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州省黔東南苗族侗族自治州從江縣佔裏村位於羣山之中,被稱為“中國人口文化第一村”,寨裏98%的家庭都是一兒一女。當地人説是因為一種名為換花草的草藥。建寨700多年來,代代流傳下來的寨規森嚴地寫着:不許外娶、不許外嫁,以保守換花草的秘密。據瞭解,佔裏村的祖先吳公力提出了要控制人口增長,召集村名訂立寨規:一對夫婦只允許生兩個孩子,誰多生就依寨規進行處罰,嚴重超生的,永遠逐出寨門,不得再回到這裏居住。圖為村中的兩口水井,一口是榕樹生男井,一口是榕樹生女井。
1952年開始截至2000年,整整48年裏,佔裏的人口自然增長率幾近為零。1952年,侗寨佔裏有168户人家,人口總數為729人。2000年,有154户人家,而人口總數則有739人。在一個農業社會中,這種古典的人口思維起到了效果:佔裏村比全縣人均稻田面積高出一倍多,高於全國人均耕地佔有面積。圖為一名侗族小男孩在玩耍。佔裏的祖先為躲避戰亂,在600多年前從江蘇逃難,途徑廣西梧州遷徙而來,他們溯都柳江而上,最後找尋到這塊風水寶地定居下來。佔裏村的得名就來源於其祖先“吳佔”和“吳裏”。
他們在這裏開田闢地,過着自給自足而又富足的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不知從什麼時候,佔里人從最初的幾户人家,很快發展到了100多户
。人口的急劇增長,四周的山林也被全部開墾,原本和睦的大家庭開始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矛盾和爭鬥。圖為一名婦女在打穀子。村裏人過着自給自足的田園生活。至此,佔裏村的祖先們不得不為尋找到一個很好的生存方法進行積極地探索,不然長此以往,後面的子孫將不會有田地耕種。據瞭解,佔裏村的祖先吳公力提出了要控制人口增長,於是便召集村民聚集於寨中的鼓樓進行商議,訂立了一條寨規:一對夫婦只允許生兩個孩子,誰多生就依寨規進行處罰,嚴重超生的,永遠逐出寨門,不得再回到這裏居住。據介紹,在佔裏村,只有正月初五和初六的日子才能舉行訂婚儀式,而婚禮則只能在農曆二月十六日或十二月二十六日才能舉行,其他日子都不允許結婚。“一棵樹上一窩雀,多一窩就捱餓”、“崽多了無田種,娶不了媳婦;女多了無銀兩,嫁不出姑娘”、“人會生崽,地不會生崽”……
如今,在佔裏村流行着許多控制人口增長、實行計劃生育的歌詞,意義深刻。圖為一名老者在村中的鼓樓下躺着休息。村裏人過着自給自足的田園生活,怡然自得。特殊的環境,形成了侗寨特有的生育密碼,佔裏青年男女戀愛自由,一般在十八九歲就可以開始談戀愛。但佔裏村同時又遵循着晚婚晚育的習俗,因此姑娘們大都在23歲以後才結婚。
在佔里人看來,結婚晚就老得晚,早要孩子就意味着會早當老人,壽命也就短了。正是這種淳樸的生命觀使佔裏的青年不願意過早的結婚,而生育期的縮短,客觀上降低了婦女的終身生育率。圖為佔裏村的侗族婦女在紡紗。除此之外,佔裏村還有一個獨特的習俗使得村裏的青年即使早婚也不會早育。在佔裏村,男女結婚後,新娘會仍住在孃家——“不落夫家”。農忙時,男女可以到對方家裏幫忙幹活——“夫妻互助”,待姑娘年紀稍大一些——二十七八歲時,才會住到夫家去。
除了對結婚嚴格限制外,佔里人對離婚者還會進行嚴厲的懲罰,對提出離婚者要上繳“稻穀300斤、白酒50斤、肉100斤”,而這所有的這些東西都會用來充公。之後,提出離婚者,不得繼續留在村裏生活。在佔裏村,還有一條規定很特別:女兒繼承棉花地,兒子繼承稻田。此外,父母還要給女兒一份“姑娘田”,誰家若不給女兒“姑娘田”,不僅會遭人取笑,還會被男方退婚。在老人的財產繼承上,山林、菜園實行男女對半分成,房基、家畜歸兒子,而金銀首飾、布匹讓女兒帶到夫家。
