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網絡廣播電視台記者 譚明偉
今天中午,有市民向高速執法報案,稱有一頭“二師兄”正在高速隧道里“閒逛”,嚴重影響了交通安全。
接到報案後,高速執法五支隊一大隊立即運用監控系統,在G85成渝高速公路縉雲山隧道進城方向中段找到了這位“二師兄”。根據監控畫面顯示,中午12點45分左右,一輛藍色的貨車在行駛到該路段時,由於貨箱尾門沒有關閉牢固,加上速度過快,導致這位“二師兄”被甩出了車外。
被甩在高速上的“二師兄”在隧道里一路“閒逛”,給當時的交通造成了很大的安全隱患,於是執法隊員立即組織人力,並調來拖車到現場對“二師兄”進行了救援。
目前,執法隊員正在通過監控查找這輛貨車信息,一旦找到將依照交通安全法對責任人進行批評教育和相關處罰。同時,執法隊員提醒廣大駕駛員朋友,在行車之前一定要仔細檢查車況,確保汽車門窗關閉牢固,以免發生意外,造成交通安全事故。
九龍坡新聞中心:譚明偉
運營人員: 周卉 MZ019
1,鄰居一大媽跟兒媳婦吵架,大媽受不了刺激從我這買了瓶農藥,準備服毒自殺。結果沒死還把多年的胃病給治好了,現在來給我送錦旗,這讓我情何以堪啊!
2,二師兄,你怎麼了!
3,上學時,軍訓完了教官就要離開了,同學們那個依依不捨啊,都忍不住哭了,教官一個挨一個用手帕擦眼淚,擦到我沒哭,這TM就尷尬了!
4,幸福來得太突然!
5,我有一舍友,特健忘,宿舍打熱水要用學生卡,他總是忘帶,後來他意識到這一點,每次打水的時候先摸摸有沒有卡,這天他又去打水,先摸下口袋,卡帶了,然後打水去了,過了一會,屁顛屁顛的跑回來了,忘帶壺了!
6,我車呢?
(2017-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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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旭不斷的晃動連荷,想讓她鎮定下來。
模糊中好不容易聽到了李安旭的聲音,她一下撲了上去:“安旭,救我。姐姐,姐姐,回來了。她回來找我了!不是我害得她,不是我!”
李安旭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將嚇得直哭的連荷緊緊的摟在懷裏,畢竟十三年的朝夕相處,就算沒有愛情,多少也是有親情的。他板正了連荷,讓她看着自己:“不怕,不怕,有我在,有我在的。”
連荷聽到李安旭的聲音,一睜眼,卻看見一個長髮遮擋着的頭,那人頭緩緩的揚起,沒有五官,沒有五官。她還沒有來得及驚呼出聲,就聽到耳邊陰測測的聲音:“我的臉呢?我的臉不見了!把你的臉借給我好嗎?”
“不,不要!不要!”連荷突然間對李安旭拳打腳踢,甚至狠狠的咬在他的肩上。
李安旭悶哼一聲,微微皺眉,他將自己胸口的符放到了連荷身上:“不怕,不怕,有祭司院的符文庇護,不用怕。”
淡青色的人影被彈落開,狠狠的砸在牆角,那影子眼中有戾光閃過,轉眼就消失在角落,從窗户竄了出去。
連荷輕輕地顫抖,驚恐的瞪着牀罩:“爹孃説,姐姐回來了,我以為只是他們的心病,十三年了,十三年了。她怎麼可以回來了?她要我的臉,她回來報仇了。安旭,安旭,不是我殺的她,不是我,不是我!”
