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民間高手賦詩十首,為的是拯救中國詩壇,戳穿餘秀華的真面目

由 巫馬言 發佈於 休閒

“拿十篇我所生產的文字垃圾與餘秀華的三千詩作做比較,從詩的語言、意境、意象、音韻和思想境界,只要有一篇有不如之處,算我完敗。不知這樣公平否?餘秀華女士是否有話可言?”

——王家瘂夫

看不慣餘秀華的人多了,但這位王家瘂夫卻讓我格外動情,因為他是餘秀華詩歌評論席的常客,每每都有針鋒之論,卻從來沒得到過對方的回應。能夠堅持不懈地想要擊敗一個人,這種精神也叫人敬畏了。王家瘂夫找到我,對我説:他想要拯救中國詩壇,他與餘秀華的文藝爭論,將是詩歌的雅正與俚俗創作理論之爭。雖然這個想法有些空遠,但他的首要目標卻是餘秀華,所謂“帶偏了中國現代詩歌”的女人,這個想法聽起來就有趣多了。

由此,我便充當引火人罷,為這位仁兄下此挑戰書,希望餘秀華老師能夠看到,也希望王家瘂夫能夠有所收穫。

王家瘂夫原文如下(僅表達其個人意見,不代表本號觀點):


從餘秀華到賈淺淺

我們可以想象,從餘秀華的嘴中艱難地説出“不要拿她來褻瀆我”這一句,她的心裏是多麼地不情與不願。如果以後有哪個文人才子也寫一本《中國現代詩史話》或者《世説新語》,一定不要漏掉這位當下中國最負盛名女詩人的名言警句。通過此句我們可以清楚知道,餘秀華內心是多麼鄙薄賈淺淺的詩。沒錯,賈平凹的女兒也實在有些不爭氣,有這樣的一個爹把持,不會玩就不要玩了,偏偏是“自作孽,不可活”,放着好好的教授不當,寫哪門子的詩喲?

平凹也是教女無方,忘記了魯迅先生的忠告:“孩子長大,倘無才能,可尋點小事情幹,千萬不要去當空頭文學家或美術家。”平凹孤高一世,卻讓淺淺的幾首尿屎詩給壞了,留下一地雞毛、遺笑大方,可憐老賈一世英名!

我們暫且不説淺淺教授的尿屎詩是如何誤人子弟,暫拿餘秀華的傑作《穿越大半個中國去S你》和《搖搖晃晃的人世間》兩首來比較——對不起,我們還是不要比較了,因為詩人餘秀華會不高興的。這個被沈睿和劉年捧在手心的大詩人肯定也會嘟嘟囔囔了。


是的,這兩位中國偉大的詩人真是沒有什麼可比性,誰也不願意和一個靠爹上位的詩人同日而語,可惜詩人不同商人,智商不等同於財富,是不可世襲的。餘秀華的桂冠是自己賺來的,從一個殘疾的農婦(千萬別誤會,我沒有半點不敬之心,天地良心,我從不從身體上去攻擊任何人的)到桂冠詩人,是多麼不易,又是多麼幸運。

我們需要什麼樣的現代詩,從胡適到賈淺淺,誰改變了我們的現代漢詩?從古典詩詞到現代詩,詩體的革新是成功的,語言的鍛造和意境的營構可以説卻是失敗了。我很推崇周夢蝶和海子,夢蝶創造了現代詩的語言,海子營構了現代詩的意境。詩是語言的藝術,也是精神寄體,近乎傖父的語言稱不上詩,少了蕩氣迴腸的詩歌,就象是沒了精、神、氣的軀殼。我不是強調詩歌的語言必須千面一孔,但詩歌的意境一定要雄渾奔放,詩最忌畫虎不成反類犬,一味地模仿,那是死衚衕。

藝術是需要天才的,別不相信,尤其在詩歌與音樂方面。天才,是黑夜中最後的一堆灰燼,會引導我們前進的道路不會迷失。可惜,餘秀華不是現代漢詩的天才,她只是一個從沒走出橫店村的農婦,不會知道什麼是偉大。


在詩歌的道路上,我們全然的迷失了,中國的現代漢詩,看不到啓明星,看不到引航燈塔。從孫紹振先生推崇的朦朧詩算起,我們在詩歌的黑夜中兜兜轉轉,倒是出現了羊羔體、梨花體還有廢話體和淺淺體;也出現了餘秀華和賈淺淺這樣的詩人,更有插科打諢的魯迅文學獎得主不甘寂寞的周嘯天老先生。

