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惜芬受刑,揭秘劉惜芬受刑秘錄!
劉惜芬,1924年出生於廈門。1940年,16歲的劉惜芬為了謀生考進了當時被稱為“慈善機關”的博愛醫院做護士。
1945年抗戰勝利後,劉惜芬回到家裏,用自己學到的醫療護理知識和技能為病人治病。這一時期,她與黨的地下組織建立了聯繫,主動提出入黨要求,多次完成黨組織交辦的任務,對黨的事業熱情而忠誠。
1949年9月19日,劉惜芬不幸被捕,被囚禁在廈門警備司令部看守所。 從劉惜芬被捕的那一天起,敵人就挖空心思地企圖從她口中得到地下黨的機密,從而徹底摧毀廈門的地下黨組織。敵人對她施用了各種慘無人道的酷刑,但劉惜芬忍受着常人難以忍受的巨大痛苦和折磨,嚴守黨的秘密,表現了一個共產黨員的崇高氣節,用堅強的黨性,保護了戰友的安全,保衞了黨!
10月15日,中國人民解放軍對廈門展開總攻。被囚禁在看守所的劉惜芬同難友們已經聽到了解放廈門的炮聲,她高興得忘記了全身的傷痛,鼓舞難友們説:“天快亮了!” 然而,就在勝利即將到來的前夜,垂死掙扎的敵人在行將敗退之際,對被關押的共產黨人和革命羣眾進行了大屠殺。1949年10月16日,劉惜芬及地下黨員和其他革命羣眾17人,被絞死在廈門鴻山腳下。
10月17日,廈門解放。黨的優秀女兒劉惜芬,把火紅的青春獻給了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時年25歲。
劉惜芬受刑秘錄小説,重口味,不喜勿入
“譁!”一桶冷水潑在劉惜芬的臉上,姑娘的身體被水激得搖動了幾下,頭依然垂着不動。“譁!”又是一桶涼水,她慢慢甦醒過來。魏清坐在沙發上,抬起惜芬的臉,“阿芬小姐,是招供啊還是繼續?”
惜芬剛剛甦醒過來,眼前一片模糊,漸漸清晰,現出魏清醜惡的獰笑。
“讓我投降,你做夢!”
劉惜芬受刑 揭秘劉惜芬受刑秘錄
“阿芬小姐,我勸你還是趁早招了吧!別逼我剝光你的衣服,小姐還是黃花閨女吧?”説着他又捏捏惜芬秀挺的乳房,姑娘羞憤交加。
魏清從地上拾起惜芬破碎的胸衣,“説了馬上給你穿上衣服,再不招可就是你的內褲了。怎麼樣?”魏清在劉惜芬同志面前晃動着破碎的粉紅的胸衣。
“呸!畜生!”
魏清用刀劃開了惜芬的褲子,三下兩下就把惜芬僅僅剝剩一條內褲遮羞。當敵人的手伸向她的胯部時,劉惜芬緊閉雙眼,身體不住地微微顫抖着。
“嚓”地一聲,惜芬的內褲被撕碎了。
“啊!”雖然早有準備,惜芬仍然不禁發出一聲驚叫。
女兒家最隱秘的羞處裸露在敵人面前。惜芬盡力併攏雙腿,可是由於腳被綁着,雙腿還是大大地分開着。
魏清伸手摸着劉惜芬的陰部,姑娘不禁叫道:“不!別碰我!”一直忍住的淚水唰地留下。
“怎麼?阿芬小姐,現在説還不晚。”魏清得意地淫笑着。
“你們這些禽獸,欺負女人,不得好死!”
