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跟誰學的高速增長神話面臨破滅
山雨欲來風滿樓,跟誰學近三個月連續遭到國外做空機構6次做空,遭到了無數美股投資者的強烈質疑,涉嫌偷税漏税、至少有70%的學員是機器人等質疑層出不窮,但跟誰學品牌及其創始人陳向東始終保持屹立不倒的姿態,對於四面八方的質疑聲進行了反擊回應。
如果説,渾水、香櫞等國外做空機構的做空報告沒有觸及跟誰學的“七寸”,是屬於不夠了解中國本土教育特色的情況下的YY,那麼昨日,第三方微信粉絲和社羣管理工具WeTool被微信禁用、數百個微信號被封號,這對於跟誰學而言,從根上開始動搖了它。
這一次,跟誰學會作出何種反應?
跟誰學靚麗的財報讓其能夠與新東方、好未來等老牌在線教育機構處於行業前列。
2月18日,跟誰學發佈了2019年第四季度及全年未經審計財務報告。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全年,淨收入為21.149億元人民幣,同比增長432.3%。淨利潤為2.266億元人民幣,而去年同期為1,965萬元人民幣,同比增長1,050.3%。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全年,非美國通用會計準則,淨利潤從去年同期的2,557萬元人民幣增至2.869億元人民幣,同比增長1,020.7%。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全年,總付費人次達到2,743,000,同比增長257.6%。
而且這已經是跟誰學的營收連續第5個季度增長超過400%,連續第7個季度達到非美國通用會計準則下盈利。毛利率也十分可觀,達75.4%,淨利潤率則超過13%。
5月27日跟誰學股價
2、WeTool永久被封,跟誰學的傳統打法將如何繼續?
跟誰學的獲客轉化工具WeTool永久被封
在獲客端,跟誰學以社羣分層運營的方式轉化用户,所使用的運營工具為WeTool。WeTool在跟誰學的高速增長上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
5月25日晚間,有多個網友爆料,第三方微信粉絲和社羣管理工具WeTool被微信禁用,數百個微信號被封號,上千客户瞬間蒸發。隨後WeTool官方發佈通知稱“正在與微信官方積極溝通,請靜候下一步通知”。
5月27日WeTool官網截圖
WeTool的公告,無疑給在線教育等行業扔下了一顆重磅炸彈。跟誰學創始人陳向東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次戰役是來自於國內,來自於其依賴的運營工具。
封掉之後,很多人瞬間傻眼。
圖片來自網絡
WeTool的原罪——不顧用户體驗的瘋狂營銷
WeTool一向被認為是一個略帶有“原罪”的運營工具,其本質是一個微信社羣管理工具,功能多樣,支持羣統計、自動接受好友、批量羣邀請、自動踢人、好友去重、智能機器人等:
它能幫你潛入到一個個的微信羣裏自動加人,幾天就打造一個5000活粉的賬號;
它能批量邀請好友進羣,一天拉十幾個500人大羣供你發佈營銷消息;
它的智能機器人能幫你自動處理討厭的售後、投訴等一些列回覆。
WeTool用微信賬號即可登錄,包括免費版和付費版兩種。據媒體介紹,因其實用性,WeTool一直是微信社羣運營者、教育培訓機構、微商等企業和用户的常用微信工具之一。但這款如此實用的營銷工具,本質上卻並不是一個好工具,比如,用户莫名其妙地被拉進一個炒股羣、一個大保健羣、一個搶券羣、一個派單羣,被莫名的“殺熟”或者收割。這種不顧用户體驗的瘋狂營銷手段,完全與用户體驗至上的價值觀相悖。由於存在着過度打擾用户的問題,所以被封。
私域流量撕下了虛偽的外衣,跟誰學的傳統打法面臨升級
猛獸財經從WeTool官網上看到,其客户包括不少教育培訓機構,排名靠前的就有跟誰學及其重要的品牌高途課堂。
早在去年5月和7月份,微信官方都曾針對使用外掛的違規賬號進行過大面積封號。
比如,微信曾發佈了“關於利誘分享朋友圈打卡的處理公告”,公告對利用微信產品功能進行誘導分享的行為做出禁止,並點名了流利閲讀、火箭單詞、潘多拉英語、薄荷閲讀四家違規教培機構。
不過,一些教育培訓行業依靠個人號堆砌而成的“私域流量”和“朋友圈”兩大流量陣地,成為了流量運營禁區。但如果社羣運營利用官方的企業微信或是通過人工運營來實現,則意味着教育培訓機構的獲客成本將進一步拉昇。
在線教育和微商等行業的從業者,後續還得面對一個現實:傳統打法即將迎來轉型升級。
不知道跟誰學慌了嗎?
3、跟誰學,你的學生從何而來?
從始至終,國外做空機構包括投資者,質疑跟誰學的一個核心問題就是,跟誰學高速增長的用户從何而來。
比如渾水認為,跟誰學至少80%的用户是機器人,但跟誰學創始人陳向東在微博上反駁渾水,認為其不瞭解跟誰學的雙師大班課模式,言外之意為雙師大班課是讓跟誰學的學生數比外界想象裏其實要更多的重要方式之一,跟誰學所謂的雙師大班課究竟有何魔力?
根據教育新增長研究院2019年統計,跟誰學旗下八個主體公司有97個認證公眾號,預估活躍粉絲在850萬以上,而通過這種方式的轉化成單率曾一度高達90.14%。
此前,根據AI財經社報道 , 在 “ 卧底 ” 跟誰學 微信社羣期間 , 發現羣內成員大多為推廣其他課程的銷售人員 , 而跟誰學方面的老師需要多次發佈 “ 我是本羣唯一助教老師 ” 等信息才能進行區分 。 同時AI財經社嘗試以家長身份同多個 “ 學習羣 ” 內的羣友交流 , 均未獲得有效信息 。 社羣轉化的效果究竟幾何 , 有待進一步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