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行中的回憶
文/康建和
清晨,天空晴朗,空氣清新,是晨煉的好時光。於是,我獨自騎行城南區域,領略田園風光,觀賞新區建設。沿着北環路、康居北街、勝利東路、東盛南街及東盛南街延伸路,直達通元路欣奇典路口,再向西一路騎行。由玉泉街、南關正街、西城壕沿着古城牆外的環路,騎行到玉壺公園駛入北環路結束這次的騎行任務。
很久沒有到城郊去玩,這次騎行心情激動。雖然長時間沒有騎行,腿部有點費力,但是沿途的景色使人陶醉。遠處的青山離我更近,觀的更清更雄偉。近處的綠草,像張張綠毯鋪在路邊。粉紅色的喇叭花,在晨輝中綻放,點綴在綠草之中,互相襯托一派生機。生長期的玉米,雖然受乾旱的影響長勢低矮,但也是綠油油一片片,使我觀賞到綠色的田園。清脆的鳥鳴聲,好似歡迎我的到來,高歌歡唱。一路騎行,不僅享受了大自然賦予人類的景色,也陶冶了情操獲得快樂。
騎行返回時,在玉泉南街路西看到一座仿古牌樓,牌樓上書寫五個蒼勁有力的大字一一“逢駕嶺古堡”。當我看清楚後,才知道逢駕嶺出村的道路再也不侷限在老的出入口,一下子勾起了我的回憶。
小時候,我們居住在南關西,距離逢駕嶺其實沒有多遠,從南關西前巷西門口出去,向東南走一條農田路就到達該村。路途中能看到的房屋,只有當時的地毯廠及皮毛廠,也就是現在的和平西路的和馨居小區一代。
兒童時孩子們玩的野,三五成羣的夥伴玩着玩着有時就會來到此村附近。那時田野到處是墳丘,路上行人很少,相當荒涼。有莊稼地時,雖不荒涼,但使人害怕。有時想打個米蛋,又怕看田人抓到。那個年代,沒有零食吃,我們就到田裏找變異的不結谷黍玉米的灰棒,灰棒我們就叫米蛋。辣妹妹、甜根也是我們口中的美食。孩提時的我們,就這樣在擔心害怕中玩耍並快樂地度過童年、少年美好時代。
逢駕嶺村的東南方向,有一條灌溉的乾渠,乾渠為壺流河水庫分流南部的渠道,大家都稱呼南乾渠。到達乾渠首先看到的是分流閘及一間獨房,獨房內有抽水泵及電閘(後來上中學學農時才知道)。乾渠是東西走向,上寬下窄,渠底及渠壁都用水泥板鋪就,渠底到渠壁頂部大約有3米多的斜坡距離。
夏季,氣温高炎熱,半大小子中午會偷偷跑到乾渠耍水,不澆地時水不會太深,有時淹沒大腿,有時淹沒膝蓋,若是澆地或者是有雨時渠內的水就會漲很多,危險還是存在的。
南乾渠北岸有很多的土地歸縣城一中種植,究竟有多少畝我不清楚。上中學時每個學期都要參加農業勞動,有專門的農業老師帶領學生。從春季耕地、撒肥、播種、薅草、間苗、澆地,再到秋季收割運輸,學農時或多或少都參加過。這時年齡大了,再來逢駕嶺此處勞動或者玩耍時,騎上了自行車,也沒有了孩提玩耍時的害怕。
童年、少年時的事情深刻腦海,不論哪個時期的事情,回憶雖有苦澀,更多的是歡樂。
逢駕嶺由那時的偏僻小村,到現在隨着城區擴張已融入城區,使村民由一條出行路,到多條出行路的方便。村北的和平路,村東的玉泉街,並在此處修建了這座進村牌樓,街道硬化美化亮化,放眼望去,一排排屋舍整齊劃一,哪還有過去的影子。也許我只看到了新村居,舊居所有什麼變化?我暫時還不清楚,待擇日去尋兒時的記憶。
城市的建設日新月異,我相信會有更多的城郊村向逢駕嶺一樣融入城市建設,使城區變得更大更美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