“啊!”劉惜芬發出一聲痛楚的呻吟。
魏清竟然殘忍地從劉惜芬的下身拔去一撮陰毛,下流地在鼻前嗅了嗅,拿到劉惜芬面前。
“阿芬小姐,有點疼吧?這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如果再不説,我有幾十種刑具專門折磨你那裏。”
魏清吩咐左右説:“把阿芬小姐捆到刑台上去!”。四個打手一同撲上來,解下了劉惜芬,經過長時間折磨,劉惜芬已經虛弱得無法站立,打手們就提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了刑房的一角。在那裏,有一個用婦科手術枱改造成的刑台,與手術枱不同的是,刑台上增加了很多用來固定女性身體的皮銬和鐵鏈,而且台腳牢牢地固定在了地板上。和手術枱一樣,刑台上面也有一部無影燈,打開這個燈,刑台上女性的一切將暴露無遺。劉惜芬的神志已經不太清醒,但是當她看到這個刑台時,馬上就明白了被捆在這個刑台上的後果——她女兒家的一切都將被肆意地凌辱、蹂躪。劉惜芬用盡最後的力氣在打手們的手中掙扎着,拼死不肯上刑台。但是她一個虛弱的女犯,怎麼可能敵得過四個強悍的打手?打手們分別抓住她的四肢,猛地一甩,劉惜芬就被重重地扔在了刑台上。不等她從疼痛中甦醒,打手們已經迅速地用皮銬將她的手腕、肘部、膝蓋、腳腕銬在了刑台上。這樣,劉惜芬就被固定成一個雙臂平伸,雙腿彎曲大張開的羞恥姿勢。
“譁——”一桶涼水潑在了劉惜芬身上。姑娘的身體激靈了一下,神志也清醒了很多。想到自己被固定成這種恥辱的姿勢,劉惜芬真想立刻就大哭一場。但是她明白,這樣只會增加打手們蹂躪她的樂趣,也會讓魏清更知道她的弱點。所以緊咬嘴唇不使自己哭出來,把臉轉向一邊,閉上了眼睛。
魏清吩咐左右説:“把阿芬小姐捆到刑台上去!”。四個打手一同撲上來,解下了劉惜芬,經過長時間折磨,劉惜芬已經虛弱得無法站立,打手們就提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了刑房的一角。在那裏,有一個用婦科手術枱改造成的刑台,與手術枱不同的是,刑台上增加了很多用來固定女性身體的皮銬和鐵鏈,而且台腳牢牢地固定在了地板上。和手術枱一樣,刑台上面也有一部無影燈,打開這個燈,刑台上女性的一切將暴露無遺。劉惜芬的神志已經不太清醒,但是當她看到這個刑台時,馬上就明白了被捆在這個刑台上的後果——她女兒家的一切都將被肆意地凌辱、蹂躪。劉惜芬用盡最後的力氣在打手們的手中掙扎着,拼死不肯上刑台。但是她一個虛弱的女犯,怎麼可能敵得過四個強悍的打手?打手們分別抓住她的四肢,猛地一甩,劉惜芬就被重重地扔在了刑台上。不等她從疼痛中甦醒,打手們已經迅速地用皮銬將她的手腕、肘部、膝蓋、腳腕銬在了刑台上。這樣,劉惜芬就被固定成一個雙臂平伸,雙腿彎曲大張開的羞恥姿勢。
“譁——”一桶涼水潑在了劉惜芬身上。姑娘的身體激靈了一下,神志也清醒了很多。想到自己被固定成這種恥辱的姿勢,劉惜芬真想立刻就大哭一場。但是她明白,這樣只會增加打手們蹂躪她的樂趣,也會讓魏清更知道她的弱點。所以緊咬嘴唇不使自己哭出來,把臉轉向一邊,閉上了眼睛。
一桶水灌完了,雖然灑了一些,但還是有三分之二灌進了劉惜芬的身體。打手們抽出了漏斗,可憐的姑娘在刑架上喘息着,等待着酷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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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打手們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用腳或者木槓猛壓受刑者的腹部,他們只是站在那裏。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上了劉惜芬的心頭,她本能地感覺到:敵人的酷刑可能比她想象的還要殘酷。魏清從衣兜裏掏出了一根手指粗細,三寸多長的橡膠棍,橡膠棍前端稍微細些,末端帶有一個小鐵環。他陰險地笑着,走到劉惜芬的面前説:“阿芬小姐,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這叫尿道塞,它能讓你今天晚上舒服到家!”説着,他分開了劉惜芬的陰唇,用一根手指伸進姑娘的陰道,往上一頂,在姑娘嬌嫩的前庭上,顯現出一個不起眼的小紅點,那是劉惜芬的尿道口。魏清用另一隻手拿起橡膠棍,就向姑娘的尿道捅去。
