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故宮白天撞見神秘宮女

  【故宮1992年雷雨天氣出現宮女事件】1992年的某一天,整個故宮籠罩在雷雨的天氣中。 正在故宮遊玩的遊客匆匆忙忙地尋找躲雨的地方。突然間一陣電閃雷鳴,這時,靈異事件發生了,在故宮紅牆旁邊,人們竟然發現了行走的宮女!遊客們馬上用攜帶的設備拍攝下了這個畫面..

  在國外也有在古老建築中顯現靈異現象的事例,據解釋是因為在行進特殊的夜晚,比如打雷的時候,就會通過一些物質保存下來,再顯現同樣環境實現電影會犯一樣展現出來,故宮內有那麼多寶物,也許就無意間將一段時間的現象記錄了下來。



  故宮作為遊覽勝地,每天接待着國內外上萬名故宮遊客,但不是每個人都會知道這座紫禁城裏麪包含着另一種內容…故宮在1992年雷雨天氣顯現故宮宮女事件,確有此事,被許多遊人所拍攝,得到了有利證據後,專家已經給予了科學解釋(故宮能看見故宮宮女是有科學依據的,因為故宮宮牆是紅色的,含有四氧化三鐵,而閃電可能會將電能傳導下來.



  如果碰巧有故宮宮女經過,那麼這時候故宮宮牆就相當於錄象帶的功能,如果以後再有閃電巧合顯現,可能就會像錄象放映一樣,顯現那個被錄下來故宮宮女的陰影),但還是讓大家難以置信。

  故宮裏有很多院落都是被封起來的!不對故宮遊客開放,其實每一個府第都發生過用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解放前還沒有封的時候,在這些地方死了很多人!


  只有老北京人才知道的靈異事

  1.【東直門簋街】

  東直門簋街幾乎是北京人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部分。但無論是白天的寬敞平坦,還是夜晚的觥酬交錯,似乎都和“鬼氣森色”毫不搭界。帶着疑問記者尋訪了在隔街路邊納涼的幾位老人。老人很熱情,你一言我一語地道出很多關於簋街的故事。

  “姑娘,看見街頭那個大酒杯了吧,下面寫的是‘簋街’,不是小鬼兒的‘鬼兒’,這都是圖文雅後改的。”老人清清嗓子接着説:“住在東直門的老人兒都知道,幾十年前這兒可並不是這樣,從城門樓往外看是一大片的墳場,城門裏的棺材鋪子倒是不少,平時也沒什麼人。”

  “這門過去就是抬死人用的”,另一個看起來更年長的説:“不過説不上什麼時候開始有了早市了,天沒亮就開張,賣的都是小東西,小煤燈忽閃忽閃的,還真有點像鬼火。”

  這些都是解放前的傳説,真正的餐飲一條街的形成是在1997年,當時還沒有一條通宵營業的飲食街,當時也就幾個商家,人氣不旺,“鬼”名氣也就不脛而走了。

  即便後來紅火了也有人説夜裏城外的鬼都進來吃飯,要不怎麼白天沒有夜裏熱鬧呢。但愛熱鬧的現代人也就把這些當成餐桌上的談資,一笑而過。


  2.【萬壽山上的佛香閣】

  還有,你們知道為什麼萬壽山上要蓋個佛香閣嗎?説當年皇上想在海淀這片風景秀美的地段造大園子。

  最早是乾隆皇上,人家説這萬壽山下是個古墓。是明朝某個王妃的墓,動不得。一是由祖宗入關後的遺訓,説是前朝墓地的一草一木都應保護,因為咱們旗人入關時,是從李自成手裏得的天下,跟前朝沒那麼大的仇恨。二號稱這妃子當年可不是善主,她的墓動不得!乾隆爺聽了,説怕什麼,給我挖嘍。底下人哪敢不從,當然只能挖,誰知一挖挖出了亂子。乾隆爺親到現場一看墓的大石門已被挖開,可是門裏面刻着八個大字:你不動我,我不動你!!

  乾隆爺一下就嚇壞了。趕忙命人把土都蓋回去,並在萬壽山上蓋一大廟鎮住着不冥的鬼魂!

  這就是佛香閣了!


  3.【隆福寺大火】

  話説多少年前的那場大火,把隆福大廈一把火點了。曾經住過東四的人,而且不僅住過東四的人都知道,那會兒,隆福大廈和它跟前兒的那條衚衕多火啊!

  可着了火以後呢,就完了吧?徹底完了。這是因為破了風水了。隆福大廈頭嘍的那跟牌樓似的叫做隆福寺的建築是後蓋的,就頭兩年的事兒。蓋那東西的時候,從地底下挖出兩隻石龜來,這當時住東四的人都應該知道吧?反正我知道。挖出來的石龜上刻着字,劉伯温埋的,石龜挖出來後就運走了,自此,東四徹底頹了,隆福大廈更是一蹶不振。

  還有傳得更邪的,説那倆石龜個兒挺大的,每個都得跟汽車似的,是真不小啊。不過去年隆福大廈邊兒上蓋了一個娃哈哈酒樓,倍兒火,異常的火,我也去那兒吃了兩回,杭州菜。不知道什麼原因,真是異常的火。


  4.【鑄鐘娘娘】

  現在鐘樓的大鐘不敲了,當年敲的時候,尾音裏總是帶着隱隱的“邪,邪,邪”的聲音。這老人就該説了:這鑄鐘娘娘又在找她的鞋了!