因此在佔裏村,中國的傳統“重男輕女”觀念並不存在,而是真正的男女平等。圖為村中的婦女小孩在村中玩耍,有的則在織布紡紗。在佔裏侗寨,幾乎98%的家庭的孩子只是一男一女,很少有雙男雙女的現象。
這裏面有一個近乎神話的秘密隱藏在裏面,那就是用一種叫做“換花草”的草藥來平衡胎兒的性別。在整個侗寨佔裏,並非每個人都知道“換花草”的廬山面目,能有資格知道的也就只有一人,這個人被寨里人稱為“藥師”。並且“藥師”通常都是傳女不傳男的。據有關資料記載,這種現象是自佔里人遷來此地時開始的。圖為佔裏村的侗族婦女在紡紗。
據當地人講,當女人生完第一個小孩後,倘若第一個生的是男孩的,那麼“換花草”就會讓她的第二胎懷上一個女的;倘若是女的,則第二也就必定會懷個男孩。換花草據説是一種藤狀的植物,但根部卻不相同。一名婦女帶着孩子在自家的門口搓棉花,準備用來紡紗織布。佔裏村的侗族婦女在紡紗。
發現震驚潛水員:古代瑪雅人在水下生活?
據報道,該地下河離尤卡旦半島地面表層約有100多英尺深的距離,它最早為世人所知是在1998年,該科考小組的成員從當地一個幾英尺寬的井口潛下水去,想了解這些位於叢林中的深井常年不幹且水質清純的秘密。沒想到下井後發現,該井竟然沒有盡頭,潛水員潛了足有半英里長,吃驚地發現井裏面竟是一個無比寬廣的“水底世界”——一條條錯綜複雜的地下通道,不知通往何方,一些形狀古怪、不知姓名的水生物、小魚、小蝦等,同樣好奇地在他這個陌生的訪問者身邊游來游去,輕啄着他的潛水服。
潛水員不敢走遠,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潛回井口,報告了他的發現。科考小組當即決定,從歐洲運來最先進的設備考察這條神秘的地下河。科考小組的科學家們進一步研究後發現,該地下河在瑪雅人的傳説中早有記載,古瑪雅人稱之為“歐西貝哈”,意思就是“萬水之源”。 幾個月後,一些重達幾千磅的最新測量設備、水下燈、高級潛水服、瓦斯車等,通過馬背陸續運到了位於叢林深處的現場。潛水員們立即全副武裝開始了考察,由於地下河裏地形錯綜複雜,剛開始考察時十分困難,有時僅僅為了勘探一個深不可測的凹穴,潛水員就得在水底熬上12個小時。科學家們初步估計,該地下河至少有200英里長,儘管無數個通道像迷宮似地讓潛水員們大傷腦筋,但地下河的總流向應該是個大三角形。
儘管地下河考察工作曾因為安全等原因一度面臨停頓,科考小組仍然克服重重困難,堅持測繪地下河的形狀。到目前為止,該科考小組已在河底測量了60多英里長的路程,繪製出了57個水底深穴的形狀。“洞穴潛水員總是工作在危險的邊緣,我們總是想依靠現有的設備,在水底前進更深更遠。水底洞穴的世界常常是個變幻莫測的黑暗迷宮,我們得極端謹慎,因為一不小心,也許某個人就再也不會回來。”倫敦籍的科考潛水員、現年37歲的斯蒂芬·波蓋爾茨道。
為了不致於迷路,潛水員們都隨身帶着一個線軸,一端系在入口處,一端拿在手上,每前進10英尺,就將線打上一個結。這樣做既可以循線返回,又可以測量出前進了多少米。潛水員除了測繪水下世界的地形外,還附帶收集水下生物的樣本。
然而不久前的一次發現,使該科考具有了全新的意義。隨着探測的深入,潛水員越走越遠,在快到地下河的一半深處時,他們中有人意外地發現了一些早期人類生活過的痕跡!潛水員陸續發現了一些保存完好的砌在石壁邊上的爐灶、石器時代的石桌和其他一些古人類的遺蹟。依據發現的遺物,科考小組的科學家們估計,大約在9000至1萬多年前,這些古代人曾經生活在這裏!
