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陵只有定陵被開掘了,文革中皇帝皇后遺骸難逃厄運,被紅衞兵小將從棺材中扔了出去,棺材則被從寶城上扔進了山溝。
當地有人撿到這些殘破的木材,由於材料是名貴的金絲楠木,就有一家人將外面腐朽的部分刨去,露出了堅固細緻的木頭,欣喜若狂之餘,用它做了一套大躺櫃。
並且宣稱,用皇帝的金絲楠木棺材為自己做傢俱會有大大的“福報”。但當時就有人提出異議,覺得這不但不會有“福報”,相反會帶來厄運。
這一家人育有四子,當時還都未成年,一天其中三個在大躺櫃上玩,忽然一下都掉進了櫃子,櫃子的門鬼使神差地合上了,就這樣三個孩子被活活悶死在櫃子裏。
但,事情還不算完,多年以後,唯一倖存的孩子長大成人,並且還上了大學,一切都很好的樣子,人們也似乎忘了躺櫃帶來的厄運。
一年暑假,這個孩子回家和父母團聚,有一天老兩口到地裏去,剩孩子獨自在家。等到他們回家時,孩子已經奇怪地死在躺櫃上了。死因不明。
親身經歷:北京大興女子監獄的靈異事件
samok曾經在北京監獄服刑。他所訴説的不尋常的經歷,跟一般的鬼故事相比有很大的一個特點,那就是——'真實'.而且這些真實的文字中間透露了現今監獄中的很多細節,耐人尋味。除了恐怖,還會有一些其他的東西會打動你……
1994年至1998年,我在北京市監獄服刑。
北京市監獄位於北京大興,俗名南大樓。因為監舍是解放前的一個兵營,整個大興只有這一棟三層的樓房,所以叫南大樓。我們都叫它三角樓。是L型的,中間是大門,兩邊分別叫東筒、西筒。我就住在東筒二層的一間監室裏。監室約二十平米,住十二個人,六張上下鋪。我在房間一角的上鋪。三層整層是被封住的,貼着封條。具體何時封的不清楚。為什麼封的也不清楚。因為當時監舍緊張,不應該放着一層不用。
剛搬進去的時候,就聽同室在説三層鬧鬼的事。具體就是三層有響動。很清晰。我試圖用各種科學的方法來解釋,比如結構位移説,共振説,老鼠説,鋼筋疲勞説等等。他們只是笑笑,説等你聽到就明白了。
有一天晚上,已經上牀了。樓上開始有動靜,非常清晰,是人在走動的聲音,在不緊不慢的踱步,時不時的還有敲鐵欄的聲音,不知你們有沒有過拿一支小棒劃過長長的鐵欄杆的經歷?就是那種叮叮叮叮叮叮的聲音。無法用任何方式來解釋。後來就在房間的一角轉起圈來,就是我對角線的那角。我們屋裏的人可能已經習慣了,只是靜靜地聽着。就在這時,我説了一句話:如果你能聽到我,就過來。結果……那腳步慢慢走到了我這邊。然後是一聲嘆息。什麼都沒有了。
以上完全真實。時間約是1995年的2月22日。因為好記。
直至1995年的4月,這兩個月中發生了大量不可思議的事情。我與獄警也聊過此事。他們説以前就有。他們曾經在有動靜的時候帶着警棍衝上三樓,但什麼也沒有,現在也習慣了。
再次聲明,我所説的完全是實事。這裏北京人多,你們可以打聽1995年的南大樓的鬼事,問警察也可以。無人不知。
下面再講一個:
《2樓》
我們監室的鐵窗外,是一個很大的法國梧桐。我們在二樓。所以,從窗口望出去,只能看到濃濃的枝葉。
在那一段時間,只要是傍晚,就會看到一隻大鸚鵡停在樹上。只那種很大很大的金剛大鸚鵡,顏色非常的豔,以前只是在圖片上或影視中見過的那種。我們都很奇怪,這種大鸚鵡一般都是在動物園裏,怎麼會有野生的?而且為什麼到晚上就會來到這裏?但是也沒多想,偶爾還隔着鐵窗逗逗它,或是丟一些吃的東西,但它從未吃過。
