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黎傑
國慶怎麼過?近幾天,朋友相遇,大抵這樣問。
對於此問,實答,虛答,皆可,不過是一句禮貌性問話而已。就如在缺衣少吃的年代,大家見面都免不了問一句:吃了嗎?一個“吃”字,攬括了一個時代的重要特質。
不過,家是最小國,國是千萬家,於我而言,國慶就是祖國母親的生日,我們就要好好過。把過國慶當成過春節一般,既隆重,又實在,既要過得很精彩,還要過得意義不同。
在不同年份,每過一個有意義的國慶節,都能給我留下難忘的瞬間和記憶。當然,這些瞬間和記憶都由不同載體演繹着不同的精彩或曰儀式感。今年10月1日,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第72個國慶日。回想在我所度過的國慶節中,有幾個國慶給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1979年,我剛讀小學四年級,到了國慶節,村裏幾個學生髮起去縣城看電影的提議。那時,我還從沒進過縣城,沒看過幾部電影,儘管縣城離我們村只有13公里。所以,一提起看電影,我連腳板心都是勁。
半夜裏,我們5個小夥伴帶上幾個饃就出發了。步行到縣城電影院門口,才凌晨3點過。實在太困了,我們就依着闊大的電影院門睡着了,直到工作人員上午來開門,我們才醒。
那是一部戰爭片,名字不記得了,只知道戰爭打得很激烈,最後紅軍取得了勝利。從那以後,一直到現在,我都喜歡看戰爭題材片或戰爭題材的電視連續劇。
從電影院出來,我們還沉浸在電影中。紅星橋下流水嘩嘩,街道上到處掛滿紅燈籠,大街上很擁擠,我們幾個手拉手在縣城逛了一天。
我家添置電視機是1990年的事了,那是我參工第二年,一台黑白電視機。購買原因是,國慶節要到了,想看國慶期間鮮花簇擁的天安門廣場。當電視上出現亞運吉祥物“盼盼”手捧鮮花的畫面時,我是那樣的激動,手舞之,足蹈之。我從沒去過北京,而此時的北京就在我眼前。
國慶期間,亞運會正常舉行。亞運會吸引了亞洲各國運動員來中國參賽,也吸引了世界各地的人來中國旅遊。通過電視,我看到節日中美麗的北京,我感到無比的自豪和驕傲。
我清楚記得,在那個國慶晚會上,聽了杭天琪和劉歡演唱的《亞細亞、亞細亞》,蘇紅和解小東演唱的《中國,我可愛的家鄉》,立馬就在口中跟着哼,這幾首歌好好聽喲。果然,不久,這些歌就流行了起來。
説實話,中國這些年發展太迅猛,轎車進入家庭快得讓我不敢相信。2009年11月,我購買了人生中的第一輛車,第二年國慶節就開着去了峨眉山、樂山等地。
2012年,自覺技術長進了,膽子也大了,就邀約同事一起駕車去了一趟川西。一路自駕下來,讓我感受了高原與內地完全不同的奇特景緻。大家由此更是躍躍欲試,非要自駕一次長途不可。
2015年國慶,我們再次組織了一個由20人組成的自駕遊隊伍,自駕甘肅、寧夏、內蒙古、陝西,橫跨4000多公里。這次自駕遊更是震撼了我們,荒涼遼闊的大西北,茫茫蒼穹的戈壁灘,風吹草低的大草原,還有千年不死千年不倒千年不朽的胡楊林。那次旅遊給我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白天遊覽景區,晚上坐在賓館看晚會,累並快樂着。多年過去了,我們還在回味那次國慶的難忘之旅。
昨天,有人問我今年國慶去哪兒。答道,今年不外出,就在家中網遊、看晚會、看直播和讀讀書。今年是建黨100週年,“七一”去了一趟重慶,參觀了渣滓洞、白公館等後,有了再次重温長篇小説《紅巖》的想法。書櫃裏還有不少紅色書籍,我想重温經典,不忘初心,牢記使命。抽空再給朋友們發發微信,送點祝福。等疫情完全結束後,再遊祖國的大好河山。
國慶,國慶,只有普天同慶,才是節日的盛典。
【作者簡介】
黎傑,四川省作協會員,南充市嘉陵區文聯主席。散文詩歌見諸《人民日報》《農民日報》《四川日報》《新民晚報》《貴州日報》《甘肅日報》《廣州日報》《山西晚報》《中國自然資源報》《中國應急管理報》《中國能源報》《華西都市報》《中國教師報》以及《詩刊》《星星》《綠風》《詩潮》《散文詩》《四川文學》《天津文學》《草原》《牡丹》《散文百家》等報刊。出版有散文集《給愛一點空間》《等愛的槐花》《我想陪你看風景》,詩集《陽光之上》《此情不關風月——黎傑詩歌精選》《行且吟》等。著有25萬字長篇小説《烽火西路》。2016年獲四川散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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