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與妃子:揭秘古代的太監是如何伺候嬪妃的?

  古代後宮為什麼要有太監?太監,在中國古代典籍中的名稱很多,諸如中宦、宦官、宦者、內侍、內宦、閹人、中涓、內豎、中貴人等。

  在中國歷史上,在封建社會消亡之前,沒有宦官的時代不多。太監,作為帝王與后妃的奴僕,支撐着皇家宮殿那廣廈高台的金碧輝煌,成就了皇宮內統治者舒適優裕的生活條件。

  常人想成為太監必先去勢,這稱為“淨身”,使他們成為“六根不全”的人。

  太監面不生明須,喉頭無突,聲變變細,説話女聲女氣,舉止動作似女非男,成了“中性”人。

  其實,太監並不是中國的特產。在古代埃及、希臘、羅馬、土耳其、朝鮮,乃至整個亞洲都有太監。只是,中國的太監製度是最根深蒂固的。

  在漫長的中國封建社會歷史中,太監不僅涉足王公貴族、高官顯爵的生活中,而且還涉足於複雜的政治鬥爭中。在辛亥革命以前的中國,歷朝的衰亡大都與太監作亂有關,漢、唐、明三朝的覆滅與太監的專橫暴虐有直接關係。

太監與妃子:揭秘古代的太監是如何伺候嬪妃的?


  太監曾作為皇宮裏的重權人物

  縱觀中國上下5000年,在歷朝歷代中都有成千上萬的太監,暫且不去説他們的忠奸好壞,但他們都有一套超乎常人的厚黑心術,懂得阿諛奉承,溜鬚拍馬,真是無所不能,有甚者更是權傾朝野,獨攬大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漫長的中國封建社會歷史中,太監不僅涉足王公貴族、高官顯爵的生活中,而且還涉足於複雜的政治鬥爭中。在辛亥革命以前的中國,歷朝的衰亡大都與太監作亂有關,漢、唐、明三朝的覆滅與太監的專橫暴虐有直接關係。

太監與妃子:揭秘古代的太監是如何伺候嬪妃的?

古代的太監與嬪妃

  在深宮裏,太監與嬪妃之間又存在着哪些“潛規則”呢?長期與皇帝的夫妻生活接觸,自然對太監們產生了很大的刺激。有人認為這就是太監娶妻的原因。從另一個角度説,一年之中輪不到皇帝寵幸的嬪妃非常之多,所以敬事太監常年都會受到她們的孝敬。同時有些太監也會藉此機會對嬪妃做出些“不軌”的行為。

  嬪妃的籤牌要想有機會放在盤中,就需要太監的幫忙。因為這個關係,敬事房的太監就可以對這些女性下手,當然,處女他們是不能亂來的。但是一經皇帝寵幸之後,妃嬪智慧大開,可能興趣漸濃。自然,當她們慾念旺盛時,也會飢不擇食地選擇太監的。畢竟太監總算是一個男性,年輕的小太監常得到親近的機會,稱“上牀太監”,已經是宮中公開的秘密。如此一來,太監自然會樂此不疲,那麼他們就會娶妻法定了。

  太監也娶妻 宮女只有和太監一起

  日本的學者研究這個問題時,提出了“擺脱孤獨心理説”,認為這是太監娶妻的原因。寺尾善雄在他研究太監的力作《宦官物語》一書中寫道:“太監與女性組成家庭主要是擺脱孤獨的心理,他們在世間受白眼,遭人蔑視,所以要求得到妻子的温暖,這倒也是不難理解的。”太監的妻子大多為宮中女官。因為宮廷生活與世隔絕,只有宮內女官才能與太監成雙作對,這樣就可以相互依靠?


  太監由於已經被閹割,身體上自然會發生很大變化。變態的身體慢慢會導致變態的心理,他們的性格也不能用正常的觀點來看待。他們已經失去了男性的味道和能力,又不是女性,所以他們的靈魂是扭曲的,他們的心靈是沒有歸依的。

  因此,他們的性格是非常不正常的。他們會無緣無故地哭泣,會為一點小事無故發火,發怒時又會突然火氣全消,喜怒無常。他們看到比自己強的人便會搖尾乞憐,卑躬屈膝地去迎合,表現出自卑感和軟弱性。

  變態的性格導致人們不願意與他們為伍,他們會對小孩和女性有愛情表示,也會變態地迷戀着飼養的小狗。因為他們孤獨、失落,他們的心靈的空虛使他們願意娶一個妻子回來,以便使自己能夠擺脱這種孤獨感。