有一次,獄警叫我們班上三樓打掃衞生。可能是因為晚上他們值班也害怕。所以也想看個究竟。我們班是文藝班,平時不參加勞動,白天只有我們班在樓裏。兩個警察和一個雜務(就是監獄裏管犯人的犯人)帶着我們上到了三樓。筒道的大鐵門被一把大鎖鎖住,殘破的封條瑟瑟的抖動着。從鐵欄向筒道里望去,每個人都不禁打了個冷戰。好陰森。雖然是大白天,但是裏面卻是霧濛濛的,好象看不通透的樣子,地上全是灰,厚厚的灰,死一般的沉寂與死一般的陰冷讓我們每個人都不寒而慄。
雜務打開了鎖。沒有辦法,在監獄裏,讓幹什麼就必須幹,沒有商量的。我們一個接一個走進去,開始掃地。每間屋每間屋的清理。為了壯膽,我們一個班都在一起掃一個屋子,看上去挺滑稽。掃到我們班的樓上那間,發現地上有一張畫。
一張像是掛曆的印刷品,但是沒有日曆,像掛曆一樣大,紙質也是現代的紙質。上面是一個美人。不是影星歌星,沒有人認識這個美人,美人在笑着,很怪的笑容。怪得讓人不敢多看一眼。最奇怪的是。這個美人的肩上,有一隻大鸚鵡!!!!和我們窗外的一模一樣的大鸚鵡!!!
幾乎是同時,我們都怪叫着跑出來。我的手裏,還抓着那張畫。我哆哆嗦嗦地把那張畫遞給帶隊警察。他只看了一眼就連聲説:燒掉燒掉!!
畫被燒掉了。就在這時,筒道里發出一聲大響。象是一個大木墩子重重地摔到地上的聲音一樣,我們都能感覺到震動。所有人面面相覷,包括警察。
從那天起。窗外再也沒有大鸚鵡。
從那天起。每晚的聲音比原來要大得多,複雜得多。有着各種聲響。有哭聲,有拖着鐵鐐走路的聲音,總之,比原來要囂張得多了。
獄警打了報告,管教科來了很多人,沒有查出任何原因。晚上仍然在響。最終,監獄沒有向北京市監管局報告此事。因為,從1995年的清明節夜裏,它們大鬧了一場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紅衣服的女人》
我有個朋友的弟弟在監獄工作,北京有個什麼十三處啊,十八處啦之類的(具體我記不清了)只關重型犯的地方,那裏的犯人都是死罪,只不過不到刑場去,在監獄裏面就執行了,聽説蠻秘密的,普通百姓是不知道。我那個朋友的弟弟有一年正好就調到那裏去了……
在九幾年的時候,北京有一件事不知道大家記不記得,北京有個人(官員)替人頂罪被判處了死刑,他的妻子不服,上訴根本就沒有用,多次被駁回。
一氣之下她居然開着一輛車去撞天安門,當然根本就沒接近的了那裏就被攔下來了,結果説是政治犯被關在了十三處。
犯人被處決時可以提不過分的要求,這好象自古就這樣啦。於是這個女人就提出了死時要穿全套紅色衣服的要求,監獄的人沒辦法只好給她找了一套。
於是自從她死後那個監獄就開始常常鬧鬼,經常有‘冤枉啊,冤枉啊……’或者‘你們都不得好死……’之類的喊聲,別的犯人都被嚇的夠嗆,從此後她住過的牢房就被空下來了……
我那個朋友的弟弟剛去時不知道,有一次被派值夜班,走到那間牢房的時候居然聽到裏面有打麻將的聲音,他一怒之下打開房門一看,什麼人都沒有,也沒有聲音了。很奇怪的迴轉身準備出去時,又傳來了打麻將的聲音,他一回頭,結果看到了四個人圍着桌子,上面有盞很古老的燈照着,他看到背對着門坐着的是個穿紅衣服紅褲子的女人,那個女人慢慢轉過頭來,蒼白的臉色,對他説:‘你們都不得好死’……
他當時都差不多是爬着出去的,問別的人了人家才告訴他是怎麼回事,於是過了幾天他就申請調回原單位了……
我見到他時,他已經不做警察了,他説那個太危險,被嚇死都有可能!