此外,科考小組還發現了其他一些瑪雅時期的東西,諸如破碎的陶器、瑪雅人的遺骸等。面對這些意外發現,潛水員們動也沒敢動它們一下,可以説他們十分震驚。瑪雅文明已經夠神秘,但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在100英尺深的地下河裏發現古瑪雅人砌下的爐灶、石凳——所有的發現都被原封未動地保留在原來的地方,等待滿懷疑惑的墨西哥國家人類和歷史學會的考古學家們趕來,對這項驚人的發現做出解釋。
古代瑪雅人能夠在水底下生活?面對記者的疑問,美國佛州某大學一考古學教授認為,這種假設是不大可能的。在水底生活必須要有類似魚類的鰓,就像科幻片《大西洋底來的人》,但那僅僅是科幻,瑪雅人的神秘僅僅在於他們的文明,譬如尤卡旦半島他們所留下的大量寺廟和金字塔遺址,但他們的身體構造和今人沒任何區別。他認為在水底發現古瑪雅人生活遺蹟,應該從地質學的角度尋找原因。
他認為,在1萬多年前,墨西哥尤卡旦半島要遠遠高於現在的海平面,大氣中的二氧化物和雨水混合形成富含碳酸的地下河水,長年累月腐蝕並“雕琢”出了這些洞穴。隨着海平面繼續降低,這些洞穴漸漸乾燥起來,變得可以住人。隨着冰河時代的結束,海平面又開始升高,這些乾燥的洞穴又漸漸被水注滿,古代人不得不離開洞穴到陸上生活,但他們居住時留下的遺蹟卻仍舊保存在那兒。
世界最有名的國際潛水科考小組之一——不列顛·哥倫比亞潛水小組向媒體透露,他們的科考小組在墨西哥東南的尤卡旦半島——歷史上瑪雅古國的所在地考察時,發現了一條結構複雜、洞穴相連的地下河流,據初步估計,該河流約有200多英里長,有可能是世界上最長的地下河流。而更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在該地下河的最深處,潛水員們竟然發現了古代瑪雅人砌成的爐灶、石桌以及陶器等物!人們不禁要問∶難道古代瑪雅人曾經在水底生活
據他稱,洞穴和深井在瑪雅人的宗教中佔有相當重要的地位,他們將洞穴稱之為“西諾蒂”,意思就是“神的井”,他們把它看作是到達陰間的“地獄走廊”,而不是人類居住的地方。
據報道,目前該科考小組已停止探測“萬水之源”地下河,他們需要運來更加先進的潛水機器,以便使水下生態系統和古代遺蹟儘可能不受到損害。據稱,在今年夏天,他們將考察該地下河的剩餘部分,徹底解開它深藏的秘密。
瑪雅聖井祭獻:少女投進雨神宮殿
相傳古老而神秘的瑪雅人對雨神極為崇拜,每到春季都要舉行盛大的祭獻儀式,國王將挑選出來的一名14歲的美麗少女投入一口通往“雨神宮殿”的聖井,讓她去做雨神的新娘。同時還將各種珠寶等撒入聖井,向雨神乞求風調雨順。公元16世紀,瑪雅人突然從地球上消失了,這口聚集着巨大財富的聖井也隨之隱沒。
1987年7月中旬,法國探險家丹尼爾踏上了尋寶之路。十多天後,他遇到一座古老的岩石山,並發現左側似乎有一條隆起的道路。丹尼爾決意探察一番,然後發現前面不遠處有一塊幾乎被野草覆蓋的石碑。這正是瑪雅人的遺物:一個姑娘伸着雙手迎接雨水,這是瑪雅人聖井紀念碑。果然,不久他找到了瑪雅人的金字塔形神殿。
丹尼爾在打掃神廟時發現地板中間的一塊大石板敲打時有空洞聲,他將石板撬開,發現下面是一個寬敞的地下室,室中有一個大石墩。他將石墩挪開,下面露出一個方正的洞。丹尼爾探頭一瞧,一條4米長的大蟒蛇正張口向他撲來!他趕忙用獵槍打死巨蟒。仔細一看,石板上還有兩具被大蛇攔腰咬斷的人類骨骸!