  還有兩種觀點是從醫學和生理學角度出發的,認為太監娶妻跟這些相關因素有關,即淨身的徹底與否和性基因的存在。

  清朝太監小德張是自幼淨身的閹人,可是他到了青春期卻忽然對女性感起興趣來了,以致到後來陸續討了幾個老婆。這件事情引起人們關於他淨身不徹底的猜測。我國着名的醫學博士兼文史家陳存亡,研究太監問題多年。他就認為,如果太監淨身不徹底,很有可能陰莖重生,從而重新產生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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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都是妃子身邊的紅人

  宮廷裏的小太監,每三年要看一看,每五年再查一查,看是否有凸肉長出,這是宮廷定製。但是宮廷中的事情,不能簡單以常理揣測。如果某貴妃對某小太監青睞有加,那麼她只要對檢驗的太監説一聲"免了罷",這個太監就不用受到檢查。如此一來,即使那個太監有凸肉長出,也可以自由發展,終至長成。

  除此之外,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家,很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將自己的孩童日後送進宮當太監,所以在這些孩童還在襁褓之中的時候,就由特別的傭婦用她的巧妙手術,扭捏嬰孩的下身至漸漸萎縮,天然的機能完全毀滅。這樣的孩童太監,由於有可能和年幼的太子及公主做伴嬉戲,那麼在他們的發育期裏,很有可能自然而然地恢復了能力。只要他們與小太子的關係非常好,宮中的檢驗太監也就不敢特別仔細地檢查他們。

  除了這些比較自然的情況外,還有人為的情況存在。在太監閹割的過程中,是老太監帶領着發育不全的年輕人進入閹房進行手術。這種情況下,假如動刀閹割的人受了賄賂,那麼新太監就可以不徹底的淨身,只要留着部分根莖,那麼就有重生的希望。同樣,入宮的檢驗也可以通過賄賂過關。


  太監都是太妃身邊的紅人

  站在醫學的角度看問題,發育不久而又沒有閹割乾淨,這樣的情況下,人體強大的發育功能很有可能使人陰莖重生。上面講的幾種情況都是這樣,即太監已經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太監了。要是一個英俊可愛的太監,被派在深宮中服侍一個貴妃,朝夕相對,日久生情,也不是沒有可能。貴妃獨居深宮,久而生怨,而太監無論如何畢竟是男性,於是就把面目俊秀的年輕太監,拉上牀去,即使擁抱而卧一番。

  對於貴妃而言,也有相當的情趣。那麼如果有不是太監的太監出現,豈非更遂人願?也就是説,貴妃對閹割未淨的太監,有着很大的期望,如此一來,當然這樣的事情就是極有可能的。這樣的説法並不僅僅是猜測,在明朝人的筆記如《棗林雜俎》中,就有關於魏忠賢"玉莖重生",生理學角度也有關於"基因啓動"的説法。

  這種説法的起因是1988年國外醫學界轟動一時的一件趣聞。某國有一個男孩,在他週歲的時候因一次醫療事故而失去了陰莖。為了孩子幸福,父母與醫生商量,決定改變一下孩子的性別,將其男子的性腺全部根除,並在適當的時候給他注射大量的雌性激素,促使他出現女性的第二特徵。現代科技的手術當然比太監淨身要徹底得多了,而且醫生給這個男孩做了人工陰*道,並且從小開始,他的父母都把他當作女孩來定向培養。就這樣十四年過去了,這“姑娘”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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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娶妻

  正當這個不平凡的實驗即將獲得成功之際,始料不及的變化發生了。這位"姑娘"突然只對"同性"感興趣,並且表示願意做個"男子"。無疑,手術已經宣告失敗。

  有一種先天性畸形的“陰陽人”,體內兼有男女兩種器官,或外表看上去像男性(或女性),實際上其器官是女(或男),只不過都有缺陷或畸形而已。醫學實踐證明,對這種情況的性改造手術是可以成功的。但像上述情況那樣,完全人為地把一個正常的男童改變為女性,這在世界醫學史上是史無前例的。

  生理學上的這個重大發現,為太監娶妻提供了獨特的看法。這種看法認為,太監雖然失去了男性的器官,但他仍然是個男人,到了青春期自然有接近女性的要求。從這個角度出發,我國學者孔憲璋等人認為,性基因的啓動才是太監娶妻的根本原因。

  以上種種關於太監娶妻問題的説法,似乎都有自己的理由,都能自圓其説。但是太監真正的動機是什麼?這樣一個十分複雜的問題,恐怕不能單單從一個方面就得出結論。要想真正揭開這個謎團,那麼應該將歷史、環境、心理、醫學等等相關學科聯繫起來,深入研究,或許會有找到答案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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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史上娶妻餓太監有哪些?