“不——你們這些畜生!啊——”劉惜芬瞪大了眼睛,用力地掙着雙腿。她簡直想不到,世上還有這麼歹毒,這麼無恥的刑法。橡膠棍捅進狹窄的尿道,帶來了撕心裂肺的痛楚,那種感覺,比鋼針探乳頭還可怕得多。劉惜芬再也無法忍受下去,她大聲地叫着,淚水也湧出了眼眶。
魏清一直把尿道塞全部插入姑娘的身體才罷手。他吩咐打手們把劉惜芬解下刑台,説道:“把她帶回牢房,別忘了把她的手反捆上。”
兩個打手拖着劉惜芬走了出去,魏清揮了揮手,帶着另兩個打手也走出了刑房。走廊裏,魏清看着劉惜芬的背影,得意地對那兩個打手説:“對付這種女人,得文火慢烤。用不了多長時間,給她灌進去的水就會變成尿,到時候她膀胱漲滿卻尿不得出,讓她又羞又痛又急,明天等着看好戲吧。”
由於折騰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十點魏清才來到刑訊室。他命人把劉惜芬提來,不一會兒,隨着一陣沉重的腳鐐聲,劉惜芬被帶進了刑訊室。姑娘的雙手還被綁在身後,腳腕上釘着重鐐。一把鐵鎖穿過姑娘陰唇上的孔,把她的兩片陰唇生生地鎖在了一起,使她每走一步,都會痛得鑽心。不過最令劉惜芬感到痛苦的,倒不是陰唇上的傷口。昨天晚上被灌進去的水,早已充盈了她的膀胱,而她的尿道卻被塞住,無論如何也排不出一滴尿。每當她一走動,極度漲滿的膀胱都會讓她感受到一種難言的痛楚。她清楚,今天魏清肯定會利用這點來盡情凌辱她。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酷刑啊,劉惜芬不敢想下去了。
魏清端詳着這個赤裸地站立在刑訊室中的年輕女子。劉惜芬乳頭上的鋼絲已經被拔去,但是乳孔依舊張開着,從裏面不斷地滲出血來。姑娘的陰毛被拔去好幾撮,估計是哪個獄卒乾的。由於膀胱極度膨脹,姑娘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從上面可以清晰地看出膀胱的輪廓。
“考慮好了嗎?”魏清用手指挑起劉惜芬的下頜,姑娘的臉顯得比昨天憔悴了許多,卻依然那麼剛毅。但是魏清可以從中看出,這份剛毅的表情裏,已經流露出了一絲恐懼,這正是魏清求之不得的進展。
“把她捆到那邊去。”魏清指了指牆邊的木樁,幾個打手推搡着劉惜芬走到木樁前,他們解下了劉惜芬身上的綁繩和鐵鐐,一個打手拿出鑰匙,把鎖在劉惜芬陰部的鐵鎖也除掉了。接下來,他們把劉惜芬捆在了木樁上,雙腳分開固定在地面上的兩個鐵環裏。
“先讓我們看一場好戲吧。”魏清拿起一個用鐵絲彎成的鈎子,鈎住了插入劉惜芬身體的尿道塞末端的小環,一用力,尿道塞被拉出了一截。
“阿芬小姐現在想撒尿了吧,我讓你痛快痛快。”魏清説着,用力將尿道塞徹底地拉了出來。
“哦,不要……”劉惜芬發出了絕望的呻吟,雖然她已做好了受任何侮辱的準備,但是當着這麼多敵人的面小便,她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決不能在敵人面前出醜!”劉惜芬暗暗下着決心,拼死收緊括約肌,阻止小便流出。魏清本以為隨着尿道塞的拔出,劉惜芬會立刻噴出小便來。但是,劉惜芬的意志超出了他的意料。只見姑娘緊閉雙眼,咬緊牙關,由於下腹的脹痛,姑娘的雙腿微微顫動着,但硬是不肯排尿受辱。魏清扭過劉惜芬的臉,恨恨地説:“你小丫頭還真能挺啊。