丹尼爾發現骨骸下面還有一層大石板。他一連撬開了5塊石板,終於發現了一扇石門。他拼全力將石門挪開,露出一個黑洞。他拿出繩索,向下攀援,不慎手一鬆,便掉了下去。待丹尼爾重新坐穩後,點燃火把四下一瞧,原來自己正躺在珠寶堆裏!這個深達15米的洞窟中堆滿了黃金、手鐲、精美玉器和鑲滿寶石的花瓶。
美國黑手黨“黑鷹”組織的頭目本傑明找到丹尼爾,開價100萬美元試圖購下聖井的秘密。遭到丹尼爾拒絕後,本傑明綁架了丹尼爾。幾天後,本傑明和丹尼爾一行6人下了直升機,徒步走了整整3天,累得精疲力竭。4個匪徒要求老闆給點休息時間。本傑明卻掏出了槍對準一個叫布魯什的歹徒連開4槍。
次日,他們5人來到聖井旁的一個間歇泉小谷。上次丹尼爾途經這兒時,當地山民曾向他介紹:這個間歇泉在突然噴發之前,周圍岩石的縫隙會冒出白霧狀的水汽,用不了幾分鐘,滾燙的泉水就會以排山倒海之勢噴發出來……果然,約過了10分鐘,丹尼爾發現裂隙間已冒出一絲絲白霧。
他對本傑明説:“先生,我要到山上那塊大石上去判斷一下方向。”本傑明命令一個叫哈特的歹徒跟着丹尼爾。丹尼爾立即沿着陡峭的石壁向上攀去,身材高大的哈特緊跟在後。丹尼爾瞅準機會,猛然用力把哈特一腳踹下去。本傑明知道上了當,掏出手槍射擊。丹尼爾躲閃不及,身中數彈。
與此同時,地下也爆發出陣陣尖嘯,隨後,一股股滾燙的泉水噴湧而出。丹尼爾拼命地向上爬去,終以驚人的毅力爬上了崖頂。丹尼爾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他用顫抖的手摸出筆和日記本,支撐着身體寫道:“……給人帶來最有誘惑想象力的是寶藏,給人帶來致命結局的也是寶藏!”20世紀90年代末,一批歐美考古學家在崖頂上發現了丹尼爾的遺骨和日記本。
根據日記記載的種種線索,專家找到了舉世聞名的“天下第一聖井”。冒着生命危險,專家們安裝了一台疏浚機,正式打撈。最初挖出來的都是污泥,接着挖出了許多骨骸,這就是“新娘子”們的屍骨。隨後又挖出了無數金銀、珠寶、器皿和首飾。至此,“天下第一聖井”的全部秘密公諸於世,它們為人們研究瑪雅文化提供了極好的素材。
瑪雅人的血腥人祭習俗刀割陽具箭射陰户
人類歷史上最血腥,最不可思議的事,大概就是拿活人獻祭了。人類學家研究證明,這一風俗的歷史相當古遠,也相當普遍,許多民族曾流行這種做法。瑪雅人和整個新大陸印第安人都有進行活人獻祭儀式的歷史。§祭祀活動對於古代瑪雅人來説,有着遠比呼吸空氣還重要的意義。
其中繁瑣的禮儀、龐雜的祭品、浩大的場面與他們貧乏的物質形成了不可思議的對照。他們認為太陽將走向毀滅,必須通過做一些自我犧牲來保留太陽的光芒四射,阻止它滅亡。他們這種認識導致了以人心和血來餵養太陽。瑪雅人以被用做祭祀為榮,奴隸主、奴隸的心挖出獻給太陽,於是為此死亡的人越來越多。
據説,16世紀西班牙人在祭祀頭顱架上發現了13600具頭骨!當時的人,為了慶祝特偌提蘭大金字塔落成,在四天的祭祀中,奴隸主竟殺了360000人!
