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宜居宜養,在榮盛一品原鄉享受不一樣的旅居生活

由 夏德才 發佈於 休閒

無論社會如何發展,“原鄉”始終是中國人夢寐以求的歸屬。

所謂原鄉,原初之鄉,本原之鄉,是人們時刻追尋的完美家園:既是現實生活中的家園,也是精神上的歸依。“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一字“還”流露出中國人時刻迴歸家園的願望。

在高樓拔地而起的鋼筋森林裏,多少人期盼着迴歸原鄉:外可以賞山水、耕田園,內可以憩庭院、享天倫。放眼國內旅居市場,堪稱“原鄉”的項目,少之又少,正是基於此,榮盛康旅“一品原鄉”應運而生。

一品原鄉,通過打造“回得去的田園”,傳承中國耕讀文化,讓都市人在原鄉里,享受田園生活的樂趣,滿足文人雅士、新貴階層“返兒時之趣樂、回自然之境地,遣鄉愁、歸初心,築童趣鄉野之桃源,造農耕自然之生活”的夢想。

在一品原鄉,當代人們對田園生活的嚮往和對完美家園的想象得以滿足:遠眺山色空濛、近看碧波浩渺;院外草木葱茂、院內流水潺潺;朝漁晚蝦,黃髮垂髫,怡然自得。合院是家,“爰居爰處,爰笑爰語”,可享天倫之樂;院內有園,“柳暗長廊合,花深小院開”,可成一方天地;院外有景,“山煙涵樹色,江水映霞暉”,可窺自然之妙。

原鄉:桃花源里人家

“陶雲愛吾廬,吾亦愛吾屋”,大詩人白居易毫不掩飾自己對住處的熱愛。

在白居易、陶淵明眼裏,他們尋到了完美家園。何為完美家園?或許每個人的自己的理解與標準,但總有一條是亙古不變的:最合於居住者的心意,方能稱為完美家園。居住者心意包含兩層:一是各個時代人們具體的安居需求,二是長期流衍而成的民族文化心理。

從時代安居需求來看。當代社會,經濟發展,社會穩定,中產階層和高淨值家庭越來越多,人們重新萌生追尋完美家園的初心。即使是在疫情的影響下,人們也不減對美好生活的熱情與嚮往。今年五一期間,全國交通累計發送旅客7878.6萬人次,榮盛康旅各個度假區的幾乎都是爆滿狀態。

不管是偶爾度假還是長期旅居自住,越來越多的人都開始選擇高端、低密、健康、舒適的優質產品,這也正是目前市場最稀缺的。

此前,為了滿足人們對高品質度假、自住產品的需要,已有部分開發商在嘗試和創新,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突破別墅形態制約的中式合院產品。但隨着人們對美好家園的認知標準的不斷提高,目前市場上常見的傳統合院產品已不能滿足需求。

目前常見的合院產品,要麼總價高,要麼土地利用率低,要麼私密性弱,無法完全滿足高品質人羣對美好田園生活的想象與需求。

作為一品原鄉理念的初探產品,榮盛康旅着力打造了七彩合院。七彩合院是榮盛康旅根據多年來的康旅開發和運營經驗,由國內外一流的規劃設計師,全面調研瞭解了國人對完美家園的需求的基礎上,創新性推出的合院升級產品,代表和合院產品的新高度,也最大限度契合了當今時代人們的安居需求。

不論在何時代,“院”都是中國人現實生活中的完美家園,如今,也不例外。沿着唐詩宋詞、筆墨丹青回溯歷史,我們可以窺見,古代文人雅士的生活美學,都離不開山水如畫,庭院深深。

無論是王維的“杏樹壇邊漁父,桃花源里人家”,還是杜甫的“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見羣鷗日日來”;無論是晏殊的“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還是李清照的“髻子傷春慵更梳。晚風庭院落梅初,淡雲來往月疏疏”;無論是陸游的“晝永蟬聲庭院,人倦懶搖團扇”,還是蘇軾的“深深庭院清明過,桃李初紅破”,人們的詩意情懷與無限慨嘆,都寄予在山水、庭院之中。

如此,一品原鄉自將備受青睞:“遠鬧市而通達,擇山田而謐秀,處郊野而華雅”。擇址山、海、湖、林、田,自然環境優美,氣候宜人,既遠離喧囂和繁華的都市,又不失交通便利。“仙路迷人應有術,桃源不必在深山”,雖然處在郊野,自有風華物趣。在一品原鄉,傳統建築進行了現代化的改進,以最大化滿足當代人居住需求。中國傳統院落文化精髓,在重拾童趣、紓解鄉愁、迴歸初心的緯度內,實現了深刻傳承,“庭院深沉絕俗埃”。

山水:久在樊籠裏,復得返自然

中國人自古以來慣於寄情山水。

從先秦孔子的“知者樂水,仁者樂山;知者動,仁者靜;知者樂,仁者壽”,到唐朝劉禹錫的“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山水對於中國文人,是內心世界的審美外化,也是完美家園的無限延伸。

尤其在當今快節奏的城鎮化進程中,山水田園成了更吸引人、更稀缺的資源。“久在樊籠裏,復得返自然”,回到山水的懷抱,呼吸自然的氣息,成了可望不可即的奢望。

杜甫曾在《絕句二首》中描繪了一派住所外的無邊美景:“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泥融飛燕子,沙暖睡鴛鴦。”杜甫所居,在成都草堂浣花溪一帶,住所絕非豪宅,相反,還有些貧寒,但坐擁户外明淨絢麗的春景,勝過無數金銀堆砌而成的深宮大殿。

對一處居所來説,山水田園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無盡藏”,是住宅和生活的肆意延展。正是基於這樣的考量,榮盛一品原鄉選址也將渾然天成的美景,作為落地的重中之重。