對不起,餘秀華讓我們不要和賈淺淺作比較,這樣會褻瀆了她,好像也會褻瀆了她的詩,縱觀餘秀華已面世的詩和以後未出世的詩,無非是小我的不幸和對不曾擁有的渴望,暫把這樣的詩稱為“秀華模式”或者叫做“華華體”,也可稱作“花花體”,這樣的一個稱謂不知是否正確和中肯。詩歌藝術從士大夫階級來到了平頭百姓的手中,從高踏進取的蕩氣迴腸變成柴米油鹽的小悲小喜,也就孕育了餘秀華以自身的苦難取悦同命相憐的底層階級。


餘秀華不樂意和賈淺淺相比較,當然也可能不願和我相比較,現在餘秀華的眼睛是長到額頭上去了,她會鄙視一切而不知所以,象一個被慣壞了的大孩子。她不僅慣壞了自己,而且還帶壞了整個詩壇,現代漢詩出現過餘秀華,再出現賈淺淺,這是必然的,以後還有可能劉秀華和真淺淺出現的,這是一種現象,就象是餘秋雨的散文一樣。我不對餘秀華的詩做過多的評論,這樣有失温柔敦厚之古風。任何作家蓋棺定論,都是以作品論定的,這就少不了要以作品與作品相比較。餘秀華那種唯我獨尊的思想是要不得,我想讓詩再次偉大起來,不管餘秀華還要噴出什麼金句來,我還是要不量自力的去撼動一下這個現代漢詩的攔路虎。狂妄自大也罷,不量自力也好,我認定了!

拿十篇我所生產的文字垃圾與餘秀華的三千詩作做比較,從詩的語言、意境、意象、音韻和思想境界,只要有一篇有不如之處,算我完敗。不知這樣公平否?餘秀華女士是否有話可言?

附錄作品十篇:

《賞心亭夜逢辛幼安》

《登鸛雀樓並序》

河出龍門口,容汾洛,接涇渭,則浩浩蕩蕩不見涯岸矣!中條在望,白日依山而過;長河奔流,紫氣溯潮而來。一樓兀立,睥睨中州;華嶽雄峙,柳林隱秀。千古河山,登高攬勝盡在此樓唉!之渙有詩《登鸛雀樓》,絕唱也,蓋氣韻之高無人能出其右乎!

餘竊以為,古人之建塔亭樓閣各有其功用也,塔者,僧侶舍利之墓也,亭者,停也,息休之處也;樓閣者,多為遼望之所,軍備之用哉,蓋黃鶴、岳陽、北固樓者皆如是也。 時過境遷則功用之勢迥異乎,江山長在而勝蹟常留,遂為登臨懷古之地也!山河表裏,控三關而制秦隴;大河東去, 納百川而通天下。

宇文護鎮河外,築樓以“傍窺秦塞,俯視舜城'',有鸛雀棲其上,故名鸛雀樓。‘蒙元南侵,樓毀於兵燹。至明清,其址猶存,尚可憑弔;後因河氾濫,河道搖擺,其址亦湮沒,登臨送目,後人以蒲州西城樓替之。共和丁丑,重建鸛雀樓於永濟之城西南,臨大河,仿唐制。飛檐翹角,矗矗然直幹霄漢,停雲而遏雨;畫樑朱棟,巍巍乎不見曦月,隱山而遮嶽。

登斯樓,則俯仰之間,天地俱澄澈。至若晴空藍兮,影倒蒼流,鸛雀翔集,更上層樓,登高而望遠,見黃河遠上白雲間 ,決眥歸鳥、千山入暮靄 。若夫朔風怒號,瓊花開遍,孤鴻聲斷,銀裝素裹,俯視而茫然, 覽河山壯闊之無垠,目送長河、萬里落日圓。

天地悠悠,歲月不居,登高懷遠,百感交心,風物之景而益增其樂憂也。時移世易,唯內中之情不殊於往古乎?非幹閒愁者也!故而子昂登幽州台獨愴然涕下,太白相看兩不厭者,敬亭山是也!此二子,覽物之情異乎?故白達而昂鬱,蘇曠而辛怨,性乎、勢乎、運命乎?居廟堂則患其德,處江湖則憂其身。興微軀五尺,螻蟻薄命,五十而遑遑,今獨上高樓,寧毋憾乎?寧毋憾乎!


《夜上岳陽樓寄真偉》

佇立了不知多少次的佇立,孤獨而又寂寥地

《夢遊明王峯》

——《古蘭經》

《夢裏長安》


《登厄台》

《淸虛觀桃花》

《再遊廊橋》

攜着昨夜的記憶再一次走過了

《三十七歲》

《頓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