  説這皇上蓋了鼓樓,就要有和鼓樓差不多的鐘樓。皇上下了聖旨責成工部在三個月內鑄1萬3千斤大鐘一座。工部就找到了北京最好的鑄鐘師傅。大家齊心合力很早就鑄成了大鐘,心想這下可以請功領賞了。可誰知皇上看了大鐘,極不滿意,説這麼大的一口鐘怎麼是鐵鑄的,黑漆漆的真難看。下令工部務必在三個月之內鑄成一萬三千斤銅鐘一口,如若不成,拿工部大人是問。工部大人接旨謝恩,迅速找到鑄鐘師傅。説要是完不了工,你們的腦袋就都沒了!鑄鐘師傅趕緊都回去工作。可是到了最後一夜了大鐘還是鑄不成,因為這銅亞,不好凝結。等凝結了,這鐘早就變形了,於是大家只能坐在化鍾爐旁邊,等天亮就是大家的死期!

  説這鑄鐘師傅裏有個年紀最大最受人尊重的,家裏有個小女兒。這天小女兒來到鑄鐘廠給爸爸送飯,知道了大家的事情。沒想到一頭衝進了化鍾爐。大家一看不好都上去攔,可都晚了一步,只有爸爸抓住了一隻繡花鞋。可誰知大家一看化鍾爐,銅水變成了另一種顏色。大家齊努力,竟連夜鑄成了大鐘。

  至於説後來,鑄鐘廠拆了在原址蓋了一座鑄鐘娘娘廟,現在好像也拆了鼓樓後面就放着那口不用的鐵鐘。


  5.【朝內大街81號】

  這幢樓是1900年左右由皇帝賜給英國人建的教堂,當時和它一起建的就是王府井的教堂,但是由於工期比王府井那座慢,後來又爆發了戰爭,這座就停工了。據説在此樓下曾經有五公里長的地下通道,可以通往團結湖,在修環線地鐵時被填埋了。

  這棟廢棄的小樓曾經被電視劇組使用過多次,其中就包括一手捧紅了陸毅的海巖劇《永不瞑目》。這無疑解釋了那些過路人晚上對這棟無人小樓出現燈光的驚怵。


  6.【崇文區永外革新裏24號院】

  崇文區永外革新裏24號院曾發生了一件怪事:院中幾間堆放紙品的倉庫不時地出現零星的火點,時而又冒起陣陣的白煙。出現火情的次數竟多達70餘次,而這僅僅是因為倉庫管理員從這裏經過。有猜測認為,這位管理員身懷特異功能。但自從離奇火情發生後,這位管理員就離開了這個倉庫,從此倉庫沒有出現火情。

  北京理工大學火工與煙火技術實驗室教授、博士生導師杜志明認為,從科學的角度出發,“人存在特異功能”這種説法是不被認可的,到目前為止,科學界還沒有完善的理論來正確、合理地解釋“人存在特異功能”的現象。


  7.【北京地鐵靈異事件】

  以前聽人説,北京修地鐵的時候,工程進行得很不順利,不是這出問題,就是那有險情,還經常遭遇根本無法解釋的難題。

  人們就説這是因為地鐵施工中挖出來了好多屍骨,那些魂魄無家可歸就出來阻撓。後來還是請了得道的高僧,連做了好多天的法事,請求神靈僻佑施工,並且保證以後每晚23點以後(子時之前),會關閉地鐵,然後讓列車空駛一個往返,將被驚擾的魂魄安穩的送回原地休息。説也奇怪,此後的施工進行得異常順利,最終才讓北京地鐵工程如期完工。

  此後,儘管北京地鐵又增加了好幾條線路,城市的夜生活也越來越繁榮,但所有的地鐵關閉時間都從每晚於23:00,因為那就是子時的開始,所有靈魂休息的時刻。


  8.【菜市口刑場】

  大家都知道,菜市口是前朝的刑場。有這麼一家裁縫鋪子,就住菜市口,由於手藝好,生意很旺盛。時間久了就遠近都出了名。

  就説這有這麼一年,夏景天兒,菜市口外砍死了一個亂X。當天晚上,裁縫鋪掌櫃的睡着正香,突然發現屋裏有人走動,心裏一想,八成鬧賊。可又一想,這賊就讓他鬧吧,反正我這屋裏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就眯縫着眼睛瞅着,這賊摸索了一會,倒也懂事出門隨手把們給關了。第二天,掌櫃的起牀看看丟沒丟什麼東西,一收拾發現自己的針線笸籮不見了。就在這時外頭有人喊:掌櫃的快出來看看吧。掌櫃的出門跟眾人到荒郊一看,昨天那個斬首的人,腦袋和身子連在了一起。而且脖子上有一串細細的線痕,旁邊就扔着裁縫鋪的笸籮!