我想,他説的應該是真的啊~~~~
那件公案我知道。流傳着很多版本。你的版本我沒有聽説過。應該不是正確的。首先,男管教不可能在女筒裏巡筒。第二,沒有什麼打麻將的情節。我曾經問過很多很多知情者,總結如下:那是在七處看守所。也叫北京市公安局看守所。一般重案、要案在宣判前都是關押在那裏。案情嚴重的進了看守所就要砸上死鐐。也就是説這個人在看守所短則半年長則數年的等死的日子每分鐘都要帶着這個死鐐。鐐子很沉,很快就會把腳踝磨爛。所以一般帶鐐子都要用舊布在腳踝以上纏成厚厚的一圈。鐐環託在布上,就磨不到踝骨了。我們把這圈布叫做“鐐托兒”。當人上刑場前,要把死鐐砸開換成活鐐。就是換成帶鎖的。為的是執行完畢後把鐐子帶回來。這個程序叫“踢鐐換鎖”。清早聽到噹噹的踢鐐聲,就説明有人要上路了。
那個女人確實是穿着一身紅衣服上的路。也確實在她死後號裏經常可以聽到哭聲。奇怪的事情發生在那個鐐託上。
在砸開死鐐後,她的鐐託解下來扔在一旁。人換上活鐐上路了。
過了一會,平地突然颳起一陣怪風。她的鐐託被刮到一棵大樹上。但是那天早上走了很多人。只有她的鐐託被颳了上去。(地上堆了很多被解下來的鐐託,都堆在一起)。她的鐐託在樹上待了大半年,不管多大的風雨,都不掉下來。
甲骨文詛咒:研究者離奇死亡
説到甲骨文,不能不提王懿榮。王懿榮是大清國子監祭酒,也是享譽北京城的着名金石學家。1899年的秋天,王懿榮的一場瘧疾,改變了甲骨文被病人吃掉的命運。
其時,年過半百的王懿榮身患瘧疾,京城一位老中醫為他開了一劑藥方,其中一味藥是龍骨。家人到宣武門外菜市口的達仁堂藥鋪將藥抓回來,王懿榮無意中發現龍骨上有許多規律的符號,很像古代文字,但其字體非籀非篆。為一探究竟,他專門派人去達仁堂藥鋪購回全部龍骨。一些古董商人得知王懿榮好此物,每有所得便攜之登門,時過不久,王懿榮已收龍骨1500餘片。
王懿榮對龍骨進行反覆推敲、拼合,深厚的金石功底讓他很快了解到這些龍骨是龜甲和獸骨,上面的符號是用刀刻的文字,裂紋是高温灼燒所致。“細為考訂,始知為商代卜骨,至其文字,則確在篆籀之前。”王懿榮確認這些甲骨上所刻的符號是我們的祖先創造的古老文字。
王懿榮對甲骨文字的最初判斷,為後來的研究所證實。他是揭示甲骨之謎的第一人,中國的文字史也由此向前推進了一千年。王懿榮發現甲骨文一年後,八國聯軍攻入北京,太后與皇帝倉皇亡命。王懿榮在庭院徘徊了一夜,於翌日清晨書絕命詞一紙,曰:“主憂臣辱,主辱臣死。”寫完,他投井自盡!之後,他的妻子謝夫人帶着長媳張氏也一起投井而亡。
王懿榮死後,他的長子為了還債,將父親收藏的甲骨大部分轉售給了王懿榮的生前好友劉鶚(即小説《老殘遊記》的作者)。劉鶚又委託趙執齋“奔走齊魯趙魏之地,凡一年,前後收得3000餘片”。另外,劉鶚還派兒子去河南收集甲骨,前後加起來,有5000多片。劉鶚宣稱:“己亥一坑所出,雖不敢雲盡在於此,其遺亦僅矣。”
1903年,劉鶚從他的5000餘片甲骨片中精選了1000多片拓印成書,即大名鼎鼎的《鐵雲藏龜》,這是甲骨學史上的第一部着錄。從此,甲骨文從由只供少數學者在書齋裏觀賞、摩挲的“古董”,變為可資社會上廣大學者研究的珍貴史料,從而擴大了甲骨文的流傳範圍,促進了甲骨學的研究。
在《鐵雲藏龜》中,劉鶚第一次提出甲骨文是“殷人刀筆文字”的論斷,為甲骨文正確劃定了朝代,具有重大的學術意義。民國年間曾任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考古組主任、有“中國考古學之父”之譽的李濟先生在《安陽》一書中,稱王懿榮是中國古文字學科的達爾文,把劉鶚比為赫胥黎。王懿榮是第一個認識到甲骨文學術價值的人,劉鶚是第一個對這些完全不為人知的古文字進行整理、出版的人。
