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院長饒毅,棄美籍歸國,怒斥幾個老院士圍着一個處長賠笑
引言:
院士是我國授予科學家的最高學術頭銜,一般能得到這個頭銜的無不是各個專業領域的領頭人,他們在自己的領域深耕了數十年,所以擁有深厚的學術素養和極強的專業知識,對於各個學科的發展也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同樣這些人也深受社會各界的尊重,不管是國家還是社會都會拿出很多資金支持他們的科研工作。
也是因為院士的地位和身份十分重要,所以國家和學術界十分看重院士的評選工作,並且規定院士的評選每兩年舉行一次,除了必須有足夠的科研硬實力之外,還要考慮例如學科、科研成果的普世性等多種因素。總之每次的院士評選都會涉及很多問題。
前幾年留美歸來的原北大的生命科學院的院長饒毅,成功進入院士的候選名單,本來社會上都以為以饒毅教授在生命科學尤其是神經學方面的突出貢獻,成為院士是毫無疑問的,可沒想到結果出來後令人大跌眼界,饒毅教授竟然落選了。這其中又藴含着什麼故事呢?
一、少年天才
1978年是我國正式恢復高考的第二年,由於有了第一年高考的示範作用,所以這一年有非常多之前猶豫觀望的高中學子和自學的有志青年參加高考,可是錄取的比例非常低,可以説是真正的“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這一年饒毅也參加了高考,而且是通過自學高中知識參加的高考。
這麼多人蔘加高考,為了達到選賢舉能的目的,所以即使到了現在高考依然難度很大。但是饒毅憑藉自學的成果還是考上了原江西醫學院(現在的南昌大學江西醫學院)。進入大學後,饒毅知道這次的學習機會的來之不易,饒毅在大學期間刻苦學習。
可能是繼承了我國學子在數千年來考試製度中磨鍊出的學習天賦。短短几年之間,饒毅就迅速補齊了自己之前自學導致的基礎的欠缺,使得自己的專業能力上得到了極大地提升,不僅如此饒毅還在此期間讀了很多醫學其他方面的著作,開闊了自己的眼界,為以後的科研工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並且確立了自己作一名科研工作者的人生目標。
既然立志要做一名科研工作者,那綜合素質就一定要過硬,大學的學歷和知識是遠遠不夠的,大學畢業之後饒毅又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上海第一醫院(現復旦大學上海醫學院)的碩士,學習幾年之後後又申請了美國加州大學的博士學位,因為當時加州大學的神經科學在世界上也是名列前茅的。
二、 學成歸國
饒毅成功被美國加州大學錄取後,還引發了不小的轟動,因為當時的中國剛改革開放不久,各方面的條件都無法和美國相比,也很少有人能通過成績考入美國的科研院校。當時就有不少人猜測,饒毅這一去美國就不會回來了,因為無論是按先進的科研條件,還是優渥的生活環境,當時的中國都是無法和美國相比的。
不過饒毅聽説這種説法後,就堅定的對父母和身邊的朋友説:“我學成後是一定要回來報效祖國的”。就這樣饒毅去到美國後,主要研究生物神經分子誘導機理,這為他以後的科研道路積累了豐富的經驗,讓他的學術科研能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1994年博士畢業之後,饒毅開始了自己的教學生涯,由於當時國內的科研環境比較落後,所以饒毅選擇現在美國任教幾年,不過在這幾年之中,饒毅不斷通過自己的身份來為國內建設科研實驗室,營造適宜的科研環境而努力。
2007年當國內的科研環境逐漸成熟,終於讓饒毅有施展抱負的舞台時,饒毅決定放棄美國國籍回國,這一時間讓很多人感到詫異,因為饒毅在美國的科研工作正在順風順水的時候,此時回國進入一個嶄新的環境,在建設處與之前相當的實驗條件,不知要浪費多少時間,耗費多少心血。可不管身邊人怎麼説饒毅還是毅然決然的回國了。
三、剛正直言
饒毅選擇回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要扭轉在國際上對我國科學家科研能力不強的偏見。所以饒毅帶着最初出國的那顆初心回來報效祖國,回國不久饒毅就辭去了除北京大學的教授職務外的所有頭銜,一心一意的帶着學生搞科研,
但是在科研的過程中,饒毅也發現了我國科研體系的一些問題。
比如國內大學現在都存在浮躁的問題,大家都希望快點得到成果導致學風不正,還有就是弄虛作假的情況時有發生,會起到不好的示範作用。但是最重要的就是,國內申請科研資金的過程中存在嚴重的官僚作風,因為出成果的背後必然是無數次試驗的失敗,可是試驗需要資金的支持,所以有時候申請資金甚至會出現幾個老院士圍着一個處長求審批的情況。
饒毅的個性本身就很剛烈,平日裏最受不了那些仗勢欺人的人,而且這種環境勢必會壓縮那些科學家的研究空間,導致我國整個科學界的氛圍都要搞壞,影響的是整個國家的發展。
所以饒毅為了這個問題屢次發聲,甚至聯合其他科學家在《讀者》、《科學》等著名的雜誌上談到這些問題,批評我國科研界的官僚作風。當然為此饒毅也得罪了不少人,不過饒毅的性格還是沒變,見到不正之風還是堅決與之鬥爭。
儘管我們對饒毅教授沒有評選上院士充滿惋惜,但是人們判定一個好的科學家從來不會以他的身份地位作為標準,饒毅教授的科研能力在人們心中自有衡量。
除了惋惜之外,我們也必須要正視我們自己的問題,祖國的繁榮需要科技的支撐,而科學家是全世界都在爭奪的資源,為了祖國以後更好的發展,我們必須淨化這片學術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