我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説罷,魏清找了一把椅子徑自坐下了,打手們圍在劉惜芬的身旁,一會兒撥弄姑娘的乳房,一會兒將手指摳進姑娘的下體,肆意地凌辱着劉惜芬。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刑訊室裏,雙方就這麼僵持着。劉惜芬感覺到,自己的忍受能力已經達到了生理的極限,失禁只是遲早的事情了。膀胱中越積越多的尿液最終肯定會衝破她的意志,使她在敵人面前受辱。但是,少女羞澀的本能還是支持着她繼續着絕望的抵抗。半小時過去了,姑娘硬是挺住沒有流出一滴小便。
“好一個堅強的女人!”魏清心裏暗自驚歎,他從椅子上起來,走到劉惜芬面前説:“阿芬小姐大概是覺得這個姿勢撒尿不好看吧?弟兄們,給阿芬小姐擺一個好看的姿勢。”打手們聞言,便七手八腳地將劉惜芬的雙腳從地上的鐵環中解開,然後,在每個腳腕上拴上一根繩子,並且把繩子的另一頭繞過房樑上的滑輪。打手們拉住繩子用力一拉,劉惜芬的雙腳就離開了地面。劉惜芬的雙腿掙扎了一下,很快就放棄了。現在身體的任何移動對她來説都是一種酷刑。繩子被越拉越高,最後,劉惜芬的雙腿被拉得筆直,雙腿間的一切都暴露了出來。
“怎麼樣?喜歡這種姿勢嗎?”魏清分開劉惜芬的下身,在兩片陰唇之間,昨天那個小小的紅點由於尿道塞的折磨,周邊已經紅腫了起來。魏清的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了一根筷子粗的鐵棍。這當然不是一般的鐵棍,而是一把特製的刑具,在它的上面,密佈着一圈一圈的倒刺。魏清用它在姑娘的臉上劃了劃,威脅説:“趕快招供,只要你招了,就把你放下來,讓你單獨一個人尿,給你治傷,而且很快就會釋放你,否則的話,今天就給你疏通一下尿路!”説着,就將鐵棍頂在了姑娘的尿道口上。劉惜芬一陣驚涑,睜開了眼,她意識到了將要遭受的折磨,兩顆淚珠無聲地從她的腮邊滾落,但是她依舊一言不發。
“我讓你硬!”魏清手一用力,將那根罪惡的鐵棍便插入了劉惜芬那女兒家嬌嫩無比的尿道。那種疼痛是任何人也無法忍受的。堅強的劉惜芬也不得不發出了淒厲的慘叫。但是更可怕的折磨還在後面,魏清將鐵棍插入了半尺後,又用力一抽,鐵棍被拉出了尿道,鐵棍上的倒刺將姑娘尿道內壁的嫩肉刮下了好幾條!
“哦,啊——”劉惜芬不顧一切地慘叫着,陰部劇烈地抽動着,雙腿用力地掙扎。但是由於腳腕被繩子緊緊地拉住,雙腿掙扎的餘地非常小。還沒等她從劇痛中恢復過來,魏清又再次將鐵棍插入了姑娘的尿道,一切又週而復始。當魏清第五次將鐵棍抽出姑娘的身體時,劉惜芬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陰部抽搐了幾下,一股清流,從她的下身噴湧而出。
劉惜芬雙腿間的水流噴湧了足足一分鐘才漸漸地停止。劇痛和羞辱使姑娘全身劇烈地顫抖着,被捕後,她第一次大聲地哭泣出來。看到劉惜芬無助地哭泣,魏清暗自高興,他決定乘勝追擊,一舉突破姑娘的心理防線,讓姑娘在絕望中崩潰。“怎麼樣?舒服嗎?我看阿芬小姐不太喜歡撒尿啊,既然不喜歡,那我就不讓你尿!”説着,魏清又拿起那個尿道塞,用力向姑娘的下身插去。
“啊——”劉惜芬那被剮得血肉模糊的尿道怎麼承受得了粗硬的橡皮塞的插入,儘管她盡力不讓自己叫出來,但是那鑽心的刺痛還是讓她慘叫起來。她的雙腿劇烈地掙扎着,全身覆蓋了一層汗珠。
“下次我要讓你求我給你解開,否則,你就一直這麼憋着吧。”魏清將沾上血跡的手指在劉惜芬的大腿上抹淨,然後狠狠地説。
劉惜芬側過頭去,不去理睬魏清的恐嚇。她知道,這些人是什麼無恥的事都幹得出來的。一個女人落到他們手裏,任何尊嚴和貞潔都將不復存在。
魏清扭過劉惜芬的臉:“怎麼?以為完事啦?今天的功課還沒開始呢。你是現在招供呢,還是準備到鐵馬上面去招供?”
“畜生!我是永遠不會向你們屈服的,有什麼本事都是出來吧。”劉惜芬鼓足力氣喊出了一句話,這也是在激勵自己,她擔心她真的會在這連續不斷的酷刑下崩潰。
“好,那就怪不得我了,來人,把阿芬小姐放下來,讓她嚐嚐鐵馬的滋味!”