人祭的方式多種多樣,最常見的是剖胸挖心。作為犧牲的人,先是被塗成藍色,頭上戴一尖頂的頭飾,然後在廟宇前的廣場或金字塔之巔受死。他被仰面放倒在地,身子下面壓着凸起的祭壇祭案,這樣使得他胸腹隆起而頭和四肢下垂,以便於開膛剖胸的“手術”。
四個祭司分別抓住他的四肢,儘量把他拉直。“劊子手”是祭儀主角,他準確地在犧牲者的左胸肋骨處下刀,從傷口伸進手去,抓出跳動的心臟並放在盤子裏,交給主持儀式的大祭司。
後者則以嫺熟的手法,把心臟上的鮮血塗在神靈偶像上。如果是在金字塔頂巔進行祭儀,那麼祭祀的屍體就會被踢下,沿着台階滾落到金字塔腳下。職位較低的祭司就把屍體的皮膚剝下,除了手腳以外。
而主持祭祀的大祭司則鄭重其事地脱下自己的長袍,鑽到血淋淋的人皮中,與旁觀者們一道煞有介事地舞蹈。要是這位被殺的祭祀者生前恰好是位勇猛的武士,那麼,他的屍體會被切分開來分給貴族和羣眾吃,手腳歸祭司享用。
假如獻祭犧牲者是個俘虜,那麼他的幾根殘骨會被那個抓獲他的人留下,以紀念戰功。婦女和兒童經常被作為犧牲而獻祭的對象。¨這種致命的方式並不是最通行的,常見的做法是把血液奉獻出來,他們用石刀或動物骨頭、貝殼、荊棘等鋒利尖鋭的東西,給自己放血。
割破的部位遍及全身,因人而異,有時是額頭、鼻子、嘴唇、耳朵,有時又是脖子、胸口、手臂、大腿、小腿,直到腳背,甚至還割破陰部取血。
在亞克齊蘭遺址極其精緻的雕刻橫楣上,表現出一名女子正在拉動一根穿透她舌頭的帶刺繩索,血液滴在她身旁盤子裏的樹皮紙上,這張血跡斑斑的樹皮紙將要獻給神靈;現保存在賓西法尼亞大學博物館的一隻陶瓶上畫着一排蹲着的男子,每人手持一件精鋭的鋭器,正在刺穿自己的陰莖。
除了流血獻祭,瑪雅人也用別的途徑宣泄着他們對鮮血的渴望。例如殘忍地屠殺戰俘。波南帕克壁畫就忠實記錄了這一血腥的場景。
該壁畫全部作於一座較簡單的三廳神廟之內,三個廳堂的壁畫互相呼應左廳表現盛典準備,以放鬆和期待的情調為主;中廳是征服敵人、屠戮戰俘的激烈場面,強調着生死鉅變、悲歡離合的人生主題;右廳表現慶典大功告成,更在熱烈歡快氣氛之中顯出莊嚴隆重。此廟也因而得名“畫廟”。
其中中廳壁畫的描繪尤為觸目驚心。畫面的最下一列是舉着槍矛和各種族徽、圖騰等前來觀看、慶祝這場充滿血腥的審判的本邦人,中間一列是那些命在旦夕、正待處決的俘虜。
壁畫最上層的台階上,國王雍容華麗,盛氣凌人,右手持長矛、頭戴羽冠、身着虎皮甲冑,威嚴無比;在他對面,左邊一排站着四位貴族,他們頭戴標誌部落圖騰的各種奇形怪狀的獸頭盔,身披虎皮戰袍和繡有象形文字的衣衫,還有玉佩、玉飾、羽毛工藝品掛滿全身。
台階下正待處決的俘虜死囚,赤身裸體,跪在國王面前哭訴求饒,他們腳旁已有一個被砍下的頭顱,另一個俘虜已全身癱軟,昏倒台階上。死囚的痛苦絕望與王侯的趾高氣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造型精確生動,感人至深,展現了瑪雅寫實藝術的極深功力。
一個現代讀者看了這些內容,難免要心驚肉跳並且感到不解瑪雅人為什麼會做出這些兇殘惡劣的事呢?事實上,瑪雅人並不見得是特別兇殘,中國人的祖先也曾這樣做過,金髮碧眼的白種人也有過這樣的過去。我們儘可把問題放到人類的大背景上,看看血祭對我們人類的生存和發展是否必要。
