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電影網專稿 “唉,任敏,我發現你都沒變。”
前段時間,畢業兩年的任敏回校與同學相聚,同學們評價她一點兒都沒變,這讓她特別高興。
任敏出道時還不滿20歲。
從處女作《悲傷逆流成河》的易遙到《清平樂》的徽柔到《十年一品温如言》的温衡再到如今《我真的討厭異地戀》中的趙一一,短短几年裏,年紀輕輕的她不斷在各種影視作品中挑起大梁,一躍成為新生代小花中燦爛的一朵。
製片人賈軼羣盛讚她是天生的演員,另一位製片人柏邦妮則比喻她是稚嫩時期的周迅。
在很多的人眼中,早早出道,光環加身,這可能會讓人變得世俗、變得有距離感。但在同學們看來,任敏依然是那個和大家一起玩耍,互幫互助的同齡女孩。
任敏坦言瞭解自己是她近年的一項大功課。對於外界的評價,她會告訴自己,聽到好的聲音,心態應該怎樣;聽到不好的聲音,態度又該如何。凡事要保持清醒,一切要了然於心。
作為一名演員,她覺得自己需要更瞭解自己,外界不同的聲音,正好給了她很好的素材。
出道四年,畢業兩年,任敏把演戲視為終身事業。現如今,22歲的她,正在這條路上繼續探索着......
#認真搞事業#
“演員最重要是有自知之明”
“這個角色我之前的銀幕形象都沒有過,這是她最吸引我的地方。”
任敏在新作《我是真的討厭異地戀》中飾演外向女孩趙一一。區別於之前的“易遙”和“徽柔”,趙一一性格活潑開朗,敢於愛勇往直前,更加貼合她的現實個性。
由於此前出演過不少家庭背景複雜或個性偏於陰鬱的角色,任敏表示自己的氣質多少有些受到了影響。而這一次,飾演趙一一讓她找回了自己。
拍攝之前花了半個月上表演課,理清對應人物關係並做了大量排戲準備,全片超過120場戲,任敏都每一場都仔細做了筆記。
她會給趙一一寫信,想象她的生活,揣摩她的語言節奏、動作習慣和思考模式。
“每一場戲具體發生什麼事情,人物連戲的內心變化以及怎樣設計一些她的小動作,我都寫下來了。”
有一場和辛雲來在黑板前唱歌的戲,鏡頭懟得特別近。
任敏想,如果正常地面對鏡頭唱歌,大家只能直勾勾地看到她的臉,對於人物塑造來説未免有些寡淡,倒不如她稍微仰一點下巴,或許能讓趙一一的氣質顯得更加可愛。
辛雲來向她走來,她突然一個轉身,也展示了趙一一俏皮的一面,“見到你喜歡的男孩嘛,女孩會自然地表露這種情緒。”
校園戀愛裏,一次不經意的轉身,一次不經意的對視,都會讓空氣裏充滿粉紅泡泡,而這些動作細節都是劇本里面所沒有的。
轉身、回眸、擁抱......