李安旭輕輕拍了拍連荷的後背,緊緊的擁着她:“我知道,我知道。別怕,我在,我在。”他警惕的看向四周,草木皆兵:“連舞,你若真的回來了,就來找我。這一切不是連荷的錯。不是她的錯。”
房間裏安靜一片,沒有絲毫的回應。窗户突然“嘭——!”的打開,一團黑影一躍落在地上。
連荷嚇得直往李安旭懷裏鑽,一邊顫抖的低嚎:“不——!不要找我,不要找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李安旭也驚出了一身冷汗,將連荷緊緊的抱在懷中,即使曾經多麼愛着,但那人現在已經是鬼,又怎能不怕:“小舞,終究是我對不起你!和連荷無關,你就別嚇她了。”
“喵~喵~”那團黑影伸展了身子,伸個懶腰,低低的叫着。原來不過一隻黑色皮毛的貓。
李安旭鬆了口氣,微微閉眼。他一手輕輕拍着連荷的背:“不怕,那只是不知道哪裏來的野貓。不怕,不怕,我會保護你的。”真看着她被嚇成那樣,他下意識的去保護。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是十三年的夫妻,那是上千個日夜,許多事已經潛移默化的成為本能和習慣。
連荷緊縮在李安旭懷裏,輕輕搖頭,死活都不敢去看,她怕一入眼又是那張恐怖的臉。
李安旭嘆了口氣,擁了擁連荷,輕輕的拍着她的背:“小荷,我把祭司院請來的符給你帶上了。再也不會有鬼怪敢來下你。乖,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連荷輕輕點頭,緊緊靠着李安旭的身體還有些輕輕顫抖。他説會保護自己,他終於説會保護自己了。她害怕,緊張,又有些小喜悦,小激動。緊緊的回抱李安旭,嘴角點點弧度,淺淺如夢。
李安旭一夜無眠,看着懷裏人,絲絲愧疚,這十三年,他對她做到了一個丈夫的本分,卻沒有給與她一個丈夫該給的感情。他還念着小舞,念着他們的約定。他知道連荷沒有錯,站在她的立場選擇了一個,必須捨棄一個。他無法指責,但卻也無法認同。
翌日一早,李安旭早早醒來,對他而言,連舞是理想,一個遙不可及的理想。連荷是現實,一個他無時無刻不想遺忘的現實。可這日,他第一次陪她吃了早餐,在追尋理想之前,他先要安撫現實。
連荷細心梳妝,畫上了久違的芙蓉面,梨花妝,淺笑嫣然。看着鏡中的自己,原來自己也可以這樣美,這樣美。她想,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如果非要這樣才能得到他的愛情、憐惜,她寧願遇鬼,甚至心裏有些感激。
兩人各自心思,卻都帶着淡淡疏離的恭敬和刻意的美滿。這樣的模式,他們習慣了十三年,一時間要改,卻不知道從何而起,只是各自心思,各自盤算。
飯後,李安旭乘馬車上早朝,特意經過了鳳舞樓,將一串白色的玲瓏玉骰子,讓人送了進去。那玉是向好友討來的仙玉,他希望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小舞,我的心裏,只有你。
連荷在李安旭離開之後,去了趟北屋,例行公事般的炫耀:“呵呵,二姨娘,姐姐回來了,你知道嗎?你可知道,姐姐來成全了我和安旭呢!今天早上,安旭陪我吃了早餐。二姨娘,你看,我們都過得很好!”
“滾!你們都不得好死!你要真的幸福,何必來和我一個老婆子炫耀?小舞回來了,她是真的回來了!要讓你們不得安寧!你欠她的,都得一樣一樣的還來!包括你的命!”老夫操着手邊的東西就往聲音的源頭扔去,咬牙切齒的詛咒。
“呵呵呵,你會看到我們越來越幸福的。我保證!”連荷一手執着小紙扇,捂着嘴輕笑。
“呵——!”房裏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那聲音在連荷的耳邊炸響,整個房間的温度都突然地降低,讓人頭皮發麻。
連荷瞬間就想到了昨夜的那張恐怖鬼臉,整個人癱軟在地:“別來找我!別來找我!我不怕你,我有祭司院的符文。我要讓你魂飛湮滅!”她將放在胸口的那符文拿了出來,緊緊的放在身前:“你看到了嗎?是安旭給我的。他愛我,你死心吧!”
跟着連荷的丫鬟都驚恐的掃視着周圍,又小心翼翼的看向連荷:“夫人,夫人,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們。鬼,鬼在哪裏?”
“呵——!”又是一聲似有似無的冷笑,這一次整個房間裏的人都聽到了。
“啊——!”一聲尖叫,所有的人都亂做一團,連滾帶爬的往門口而去。那似有似無的嗤笑彷彿在耳根炸響,毛骨悚然不似人聲。
“嘭——!”一聲巨響,房間的門狠狠關上,任由房裏的人如何用力都不能打開分毫。
半空中一個淡薄的黑影,飄忽不定的虛凝在那裏:“瞎子,好欺負嗎?還是説她,很好欺負?”
“你,你,你是誰?”連荷結結巴巴的問道,她四肢都微微顫抖,別説站立起來,就連虛坐着都是靠着背後椅子的支撐,否則她早癱軟在地。她以為是那夢中的鬼來找自己了,卻看見只是一團虛影,心裏稍稍安定。不是她就好,只要不是她就好。
那黑影忽然的飄近,與連荷臉貼着臉:“你在害怕什麼?你心中有鬼?是不是這樣的?”那黑影突然凝出無數黑色細長的髮絲,頭一仰,髮絲飄落,露出一張沒有五官的臉,帶着陰測測的笑意。
連荷大大的張着嘴,就像是丟到陸地的魚,拼命的呼吸,拼命的想要叫出聲音,卻發現太過驚恐,那聲音還未離開喉頭,就消失於口中。她感覺到自己身體下有腥鹹温熱的液體流出,滿是狼狽。
“我的臉沒有了,妹妹,把你的臉借我可好?”那黑影俯首貼在連荷的耳邊,帶着金屬質地摩擦的聲音,每一個字都敲擊着人心。
連荷大大的瞪着眼,她回來了,是她回來了!為什麼她可以回來?為什麼她還要回來?下意識的伸手在空中揮舞,想要抓住什麼可以自救,又或者是想將眼前的一切推遠。右手小拇指上掛着的三角金色符文,在飛舞中接觸到黑影,爆出強烈刺眼的光。
黑影被打散,很快又在牆角聚集,它似乎怕這符文,卻又不怕。虛立在牆角,發出嘲諷的嗤笑:“符文?這就是安旭送你的符文?呵呵,你們誰將這符文搶到了,我就饒他一命。”它話語裏都是玩味,似乎突然想起了周邊的人。
房間裏的人看了看黑影,又看了看連荷,一邊是鬼物的恐懼,一邊是主母的威懾,許久仍舊僵持着。
那黑影似乎對這樣的局面很是不滿,手一揮便將最近的小玲拽在手中,它的手指緩緩成形,一根細長的指甲也虛拉變長,輕輕的點在小玲的臉上,它對着那人的耳廓輕輕的嗤笑,點點陰風:“我的臉找不到了,用你的好嗎?”