  按常理説,太監是不適宜娶妻的,但在中國歷史上,太監娶妻卻司空見慣。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太監娶妻、奪妻的記載歷代都有,可謂史不絕書。太監娶妻成家,見於史載的較早例證當是秦、漢時期的趙高。《史記·李斯列傳》曾提及趙高有女婿閻樂,官任咸陽令。有女婿必有女兒,但據史籍有關記載,趙高系自幼閹割,顯然不具備生育能力,此女當為趙高養女無疑。趙高既能收養子女,娶妻成家應該是可能的。由此而後,太監娶妻成家的記載越來越多。

  至東漢時期,太監勢力急劇膨脹,乃出現了“常侍黃門亦廣妻娶”的情形,桓帝時單超等“五侯”,更“多娶良人美女以為姬妾,皆珍飾華侈,擬則宮人。”這表明娶妻納妾至晚在東漢時期已成為太監的合法權利。

  進入唐代之後,太監娶妻更為普遍。玄宗時的大太監高力士偶然見到刀筆吏呂玄晤的女兒,見其容貌秀美,舉止嫺雅,驚為天人,遂娶之為妻。呂玄晤隨即被擢為少卿,後出任刺史。隸宗時權閹李輔國娶元擢的女兒為妻,元擢也因此當上了梁州刺史。曾歷仕順、憲、穆、敬、文、武六朝的大太監仇世良娶妻胡氏,乃開府儀同三司、檢校太子賓客兼御史大夫、贈户部尚書胡承恩之女。胡氏嫁給仇世良後,妻以夫貴,得封魯國夫人。

  明太祖朱元璋時,曾嚴禁宦官(明朝稱太監為宦官)娶妻,但收效甚微,不久便成為一紙空文。明宣宗時,宦官陳蕪備受寵信,宣宗先賜名“王瑾”,又將宮女兩人,賜之為夫人。後世由皇帝親自賜賞妻室者儘管已不多見,但明代宦官娶妻成家相沿成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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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朝太監管束極嚴

  清代對太監管束極嚴,但娶妻成家之事仍很多見。清末著名權閹小德張曾在妓館中結識了一個叫方金翠的妓女,兩人情投意合,娼主也極力奉迎。方金翠對小德張伺候十分周到,小德張吐痰時總要方金翠以口承接,然後再由方吐入痰盂,所以一時傳聞很多,稱“過籠痰筒”。小德張對其相當滿意,便想買方金翠從良。娼主見此良機,拼命抬高價格,小德張也準備同意。殊料方金翠卻堅決不同意,理由是她還是處女。小德張一氣之下,在另一家買了一個名為張小仙的處女為妻。

  太監娶妻當然是有其婚但不能行其實,所謂“豎宦之人,亦復虛有形勢,威逼良家,取女閉之,至有白首歿無配偶,逆於天心。”但歷史上也有一些可恥可卑的太監,利用妻子謀取官位。五代時蜀主王衍曾與宦官王承休的妻子私通。王承休得知後,非但不加阻止,反而慫恿其妻繼續與皇上私通以求寵幸,結果當上了天雄軍節度使。

  清末發了大財的太監娶的妻妾都很漂亮,一些人還倚仗年輕漂亮的老婆為其聯絡權貴、拉攏同行。御膳房首領太監古玉秀,沒有哪點出眾的地方,就憑着他年輕漂亮的老婆替他奔走,結果爬上了御膳房大總管的地位。當然,更多的是女性家中父兄因貪圖富貴而將其嫁與太監,如呂玄晤將女兒嫁與高力士、元擢將女兒嫁與李輔國都屬這種情形。


  古代後宮為什麼要有太監?

  太監,在中國古代典籍中的名稱很多,諸如中宦、宦官、宦者、內侍、內宦、閹人、中涓、內豎、中貴人等。

  在中國歷史上,在封建社會消亡之前,沒有宦官的時代不多。太監,作為帝王與后妃的奴僕,支撐着皇家宮殿那廣廈高台的金碧輝煌,成就了皇宮內統治者舒適優裕的生活條件。

  太監面不生明須,喉頭無突,聲變變細,説話女聲女氣,舉止動作似女非男,成了“中性”人。

  其實,太監並不是中國的特產。在古代埃及、希臘、羅馬、土耳其、朝鮮,乃至整個亞洲都有太監。只是,中國的太監製度是最根深蒂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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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與妃子:揭秘古代的太監是如何伺候嬪妃的?