然而,在此之後,劉鶚卻慘遭噩運。劉鶚與袁世凱曾在山東巡府張曜麾下共事過,袁世凱為自己長久不被重用,曾請劉鶚向張曜請求提拔任用的事,而張曜卻認為袁世凱“才可愛而性未定,資可造而識未純”,沒有同意袁世凱的要求,因此袁世凱以為劉鶚不肯為他出力,一直懷恨在心。
1908年5月,袁世凱已權傾一時,劉鶚自然難逃厄運。袁世凱授意將劉鶚秘密拘捕,流放新疆迪化(今烏魯木齊)。次年七月初八,劉鶚突然中風,於貧病交加中逝於迪化。
從1900年發現甲骨文僅十年時間,研究甲骨的兩位先趨相繼慘遭噩運,離開人世,其原因似乎都與甲骨文無關,但這裏是否隱藏着一種詛咒和噩運?
劉鶚死後,羅振玉在劉鶚家中看到了甲骨文字,併為《鐵雲藏龜》寫了序文。羅振玉同樣是一位大學者,是近代農學家、教育家、考古學家、金石學家、敦煌學家、目錄學家、校勘學家、古文字學家,中國現代農學的開拓者,中國近代考古學的奠基人。
面對這些有字甲骨,羅振玉極為驚訝,斷言這是一種連古文字學家都沒有見過的神秘文字。然而,他最關心的,不是甲骨上的文字內容,而是這些甲骨到底來自於哪裏?因為只有弄清了出土地點,才能明白這些有字甲骨的背景和來龍去脈。
一直以來,古董商為了壟斷甲骨市場,對甲骨的出土地點往往秘而不宣,所以無論是王懿榮還是劉鶚,都不知道甲骨出土的準確地點。終於,從一個酒後失言的古董商口中,羅振玉聽到了一個重要的地名:河南安陽城西北五里處,洹河邊上一個叫小屯的村落。
1910年,羅振玉派人去安陽小屯調查並收集甲骨。1915年,羅振玉又親自去小屯村調查,確認了甲骨的出土地點。他從甲骨文中辨認出10多個商代晚期的帝王廟號,從而確定甲骨文是商代晚期王室占卜留下的遺物。他四處收購甲骨,僅在1910年一年就從古董商手中買到1萬餘片甲骨。他從收藏的甲骨中選出3000多片製成拓本,編成《殷虛書契前編》二十卷。
結合《史記》所説的“洹水南殷虛上”,以及唐人《史記正義》所説的“相州安陽本盤庚所都,即北冢殷虛”等文獻記載,羅振玉結果深入研究後得出結論,小屯就是商代晚期最穩定、最長久的都城遺址殷墟的所在地,而甲骨卜辭,就是殷王室用於問卜之物。
羅振玉對甲骨文出土地的考證,最終使甲骨文的研究進入了一個嶄新的階段。不久,他的身邊又站出來一位傑出的學者,他就是被時人譽為“中國近三百年來學術的結束人,最近八十年來學術的開創者”的王國維。
王國維字靜安,號觀堂,浙江海寧人。羅振玉曾資助王國維東渡日本留學深造。王國維是一位興趣廣泛又刻苦努力的學者,他研究的領域涉及哲學、文學、宋元戲曲等,他曾幫助羅振玉整理和研究甲骨文,從此和甲骨文結下了不解之緣。1917年,王國維在上海倉聖明智大學任教時,夜以繼日研究甲骨文,寫出甲骨文發現後第一篇具有重要意義的科學論文《殷卜辭中所見先公先王考》,並把1000多片甲骨分析歸納,編成厚厚的專着《戩壽堂所藏殷虛文字》。
王國維在研究甲骨文時,偶然把兩塊碎片拼合,發現上面記載的正是《史記》中寫到的商代公、王的次第,印證了《史記·殷本紀》的內容,將甲骨文的研究推向當時的最高峯。
然而,萬萬沒想到的是,王國維還是延續了甲骨文大師們難逃的悲慘命運,也走上了自殺之途。1927年6月,王國維投頤和園昆明湖自盡,那天是陰曆五月初三。其時,由於頤和園遊人甚少,待救起時,王國維已停止了呼吸,時年五十一歲。