幾個打手解開了劉惜芬身上的繩子。劉惜芬用雙手護住胸部,在打手們的推搡下,來到了另一間刑訊室。
鐵馬的外觀有些向體育課上的跳箱。在“跳箱”的背部,有一道縫隙,一扇鋼板從裏面探出來,鋼板有一釐米厚,頂部已經被磨薄,那樣子就像是立在跳箱頂上的一把鋼刀。在“跳箱”的前面,有一個手柄,搖動這個手柄,就能控制鋼板的上升。打手們把劉惜芬推到鐵馬前,強迫劉惜芬跨在了“跳箱”上,然後反綁起她的雙手,又把她的腳腕緊緊地鎖在了“跳箱”底部的皮銬裏。
“怎麼樣?招不招?”魏清走到劉惜芬身邊,用手放肆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旁邊,一個打手已經在搖動手柄,使鋼板升高,直到鋼板頂住劉惜芬的陰部。
劉惜芬知道,新的考驗開始了,她挺直了身子,默默地等待着酷刑的開始。
“升!”魏清一聲令下,打手開始用力搖動手柄。鋼板的頂部已經緊緊地壓在了姑娘的陰部,劉惜芬的雙腳已經被固定,所以一點也沒法掙扎。隨着鋼板的上升,一陣劇痛從陰部襲來!與針扎、火烙相比,這種痛苦的可怕在於它不會很快消失,而是會一直持續着。
“嗯,哦……”惜芬強忍着劇痛,閉上眼睛,咬住了嘴唇。
“再升三圈!”隨着魏清的命令,打手使勁地搖動着手柄,一圈,兩圈,當手柄快搖到三圈的時候,劉惜芬終於忍受不住大聲慘叫了起來。
眼見劉惜芬已經疼得死去活來,魏清得意地對姑娘説:“怎麼樣?鐵馬騎得很舒服吧?快點招吧,我還沒讓他們用力那,你要是再不招,這輩子就做不成女人了!”劉惜芬大口地喘着氣,下陰持續的劇痛使她全身大汗淋漓,她掙扎着,艱難地説:“你們做夢!”
“再來兩圈。”魏清平靜地一揮手,一個打手過去,替換下了原先那個搖手柄的打手,繼續用力搖動手柄。“啊……啊……啊……”劉惜芬的雙腿無助地顫抖着,腳腕被皮銬勒出了血。那塊罪惡的鋼板,已經深深地嵌入了姑娘的陰户。由於鋼板上緣並沒有開刃,所以姑娘的陰部並沒有流血,但是那種劇烈的壓痛比刀割更為難忍。劉惜芬感到,她的陰蒂幾乎要被壓碎了。她真的希望能昏死過去,至少那樣能片刻擺脱這種地獄般的痛苦,但是,命運此時卻異常殘酷,她的神志依然十分清醒,使她不得不承受這種難忍的煎熬。
魏清見姑娘疼得臉部扭曲卻還不屈服,便惡狠狠地下令:“上銼刑。給她點厲害瞧瞧!”