  生理的變態必然導致心理的變態,魯迅在《墳·寡婦主義》中説:“中國曆代的宦官,那冷酷險狠,都超出常人許多倍。”在那被賈元春稱為“見不得天日”的地方,太監們肆意發泄着他們變態的性慾、權力慾、貪慾。僅以貪污而論,據明人趙士錦在《甲申記事》中載,明末李自成進京前,偌大一個明帝國的國庫存銀竟不到四千兩!而魏忠賢被抄時,居然抄出白銀千萬兩,珍寶無算,以致崇禎多次痛心疾首地怒斥太監們:“將我祖宗積蓄貯庫傳國異寶金銀等,明比盜竊一空。”

  崇禎的“痛心疾首”既讓人同情,又不讓人同情。讓人同情,是因為他貴為天子,卻拿太監沒辦法;不讓人同情,是因為他自己就是太監頭子,他是棵大樹,太監是在樹上築巢的鳥,倘若同情皇帝,誰來同情太監呢?

  然而,君主們依然堅持太監製。既然自詡為“天子”,就得龜縮在宮廷裏,跟一般百姓保持距離――讓百姓知道皇上也是吃喝拉撒睡的凡人,那還了得!迷宮一樣的宮廷內便需要“絕對安全”的奴僕,怕戴綠帽子的皇帝便與不能人事的太監“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共同成為龐大的帝國大廈中的兩塊最重要的基石。


  在有的皇帝那裏,太監理論發展到了登峯造極的地步。公元十世紀,正逢五代十國亂哄哄,南方有一個小朝廷史稱南漢。那是唐末封州刺史劉巖割據一方,自稱皇帝,建都廣州,稱興王府。他有一套神奇的治國理論,認為一般人都有妻兒老小,既有妻兒老小,便有私心,便不能無私奉獻自己於皇上,而太監“無鳥一身輕”,故只有太監最無私,沒有後顧之憂,必死命效力。傳位到他的孫子南漢王劉倀,更下了一紙文件,曰:凡是朝廷任用的人,不管他是進士還是狀元出身,一律要閹割,達到“赤條條來去無牽掛”的化境之態,方能當官。劉氏父子的思維方式與船山先生截然相反,於是中國歷史上蔚為壯觀的太監王朝產生了。王船山反覆渲染太監的可憐可悲,這卻是他的書生之見。羨慕太監的人比羨慕他這位大學問家的多着呢。

  然而,太監得勢的時代,民間往往相應掀起“自宮潮”,許多小康之家的兒子也忍痛自宮,以圖仕進,這確實是一條終南捷徑:讀書須受十年寒窗苦,自宮卻是一時痛終身富貴。據《山堂別集·中官考十》記載:“南海户淨身男九百七十餘人復乞收入。”一個小村子,居然有如此之多的童男自宮。整個國家呢?天啓三年,徵募宦官缺額3000人,結果應徵者多達2萬人。政府竟想不到會有如此多人,一時無措,不得不增加1500人,剩下的人,安置在京郊南苑的收容所。即使如此,收容所也容納不下這麼多人,許多人不得不淪為乞丐和偷盜者。下有自宮之風,上有體制的膨脹,有明一朝,太監機構的編制不斷擴大,太監們組成了“大朝廷中的小朝廷”。

  人們讚美太和殿的精美絕倫,其實,太和殿與淨身房相比,只是小巫見大巫,一座紙紮的房子而已。在皇城中,淨身房的地位遠遠比太和殿重要。對於萬曆這樣的皇帝來説,在位數十年,在太和殿舉行的朝會不過數次而已,有沒有太和殿並不重要,沒有淨身房就了不得了――皇帝沒有太監的服侍,就連一天的吃喝拉撒睡都沒辦法維持。所以,淨身房才是紫禁城的精髓所在。紫禁城是建立在淨身房之上的,正如帝王制是建立在太監製基礎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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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閹割是一種古典之極。公元前一百多年的司馬遷只不過幫李陵説了幾句話,就被皇帝將卵蛋刨了去了,英明神武的“皇上”的價值觀可能跟法國思想家狄德羅所估計的相同。狄德羅在評價法國波旁王朝時説:“在宮廷,‘狂歡的工具’從來與政治媲美。”那麼犯了政治錯誤的司馬遷一生豈非只好以失去“狂歡的工具”,悲苦恥辱而告終?不然,他完成了《史記》。

