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富裕的國家不能餵養自己的嬰兒。”
這不是一句馬克·吐温式的諷刺,而是5月19日的德國《焦點》週刊上一篇現實報道中的句子。
這篇報道的內容,是今年2月以來美國遭遇的一場席捲全國的奶粉荒。進入5月,情況越來越嚴重。據美國零售商數據調查機構的報告顯示,5月第一週,美國全國範圍內嬰幼兒配方奶粉缺貨率高達43%。
無論是線下還是線上,美國父母要想給孩子買到奶粉正變得異常艱難,有的父母甚至不得不驅車上百公里前往隔壁州碰運氣。“數以百萬計的美國人感到絕望”,《焦點》週刊如此描述。
美國總統拜登甚至宣佈啓動《國防生產法》以加快奶粉的生產,並且動用軍用飛機從歐洲運輸了約35噸奶粉,但這也只夠約17000名嬰幼兒喝一週。
美國為什麼會鬧奶粉荒?綜合來看原因有很多,比如勞動力短缺,比如美國最大奶粉供應商雅培公司因“毒奶粉”事件召回數款嬰幼兒配方奶粉、涉事工廠停產。
美國“奶粉荒”的本質其實是一場供應鏈危機,這也給中國乳業敲響了警鐘:類似的情況是否會出現在中國?我們的答案是,不會。
為什麼這麼自信?
面對長期以來在競爭中遭遇到的技術和原料遏制,中國早有了準備和應對——科技創新和關鍵核心技術自主掌控,正在成為從政府到科技界和企業的共識。
而中國各行各業的領軍企業們,也在以實際行動交出答案。近日,中國飛鶴成功獲批乳鐵蛋白生產許可,意味着我國乳品行業第一條乳鐵蛋白自動化生產線正式投產。
這對於中國的乳業發展,可謂意義深遠。
(一)“卡脖子”之痛,近幾年的中國,感受更為強烈。
美國等發達國家,通過科技戰、貿易戰各種方式,試圖從技術和供應鏈等層面遏制中國。
《科技日報》曾推出系列文章,報道了制約我國工業發展的35項“卡脖子”技術,包括芯片、操作系統、觸覺傳感器、真空蒸鍍機、醫學影像設備元器件等,涉及多個領域,引起社會的廣泛關注與討論。
事實上,除了高精尖領域,關乎民生的農牧食品業,同樣也面臨着諸多技術與原材料“卡脖子”之痛。
比如乳製品。雖然目前中國已經是全球第二大乳品消費市場,但乳製品行業的一些乳基料自主化程度還比較低。乳清粉、乳鐵蛋白等嬰配粉關鍵原輔料尤其依賴進口。
據中國奶業協會數據顯示,2021年全年中國累計進口各類乳製品389.73萬噸,同比增加18.8%;其中,作為乳製品重要原輔料的幹乳製品就達到了260.12萬噸,同比增加17.7%,其中乳清72.33萬噸,佔27.8%。
關鍵原輔料依賴進口,意味着我國奶粉供應多了不確定的風險。
如何跳出去?唯有產業的自主創新。
今年兩會政府工作報告中提出,要推進科技創新,促進產業優化升級,突破供給約束堵點,依靠創新提高發展質量。
中國的企業們也在不斷尋找突圍之路。
乳鐵蛋白的重要性在這些年逐漸被中國家庭熟知。
前幾年,由於種種原因,全球乳鐵蛋白一度陷入供不應求的境況,價格從3000元/公斤炒到了3萬元/公斤,即便是如今價格回落,也有7000~8000元/公斤。
成本上漲的壓力並不是乳企最頭疼的,供應鏈的穩定更值得警惕。
美國的奶粉荒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
事關民生的農牧食品行業,不能有被人“釜底抽薪”的危險,這也是飛鶴下定決心,投入近億元,耗時數年,冒着諸多未知風險進行乳鐵蛋白產業化探索的重要原因。
放在當前整個中國乳業的發展大環境下來看,這是一件無比“難而正確的事”。如今,飛鶴實現乳鐵蛋白技術鏈的國產化,意味着可以不用再看外人臉色了。
事實上,2011年以來,飛鶴不斷推動關鍵核心技術的持續攻關,推動國產嬰配粉關鍵原輔料的自主供應。
這並非易事。一項核心技術的突破,需要堅持不懈地深入研發,要有“十年磨一劍”的定力。
這些年,飛鶴一直步履不停。