  菜市口斜對過兒有個鶴年堂,刀傷藥出名。每次行完刑,夜裏總有“人”拍門買刀傷藥。後來,到鶴年堂買刀傷藥也成了老北京的一句罵人俗話了。老鋪現在應該已經拆了。唉~


  9.【北新橋的海眼】

  説這劉伯温和姚廣孝倆人建了北京城,發現北京城有幾口海眼,東邊通到大海。最大的倆一個在京西玉泉山鎮在一個大廟地下,一個在北海,被白塔鎮着,還有一口在北新橋。沒鎮住。這鎮海獸救老出來鬧騰。劉伯温就跟它商量,我們要建北京城,你先進去等什麼時候這橋變了舊橋你在出來。鎮海獸想了想就跳進了海眼。自此,劉伯温就告訴百姓,這裏只能叫北新橋,永遠不能叫舊橋了。

  後來年頭,這北新橋的海眼被動過兩會,一回是RB鬼子進北京,順大鐵鏈子往上拉,拉了一兩公里,就看底下呼呼的往上翻黃湯,還隱隱的有海風的聲音,伴着腥味。RB人慌了,趕緊把鏈子又順了回去。第二次是紅衞兵破四舊。也把大鐵鏈子往上拉,結果根RB人一樣。也全嚇傻了,趕緊恢復了原貌。

  最近一次根北新橋海眼有關的事是修地鐵幾號線來的,新聞裏還播了,説是為了不破壞北新橋的一口古井,地鐵繞了多少多少公里。


  10.【故宮魅影】

  大家都知道故宮對外開放的其實只是一部分,還有很大一部分是不對外開放的。具體原因誰也説不清楚。但傳説,剛解放那會,故宮博物院晚上巡查保衞的人員經常看見有種奇怪的動物,説像老鼠但特別大,説像豬又跑的奇快。人説這是皇族養在東西宮內鎮宮之獸。後來好些人想抓住一兩隻,但這快六十年了,看見的人越來越多,卻沒人真正抓住過一隻!想來真是神奇。

  故宮作為遊覽勝地,每天接待着國內外上萬名遊客,但不是每個人都會知道這座紫禁城裏麪包含着另一種內容……有個人以前在故宮看門,據那個人説每天晚上都能聽見有人在奏樂,而且有時能看見宮女太監排隊走過。那個人家的孩子身體都不好,老人都説是因為那人受的陰氣大,影響了下一代!


  不僅僅這樣,大家有沒有留意到,故宮裏有很多院落都是被封起來的!不對遊客開放,其實每一個府第都發生過用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解放前還沒有封的時候,在這些地方死了很多人!不是無故消失就是命亡,但始終是離奇得查不出原因,不過有一個共同點:死後如果還能見着屍體,那麼屍體都沒有臉皮。更慎人的就是一口井,平日白天的時候往下看,井底就是一些石頭,雜草什麼的,但每到晚上12點後往下看,只要天上有月亮,你會看到井底出現的不是石頭,雜草,而是水,水上倒映的卻不是你的面孔……

  當然也有科學人員解釋了:故宮能看見宮女是有科學依據的,因為宮牆是紅色的,含有四氧化三鐵,而閃電可能會將電能傳導下來,如果碰巧有宮女經過,那麼這時候宮牆就相當於錄象帶的功能,如果以後再有閃電巧合出現,可能就會像錄象放映一樣,出現那個被錄下來宮女的影子。

  不管怎樣,想想故宮裏那些長長窄窄的過道,長滿荒草的牆頭,如果晚上一個人走在那,突然看到前朝的宮女太監向你走來,就算再有科學依據,我也會嚇破膽滴……5點,是故宮關門清客的時間。據説,那個鐘點是故宮陰氣最重的時刻。很多遊人都感覺到,即使是在悶熱的夏天,5點的故宮也會讓人感到一種陰冷……


  靈異事件:南京保衞戰一團川軍神秘失蹤之謎

  

  1990年夏,英國倫敦出版的《觀察家》雜誌發表文章,列舉了近現代軍事史上的一些神秘事件,其中披露了一件鮮為人知的奇事:在抗日戰爭初期的南京保衞戰中,曾有一個團的中國官兵在南京東南郊15公里外的青龍山山區神秘失蹤,從此再無消息。下面就和趣聞解密小編一起探討南京保衞戰一團川軍神秘失蹤之謎。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1937年12月初,近25萬國民黨軍隊雲集南京城內外,參加首都保衞戰。守城軍總司令唐生智臨危受命,雖缺乏指揮才幹,勇氣卻是可嘉,發出“誓與國都共存亡”的悲壯誓語。當時,七十二軍、七十四軍、九十三軍等5個軍是從淞滬戰場且戰且退來到南京城外佈防的。

  還有幾個師、旅是以蔣介石為首的最高統帥部從四川、安徽、湖北、江西等省緊急抽調來的。這些部隊原先大多是地方保安團隊,雖然同仇敵愾,士氣高昂,但裝備太差,只有步槍、機槍、手榴彈和少量迫擊炮。而日寇裝備精良,訓練有素,擁有騎兵、炮兵、化學兵、坦克、裝甲車還有飛機助戰,水陸並進,海軍艦隊也已逼近南京。日寇張牙舞爪,氣焰兇狂,不可一世,一路攻城掠地,燒殺擄掠,無惡不作。


  在城外山地激戰中,頑強抵抗的中國軍隊損失慘重,陣地每每失而復得,得而又失。據南京東郊馬羣、白水橋地區一些老人回憶:當年損失最慘重的是遠道而來的川軍某師,他們缺吃少穿,飢寒交迫,但仍求戰心切,並不畏懼敵寇。然而,他們的槍彈多為劣質品,顯然被混入國民黨軍隊後勤供給部門的日諜和漢奸暗中做了手腳。官兵們的血肉之軀怎能抵擋住瘋狂的日寇,他們在防衞戰中死傷過半,幾乎全軍覆沒。

  該師有一個團,因奉命擔任主陣地左翼京杭國道一側對敵警戒任務,未直接參加戰鬥。該團團長於戰事失利後,審時度勢,為保住有生力量,遂帶上全團二千餘官兵在夜幕掩蔽下急行軍向南撤,趁日寇還沒追殺過來,進入綿延十幾裏的青龍山山區,但卻從此消失,無影無蹤!