血,成了他們的文化激勵機制!並不是他們的神靈偶像需要鮮血來增強能力,而是他們自己需要經常地目睹和參與血淋淋的事件。文化是一種隱喻象徵的機制,作為文化的獻祭儀式活動具有潛移默化的教育功能。
殺人獻神活動,除了隱含教人服從、敬畏、認同等意義之外,主要是教人敢於戰鬥、敢於死亡,甚至還象徵性地讓人宣泄殺人的慾望,獲得替代的滿足。
這跟現代人從暴力影片中獲取感官刺激本質相同,正像現代人會模仿暴力片中的行為從而導致刑事案件增多那樣,瑪雅人從定期舉行的人祭活動場景中也會學到不少對他們有用的東西。
我們今天所擔憂的影視兇殺鏡頭,倒正是古瑪雅人希望看到的。¨説到社會內部緊張壓力的宣泄,參與兇殺是一種辦法。社會尋找一個“替罪羊”讓羣體一道“過一把癮”。中國西南佤族就有讓全體男子放縱兇殺一條活牛的儀式,大家一哄而上,在幾分鐘內把條活牛生吞活剝吃個乾淨;西方人熟知的“酒神節”原型也是瘋狂的撕碎活牛,不過參與者換成是平日裏受壓抑的婦女。
瑪雅人給他們的“替罪羊”、“宣泄物”——活人犧牲——戴上尖頂頭飾,這是多麼明顯的暗示。瑪雅人的血腥人祭還有更説明問題的例子他們把戴着尖頂頭飾的活人綁住雙手做靶子,姿勢與十字架上受難的形象恰巧相同。
眾人先圍着犧牲跳舞,這個程序看來很有必要。舞蹈動作能夠激發情緒,能夠使人亢奮起來,人祭活動也正是為了這個目的。他們先用弓箭射擊犧牲的陰部,假如懂得一點兒精神分析學派的人類學理論,那就對其潛意識一目瞭然了。
然後他們逐一向犧牲的胸部射箭,讓每個人都經受一次血腥的訓練。所謂鮮血能使神靈獲得強大生命力的説法,真是自欺欺人。究竟是誰想見一見鮮血,不是很清楚嗎?瑪雅人在其和平發展的古典時期黃金時代裏,沒有外部威脅,也就並不需要尚勇尚武。
10世紀以後頻繁的戰事,才促使他們感覺到“嗜血”的必要,才使他們非要用血與火的洗禮來保證民族生存發展的競爭活力不可。
受瑪雅文化影響很大的阿茲特克人,有一絕妙的事例。他們甚至與鄰近部族專門締約,定期重開戰端,不為別的,只為了捕獲俘虜用作人祭的犧牲。這真是形同兒戲!瑪雅人的“兒戲”更加形式化,他們建造了許多“籃球場”,用球賽的勝負決出人祭犧牲的對象。
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民族生命力的強旺。於是,血,成了主題詞;紅,成為主色調。當歐洲人初次見到這些印第安人時,竟把他們看成了紅種人。雖説這些原屬蒙古種的黃皮膚們在美洲的土地上偏得了太陽神之賜,但他們之所以被看成紅種人大概主要還是因為他們給自己身體塗上了紅顏料。那是血的象徵。對血紅生命力的渴望,應該成為一個民族文化中合理的追求,只要不是追求血腥本身。
揭秘血腥的女孩陰蒂割禮成人儀式
據外媒報道,已改名為伊斯蘭國的遜尼派聖戰組織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蘭國(ISIS),下令伊拉克北部城市摩蘇爾的所有婦女接受陰蒂割禮,否則要面對嚴厲懲罰,估計有達四百萬名年齡十一歲至四十六歲的女性受影響。
