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張譯的“孤僻”,到底讓多少尬演的中年演員“臉紅”?

由 鍾離黎明 發佈於 娛樂

今年國內電影的“五一檔”,

就像五一勞動節的各大景區一樣,

擁擠不堪。

但真正值得關注的,不過還是那兩三部而已。

老謀子的《懸崖之上》,就在此列。

昨天,《懸崖之上》上映的第二日,

終於開始發力了。

其單日票房超過了《你的婚禮》,

並且突破了2億大關。

主演之一的張譯,在微博發文紀念張憲臣(《懸崖之上》中張譯飾演的角色):

“我好想上前抓住老張的手,請他們多停留片刻,問問他們,這個新世界的景象是否如您所願?”

昨晚張譯的這條“長微博”,

讓我突然意識到,

這個已經43歲的男人,

早已經不再是那個“孤僻”的張譯,

不再是那個默默無聞跑龍套的張譯,

更不是時常陷入自我懷疑的張譯。

張譯,1978年出生於“冰雪之城”哈爾濱。

因為父母都是老師,

再加上他從小心臟就不好的緣故,

所以基本上不怎麼大聲説話,

久而久之,他的性格,變得越來越沉默,甚至“孤僻”。

他小時候的夢想,其實是做一個播音員。

所以北京廣播學院(後改名為中國傳媒大學),

就成為了他的“夢想之地”。

但努力並不代表着一定就能成功,

多次落榜的狀況,讓張譯聽從了家人的勸説,

開始投身表演。

而他表演生涯的開篇選擇,

是極其考驗基本功的話劇。

張譯開始大量報考表演類院校,

除了北京電影學院以外,他幾乎都參加過招生考試。

之所以把北電排除在外,張譯説出了他當時的真實想法:

“北電”只要好看的。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苦其心志。

張譯的演藝之路,坎坷之極:

沒有院校(表演類)錄取他。

但命運沒有放棄這個後來的好演員。

在張譯20歲的時候,北京戰友話劇團學員班,

向他伸出了橄欖枝。

於是,張譯開始了長達10年的部隊生涯。

對於這段經歷,張譯是珍惜的,也頗為感恩:

“我的青春是很享受的,它留給我迎接苦難的力量,和追求理想生活的勇氣。我一直在慢慢享受這十年青春留給我的東西。”

和很多大器晚成的演員一樣,張譯的演員生涯,也是從龍套開始的。

不過張譯最初跑龍套的這部戲,名氣很大:

2006年胡玫導演的《喬家大院》。

也是在這一年,張譯迎來了他演藝生涯的轉折點:

出演《士兵突擊》中的史今。

劇中令人印象深刻的片段,就是史今乘車路過天安門廣場時,嚼着口香糖的那場哭戲。

令人無比動容。

但張譯在《士兵突擊》如此成功的前提下,仍是一個“窮光蛋”。

沒戲可演的時候,他甚至還寫過一段劇本。

很多人的成功之路,少不了有“貴人”的提點。

而對於張譯來説,這個“貴人”,就是著名的康師傅。

哦,不對。

是大名鼎鼎的康洪雷導演。

真正讓張譯的演藝生涯得到蜕變的,是3年後的《我的團長我的團》。

在這部如今評分已經飆升到9.5分的“神劇”中,張譯在觀眾眼中,從此有了一個新的稱呼:

“小太爺”。

張譯用自己優秀的表現,證明了他,是可以挑起男主角的“大梁”的。

於是乎,2009年,趁熱打鐵的張譯,還和孔笙導演合作了《生死線》。

雖然這是一部在口碑上爭議較大的作品,但張譯在劇中的表現,尤其是和廖凡的對手戲,仍然精彩至極。

2012年,張譯出演了陳思誠的《北京愛情故事》。

在劇中,張譯飾演的“鳳凰男”石小猛,讓觀眾們看到,張譯作為一個優秀的演員,他的可塑性,到底有多強。

逐漸走上正軌的張譯,在2015年到2018年間,迎來了自己的“爆發期”:

他先是憑藉電影《親愛的》,獲得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男配角獎;

接着憑藉電視劇《雞毛飛上天》獲得了上海電視節白玉蘭獎最佳男主角。

而獲得提名的獎項,更是數不勝數。

隨着張譯作品數量的增多,其中難免就會有一些比較差的作品。

其中,大多數來自於一些“拼盤電影”。

張譯主演的影視劇,口碑最低的,是2019年,他和張國立合作的《我的親爹和後爸》。

這部評分只有3.6的劇集,大部分原因來自於混亂的劇情,和莫名其妙的價值取向。

作為一個演員,一個已經人到中年的演員,張譯無疑是成功的。

大量的優秀作品中,都有着他留下了獨特烙印的東西。

張譯在一次採訪中説過:

“我年輕時曾時時懷疑自己,就是現在也常常懷疑自己”。

正是這種不斷審視自我的態度,讓張譯在鮮花和掌聲的背後,仍然保持着一顆謙遜之心。

和年齡相仿的其他男星不同,張譯,這個時時帶着“憨笑”的演員,或許在一些人眼中,他不夠時尚,也不夠好看。

更不曾出演過各種偶像劇,和各種恰流量錢的“爛劇”。

但他卻是實實在在,真誠也飽含熱愛的,在從事着演員這份職業。

如果説,要讓我評選張譯的最佳作品,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給到《我的團長我的團》。

一方面確實是因為這是一部“神劇”,另一方面,巨大而不可扭轉的偏好,讓我時時刻刻,還念着那個曾經的“炮灰團”。

“我,孟煩了,一事無成,孑然一身。有一個火苗在我心裏隱隱約約地燃燒,總是離我那麼近,又離我那麼遠。我總感覺抓到它了,卻什麼也沒有抓到。”

2007年,張譯曾經給揚州日報寫過一封信。

這封信從字到內容來説,都像是一封“温柔的情書”。

煙花三月下揚州。

張譯,正是這個世界送給觀眾們的一封“温柔的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