  攻佔南京的日本華中派遣軍總司令部,在戰事結束後統計侵略成果時,發現中國軍隊有一個整團自皖南朗溪縣開至南京東郊麒麟門定林村一帶,未被殲滅或俘虜,未接戰,也未放下武器進入由萬國紅十字會和國際難民委員會共同劃出的難民區,而是轉移走了。

  但該團似乎又沒能突破日軍最精鋭的第六師團(師團長為谷壽夫中將,製造南京大屠殺慘案的元兇之一,1946年在南京被公審後處決)設下的兩道封鎖線。日酋松井石根大將、朝香宮中將、冢田攻中將等人都認為此事蹊蹺,不可理解。重慶國民黨作戰大本營於1939年底統計抗戰兩年多來的作戰情況時,也注意到這一怪事,列為“全團失蹤”,記載入國軍軍事檔案。

  軍令部還查出該團團長名叫伍新華,四川天全縣人,川軍講武堂畢業生,原為川軍劉湘部下,參加過軍閥間混戰,有作戰經驗,1934年在南京中央陸軍大學中級班受過一年培訓。

  抗戰勝利後,國民黨軍政部、軍令部都派出專人對此失蹤事件作專項調查,但仍未能查清真相,最終也就不了了之,列為懸案。

  根據研究我國抗戰史的幾位軍事專家研究推測:這個團在當時不可能突圍,因為日酋松井石根早年即來華在江浙皖諸省搞間諜活動,熟悉這些省的地理山川形勢,向以“中國通”自命。他採用了幾近冒險的大迂迴戰術,於1937年12月1日_出動兩個精鋭師團從上海南邊的杭州灣金山衞登陸,打敗缺乏防範的守軍,經湖州、廣德、蕪湖,包抄中國守軍大後方。這支日軍的一部在南京東南郊重鎮湯山,與沿蘇州、無錫、常州、鎮江一路打過來的日寇主力會師,進而從三面對南京實行大包圍。

  日酋都知道南京西南方向的溧水、高淳多為山地丘陵、樹林多,易守難攻,且地接安徽的朗溪、當塗,那邊的山區更多,交通不便,迴旋餘地大。如果困守南京城內外的中國軍隊撤往西南邊的山區,就可以得到休整,並保存住力量。正因如此,日軍第六師團特抽調兩個聯隊在江寧縣(今改南京江寧區)湖熟、祿口至寧蕪公路小丹陽段佈下封鎖線、火力網,又在湯山至土橋、淳化鎮至雙橋門一線實行嚴密封鎖,出動數百輛坦克、裝甲車沿公路佈防,騎兵、步兵來回巡邏,令中國守軍根本無法突圍,而青龍山恰好被圍在這兩道封鎖線內。


  山區東南面是已淪於寇軍魔掌的湯山,南面便是淳化鎮(七十四軍王耀武旅等部隊曾在這一地帶與日軍激戰數日,擊退過日軍幾次猛攻,後被迫撤走)。

  至1937年12月10日止,中國軍隊只有鄧龍光將軍指揮的九十三軍等少數部隊,趁日軍尚未完成嚴密合圍,在深夜裏經龍潭鎮、孔山、湖山間崎嶇山路大膽穿插,衝過京杭國道上的日軍封鎖線,擊毀敵裝甲車兩輛,撤往溧陽山區,保存了全軍實力。在這之後,沒有一支成團以上建制的中國守軍能衝出日寇嚴密的封鎖囤。

  英國《觀察家》雜誌上那篇文章,將此事件與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兩個營的法國步兵在馬爾登山地上的神秘失蹤事件相提並論,引為二十世紀世界軍事史上的又一個謎。據説,那次事件發生在某日早晨,馬爾登山地上瀰漫的霧氣被朝陽逼退,兩營法軍挺着槍刺,抬着小山炮列隊向加里波的堡塞前進。突然,地平線上湧現出大團銀灰色光雲,迅速飄移過來,將那支部隊罩住。

  很快,光雲隱向天際,那兩營法國官兵也就無影無蹤了。此一失蹤事件真偽如何,一直存在着爭議,而且法國的軍事歷史檔案中並沒有任何記載。而發生於南京青龍山這樣整團部隊集體失蹤的事件,卻見之於國民黨軍令部檔案記載,證實當年確有其事。它着實令人費解,自然會引起人們的種種猜測。

  在南京地區,不少關注這一神秘失蹤事件的人認為與青龍山區的溶洞有關。20世紀70年代初,青龍山區的南京礦校學生和駐軍建礦井、採煤(實際上並不具有經濟開發價值,多為蜂窩狀夾層煤),無意中發現幾個洞穴裏有幾頂鏽爛的軍用鋼盔、朽壞的步槍和幾具骸骨,經逐級上報,領導蘇南煤田開採工作的南京軍區周副參謀長,特陪同來青龍山礦區視察的軍區司令員許世友前往察看。一時,眾説紛紜,莫衷一是。