2011年起,飛鶴與東北農業大學等單位,開始進行乳蛋白濃縮物和乳清分離蛋白加工工藝的研究。並在此基礎上,完成了脱鹽乳清的產業化,建成了此後近十年國內唯一一條正常運轉的脱鹽乳清生產線;
到2014年,飛鶴等單位成功開發出乳蛋白濃縮物和乳清分離蛋白加工工藝,解決了乳清基料國產化的關鍵技術問題,整體共研製出乳基料產品13個,申報了12項專利。
2018年12月,飛鶴聯合中國工程院院士朱蓓薇團隊成立中國首家乳品工程院士工作站,截至2021年10月共申請了8項專利技術,開發了6個相關產品,並圍繞乳鐵蛋白的產業化進行技術路線的探索。
在這些技術儲備的基礎上,今年5月23日,飛鶴再傳捷報——成功獲批乳鐵蛋白生產許可。這是中國的第一條乳鐵蛋白自動化生產線,應用了先進的層析超濾技術,實現了乳鐵蛋白的提取,技術完全國產化,解決了關鍵原料被國外壟斷的問題。
今年年初,飛鶴等多家單位成功揭榜國家“十四五”重點專項“嬰配乳品新型核心配料規模化製備技術創新及示範”,將繼續推動嬰配粉關鍵核心技術攻關。
飛鶴,還在不斷向更多制約行業發展的“卡脖子”難題發起衝鋒。
(二)在彼得·德魯克對偉大的企業定義中,讓創新成為組織的基因是重要的一條。
飛鶴的基因也是如此。原輔料的突破,只是飛鶴多年來潛心創新的一個縮影。
在過去的兩年中,飛鶴在一件事上站到了絕對的“C位”——據瞭解,僅在2021年,飛鶴就在國際一流期刊、國內核心期刊等發表了39篇文章,學術成果產出名列中國乳企前茅。
學術成果居國內乳企之首背後,是飛鶴多年來堅持科研創新、厚積薄發的結果。從企業戰略到平台建設、資金投入等,飛鶴始終將科研擺在最重要的位置。
飛鶴直面長期困擾中國家長們的問題——什麼樣的奶粉更適合中國寶寶?作為最早開展中國母乳研究的乳企之一,飛鶴進行了全國範圍母乳數據採集,並建立起覆蓋全國27個省份,近20000樣本量的中國母乳數據庫。
基於龐大的數據庫,飛鶴基礎研究取得了豐碩成果,例如首次描述了中國母乳三大類脂肪酸關鍵比例;首次描繪母乳低聚糖的動態變化趨勢;首次描繪中國母乳的蛋白質、氨基酸、活性蛋白的動態變化趨勢……並以此為基礎設計出“更適合中國寶寶體質”的配方。
為了檢驗奶粉“更適合中國寶寶體質”的效果,飛鶴率先啓動並完成了中國首個嬰幼兒配方奶粉臨牀餵養試驗。嬰幼兒食品臨牀餵養效果評價費用高、程序複雜、對產品安全性要求極高,大部分乳企都不敢或不願嘗試,即使到現在國際上也很少有乳品企業做過嬰兒奶粉的臨牀餵養效果評價。
沒有學習對象,飛鶴就“摸着石頭過河”。設計試驗方案、通過倫理審查、招募母嬰家庭,保證母乳餵養對照組、飛鶴配方餵養實驗組和其他產品餵養對照組每組都至少有60個孩子吃滿3個月,最終得出的數據才算是有統計學意義。
因此,飛鶴的技術員們頂着近40度的烈日,定期跟着醫護到試驗者家庭入户調查,採集數據,還要把每個寶寶的糞便一一從尿布上刮下來蒐集起來進行分析,以此判斷營養元素的吸收與排放情況,從而驗證配方的有效性。
付出得到了應有的回報。結果顯示,飛鶴星飛帆在生長、免疫、智力、消化等方面的效果與母乳沒有明顯差異。飛鶴用科學方法驗證了一點——嬰兒配方奶粉的發展史就是一部無限接近母乳的過程,只有長期的母乳基礎研究才能成為最堅實的底座。
(三)而在產業創新上,飛鶴也在國內最早走出了一條“自己的路”。
2008年,中國乳業陷入了一場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機,隨後而來的是十年低谷。
但飛鶴並沒有被捲入風波之中。能夠成為“倖免者”的根本,在於飛鶴從創業伊始,就深知要保證奶粉的品質,首先需要把奶源掌握在自己手裏。
早在2006年,飛鶴就已經下定了決心,自建牧場。
在那個中國乳業還相對粗放生長的時代,同行都覺得飛鶴瘋了。
