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讓一月的夢,憧憬着今後的歡笑美麗
「一月的夢,憧憬着今後的歡笑美麗」
/01/
想,珠圍翠繞的生活;思,高山流水的情趣;懷念,那一段令人興奮不已的日子。
春去秋來,細露微霜,彈指間走過三十多個年頭,我不再是曾經的我,從充滿幻想到身臨現實,彷彿穿過了一個世紀,困苦,災難,歡樂,激動始終纏繞着我,回首,仍是淺走的路,熟悉的,陌生的都被踩在了腳下,越來越似個圓,而不是彎曲的方形。
讀我,猶如一片初冬的薄雪,冷中有温,暖中映水,這一層遮掩不全瓦蓋的冷雪素簡了一顆熾熱的心;讀你,宛若秋後的茉莉,沁人心脾,散發幽香,更像極了一杯芬芳的茗茶,三生三世都無法遺忘。
我如一葉扁舟,盪漾一汪碧綠的河流中,南風吹,我就漂,北風吹,我就停,因為這葉扁舟東西走向,不會隨逐波流,不會一帆風順,僅留下躊躇與徘徊。
我如早春的風箏,從枯萎的乾草上冉冉升起,邁過田野,跨過橋樑,越過樓頂,飛向了高空,自由的風箏掙脱叢樹的抵擋,無拘無束的輕搖,俯瞰人海,年味兒又朝我襲來,帶着一股眷戀踏上了異鄉。
扁舟,風箏,這些景裏的物描繪着2017年的歸,2018年的始,也打開了我一扇辭舊迎新的心門。
/02/
一切如常,最讓我懷念的還是寒冬的一場朗誦會。
單純的人傾吐着質樸的道白,勝過萬紫千紅的季節。
2017年的冬天,我應邀參加了詩詞協會的末度演講,我明白這是一次發揮自己朗讀的機會,因此特地選取了古人的先作——陸游的《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十一月的冬天真的不算很冷,少了陸游那份焦慮的愛國憂傷,所以,自個執筆寫了一首十一月的小詩,感覺有點竊笑。
三分長相,七分打扮,嫌棄中年的醜,我穿上了一件粉色的外衣,大方得體且正派,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悦,向來我是習慣破舊樸素。
穿過大街小巷,進入了一所狹窄的院區——縣老幹局,詩詞協會就處在老幹局的東面,一間寬敞的房間內,條件並不見優渥,但詩韻書香醇厚。房前擺放着幾輛各式的車子,詩詞協會的人如期而來了,這不是一個謊言,我暗想。
推開房門的一剎那,我驚呆了,除了我,幾乎無人缺席了,八點多鐘就開始了,我遲到了,難堪,尷尬,羞愧湧上眉間,朗讀會突然變成了朗誦會,人員添增了許多,從前一直都是老樣子,那天卻改變了。
詩詞協會邀請了一羣職高的人,老師以及學生,我正趕上一名男老師的朗誦,大概會議已多時了,雖然,我的姍姍來遲沒有受到指責,可是,局面難控呀。那名男老師朗誦着蘇軾的《念奴嬌》,氣勢激昂,令人佩服,如此抑揚頓挫,如此出乎意料,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想着自個的那首七絕,毫無慷慨之言,不由發蔫,急忙查找朗誦節奏,一個腔調,千篇一律似的停頓,糟糕!我可能失去這次發揮的機會。
主持人有條不紊的彙報着朗誦名單,時間爭分奪秒,兩位女老師和幾個學生陸續朗誦着各自的作品,盡顯才華,一位女老師朗誦的是許志摩的名詩,另一位女老師朗誦的是汪國真的詩作,感情豐富的兩位女老師吐露出了詩人的心聲,那曼妙的節奏悠然破窗,樹上的鳥忘了飛,冬天的風忘了刮,詩中有景,景中有情,我被陶醉了。
儘管,我的開場白那樣純樸,詩作那樣阻塞,但是職高老師與學生們的朗誦卻讓我難以忘懷。
生動入神,氣勢磅礴,詩情畫意,這是我發自內腑的讚歎。
不願讓一月的夢隨風婉泣,那場難忘的朗誦會就是對冬去春回的表達,連同一月的夢,憧憬着今後的歡笑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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