兩個打手走上前,把鐵馬前面的那個手柄拔出一截,然後兩人合力,用力地搖了起來。可怕的事發生了。頂在劉惜芬下身的那塊鋼板,竟然前後蠕動了起來!姑娘嬌嫩的下體早就被折磨得一片狼藉,此時再被粗糙的鋼板上緣狠銼,那種痛苦難以想象。劉惜芬再也顧不上姑娘的矜持,拖着長聲慘叫着,她用力地搖着頭,淚水也再次奪眶而出。鋼板前後銼了不到三下,鮮血就從劉惜芬的私處順着鋼板留了下來。到第八下的時候,劉惜芬的慘叫嘎然而止,姑娘終於被痛昏過去。
一桶涼水潑過。劉惜芬緩緩地醒來,鋼板已經停止了銼動,但是下身的劇痛卻依然持續着。她仇恨地盯着魏清,那如火的眼神讓魏清一陣膽寒。
“説不説!”為了掩飾膽怯,魏清大聲地吼着,他知道,銼刑是鐵馬最殘酷的刑法,一般的女犯很少有能堅持到用銼刑的,少數堅持到的,銼上幾下,也大都會屈服,至少會不由自主地求饒。但是劉惜芬卻能堅持下來,的確是真正的硬骨頭。魏清看了看鐵馬旁邊的刻度,知道不能再銼下去了,否則劉惜芬的陰部就會被銼爛,他還不想這麼早就毀滅掉劉惜芬那絕美的肉體。他無奈地説:“給她灌水,然後送回去。”
打手們提來了一桶水,又拿來了一個漏斗。劉惜芬此時已完全清醒過來,當她看到水桶和漏斗時,立刻掙扎了起來,但是她雙手被反綁,下身又騎着鐵馬,身體能移動的範圍很小。一個打手扭住她的頭,使她仰起臉,另兩個打手一同來撬她的嘴。劉惜芬再也不像上次那樣順從地喝水,她知道,現在灌下去的水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為敵人羞辱、折磨自己的工具。對那種難言痛苦的恐懼,使姑娘不顧一切地掙扎着,雖然每掙扎一下,下體都會被鋼板剮得劇痛。打手們幾次想把漏斗插入她口中,都被她掙開了。
但是,姑娘的體力已經被剛才的酷刑耗盡了,而且身體又被緊縛住,掙扎的餘地很小。不一會兒,打手們就按住了姑娘,撬開了姑娘的嘴。漏斗被插了進去。緊接着,大股的涼水灌了下去。姑娘竭力屏着氣,但這只是一種絕望的掙扎,打手們不停地灌着,劉惜芬嗆了幾次水,劇烈地咳嗽着。一桶水連灌帶灑地倒下去了,又一桶水被提了過來……當第三桶水被連灌帶灑地倒下去以後,打手們停了下來。涼水已經灑了一地,但是至少有一桶的水已經灌進了劉惜芬的身體。一個打手扭開了一個鐵馬的開關,頂住姑娘下身的鋼板“譁”地一下落了下去。劉惜芬兩眼一翻,再次昏死過去,身體重重地落在了鐵馬上。打手們擁上來,把劉惜芬從鐵馬上解下,拖着全身癱軟的姑娘,向牢房走去。
時間似乎過得很慢,身上的傷痛不停地折磨着劉惜芬,使姑娘的身體微微顫動着。突然,隨着一陣腳步聲,牢門打開了。幾個打手闖了進來,新一天的酷刑又要開始了。他們解開劉惜芬身上的鎖鏈,捉住姑娘的雙臂,把她拖到了刑訊室。
魏清還沒有來,但是很顯然,他已經向打手們交待了刑訊方案。打手們也不多説什麼,便把劉惜芬牢牢地捆在了一個靠牆的大字形木架上。姑娘的雙腿大分開,四肢都被幾道繩子牢牢捆住。打手們特別地拿來兩塊厚厚的橡膠墊,墊在了姑娘的腳下,這時,兩個打手推來了一個沉重的鐵箱子,另一個打手忙着接電線。劉惜芬一看就明白,敵人要給自己上電刑了。她咬緊嘴唇,準備承受即將來臨的折磨。
一個打手從鐵箱子裏抽出一根電極,走到劉惜芬面前。他撥弄了幾下姑娘受傷的乳頭,趁着乳頭勃起的時候,把電極夾了上去。
“哦……”為了防止女犯在受刑掙扎時夾子脱落,電刑用的夾子都很緊,而且邊緣都帶有鋸齒,劉惜芬受過酷刑的乳頭哪裏經得起這般折磨,一陣劇痛襲來,姑娘閉上眼睛,發出一聲輕吟。
“這就受不了啦?好戲還沒開始呢!”打手端過來一個銅盆,放到了劉惜芬雙腿間的地上。然後,他又抽出一根電極,夾在了銅盆的邊上。
“怎麼樣,準備好了嗎?”一個熟悉而可怕的聲音傳來,魏清推開刑訊室的門,走了進來。“準備好了,只差開閘了。”一個打手報告。
“把電閘合上試試。”魏清吩咐。
電閘被合上了,鐵箱上的幾個指示燈頓時發出了幽幽的綠光。電壓指示器指示到了黃色的區域。但是,由於劉惜芬腳下墊着厚厚的橡膠墊,而且身上只連着一根電極,所以,並沒有電流通過她的身體。