在一品原鄉,不僅有“春發百卉,新綠碧翠;夏風幽涼,草木葱茂”的春夏盛景更不乏“秋有累果,盡染層林;冬雪綴松,冰掛檐簾”的秋冬畫境:落葉滿地的秋色與秋水相連,水面上升起了薄霧,略點着些寒意,霧靄漸濃,漸漸吞沒了果樹。遠處的山倒映在金色的斜陽中,水天相接。那景色極美,令人難以忘懷,渾如范仲淹《蘇幕遮》裏所説的“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山映斜陽天接水”。

人在山水田園之中,渾然如畫中一景;山水田園在人心中,更生出無限的生活意趣。在山水間,可以任意徜徉,可以隨波泛舟,可以日暮垂釣,可以晨起採露,甚至可以“仰椅觀雲,憑欄眺景;徑亭閒讀,柵台舒捲;絃歌雅韻,曲水流觴;舉杯邀月,把臂就籌”“粘蟬網蜒,滾環鬥拐,蕩千捉迷,其趣濃濃”,怡然自得,快意無雙。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王維《山居秋暝》

在某個初秋時節,隱居在輞川別業的王維看到雨後初晴的山居風光,寫下了這首千古傳唱的詩歌。有了空山雨後的秋涼,松間皎皎的明月,石上流淌的清泉,有竹林深處浣女的喧笑,有荷花中往來穿梭的漁船,一山一水,一動一靜,田園生活的美妙體現得淋漓盡致。

寄情山水,更可將山水濃縮至住所之內。一品原鄉的山水之美不僅僅在於自然山水,其住宅園林的打造也深諳疊山理水之道。

作為中式傳統園林營造最靈活、最基本的手法,疊山理水需遵循自然之道、地形之勢,基於自然、再現自然,又高於自然,在一方小天地中,營造出山中流水的大起大落之美。

經過精細打理,一品原鄉居所,隨處可見“飛瀑鏡潭,流水潺潺”“奇石異樹,芳草萋萋,曲徑欄橋,百花鬥豔”,移步換景,山水交橫,相映成趣,完美踐行了古代山水畫賞析標準“可行可望可遊可居”。

庭院:悦目棲心,陶情冶性

中國人講究“無院不成居”。東晉名士陶淵明在《歸園田居》寫道“榆柳蔭後檐,桃李羅堂前”,正是中國士大夫階層渴望院落生活的真實寫照。

無論是白居易的“動搖風景麗,覆蓋庭院深”,還是蘇軾的“歌管樓台聲細細,鞦韆院落夜沉沉”,亦或是晏殊的“池上碧苔三四點,葉底黃鸝一兩聲,日長飛絮輕”,四季晝夜、喜怒哀樂,各有不同,無不寄託着中國人對庭院生活的深深嚮往。

榮盛一品原鄉,正是將人們對於院落生活的美好向往,進行了完美詮釋,並將核心理念歸旨於“宜居宜養”:不僅住宅愜意雅緻,居住體驗同樣熨帖,所見、所聞、所感皆能夠陶冶情操、修身養性。

《詩經》中説“爰居爰處,爰笑爰語”,這是住所帶給人的最基本生活享受。一品原鄉更為注重一家一户、一院一宅的內聯圍合,大門裏、院牆內,天倫之樂在庭院中盡情瀰漫。中國文化整體有內斂屬性,影響最深遠的儒家思想所提倡的“內聖外王”便是期望,人向內能夠求得聖道,外能掌握王術,一內一外,能放能收,才是君子的至高境界。“向內求諸己”是每個人的必修課。這種內斂自然而然地映射在築居文化之中。

“重牆繞院更重門”,宋朝詞人張先的這句話精準呈現了院子的圍合空間,重牆重門之內,家庭不僅盡享私密空間的生活情趣,主人更能“絕俗埃”地修養身心以一品原鄉的七彩合院為例,項目延續了傳統院子的獨門獨院、牆圍院、院合房的設計,符合中國人安全、私密的居住需求習慣,氣象雍容,居者心安。

合院裏與世俗相隔,無種種煩擾,“晨幕聞鳥,午習涼風,暮浴夕陽,夜觀星穹”,目之所及,秦桑低綠枝,夕陽薰細草,朝看雲海蒼茫,夜觀河漢清淺;耳朵所聽,沒有現代車輛鳴笛、工業雜聲之擾,只有鳥鳴幽幽,松濤陣陣,或者遠處孩童的嬉戲和至交好友的談笑。

“朝魚晚蝦,春苗秋果,聚家漁獵,其樂融融”,一品原鄉更是從功能、形態、空間三方面出發,將居住倫理、親情觀點融入合院語言,將東方居住追求的內斂型、私密性與西方注重的空間開放性、功能性規劃相結合,以庭院為核心空間,切合傳統家庭大宅的營造法則,讓庭院與建築相融,與生活相融,營造出庭院深深的傳統意境和現代生活特點。

民國著名文人林語堂説“宅中有院,院中有樹,樹上見天,天中有月,不亦快哉”。“快哉”兩個字概括了原鄉生活的樂趣。這也是一品原鄉所期望給住户帶來的生活享受:“遊居其中,猶如詩仙宿山寺,靖節現桃源。

一品原鄉帶來的悠然生活,並不是純粹地讓人沉湎其中、不思進取,其實更是為了像我們的先賢們一樣,張弛有度,不僅能夠獲得更好的生命體驗,也能夠更加快樂自在地在出世入世之間切換,各得所宜。

“悦目棲心,陶情冶性”,最終“宜居宜養”,這也是一品原鄉的初心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