該組織的領袖巴格達迪聲稱,這是為了使她們“遠離放蕩及不道德”的生活。
駐伊拉克的聯合國住民與人道協調員巴德科克稱,他們在週四獲悉此事。
進行割禮的女性痛不欲生
巴德科克在埃爾比勒透過視頻傳輸表示,這不是伊拉克人的意願,也不是居於那些被恐怖分子覆蓋地區婦女的意願。
人道組織對此亦大為憤怒,指割禮會增加婦女染病的風險。記者卡西姆稱,摩蘇爾居民認為割禮危險,違反人權。
進行割禮的女性:其過程簡直是非人待遇
摩蘇爾居民馬吉德説:“很多女孩子擔心安危,但不知可逃往哪裏,留下來又面臨嚴厲懲罰。”部分非洲、中東及亞洲社區仍然執行割禮,作為成人及婚禮的儀式,但聯合國在2012年通過決議,要求所有成員國廢除割禮。
印尼女幼童割禮:為“貞潔”割除部分性器官
實施女性割禮地區的人們認為:女人雙腿之間,有“不潔淨”的、讓男人沉溺的東西,只有當這些東西被移除以後,女性才是乾淨、美麗和有教養的。
由於割禮時陰蒂被切除,女性會性慾降低,性行為減少。特別當實施類型Ⅲ割禮後,做過割禮的女性會出於對性交導致陰部縫合處部分撕裂的恐懼,以及害怕傷口撕裂被發現等原因,而避免發生性行為。在有女性割禮習俗的地區,人們認為割禮能證明一個女孩在婚前是否為處女,並且作為婚後忠誠度的判斷標準。
總之,對於一個被實施過割禮的女人而言,性愛不僅不是一件歡愉的事情,更是種折磨。但諷刺的是,那些支持自己女兒去做割禮的母親相信這樣做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女兒,是在為女兒將來的婚姻生活做好準備,並且能良好的維護家庭的名譽
印尼,雅加達。9個月大的小女孩等候割禮。
女孩割禮盛行於中東和非洲部分國家,舉行割禮的日期大多選擇在穆罕默德的生日。
女性割禮對健康的影響:其實女性割禮決不像那些母親所認為的那樣保護了女兒,割禮對女性健康有着非常大的傷害。由於現在許多割禮手術都是私下進行,手術人員更非專業培訓,衞生條件也往往不合格,因此劇烈疼痛、大出血、傷口感染等等情況自然時有發生。
此外,女性割禮還會造成很多長期的負面影響,比如上面説到的陰蒂敏感性的下降、性慾的降低,這使進行過割禮的女性不能進行正常的性生活,更無法體會性愛帶來的快樂,對於做過類型Ⅲ割禮的女性而言,為了讓伴侶進入,性交的開始部分更是痛苦。反覆的傷口撕裂不僅會造成感染,還會導致囊腫或膿瘡等多種併發症,並提高艾滋病的感染率。
這組圖片是美國知名女攝影師斯蒂芬妮辛克萊爾拍攝於2008年的獲獎作品。女性割禮是陋習,但在世界上有30多個國家依舊盛行割禮,已經成為她們人生中的頭等大事,就像成人禮。
女孩子的割禮是一種儀式,於四歲至八歲間進行,目的是割除一部分性器官,以免除其性快感,並且女性割禮確保女孩在結婚前仍是處女,即使結婚後也會對丈夫忠貞。
另外,根據2006年WHO的調查,相對於沒有接受過割禮的女性而言,幾乎所有形式的女性割禮都會提高嬰兒出生時的死亡率,而且受過類型Ⅲ割禮的母親剖腹產率增加了30%,產後大出血的危險增加了70%。除此之外,接受過割禮的女性也更容易表現出緊張、焦慮等情緒。