小玲感受到臉上陰戾堅硬的指甲,不斷的哆嗦,感覺自己的臉,轉眼間就會被剝落。一個哆嗦,暈了過去。
那黑影頭部逐漸的凝實,一張十三四歲,清純可人的臉,淡淡笑意梨渦淺淺。漸漸的那雙眼球,彷彿被什麼拉扯着,一點點的從眼眶中脱落。可她嘴角還是那甜美的笑意,詭異的恐怖。
連荷的陪嫁丫頭小翠指着那黑影,哆哆嗦嗦半天才叫出來:“大,大,大小姐……大小姐不是跟車伕跑了嗎?怎麼……”
那黑影甜美笑意的嘴漸漸的被拉長,一直咧到耳根,就像被切了一刀,一張開,就落出了猩紅的舌頭。
所有人都看見了,他們驚恐而哆嗦着磕頭:“冤有頭債有主,請你繞了我們,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呵,真的不知道嗎?那相爺的未婚妻呢?好吧,不要緊,這些都不要緊。”那黑影慢悠悠的説着,帶着些貓捉老鼠般的殘忍:“我説過,誰搶到了那符文,我就放過誰!機會給了你們,命在你們自己手中。”説完,那黑影有變回了虛影的狀態,再看不清那恐懼的臉。
地上跪了一地的人,他們顫抖而驚恐,並沒有因為看不見了那張臉而減弱絲毫,反而抖的更兇。
茶桌旁卻是另一番光景,看不見的老婦人一手握着念珠,低聲的一遍遍的唸誦這聽不懂的經文,彷彿周遭如同煉獄般的一切都與她無光,連空氣裏傳來的鹹腥味也與她無關。她將一切摒棄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連荷最先反應過來,連滾帶爬的到了老婦的旁邊,跪在一米的距離,便不敢在往前,怕嚇到了那黑影。她連連的對老者叩首:“二姨,我錯了!我再也不來打擾你的安寧生活了。求你,求你讓連舞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兇手,真的不是!”
那一羣人也發現了這邊的怪異,紛紛往老婦人腳下聚攏,磕頭如搗蒜一般,連地面都微微震動,卻依舊沒有驚擾到老婦人。
黑影在望向老婦的時候,眼底有過一抹温柔。在一開始出現,在那老婦的身邊就形成了一道結界。鬼氣剎人,它不願傷了老婦:“好了沒?再不開始,我就動手了哦!我只是想要一張臉,一張光潔如玉,沒有瑕疵的臉。不如用你們的拼一拼?”
“不!不要!對不起了,小姐!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無奈!”不知道誰先開了口,接着便有人動了手,整個場面,可笑的喧譁,可笑的爭奪。
那黑影眼底有悲憫,有仇恨的光閃過,無辜,沒有誰無辜,若不是他們這樣來欺負孃親,她也不會讓他們看到那恐怖的一幕,更不會這般的嚇唬他們。這就是人性,趨利避害。就因為這可笑的人性,自己連死後都還要被污衊。就因為這可笑的人性,孃親寄人籬下還要被欺負。
房間裏追逐着,撕搶着,漸漸的開始打成了一團,無數的手都伸向了符文,可搶到符文的人,還沒有來得及説出我拿到符文了,就被一羣人撲倒,又是新的一輪哄搶。
黑影冷冷嗤笑,自己還什麼都沒有做,他們就這副模樣。再看看蓬頭垢面的連荷,它眼底有複雜的情緒湧動,最終歸於平靜,來日方長~
連荷沒有加入哄搶,在符文被搶的第一秒有些微愣之後,便看着黑影,她發現這黑影根本不是為了將自己弄死,而是不斷的嚇唬自己,用各種方法玩弄折磨自己。她嘴角微微勾起一點幅度,不死就好,只要不死,今日的恥辱,她要這鬼百倍償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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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