“好戲開始啦!”魏清陰險地笑着,走到劉惜芬身前,像前一天一樣,慢慢地拔出了劉惜芬尿道里的塞子。
“哦——”劉惜芬痛得低吟了一聲。但是折磨只是剛剛開始,尿道塞被拔出後,膀胱裏全部的壓力都集中在姑娘的下陰。而在前一天的酷刑中,姑娘的尿道、括約肌都已被那根帶刺的鐵棒剮得傷痕累累,一收縮就鑽心地疼。姑娘知道,只要她一放尿,電流就會順着尿液,從她的陰部貫穿她的全身,等待她的,將是靈魂與肉體的雙重摺磨。沉重的絕望籠罩着劉惜芬,而姑娘已經沒有選擇,只有咬牙硬挺。
“招了吧,只要你點頭,我立刻給你斷電。”魏清在一邊誘惑着。劉惜芬已經沒有精力回答他,但是仍用盡最後的力氣一甩頭,側過頭去不理他。秀麗的短髮擋住了姑娘的半邊臉,劉惜芬現在只能通過這種姿勢躲避開打手們那貪婪的目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劉惜芬以巨大的毅力堅持着,姑娘感到小腹的墜痛一陣高過一陣,那種持續的壓力,比任何酷刑都難以忍受。好幾次尿液險些衝破她的理智,而當她收緊尿道時,尿道里的刑傷又會使她疼得眼前發黑。姑娘的雙腿抖得越來越厲害,而打手們則圍成半圈,津津有味地等着看這個美麗端莊的姑娘出醜。
“啊……”隨着姑娘一聲絕望的呻吟,生理的極限終於突破的劉惜芬的理智,尿液噴湧而出,徑直打在銅盆裏。劉惜芬還想收住,但是一股劇烈的電流,順着尿液襲來,像一條毒蛇一樣咬住了姑娘的陰部,那裏是女兒家最嬌嫩的地方啊。姑娘感到有無數根鋼針從她的尿道插進了膀胱,又插向了身體深處,難以想象的劇痛使劉惜芬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她大聲地慘叫着,身體劇烈地抽搐着,尿液像決堤的江河一樣,再也無法收住。打手們看着這幕人間慘劇,一個個興奮得摩拳擦掌。
酷刑持續了兩分鐘,劉惜芬小腹裏的尿液終於排完了,但是姑娘卻感到尿意依舊很急——這是神經收到強烈刺激的後遺症。僅僅兩分鐘的時間,劉惜芬已經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全身流滿了汗水。魏清走過來,扭住姑娘的下頜,逼迫劉惜芬面向着他。惡狠狠地威脅道:“舒服嗎?想不想以後每天都這麼來一回?這還只是你每天受刑前的功課!”
劉惜芬已經接近虛脱,她閉上眼睛,不理會魏清的威脅,只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把她放下來,給她洗乾淨,二十分鐘後繼續整她!”魏清失望地對打手吼叫着,離開了刑訊室。
一連五天,特務們在魏清的指揮下,輪番地刑訊劉惜芬。藤條抽陰户、開水滴陰蒂、把鐵條捅進肛門後用火烤……一套套法西斯的酷刑被加到劉惜芬柔弱的女兒身上。為了使刑訊的痛苦不中斷,特務們每次刑訊後不再把劉惜芬押回牢房,而是在刑訊室裏架起了一張木板牀,牀的四角釘上鐐銬。每次刑訊後,特務們就把劉惜芬雙腿分開鎖在牀上。最為歹毒的是:特務們在牀板靠近姑娘下身的地方開了一個洞,然後把那個連了電極的銅盆放到洞下面。而另一個電極,不是夾在姑娘的乳頭上,就是夾在姑娘的陰蒂上。這樣劉惜芬每次解手,電流都會順着尿液刺入姑娘的下身,使姑娘象一條離水的魚一樣在牀上無助地掙扎跳動,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悸動、痙攣,直到最後被痛昏。特務們似乎特別喜歡看這種他們稱之為“銅尿盆”的慘劇,所以,每次刑訊的最後一道酷刑,肯定是給劉惜芬灌涼水或者灌辣椒水,灌完後,他們就把肚子被脹得鼓鼓的姑娘鎖上刑牀。這樣,從每晚被鎖上刑牀,到第二天從刑牀上解下來,劉惜芬至少要遭受三次“銅尿盆”的折磨。每天晚上,姑娘絕望的慘叫聲,即使在很遠的牢房中都能聽到。
後記:據中共官方記載,1949年10月16日,我黨優秀地下工作者劉惜芬,被國民黨的劊子手秘密絞死在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