  90年代初期,與青龍山相距不遠的湯山上,開採石灰石的工人無意中發現了一處隱蔽于山腰古巖壁下的古溶洞,洞很幽深。經地質學家、考古學家研究,它已有幾百萬年曆史,洞裏還發現了幾十萬年前猿人的牙齒化石等,轟動一時。在青龍山區,近十幾年來也時有古溶洞被發現,南京的新聞媒體已幾次作過報道。1997年,家住青龍山南麓七里岡的一對農民夫婦在自家屋後一山坡上無意中就掘出一洞穴口,內有鐘乳石、古代獸類化石等,有關部門為此行文告示,禁止當地居民上山亂挖掘,表示今後將有計劃的開發青龍山區,以造福一方。

  年前,筆者出於強烈的好奇心和試圖解開那個神秘的謎,特約上幾位朋友前往青龍山區尋幽探秘。據當地鄉民介紹:自古相傳,在山南邊的七里岡雲居寺後地層下就有一洞穴,通往山肚裏,足見洞很深很長。西漢末年,宰相王莽篡位,派兵征討轉戰江南的劉秀(後成為漢光武帝)。淳化一仗,劉秀戰敗,率千餘兵馬逃至這兒,躲進此洞穴,始得保命。鄉民們還説,青龍山區共九座山峯,山區中肯定還有一些洞穴因洞口隱蔽,或被山洪暴發的泥石流掩埋住洞口而未被人們發現。傳説其中一座山峯的峭壁下就有很大的喀斯特石灰岩溶洞,因為如用鐵錘敲擊其一處巖壁,可隱隱聽出空聲迴音。


  筆者遂想到,也許當年那一團川軍黑夜裏為了躲逃日寇的追殺,躲入了青龍山區某一巨大的洞穴,由於缺氧等某種原因沒有再能逃出來,全部葬身於洞中。當然,也許這個團為突圍逃生而主動化整為零,部分人已逃出了日寇的封鎖圈。但前一種可能性較大。

  也許,隨着南京江寧青龍山區開發旅遊風景資源,抗戰初期國民黨軍隊一個團神秘集體失蹤之謎,將在不久的將來能夠解開。

  二戰後,中國曾嘗試收復琉球

  琉球羣島位於太平洋上、東海之中,自東北向西南蜿蜒橫列在日本九州鹿兒島與台灣島之間。歷史上,中國明清政府與琉球保持着宗藩關係,但到了19世紀70年代,奉行對外擴張政策的日本出兵琉球,於1879年將其變為沖繩縣。1945年日本戰敗投降後,對於這塊與中國淵源頗深的土地,中國國內發出收回琉球的強烈呼聲,只可惜因各種原因未能實現。

  美國產生獨佔念頭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琉球羣島約有70萬人口,彈丸島嶼,星羅棋佈,戰略地位十分重要。1942年,美國輿論界有人提議,戰後美國將軍事佔領琉球、台灣等西太平洋島嶼。1943年11月,蔣介石赴埃及開羅參加中美英三國首腦會議。根據美國外交檔案,會議期間,美國總統羅斯福支持中國收復台灣,並與蔣介石提及琉球問題。“蔣介石答稱,中國很願意同美國共同佔領琉球,並根據國際組織的託管制度,與美國共同管理該地”。蔣介石後來做出解釋:“惟琉球可由國際機構委託中美共管,此由余提議,一以安美國之心,二以琉球在甲午以前已屬日本,三以此區由美國共管比歸我專有為妥也。”

  當時,中國地理學界的一些精英也關注着台灣、琉球的命運。地理學家胡煥庸於1944年底在重慶編着《台灣與琉球》一書,指出:“台灣、琉球之必須收復,不僅因其過去原為我國之領土,不僅因有六百萬之華夏同胞,急待解放,而尤重要者,在其對於我國之軍事形勢,我國位於太平洋之西岸,台灣、琉球一日不能收復,則我海上活動,一日不能越出黃海、東海範圍之外。”

  1945年,美軍經過浴血奮戰,於6月攻克琉球羣島。美國軍事佔領日本後,鑑於琉球羣島的軍事價值,準備單獨對其長期託管。1947年4月,聯合國通過《關於前日本委任統治島嶼的協定》,把北緯29度以南的琉球羣島和釣魚島列嶼交給美國託管。美國有將琉球據為己有的意圖,在當地禁用日本昭和年號,提倡一種與日文頗有出入的書面語言。

  不過,由於美蘇冷戰逐步升級,對日和約問題未能提出討論,琉球問題也就遲遲不能提上議事日程。1947年7月16日,美國政府突然致函遠東委員會各國,建議8月19日在美國舉行對日和會,由遠東委員會11國參加。此事推動了中國政府關於對日和約的準備工作。


  知識精英呼籲收回琉球

  為了普及琉球常識,引導大眾關注,1947年6月23日,南京《中央日報》文史週刊刊登“琉球史專號”,刊發史學家丁實存的文章《琉球與我國曆史上之關係》,梁嘉彬的文章《琉球考》,岑仲勉的文章《姚文棟琉球小志跋附註及表》。這3篇文章用確鑿的史料來論證琉球與中國的歷史聯結。編輯指出:“清光緒五年,就是公元一八七九年,乘我國家多事,日人強據琉球,久侵不離,還製造脱離我國的文獻,硬説隋書上的琉球是台灣。時至今日,侵略者已自食其果,但無條件投降不過一年,竟野心復萌,居然聲言索回琉球,移民台灣。為此特出《琉球史專號》,籲請國人警惕。”