  中國不愧為文明古國,漢朝人將處宮刑的地方稱為“蠶室。”一個詩意十足的名字,一個醜陋的蠶變作美麗的蝴蝶的地方。閹割是文化的死敵,也是文化的一部分,閹割侵蝕着文化、吞嚥着文化、改造着文化,當閹割內化為文化的本質的時候,文化便消除了被閹割的焦慮,而在特別的快感之中陶醉。正如黃永玉先生所説:“一部文化史幾乎就是無數身體的局部或全部被刨去的行為史,是由閹割與被閹割兩種不同性質的快感寫成的。”


  從被閹到自宮只有一步之遙,從身體的殘疾到心靈的殘疾也只有一步之遙。當“去勢”成為奴隸們的義務時,那麼口口聲聲説“連受之於父母的毛髮也不應該損傷”的聖人們只好裝作沒看見。裝在瓶子裏的太監們的“命根子”是保證皇帝的妻妾們的貞操的“證件”;而大大小小的聖人們對“命根子”的沉默,則是保證皇帝們的權力暢通無阻的“證件”。

  太監的數量,最鼎盛時期也不過10萬,在天朝大國只算滄海一粟。然而,太監的靈魂卻像烏雲一樣籠罩在天朝大國的每一寸土地上。帝國需要充當“守護牀鋪的人”的太監,更需要一大批守護一整套綱常理論的太監。前者是顯現的太監,後者是隱形的太監,亦即“知識太監”。如果説“刀子匠”們的閹割手術只能一個個地做,那麼“知識太監”們則能按自己的模式批量生產成千上萬的太監。那些狀元們,學士們,道士們,和尚們,都是清一色的“知識太監”。

  “太監化”是中國的知識者最大的特點。培根説,知識就是力量。知識確實是力量,知識如槍炮,關鍵槍炮口對準誰。中國温文爾雅的士人們槍炮口對準他們腳下如汪洋的人羣。用文化為帝制大廈添磚加瓦,這神聖的工作他們幹得津津有味。多勞者必多得,他們獲得瞭如桃花般燦爛的封誥,例如張居正為“太師兼太子太師、吏部尚書、中極殿大學士、諡文史,贈上柱國”,簡直令人目不暇接。

  “知識太監”建構了東方專制主義大廈的牢固根基。高蹈如李白,卻汲汲於功業,自以為“我輩豈是蓬蒿人”,在玄宗眼裏,他卻是個連高力士也比不上的玩物。學術大師王國維,當過幾天“南書房行走”,便被帝王師的身份壓死在昆明湖底。當不當太監,與道德的優劣、人格的高低無關,一種體制的向心力、一種文化的慣性、並不是哪一個人所能抗拒的。艾森斯塔德在《知識分子――開創性、改革性及其衝擊》中指出:“中國知識分子缺乏自己的組織,因而他們的組織架構幾乎等同國家官僚體系。在行政上,愈是接近權力核心,則用以反抗皇帝的自主的權力基礎與資源就愈少。當教育愈趨專精時,教育的具體活動往往是朝政治――行政制度設計而行。”看來,從教育到行政的設置不過是“淨身房”的延伸、變形與擴大。孜孜不倦地註釋古書、考證典故,研究音韻、填寫駢文,這一切不過是被閹割了的“知識太監”們的拙劣的射精行為。讀書是為了做官,做官是為了發財;做不了官便隱逸,隱逸是為了成名――無論在體制內還是體制外,士人都以現存體制為價值參照系,不可能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反體制”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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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多人都讀過《聊齋志異》和《儒林外史》,一個個被閹割的讀書人的形象栩栩如生,令人不知是哀其不爭好,還是憐其不幸好。龔自珍在《乙丙之際著議第五》中憤怒地譴責統治者對士人的無形殺戮:“戮之非刀、非鋸、非水火;文亦戮之,名亦戮之,聲音笑貌亦戮之……戮其能憂心,能憤心,能思慮心,能作為心,能有廉恥心,能無渣滓心。”那時整個中國,就是一個病梅館,就是一個畸人館。。《明史》據此稱讚丁士美為人“縝密端重,以道義自持”。我弄不清楚他持的是什麼樣的“道義”――一個不懂得保護自己的權利的人,必不會保護他人的權利;一個以忍辱來獲取令名的人,必不知人格尊嚴的可貴;一個對黑暗安之若素甚至與之共謀的人,必不會期望光明的到來。