自建牧場,建設投入大,回報週期長。當時建設一個現代化牧場需要7-8億元,而且得等到奶牛出奶後才能見效益,至少五年才能實現收支平衡。當時大多數企業的選擇都是“自己不養牛,只從農户手上收奶”。
這條後來被行業內視為“奶源革命”的路,飛鶴一開始走得困難重重。
首先是資金問題。當時飛鶴年銷售額僅有幾億元,甚至連起步階段的1400萬債務都尚未還清。
其次是畜牧養殖的投入、回報週期和風險。開董事會討論建大型牧場時,飛鶴的7個董事,除董事長冷友斌外無一人支持,很多跟隨冷友斌多年的員工也不理解。
但冷友斌堅持認為,牧場必須要建,因為企業想要獲得良性發展,必須要有自己的奶源,才能保證產品安全。
最終,對“品質”絕無異議的堅守讓內部達成了一致。隨後,飛鶴自有牧場破土動工。
牧場只是一個開始,在接下來的十餘年的時間,飛鶴建構起一個從牧草種植到規模化奶牛飼養,直至生產加工、物流倉儲、渠道管控乃至售後服務的農牧工一體化產業集羣。這條全產業鏈在行業內開了先河,不僅實現了質量安全全程可控,更顛覆了整個中國乳業的產業模式。
飛鶴將創新貫穿在全產業鏈條的每一個環節中。2009年至今,飛鶴共承擔了25項國家及省級重要科研項目,覆蓋母乳研究、產品研發、關鍵原輔料的研究與開發、規模化奶牛養殖技術創新、原料奶檢測等。
比如,飛鶴與中國農科院合作,篩選出的高蛋白燕麥品種,比當地大面積種植的品種粗蛋白含量高出18.3%,而高糖燕麥品種,則比當地種植品種可溶性糖含量高出35.8%;在奶牛餵養上,飛鶴通過良種牛繁育和精細化管理,自有牧場生鮮乳的核心營養指標和安全指標均超過歐盟標準。
(四)回望飛鶴一步步堅定而智慧地走來,它已成為中國乳業產業鏈與創新鏈融合的領跑者與破局人,不斷探索着中國乳業“雙鏈融合”的“飛鶴方案”。在更大的視角下,飛鶴也是中國企業在科技研發上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卡脖子問題,把握中國行業發展主動權的佐證。
飛鶴的創新,其豐富的內涵值得更多的解讀,它不僅與企業自身蓬勃發展掛鈎,也有了更豐富的外延。
從消費者層面來看,長期困擾中國家庭的問題是嬰兒配方奶粉的品質信任,以及什麼樣的奶粉更適合中國寶寶?飛鶴把奶源建設與品質控制作為優先戰略,進行全產業鏈建設,生產出世界級品質的產品;持續數十年的科研創新,飛鶴不僅幫助行業更加深入地瞭解中國母乳,也設計開發出“更適合中國寶寶”的精準營養配方;而對於乳製品關鍵原輔料的國產化突破和核心技術自主掌控,則是用更穩定的原料供應保障了國人的奶粉供應安全。
對於中國乳業而言,飛鶴的產業創新不僅打造了自身發展的濕雪與長坡,更成為了一個行業加速器。一方面,在飛鶴的標杆作用下,中國乳企從源頭牧草種植、奶牛飼養、生產加工、物流倉儲、渠道管控再到售後服務的全產業鏈模式已經成為行業的追求;另一方面,飛鶴從母乳基礎研究到原輔料的自主技術突破,最終都會使得整個行業受益。
而看得更遠一些,以持續創新驅動產業鏈發展,飛鶴的產業創新對於中國乳業乃至中國食品加工產業而言帶來的意義是,產業鏈生態還在向更高的價值維度不斷升級——“產業鏈”的升級成就國品高品質,激活“創新鏈”搶佔行業話語權,勇闖“無人區”攻堅產業“卡脖子”難題,以飛鶴為代表的中國企業正更加深入地擔當新時代賦予的企業責任,驅動全球價值鏈上的“中國力量”澎湃不息、節節攀升。
今年2月央視舉辦的“第二屆中國品牌強國盛典”上,將“國品之光”稱號授予了飛鶴等10家企業。“國品之光”榮譽不僅僅意味着他們是市場銷售、商業版圖上的佼佼者,更是中國品牌價值的優秀代表,在助力中國由製造大國、製造強國向品牌強國躍升時,向世界展現的中國智慧、力量與擔當。
中國需要更多這樣的心懷“國之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