  面對美國軍事佔領琉球和對日和會即將召開,中國軍政界、知識界頻繁發聲。南京中央大學地理系聚集了一批着名的地理學家,如胡煥庸、張其昀、沙學浚、李旭旦等,他們都傾向於將琉球歸入中國版圖。1947年9月5日,天津《大公報》刊登張其昀代表中國地理學會發表的論文《對日和約中之琉球問題》,“琉球羣島之軍事價值勝於經濟價值”,戰後美國將琉球作為軍事基地,駐紮重兵,“主張該羣島永久屬於美國”。關於琉球的處置,建議:“我們希望同盟國能支持中國對於收回失地的正當要求”,至於琉球的軍事形勢,“在顧全中國主權的原則下,供國際軍隊的使用。”

  國民政府也展開研議。1947年9月,外交部邀請一批黨政高級官員、專家學者,就對日和約的草案召開3次座談會。關於琉球歸屬的討論,基本上有三種意見。地理學家張其昀、胡煥庸等人,從國防安全和中國復興的角度,主張琉球應該歸屬中國。萬燦、王芸生等人則認為,要琉球歸還中國似不合法,可主張由中國託管,成為一個緩衝地帶。還有專家、學者主張由聯合國託管。

  琉球革命同志會製造聲勢

  1947年10月18日,國民政府行政院長張羣在國民參政會駐會委員會作關於軍事政治方面的報告:“本人認為,琉球羣島前途的解決,不外乎中國收回,或中美共管,或聯合國託管三種方式。政府對這個問題正密切注意,無論如何必須反對該羣島歸還日本。”就張羣本人而言,他傾向於將琉球收歸中國。

  其實,蔣介石政權也在密切觀察,並有將琉球收復的想法。為此,國民黨中央秘密支持在台灣的琉球革命同志會開展工作,製造琉球人民要求迴歸中華祖國的聲勢,給美國和國際輿論施加壓力,增加中國在即將召開的對日和會中的發言權。1947年8月14日,琉球革命同志會會長喜友名在台灣發表談話:“琉球之歷史風俗文化甚至種族而言,皆願入中國版圖。又依國防觀點而言,琉球與台灣僅一衣帶水之隔,唇齒相依,更應為中國所必爭。”

  但隨着中國國內形勢風雲突變,鑑於國民黨政權岌岌可危,美國對琉球歸屬的立場趨於強硬,不再顧及蔣介石政權的意見。1951年9月,對日媾和會議在舊金山召開,美國主導和約的簽署,開始長期軍事佔領琉球羣島、釣魚島。值得一提的是,收回釣魚島與琉球歸屬關聯很大。釣魚島於1895年被日本侵佔後,編列在日本沖繩縣下。1945至1949年間,中國大陸出版的關於琉球羣島的書籍,根據日本人公佈的資料,將釣魚島暫附在琉球羣島內。編寫這些書籍的目的是要收復整個琉球,自然包括琉球羣島以西的釣魚島。

  舊金山會議上,中國人民對琉球前途的關切未得到充分體現和尊重,而琉球羣島、釣魚島的歸屬懸而未決,也為日後中日兩國的東海爭端埋下伏筆。由於海峽兩岸的中國人都未參加舊金山和會,和約對兩岸不具有約束力。之後,台灣蔣介石政權堅持琉球屬於中國、暫時處於美軍的控制下,一直反對美國將琉球交給日本的想法與舉動。當1969年美國要將琉球羣島、釣魚島列嶼交給日本的消息曝光後,全球華人的保釣運動應運而生。


  末代皇帝販賣故宮國寶驚人內幕

  清遜帝溥儀4歲即皇帝位,在位僅3年,宣統王朝便土崩瓦解。但溥儀卻在此後一直生活在紫禁城北部的小朝廷中,宣統年號一直在這裏使用,因此,從1909至1924年11月溥儀出宮,這15年的宣統時期,溥儀從一個孩童成長為一個青年,滿懷復興帝業的“壯志”,大量宮廷字畫、書籍、珍寶便在這一時期流失宮外。

  流失宮外的珍寶古物,至今還沒有一份翔實的統計,估計數目驚人,其價值也無法估量。

  流失出宮的途徑,主要有兩種:一是溥儀“賞賜”,二是“攜帶”出宮。

  “賞賜”的方式真是五花八門。從溥儀這一方來説,分主動和被動兩種情形。主動賞賜是指溥儀有意為之的,賞賜的是皇親,目的是為復興帝業積累資金。

  溥儀曾以“賜賞”的名義賞賜兩位伴讀,即皇弟溥傑、堂弟溥佳等大量的字畫書籍。被動賞賜是指溥儀身邊的師傅、近侍、政客等人以各種手段獲得的賞賜。“攜帶”出宮的宮廷古物,各種情形都有,數目無法統計。


  溥儀主動“賞賜”溥傑、溥佳珍寶古物,實際上是一起有預謀、有計劃的盜竊活動。生活在紫禁城小朝廷的溥儀很清楚地知道,他已經不是這裏的主人,過不了多久就會被趕出這座皇宮,一旦離開這裏,一切的費用怎麼辦?這樣,宮中珍寶古物便成為遜帝盜賣的目標。

