諾貝爾文學獎入圍者,至今已連續7年入圍,一直陪跑,媒體、網友調侃村上已經成了每年諾獎揭曉前的固定節目。香港作家@廖偉棠説:日本傳媒每年這樣報道村上春樹的失敗已經到達一種喪心病狂的程度,先不説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高手雲立,就説你們年年炒作這樣很尊重村上嗎?
八,“今天到國台辦遞交#鍾嶼晨事件#舉報信,領導非常重視,親自接見,並承諾查辦的決心!鏖戰8天的鐘承芳台獨事件終於達陣成功!這是所有愛國、關注此事的朋友們最大的勝利,大家辛苦了。統一才有明天,台獨自尋絕路!”
——台灣歌手@黃安 昨日微博。8日下午,黃安攜實名舉報信赴國台辦舉報涉嫌鼓吹“台獨”的台灣女網民鍾嶼晨。黃安表示,自己已將7天7夜的時間完成的舉報材料交給國台辦領導,“此事暫告一段落,我的任務已完成,希望能有一個滿意的結果。”
九,“我和電影腫瘤君的主創沒有仇,甚至還是熟人,這個片子不錯,但僅限於中國市場。……這個電影送奧斯卡選賽,是中國電影的認知恥辱。我完全不明白為什麼要送這個電影參評奧斯卡,請有關部門説出理由。”
——導演@高羣書。奧斯卡公佈代表中國內地申報最佳外語片的電影是《滾蛋吧!腫瘤君》,此前撕的火熱的《狼圖騰》和《山河故人》則不見蹤影。
十,“Mel Brooks(梅爾?布魯克斯)聊悲喜劇的區別,形容好貼切。他講到‘悲劇是當我切斷手指。喜劇則是當你一腳陷入露天下水道死亡。’換句話説,只要發生在別人身上,那就儘可能殘忍。”
——電影策劃人@閃靈愛。Mel Brooks是美國喜劇大師。
十一,“學習聖賢理論至少有一個好處:我們知道了當今那些市儈猥瑣的公眾人物,大概是不太可能幹出什麼大事來的。”
——東方早報書評《美國人説的聖賢之道》,作者@GK同人於野。
十二,“瞭解了英國曆史(自由觀念和制度)的這種延續性和累積性,會讓你對非英語國家,尤其是東方國家,政治轉型有多困難感到悲觀,因為基因完全不同。比如今天我們看到,全球化似乎使我們和英美國家人民的生活形態非常接近了,至少城市中產階級來説,似乎生活都差不多。但是在某種意義上來説,從政治文化而言,我認為今天的中國和英國的距離,可能大於今天的英國和一千年前的英國。什麼意思?英國今天的政治文化,如果説它是一棵楊樹的話,一千年前就是楊樹的種子。種子和樹的形態非常不同,但畢竟是楊樹的種子,而今天中國的政治文化更像一個槐樹。這是一個質的不同,不是一個量的不同。”
——據東方歷史評論,劉瑜在東方歷史沙龍第69期《“自由”,是如何發明的?》上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