就在王國維自殺的第二年,剛剛成立的“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考古組,在着名考古學家董作賓、李濟、梁思永等人先後主持下,在小屯村一帶進行了長達10年的15次考古發掘,不僅先後發現了總計24900多片甲骨,而且發現了商代後期的宮殿、宗廟遺址和王陵區,出土了大量珍貴的銅器、玉器、陶器,從物質文化上提供了殷墟為商代王都的證據。殷墟成為世界聞名的古文化遺址,又一次震動了中外學術界。
截至2012年,我國先後發現了大約15萬片甲骨,4500多個單字。這些甲骨文所記載的內容極為豐富,涉及到商代社會生活的諸多方面,不僅包括政治、軍事、文化、社會習俗等內容,而且涉及天文、曆法、醫藥等科學技術。從甲骨文已識別的約2500個單字來看,它已具備了“象形、會意、形聲、指事、轉註、假借”的造字方法,展現了中國文字的獨特魅力。
點評:甲骨文記載的內容極為豐富,這涉及到商代諸多內容,其中的神秘詭異很難被理解。甲骨文的面世最終被世人熟知,它極具傳奇性和戲劇性,甚至還夾帶着某種神秘詭異的詛咒,曾使研究者們接連離奇死亡。
歷史上那些被“詛咒”的珍寶
它們精美絕倫、價值連城。然而,它們卻被“詛咒”了。誰擁有了它們,誰將面臨噩運。在此,老人網小編為您盤點歷史上那些被“詛咒”的珍寶!
“珍珠淚”王冠( The Cambridge lover’s Knot Tiara)——感情不順的源頭? 戴妃説過:如果女人只能擁有一顆珠寶,那必定是珍珠!還記得戴安娜王妃在眾多場合讓人印象深刻的珍珠王冠嗎?它因造型像女人的淚滴,得名“珍珠淚”。這頂王冠設計巧妙,頂部可自由拆卸,原本是瑪麗王后委託珠寶商Garrard仿製她祖母劍橋夫人制造的,傳到戴妃手裏的時候頂部的珍珠被改成了鑽石,拆下來的部分珍珠改成相配的耳環項鍊。
然而這頂王冠像是在佩戴者身上下了詛咒,凡是擁有它的女人都不會擁有好的感情歸宿!果不其然,戴安娜和查爾斯的婚姻充滿了痛苦和淚水,“風中的玫瑰”最後更是香消玉殞。
另一頂“珍珠淚”王冠得主的故事同樣富有悲情色彩。希臘國王奧托為妻子阿瑪利亞定做了這頂王冠,沒多久國王得了重度精神病,可憐的希臘王后終日以淚洗面。這一系列的事實似乎印證了“珍珠淚”本身具有一種邪惡力量,每個擁有它的主人感情都歷經劫難,讓人唏噓不已。
希望藍鑽(Hope Diamond)——Harry Winston 的發財石?早些年,“泰坦尼克號”曾轟動全球,劇中Rose戴得“海洋之心”項鍊上鑲的巨大藍色寶石,正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希望藍鑽”!據説這顆著名的希望藍鑽起初有115克拉,約核桃般大小,300多年以來,它在全世界都留下了厄運的痕跡。
17世紀,法國國王路易十六最先切割了它,但在法國大革命中人頭落地。19世紀30年代,英國富有的霍普家族買下了他,並沿用了霍普家族姓氏,可是噩運隨之而來。
直到1958年,美國珠寶商Harry Winston擁有他之後作為禮物送給了斯密斯研究院,詛咒好像就此停止。好多個年頭過去了,温斯頓和“希望之鑽”相安無事,“希望之鑽”卻好像把厄運帶給了他的產業。噩運真的結束了嗎?誰知道呢!近年來,温斯頓珠寶店頻頻遭劫,就在2008年,法國曆史上最大的一次珠寶劫案就發生在Harry Winston巴黎分店,難道希望之鑽噩運未除?