  盜運出宮的活動是從1922年開始的,挑的是宮中最為昂貴珍稀的古版書和歷朝名人字畫,古版書以宋版為主,名人字畫主要是好攜帶的手卷。這批盜運出宮的書籍、字畫,頗費了溥儀的一番心血,也歷盡了周折。

  當時宮內各處所存的古物,都由專人保管看護,有賬冊登錄在溥儀和胞弟溥傑及二位胞妹案。如果溥儀要賞賜某人某宮物品,需要在某宮賬冊上登錄,載明物件名稱、賞賜時間和賞給何人,還要到(內務府)司房登記,開具條子才能出宮。溥儀便想了一個自以為巧妙的辦法,將古物分批賜賞溥傑、溥佳,讓他們每天下學出宮時帶出宮廷。

  溥儀、溥傑、溥佳等在一起多次商討,認為宮裏不能居住時,惟一的安全地方就是天津租界——在1922年前後,北京正受戰火威脅,溥佳的父親恭親王載濤就在天津英租界13號路購買了一所樓房以備溥儀不時之需。


  溥儀這樣寫道:

  溥傑比我小一歲,對外面的社會知識比我豐富,最重要的是,他能在外面活動,只要藉口進宮,就可以騙過家裏了。我們行動的第一步是籌備經費,方法是把宮裏最值錢的字畫和古籍,以我賞賜溥傑為名,運出宮外,存到天津英租界的房子裏去。

  溥傑每天下學回家,必帶走一個大包袱。這樣的盜運活動,幾乎一天不斷地幹了半年多的時間。運出的字畫、古籍,都是出類拔萃、精中取精的珍品。因為,那時正值內務府大臣和師傅們清點字畫,我就從他們選出的最上品中挑最好的拿。

  我記得的有王羲之、王獻之父子的墨跡《曹娥碑》、《二謝帖》,有鍾繇、僧懷素、歐陽詢、宋高宗、米芾、趙孟、董其昌等人的真跡,有司馬光《資治通鑑》的原稿,有唐王維的人物、宋馬遠和夏珪以及馬麟等人畫的《長江萬里圖》、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還有閻立本、宋徽宗等人的作品。

  古版書籍方面,乾清宮西昭仁殿的全部宋版、明版書的珍本,都被我們盜運走了。運出的總數大約有一千多件手卷字畫,二百多種掛軸和冊頁,二百種上下的宋版書。


  溥儀既賜賞溥傑,也賜賞溥佳。1922年起,溥傑、溥佳每天下學後就帶一包賞賜物出宮。

  溥佳曾這樣回憶:

  當時,我們想了一個自以為非常巧妙的辦法,就是把這大批的古物以賞給溥傑為名,有時也以賞給我為名,利用我和溥傑每天下學出宮的機會,一批一批地帶出宮去。我們滿以為這樣嚴密,一定無人能知。可是,日子一長,數量又多,於是引起人們的注意。

  不久,就有太監和宮伴(宮內當差的,每天上學時給我拿書包)問我:“這些東西都是賞您的嗎?”我當時含混地對他們説:“有的是賞我的,也有修理之後還送回宮裏來的。”可是長期以來,只見出,不見入,他們心裏已明白大半,只是不知道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批古物運往天津時,又費了一番周折。這些書籍、字畫,共裝了七八十口大木箱,體積既大,數目又多。在出入火車站時,不但要上税,最害怕的是還要受檢查。恰巧當時的全國税務督辦孫寶琦是載掄(慶親王載振胞弟)的岳父。我找了載掄,説是醇王府和我們家的東西要運往天津,請他轉託孫寶琦辦一張免檢、免税的護照。果然很順地把護照辦妥,就由我把這批古物護送到了天津,全部存在十三號路一六六號樓內。


  這批書畫古籍在清室善後委員會成立後點查毓慶宮時發現了“賞溥傑單”,公之於世,這才大白於天下。清室善後委員會稱這批東西“皆屬琳琅秘籍,縹緗精品,天祿書目所載,寶籍三編所收,擇其精華,大都移運宮外”。

  這批珍貴的稀世珍品書畫古籍運到天津後,陸續變賣了幾十件——購買的人以超乎想像的低價購得如此珍貴的宮藏稀世奇珍,真是喜出望外。偽滿洲國成立後,日本關東軍參謀吉岡安直又把這批珍品全部運往東北。

  偽滿皇宮也是仿照中國曆代宮廷的樣式,宮殿建造得像模像樣,坐北朝南的宮殿,呈庭院式結構。皇宮向南,有兩座大門,但正殿同德殿前的大門一直關閉着,只開西邊的大門,然後再從西面的興運門入院,門左側便是宮內府,尚書府也在這裏。

  中和門是偽滿皇宮的內外分界點,以北為辦公區,稱為外廷;以南是溥儀的生活區,稱為內廷。勤民樓在外廷,緝熙樓在內廷,後蓋的同德殿在外廷,這些都是極重要的宮殿建築——勤民樓是溥儀辦公和接見客人的地方,同德殿是溥儀生活、學習和會見客人的場所,偽滿的藏書樓就坐落在這裏。