女性割禮這一殘忍的習俗已經延續了好幾個世紀,而關於禁止女性割禮的鬥爭仍在繼續。例如,1946年蘇丹就出台了有關禁止女性割禮的法律,但直到20世紀末蘇丹仍是世界上女性割禮最流行的國家之一。
關於女孩割禮的起源有不同説法,但可以肯定的是,割禮對女性的摧殘是可怕的和罪惡的。更恐怖的是,割禮的受害者們認為這是光榮的和應該的,她們還將繼續這一“優良傳統”。
在割禮盛行的許多地方,女孩沒有進行割禮會嫁不出去的。雖然女性割禮對於現代醫學觀來看毫無價值。
荒唐的少女割禮:
在肯尼亞和其他非洲國家,不同的部落有不同的“割禮”儀式,而且也存在不同的“割禮文化”。
有的部落認為給女人實施“割禮”可以預防她們性亂交,而有的部落則認為是為了審美愉悦。當被問到為什麼女孩子進入成人期前要進行這樣的儀式時,村民們只是簡單地回答説一向就是這樣。她們太大膽了,這在她們家鄉的歷史上是極其罕見的,甚至讓成年人都膽戰心驚了。她們的家長害怕受到殘酷的報復,也擔心她們遭到惡毒的詛咒,而對於部落的長老們來説,她們的舉動則會對團結和傳統構成巨大的威脅。
美國攝影師鏡頭下的印尼女孩割禮
偶見一則報道,感到萬分震驚,居然世界上還存在着,對女性施行慘無人道的“割禮”儀式的陋習,女性的割禮是非洲中東部一些國家的一種儀式,即是在婦女兒童時代需要割去陰唇,在實行這種儀式的非洲中東部一些國家,他們認為女人被“割禮”後,能保持衞生,更主要的是失去體會快感的敏感部位,才能保證女人恪守婦道守住貞節,而未被割陰的婦女被認為是不值得娶的——社會已約定俗成。對於男性他們也有割禮的存在,割男孩包皮更多的理由是為了衞生,這還説的過去,可對於女性割禮更多的則男權主義的需要,很愚昧也很不人道。
據世界衞生組織統計:目前至少36個國家中的1.2億婦女被割去了陰唇。聯合國緊急援助基金會指出:大多女孩在4-10歲時進行這種儀式。對於今天的文明人來説,割陰無疑是最原始的陋習,是慘無人道的,儀式的執行者無疑是踐踏女孩子心靈、侵犯人權的“暴徒”,而且這種行為常常會引起感染,甚至死亡。
下面照片中的中非某國小姑娘胡丹,只能被迫接受這一儀式以適應這個社會最原始而殘忍的陋習。照片上的小胡丹扭動翻滾着疼痛難忍的身子,尖叫不止.....我們不難想象出小胡丹撕心裂肺般的叫喊,那該是多麼痛苦而難以名狀的慘景。
年僅6歲的胡丹被割陰時痛苦地尖叫,18歲的姐姐按住她,使她動彈不得。
同時,我們從照片中似乎還能感受到這種愚昧習俗改變的艱難,在很長一段時期內,也許根本無法改變。胡丹的奶奶和姐姐,作為這種陋習的受害者和親歷者,又把這份痛苦強加到了小女孩子的身上,她們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如果不這樣做,反而是對“祖制”的踐踏。可見,忍受和承認這種原始野蠻慘無人道的習俗,已經固化為她們心中不可或缺的法則,她們以為這是一條神聖莊重而讓人超脱和淨化的必經之路,具有了這種愚昧無知的文化觀念和陋習,這樣的社會恐怕也就無可救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