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一下,有沒有因為上頭某部劇,特別希望拍續集的情況?
>在小劇的印象中,有幾部。
>有人點名要看《最好的我們》《你好,舊時光》等校園劇的“婚後生活”。
>有人想看《少年派》《小歡喜》等家庭劇裏孩子們上了大學後的“校園愛情”。
>續集情懷,在懸疑劇裏更為突出。
>就是説,1202年了,還有人在等《白夜追兇》出續集,只是依舊沒等來......
>在觀眾想看續集的呼聲中,也有不少劇緊跟熱度“售後”。
>《小歡喜》和《少年派》的第二部已經在籌備拍攝過程中。
>但,這一部劇能拍第二部,確實有些出乎意料。
>兩年多過去,還有人記得在“惡”邊緣徘徊的他們嗎?
>有人,因為哥哥是加害者,全家人隱姓埋名重新生活,
>有人,因為孩子是被害者,發誓不會發過加害者。
>當加害者被法律制裁,家人卻被他連累,被世人唾棄,不敢抬頭做人,活在陽光下......
>當被害者家屬一直困於失去孩子的痛苦之中,情急之下差點變成惡人,對加害者家屬進行二次傷害......
>《我們與惡的距離》不僅借主角之間複雜的關係講人性,更把討論的重點問題放在了新聞媒體、司法審判、社會輿論三者的存在和矛盾中。
>劇集一開始,就討論了新聞傳播中“媒介審判”的問題。
>大眾對某個社會案件憤怒的時候,總是會出現輿論先行司法程序給加害者定罪的情況。
>辯護律師被民眾扔東西,加害者家屬被輿論壓得喘不過氣......
>此外,還討論了很多媒體工作時會遇到的問題。
>媒體是否應該為了搶時效性,跟風報道還未考證的新聞?
>媒體應該如何選取合適的新聞,獲得最好的流量?
>媒體是不是應該承擔大眾和專業理論的溝通橋樑,科普“精神疾病”真正的症狀?
>其實,看完劇後我們都有一個感受,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一旦給某些問題答案,給某些事情貼上標籤,就容易讓大眾產生刻板印象。
>“去標籤化”也是本劇着重討論的一個問題。
>當我們站在加害者家屬的視角去看問題,我們也希望社會給沒有犯罪的他們多一些包容,讓他們挺直身板生活。
>當我們站在被害者家屬的角度看問題,我們也會像劇中的母親一樣,不冷靜。
>但是反過頭想想,孩子已經不在了,加害者的妹妹也沒有做錯任何事,我們又憑什麼讓他們償還不是自己犯下的錯誤呢?
>正如編劇呂蒔媛説的,“但我就是很堅持不要,因為你給了答案,就是貼上一種標籤。”
>2016年,台灣推出植劇場後,台劇不再是浮誇的偶像劇,滿屏灰姑娘嫁給有錢人。
>《荼蘼》《一把青》《麻醉風暴》等深度劇集越來越多。
>2019年,《我們與惡的距離》播出後,口碑收視雙豐收,被很多人稱為台劇的崛起之作。
>因為在這個故事裏,沒有絕對的惡人,沒有絕對的善人。
>主角沒有光環,所有人都受困於現有的社會環境中,受困於社會給他們的標籤中,成為輿論討論的對象,經歷着“輿論殺人”......
>如今,《我們與惡的距離》決定延續這個IP的名字製作第二季。
>據相關消息:第二季將會是一個全新的故事,全新的陣容。這一次又會聚焦那些社會問題,帶給我們思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