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豔舞美帶來精神穿越,七月《江清月近人》不見不散

建德,是一個既入世,又出世的城市:其名建德,來自三國時期一方霸主孫權 孫權賦予了這座城市“建功”、“立德”兩個充滿經綸濟世感的入世目標;其址江畔,新安江靜流千年,淌滿了詩人們寄情江月的出世願望和達觀灑脱。在建德,大概千百年來人們都是在黎明的晨曦中啓動一天的積極努力,而在夜幕初臨時乘着江上的霧靄迴歸自我內心,與江水明月同徜徉。私心裏揣測,可能正是為了讓建德人與江水明月離得更近,新安江才會在穿城而過時,為城中心的人們留下了一座水汽氤氲的霧島吧。

7,由山水盛典創作的 沉浸式實景演出《江清月近人》將登陸這個城中霧島。 這台名出孟浩然的《宿建德》的演出,以穿越時空的祖孫倆人的講述串起整個演出,從最初濱水而住,逐鹿漁獵的建德人,到臨水垂鈎,樂山樂水的隱士嚴子陵、又到歌滿大唐,一路華章的孟浩然、李白,到兵敗之後懷揣生命火種,迴歸故鄉的建德人,再到困境中生生不息、不畏強權、敢愛敢恨的九姓漁民,最後落點到今日之建德人 充滿 自由、勇敢,充滿創新和開拓精神的建德人。這樣的建德,讓祖孫倆不願歸去,而是選擇隱身於永不消逝的建德人之間,將建德人 生不息的歷史用故事傳頌。

驚豔舞美帶來精神穿越,七月《江清月近人》不見不散

當審美可以行走時,情感便會沉浸其中。為了讓觀眾能真正沉浸其中,實現情緒感受與故事同頻,演出在舞美設計上採取了多空間、多維度、多視角的全境式實景演出形式,從碼頭登船遇到穿越而來的明朝祖孫開始,通過各種舞美設計手段,實現演出觀眾在行進中觀賞演出,就彷彿如江水一般流入不同故事空間和情緒場景 或遠古漁村、五色花海中初民的簡單快樂,或四季獨釣時的清逸高遠,或唐詩邀月時的浪漫盛景,或萬馬齊鳴後敗退時的悲愴堅忍,或為愛投江時的義無反顧,或江水瀲灩不絕般的生生不息 ……在燈音舞美的全力配合下,觀眾將發現自己對演出中角色的體驗感同身受,彷彿精神穿越了一般。

觀演是以潤物細無聲的方式慢慢進入的。從碼頭偶遇穿越祖孫開始,到6公里溯流而上,途經四座大橋時關於演出主要環節的鋪墊式説唱,到月亮島等待區裏《漁舟唱晚》的音樂、漁人撒網的剪影為止,這裏所有的穿越式情節設計和舞美呈現,就是為了讓觀眾的情緒達到與演出同頻的狀態,更容易沉浸到即將開始的中央主演區觀演中去。

接下來,觀眾被引導着沿棧道來到中央主演區(位於島的中部)。整個演區被設計成沿月亮島順時針排序走的一個環。從中央主演區旁的第一演區開始,到第二演區、第三演區、第四演區,最後來到中央主演區,形成一個相對完整、相互關聯的循環結構,也寓意 前世今生的代代循環,和這片土地上堅韌精神的血脈循環。

第一演區通過大型多媒體投影介質和成片固定的發光五色花海、光霧時空隧道等場景,以及彎月、圓月等元素闡釋“建德人”與新安江的過往,及存在意義。在這裏,觀眾身心穿越至遠古時期,親眼看到活生生的古建德人在花海中游弋、在滿月下起舞、在鹿羣后追逐 ……建德先民的形象跨越時空,乘着灩灩波光,聯通今人與古人,傳遞出悠久血脈訊息。

第二演區內,通過多媒體呈現江景、雨簾、樹木、山岩、江霧、水牛,同時,多媒體中的鳥羣飛翔影像與現實的鳥羣飛翔聯通,營造出四季變遷。山中隱士嚴子陵穩坐江邊岩石之上,眼前江面白霧嫋嫋、白鷺于飛、身邊牧童橫笛而過,身姿曼妙的女子們浣紗而舞,頭頂一輪明月,腳下游魚、燈光、水草一起夢幻搖曳 ……新安之月,照亮的是嚴子陵獨釣新安江的隱士之夢, 也叩響了觀眾們心中逃離現世喧囂之夢。

