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郭德綱生日宴,眾師兄弟紛紛準時參加,唯獨曹雲金姍姍來遲。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曹雲金跪在郭德綱面前,説自己不幹了。轉身,曹雲金便跪在關公面前説:“自己將遠走高飛,此生不願再進德雲社。”話音未落,曹雲金轉身就走,不知這一走,身後便是江湖路遠,也是師徒恩斷義絕。
曹雲金沒有去想前路是星光燦爛,還是一片暗淡,只是心裏明白這種日子,他受夠了。退出德雲社之後,曹雲金宛若新生,但他不是離開魚缸的小魚兒,而是一隻雄鷹。
曹雲金與郭德綱在相聲界就是“師徒反目”,大鬧郭德綱生日宴、師母王惠下跪這些事情讓曹雲金背上“忘恩負義、背叛師門”的罵名。曹雲金一邊奮力高飛,一邊被千萬人唾罵,但他不管這些,只管奮力高飛,別人愛怎麼説就怎麼説。
這些輿論就是過去十年,只要人們提及郭德綱,還是會想起那個“孽徒”曹雲金。對於曹雲金,這未免有些不公平,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卻落得如此下場。一邊是受人管制,一邊是活出自我,曹雲金選擇後者,卻也付出代價。
之前的德雲社確實是曹雲金、李菁、何雲偉等人撐着,這三個人不負眾望,每一場演出都是爆滿,總是能贏得滿堂彩。三人之中,曹雲金是最風生水起的,郭德綱經常説:“曹雲金是眾多徒弟中最像我的一個。”言語中有自豪,也對愛徒充滿喜愛。
出名之後的曹雲金比德雲社的其他人傲是情理之中,誰讓他火呢?誰讓他本事大呢?于謙説:“有一次,曹雲金找我喝酒,一直提一句,我養活了半個德雲社。”這話不假,德雲社成員的收入要上繳一部分給郭德綱,一半的經濟效益是曹雲金帶來的就是事實。
有才有名氣,任誰都狂,詩仙李白不也是“力士脱靴”嗎?年輕人都年輕氣盛,這點道理郭德綱明白,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2010年1月18日,郭德綱和于謙在生日宴之後,還有演出。眼見就要師徒緣分已盡,郭德綱悲憤欲絕之下,唱了一首《未央宮》。郭德綱不相信眼前發生的是真的,也不願去相信,但木已成舟,何必強求。
在德雲社一塌糊塗之時,曹雲金混得有模有樣。2012年2月23日,聽雲軒正式成立,曹雲金也有自己的相聲團隊,也有自己的相聲劇場,心裏不要提多高興。一個德雲社的優秀相聲演員成為聽雲軒的創始人,心境就像從一個員工搖身一變成老闆。
單飛、出走這種想法,早已在曹雲金的心裏盤算很久,早在2010年,曹雲金就成立自己的傳媒公司,目的就是為了更好的發展自己的演出事業。
2012年的春晚,曹雲金表演《奮鬥》,2013年的春晚,曹雲金表演《這事兒不賴我》,一時風光無限。那時的曹雲金確實很有底氣,他可以向所有人宣示“我現在活得好好的,離開郭德綱一樣行。”
曹雲金那幾年沒有太多的質疑聲,真正遭人辱罵的時候,還是2016年,郭德綱在微博上發文將曹雲金逐出師門,這是兩個人矛盾爆發的開始,但也算是壓抑已久。
當記者問及有沒有遇到過極品的人,曹雲金直言:“我有特別極品的師父。”曹雲金的做法很明顯就是表達不滿,覺得郭德綱此舉有些過,但曹雲金的做法也沒好到哪去。
為了不讓此事惡化下去,不讓外界看笑話,郭德綱就發表《天涯猶在,不斥薄涼》進行回應,其中,還提到一句“日後倘有馬高蹬短水盡山窮,無人解難之時言語一聲,都不管,我管你。”兩者所言誰真誰假不那麼重要,但師徒那層關係徹底沒了,只是還保留着一些情面。
外界曾有説法“一個人出走,是個人的問題,一羣人出走,郭德綱難以撇清關係。”郭德綱和曹雲金都有各自問題,只是人們太關注那個“德”字。
曹雲金可以不走,但未必有着更好的發展,也要收斂自我,曹雲金可以走,單打獨鬥靠自己沒有什麼不妥,不看他人臉色,不受他人的支配,圖的就是一個“快活”。很多人覺得曹雲金是為了追名逐利,有這層因素,但不是全部。
2001年,曹雲金經田立禾先生開蒙,師從田立禾先生一年之後,才拜到郭德綱門下學習相聲。曹雲金説:“我從田立禾先生身上學到最寶貴的就是隨和,沒有架子。”可曹雲金的做法沒有體現出隨和,甚至還被人貼上“飛揚跋扈”的標籤。
曹雲金可能被人們誤解很深,隨和不能平息這些事情,便選擇另一種極端。這幾年的曹雲金沒有太安分,而是越來越高調。
曹雲金前幾日曾曬出一個短視頻,桌子上擺着成排的酒,還用數據線將自己的腳與他人綁在一起,並説:“沒有撤退可言”。但人們的關注點不在此,而是那價值幾十萬的酒。這已經不是曹雲金第一次“炫富”,對於曹雲金來説,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此前,曹雲金就曾在社交平台上曬出價值百萬的鑲着金鑽的豪華名錶,與豪車的合照更是數不勝數。在綜藝節目《拜託了,冰箱》,曹雲金就直言家裏三人住五層樓的大房子,還有五個冰箱,讓在座的嘉賓和節目主持人感到很驚訝和震驚。
創辦聽雲軒之後,曹雲金有着“當家做主”的意思。很多人覺得離開德雲社之後,曹雲金比之前還要落魄,這種説法只能是不攻自破。聽雲軒的名氣沒有德雲社大,但曹雲金的生活確實比之前滋潤不少。
離開郭德綱之後,曹雲金的負面新聞就沒有間斷,質疑聲、罵聲此起彼伏,這並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曹雲金也想和郭德綱“日後有緣再見”,奈何圈子就這麼大,磕磕碰碰是在所難免。
炫富是曹雲金的一種生活方式,沒有什麼不妥,很好的解釋“有錢任性”,但曹雲金也可以發那些很低調的動態,也沒什麼大問題。人最重要的不就是活着,且要好好活着,其它的管那麼多、操那麼多心沒用。
對於現在的曹雲金而言,名氣大不大不在乎,過得好就行,聽雲軒雖小,票價不高,但也有人聽,有人愛,直言:“我就是有在小劇場説相聲的癮”。俗話説,金屋銀屋不如自己的狗窩,曹雲金不想給自己戴上枷鎖,本本分分的追求自己也是一種態度。
18年前,高中剛畢業的曹雲金放棄去大學深造的機會,聽母親的話去北京追隨表姐夫郭德綱學藝,曹雲金見過德雲社的風風雨雨和壯大,郭德綱也説:“這個孩子16歲跟着我,是我看着長大的。”兩人的關係或許真的沒有那麼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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