  “太監知識”是沒有生命力的,“太監人格”是沒有感召力的。當“太監知識”被頂禮膜拜,“太監人格”內化為民族集體無意識時,就更可怕了――穿皮袍的人、穿絲綢的人、穿麻布的人以及沒有東西可以穿的人,他們的生存狀態千差萬別,卻有一點是相同的:全是半人半鬼、半陰半陽、半截子在地上半截子已經入土的太監。自我閹割與被閹割是一枚金幣的兩面,中國人只有這兩種選擇之一,不管你是帝王將相,還是文豪大師。


  沒有純粹的知識,便沒有純粹的知識者的人格。中國哲學玄之又玄,歸結到一點都是自閹與自慰之術而已,無論是讀《老子》還是《論語》,都讓我覺得陰風慘慘、透體生涼。

  記得父親講過一個小故事,文革開始的時候,父親還是一名大學生。午膳時,十幾個同學圍着一張大桌子進餐。值日生端來一盤白菜湯,同學們都注意到湯裏例外地漂着一片肥豬肉。儘管人人都直嚥唾沫,但在瓢湯的當兒,大家都格外小心,提防着不要瓢上那片肉。一個同學一不留神,把豬肉片盛到自己的碗裏了。就在他把肉片倒進碗裏的一剎那,他發現了自己的錯誤,他兩眼瞪着那塊小肉片,臉色頓時蒼白無人色。當天下午,團支部書記找他談話,他痛心疾首地檢討了自己貪吃豬肉的資產階級思想。這個同學本來是班上的積極分子,黨組織發展的對象,因為錯瓢了一片肉,往後每次積極分子的活動都沒了他的份。他自己則沉溺於貪吃豬肉的深刻內疚中,鬱鬱寡歡,一蹶不振,性情大變。一個一片豬肉便可以改變一個人性格的環境,是過分控制的環境,按照弗洛姆在《當代人的困境》中的説法,這樣的環境“削弱臣服者的獨立性、人格的完整性,批判性的思想和創造生產性。這並不是説它不會供給人們種種娛樂與刺激,而是以限制人格發展的那些娛樂與刺激為限,它儘量少提供有助於人格發展的東西”。文革中為什麼會產生那麼多瘋狂的虐待行為?根本原因在於,精神的極度貧乏產生致命的無能感,而無能感卻是虐待狂症發生的一個主要來源。喪失了性慾的太監便發展其攻擊性的性慾,而喪失了精神愉悦的大眾往往把恐怖的懲罰作為快樂。

  整個民族的內傾性、自虐性的病態人格,主體性與獨立精神的空缺,與千百年來以性壓抑為根基的倫理機制緊緊相連。傑出的生理學家賴希認為,性壓抑產生僵化的性格,導致病態的榮譽、義務和自制的觀念,磨滅了人因經濟壓迫而產生的造反慾望。賴希研究的對象是法西斯主義羣眾心理,但他的理論同樣適應於東方專制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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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太監罕見照片

  太監的起源

  太監也稱宦官,中國古代被閹割後失去性能力而專供皇帝、君主及其家族役使的官員。又稱寺人、閹(奄)人、閹官、宦者、中官、內官、內臣、內侍、內監等。唐高宗時,改殿中省為中御府,以宦官充任太監,少監。後宦官亦通稱為太監。

  先秦時期宦官制度起源於先秦時期,《詩經》、《周禮》、《禮記》中都有關於宦官的記載。周王朝及各諸侯國大都設置了宦官。秦國宦官嫪毐受太后寵幸,權勢顯赫,封為長信侯。宦官一般由身分卑賤的人充當。其來源或由處以宮刑的罪人充任,或從民間百姓的年幼子弟中挑選。秦漢以後,宦官制度更加詳備,宦官作為一種特殊政治勢力,對許多朝代政局產生重大影響。

  秦漢時期秦始皇統一六國後,宦官由少府管轄。西漢初年,漢高祖劉邦鑑於秦亡教訓,間用文士充中常侍,以抑制宦官勢力。元帝以後,宦官勢力復萌。東漢時,侍從皇帝的中常侍專由宦官充任。他們傳達詔令,掌理文書,左右皇帝視聽。其時,外戚勢大,皇帝常利用宦官牽制外戚,往往造成宦官集團專政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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