第三演區內採用大樹,冷幕,地投及樹投等媒介和手段,利用多媒體營造出悠長花徑、江景空闊、魚躍江上,同期啓用真實鳥羣,這些共同形成一個新的場景。在這個場景中,孟浩然足踏紅花之徑而來,持如椽巨筆揮灑出如花雨般繽紛而下的一行行詩句;李白延梨花之路疾步而來,被救之後,袖口飛出句句詩歌如梨花散落……新安圓月冉冉升起,孟浩然與李白,融合在建德人的影像之中,呢喃之中。墊高的觀演台上,觀眾們也成了浙西詩歌之路上的夢見大魚的行人。

第四演區,城牆造型的舞台上,多媒體營造出不遠處的戰場火光。逃亡的人們在電閃雷鳴、人馬嘶鳴中茫然失措 ……悲壯的“歸去、歸去”聲中,陳友諒轟然倒下,徽商的馱隊正帶領着戰敗的人們於雷雨聲中一路逶迤,向新安江而去。觀眾如同親身體驗了當年這些人壯志未酬的悲愴、和審時度勢的眼光,選擇珍愛父母兄弟生命、鄰里鄉親未來時的無奈,和其後卑微生活中生生不息的希望之火。

第五演區內,半壁觀眾席下視的古羅馬鬥獸場式的主演區裏,中間圓形表演區以場地投影為主同時具有真實的水面升降功能。這裏重開了一條通向江面的循環水道以保證水質清澈,及供數條漁船及“漂新娘”船盆來去。同時,設置了私塾屋頂一角的投影,巨大可升降的發光滿月,一條光影時空隧道等多種投影可能。通過投影和大型高架噴湧水系統營造江面、落花、日出日落、滿天星光、電閃雷鳴、滔天巨浪、新安江大壩輪廓等形象。在這個環節,觀眾們將親眼目睹九姓漁民後裔陳英娘與岸上人家之子柳思文衝破通婚禁令、在璀璨星河裏為愛情而奮不顧身、隨小船消失,最終實現這一對有情人在圓月裏起舞共嬋娟。

貫穿整個演出的,是江、月、人的物理接觸、精神聯通,是“野曠天低樹,江清月近人”的輕嘆, 是“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尋根追問,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的浪漫期待,是“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的自信達觀 ……在這裏,“月”通過“江”,實現了與“人”“近”這個動作,在情感和哲學上實現了親密的勾連。“月”成為整場演出中貫穿始終、至關重要的元素。

為了突出“江清月近人”中的月亮的元素,舞美設計在5個演出環境中分別用了5種不同的技術手段呈現了5個不同的月亮。每個月亮的出現都詮釋各自所在場景的重點 新安江之月、唐詩之月、生命輪迴之月、根脈歸心之月、前世今生之月等多層表意。比如第一景的月亮是一輪從遠古的地平線緩緩升起的圓月,爬過了森林,爬到了山頂;第二景則是一彎水中的半月,從觀眾席底下緩緩移出,而觀眾席是全透明的玻璃材質,觀眾可以看到自己腳下行走的月亮;第三景的月亮是從高空西沉至地平線的過程中由殘月變成圓 月,最後停留在孟浩然和李白的身後,把二人的對酒吟詩變為一個凝固了千年的剪影;第四景的月亮是一彎清冷的月牙,當陳友諒拔劍自刎的一剎那月牙也隨之破碎,隨江風飄散,淒涼而悲壯;第五景的月亮是由投影機投射在中心演區環形劇場的地面上,形成一個直徑22米巨大滿月,船兒在月中游移,演員在月中舞蹈,天上人間,美輪美奐。

新安江畔的建德人,千年來白日建功立德、奮進不懈,夜晚枕月眠江,詩意棲息,一直在穿越,從來未走失。大型沉浸式演出《江清月近人》,帶着 “新安江、千古月”的血脈故事和氣質傳承,從唐詩裏走出,演繹新安江畔建德人過去的千年生活,為新安江畔建德人記述今天新的傳奇。《江清月近人》 七月登陸建德霧島,我們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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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月近人》主創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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