光明之山(Koh-l-Noor)——只要被女人擁有噩運就消失?印度教經文中有這樣一段文字:“誰擁有它,誰就擁有整個世界;誰擁有它,誰就得承受它所帶來的災難。惟有上帝或一位女人擁有它,才不會承受任何懲罰。”它就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鑽石——光明之山!它是財富和權力的象徵,也是流血和死亡的禍根。許多一度擁有它的君主,最終厄運當頭。
印度曾有個名叫杜利普的土邦主在得到這顆鑽石後,害怕同樣的血淋淋的命運降臨到自己身上,只得遵循古老的經文,把鑽石獻給一個女人——英國維多利亞女王。對於熱衷於收藏,並擁有無數珍寶的維多利亞女王來説,光明之山可謂錦上添花。維多利亞女王先是讓人把這顆大鑽石鑲嵌在胸花上,之後又用其點綴王冠。光明之山從此成為英國王冠上的主鑽。
事實上,誰也不知道光明之山被一個女人擁有之後,它的詛咒是否能夠就此消除。因為,維多利亞女王也曾因為這顆鑽石受過兩次襲擊,再沒人敢佩戴它!現在,光明之山默默的被安放在倫敦塔中,吸引人們猜測它的未來!
創始者之眼(The Eye of Brahma)——邪惡的黑色奧洛夫。 沒有比這顆石頭被下的詛咒更古怪的了,這顆舉世罕見的黑鑽石被下的咒是:凡是擁有者均將跳樓自殺!果然,三名持有者竟然先後跳樓自殺!其中包括兩名俄國公主和一名紐約交易商。這無疑讓20世紀中期的媒體稱之為“邪惡死亡寶石”。原來這顆名為“創世者之眼”的黑鑽石,相傳是印度教神像“梵天”(Brahma,創造之神)的眼睛,被一名貪財的僧侶摘除後才受了詛咒。為了破除傳説中的詛咒力量,這顆美麗的黑鑽被分割成三塊,輾轉被民間收藏家收藏,至今在倫敦博物館展出的只是其中一部分。
聖甲蟲形珠寶飾物(Scarab)——受法老詛咒的護身符。據埃及《消息報》稱,一名南非婦女因擁有一枚聖甲蟲型飾物而遭遇種種不幸,希望埃及政府能收回這一法老墓中飾物,幫忙解除法老詛咒。這枚神奇的飾物顏色豐富,造型奇特,中間聖甲蟲型寶石邊上結合老鷹的翅膀。原來這小小的飾物上象徵着古埃及的種種文化。聖金龜(甲殼蟲)因為是太陽神的化身, 所以它常被作為護身符造型。古埃及人的護身符首飾當然可以帶到墓中,繼續在來生佩戴。這枚聖甲蟲形珠寶飾物就是圖坦卡蒙法老的隨葬品。它被盜出後,最初在埃及流傳。之後被一名南非海員從賭桌上贏得了它,並將它帶到了南非。然而每個經手的百姓無一倖免於難。
攝政王鑽石——世界最美鑽石。它是顆美麗優質的鑽石,它因罕見的純淨和完美切割聞名!一聽名字就知道它是顆與皇室貴族密切關係的珍寶,而它與希望一樣有着神秘的厄運之説!這顆絕美之鑽是由一名鑽石礦幹活的印度奴隸在谷康達附近發現,為了把鑽石帶走,他不惜割破大腿,將鑽石藏在皮肉之中以綁帶固定,忍痛逃出了礦區。後來這顆價格昂貴的鑽石被法國王室買去,並取名攝政王鑽石。1799年,拿破崙自命為第一執政官,他將這顆寶鑽鑲在他的寶劍護手上同他一起戰鬥。不知是命運弄人,還是詛咒的力量,滑鐵盧戰役,拿破崙被擊敗了。恢復君主政體後,查理十世把“攝政王”鑽石鑲嵌在王冠上。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德軍曾打這顆美鑽的主意卻未能如願。1945年,這顆享譽世界最美鑽石重返盧浮宮的阿波羅藝術品陳列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