任敏根據自己的理解給角色加了不少甜蜜的小設計,希望能讓趙一一這個人物更飽滿。
從今年年初開始,任敏接連跟觀眾見面的兩部作品都是愛情電影,她都在其中飾演一個深陷虐戀的小女生。
當被問到會否擔心自己的銀幕形象形成固化時,她卻如此地解釋:
“演戲是我一輩子要做的事情,我一定會創作出各種各樣的角色,每個角色都有她的生命力。或許這是一個起起落落的過程,但我對未來總是充滿希望。”
實際上,從最初的《悲傷逆流成河》到如今的《我真的討厭異地戀》,任敏極其關注自己每一部作品的表現。
她把創作視為跟觀眾、跟世界交流的重要渠道。
她能夠清晰地分辨,自己的作品裏,哪些讓觀眾滿意,哪些讓觀眾不滿意;哪些讓她自己滿意,哪些又讓她自己不滿意。
面對觀眾的負評,她特別回應道:
“其實我在早期就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了。拍攝完一個作品直到它播出大概有半年至一年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裏,我通過自省也好,反思也好,會在觀眾知道我的問題出現之前,已經知道自己存在的不足。所以當觀眾的負面評價出來,我會覺得大家説得對。但是我也相信,自己會用之後的作品説話。”
幸運的是,即使作品受到批評,任敏也極少碰到懷有惡意的觀眾,“他們最多就是比較激進地説,‘你要更努力’‘你要往前走’這樣的話語,我是非常接受的。”
她認為,演員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當知道自己的問題所在時,要虛心接受大眾的建議。面對外界的聲音,要做到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某檔表演競技類綜藝上,不止一個導師表揚任敏身上具有不俗的可塑性。
而在她本人看來,可塑性這個詞就像泥巴,它意味着你可以被捏成任何形狀。某種程度上,這也是她對自己的要求。
“就像我從來沒有説過,我只能演悲傷的角色或者只能演歡樂的角色。我一直在想,有沒有可能把自己打開到更好的狀態,努力地去嘗試,不斷地挑戰自己。”
#積極過生活#
“年輕就是要大膽談戀愛”
《我是真的討厭異地戀》聚焦熱門情感話題異地戀,剖析了當代年輕人的戀愛態度與情感狀態。
因為工作需要常年輾轉多地,任敏坦言自己如果戀愛就會遇到異地戀的艱辛,但她依然堅信,愛是生活中的必需品,“我一直認為,愛是除了吃飯睡覺之外最重要的事情,我們大部分時間還是要放在愛上面。”
如果碰上喜歡的人,任敏更鼓勵年輕人一定要大膽談戀愛。
在她看來,人的感情是互通的。人與人之間最能互相體會、最能觸動人心,最能抱有共鳴的東西就是感情。
過往的情感經歷為她出演愛情電影帶來了幫助,“我愛對方的情感是真切的,我能帶給角色特有的真誠。”
因為年紀尚淺,生活閲歷難免不足。現在擺在任敏表演路上一個很大的問題是,她塑造的角色背景跟其本人實際相距甚遠,她常常要演出自己從來沒有過的生活經歷。
於是,如何把控人物的聲台形表,如何把握人物的核心精髓,便成了任敏需要勤下苦功的重中之重。
她頗有深意地談到了“創造”這個詞,好比飛機猶如加了翅膀的汽車。汽車和翅膀都是原有的東西,它們組合起來,才有可能被比喻成飛機。
想象和創作一定源於經歷和生活,這是任敏近段時間拍戲反思的結果。
她回憶了拍攝《燦爛!燦爛!》最後一場戲鬧出的“烏龍”。
那天劇組要取景早上七八點鐘的早高峯,任敏在凌晨4點多就起來了,她站在人來人往的馬路上,看着眼前無數車輛飛馳而過的景象。不久之後,她需要在這般車水馬龍之中騎着電瓶車穿梭而過,那是她人生第一次騎電瓶車的經歷。
任敏在路上騎到一半,一位志願者阿姨把她攔了下來。原來她的電瓶車超過了應該停靠的斑馬線,但任敏並沒有察覺到這個情況。
直到志願者阿姨拿着小旗子戳她,她才反應過來,使勁地想把車往後挪,而苦於力氣不足,最後只能手忙腳亂,“是拍戲,也是現實,大家沒法過來幫我,那時候我就覺得,這就是真實的生活。”
任敏常對自己説,要多經歷真正的生活,才能去演好生活中的人。閒暇時,多走走,多觀察,這正是她當下在做的事情。
可惜任敏現在已經很少有閒暇的時光了。不用拍戲的日子,她的時間依然被各式各樣的工作充斥。
當她發現自己好像遠離真實生活時,儘量把自己往回拽一拽,及時把心態調整過來,是她對自己最滿意的地方。
作為95後小花中備受關注的一位,任敏承載着巨大的壓力,也承載着無數的期待。
她直言會關注同輩演員的表現,但不受限於這波年輕的演員,任何能夠打動她的前輩,她都會盡可能地吸收她們的優點。
她希望自己的演藝之路能夠越走越遠,更希望自己能夠成為一個快樂的人,
“對我來説,如果有一個院子,裏面有我的家人和我的狗,我們一起生活在那裏,那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