  溥儀對於學習一直不很用心,也不大入門,但他對古版書籍和古董文物珍寶卻有偏好,甚至有時很入迷。偽滿初年,在皇宮西花園內專用三間大瓦房裝貯珍貴的古物和書籍,滿滿當當的,人在屋內很難轉身。同德殿修成後,在後院增建了兩層水泥樓,專貯書籍珍寶——將存放在天津靜園的所有書籍、古物統統運到這裏,這裏便稱之為藏書樓。

  據溥儀的遠房侄子、曾在宮內府學習並陪伴溥儀的毓嵣回憶,從宮內帶到天津再轉運到偽滿皇宮藏書樓的許多宋版、元版、明版、清版古書從運來入藏以後,溥儀很少有時間來此閲讀。偽滿垮台、日本潰敗後,溥儀一行逃往大栗子溝時,匆忙中也沒有攜帶這些古書,損失了不少。

  國民黨佔領長春時,張嘉璈任東北行營經委會主任委員,曾接收偽宮宋版書13箱,後轉交國立長春大學圖書館保存,到1949年以後由東北大學接管,現存於東北師範大學圖書館,是館中最珍貴的善本。

  溥儀閒來無事時,喜歡看藏書樓收貯的字、畫手卷或珍寶古玩。攜帶出宮的手卷古玩太多了,如晉王羲之《曹娥碑》拓片,是歷代宮廷奇珍,上有乾隆皇帝的印璽;王獻之《二謝帖》,系墨跡本,是罕見的珍跡;


  張瑀的《文姬歸漢圖》,乾隆曾認定為神品,上面鈐蓋有許多收藏章、鑑賞章;蘇東坡的《洞庭春色賦》、《中山松醪賦》手卷真跡,稱為二賦,是世間僅存的稀世之珍,僅上面鈐蓋的收藏印章就多達66個,還有元、明、清歷代名人的題跋,乾隆皇帝曾先後題跋三次,墨跡淋漓。

  還有馬遠、夏珪、馬麟等人的《長江萬里圖》,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宋徽宗的花鳥畫,以及鍾繇、僧懷素等人的手跡。這些作品,經歷代皇帝、名人鑑定後鈐蓋印章收藏,上有乾隆的“古稀天子”和“天祿琳琅”印,系清宮所藏真品。

  毓嵣説,這批古物、古書,溥儀處有目錄,由嚴桐江掌管,溥儀指定要看什麼,看管人員立即去取,看完後歸還原處。逃跑前,古書太多無法攜帶,就挑選了手卷中的精品,將最珍貴的裝成57箱,都是現釘的白木板箱子,每箱長一米餘,高五十釐米,寬四十釐米,全部運往大栗子溝,寄放於該處礦山株式會社、礦長住宅西頭的兩間房內;溥儀還隨身攜帶了一些珍寶,放在電影放映機的皮匣子裏,包括乾隆皇帝的田黃石印以及黃金、白銀製品和鑽石、珍珠、寶石之類的古物珍寶。


  溥儀説,這批古書、古物,日本投降後,就不知下文了。

  毓嵣説,據他愛人回憶,大約11月,偽宮內人員等待無望,就包租了一列小運轉火車,將所有宮內眷屬和物品都轉移臨江,放在新租的朝鮮式旅館院內。

  從偽滿宮廷留下的《書籍簿》和《字畫簿》等賬冊中,可以清楚地了知其古書、字畫的收藏情況。《書籍簿》共4冊,首冊是總目,其餘3冊為細目。字畫類簿冊有《御筆手卷冊頁掛軸簿》1冊、《新舊手卷冊頁掛軸簿》1冊等。

  偽滿宮廷的圖書,約略可分為三部分:內廷藏書,為溥儀私有,大多為清宮古書;宮內府藏書,為數很多;尚書府藏書,數量很少。

  溥儀私人所有的內廷藏書,有目錄4冊,首冊是《書籍簿》,為總目,第2至4冊為《書目簿》,是細目。書目著錄內容很簡略,只簡單地寫出書名,許多書名也寫錯了,沒有版本項,少數寫出著者姓名,也沒有分類,看來是由知識有限的司房人員編寫。書目所列古書,共計820餘種,34500餘冊。對照近人陶湘所著《故宮殿本書庫現存目》,可知有十分之九的清廷殿本精品書籍轉運到了偽滿宮中,其餘的便是宮藏的歷代古書珍本。


  這批古書畫、古物丟失、損毀十分嚴重,只有一部分被接管和接收,有些則流失散落,甚至有的流失國外。

  溥儀在逃命途中被蘇軍俘虜,他身邊一直帶着的一個夾層皮箱也同時被沒收。1950年,溥儀被移交回中國,關押在撫順戰犯管理所,夾層皮箱也隨他到了撫順。到1955年,溥儀主動將皮箱內的珍寶獻給國家,國家將這批珍寶交回故宮博物院收藏。

  這批古物雖只百餘件,但都是做工精細的稀世珍品,系清宮廷所藏舊物,有內務府造的,有地方進貢的,還有外國進獻的精製工藝品,包括:乾隆六十年刻的田黃石印章,是宮廷印璽的佳品——田黃石是石料中的上乘材料,與雞血石齊名,人稱一兩田黃一兩金,這件優質的田黃石印章一共二方,一方刻陽文“乾”字,一方刻陰文“隆”字,外飾龍紋花邊,一條田黃石鏈巧奪天工地連接二印,令人歎為觀止;

  其餘則主要是珍寶首飾、鐘錶,如金鏤絲嵌珠寶手鐲、碧璽十八子手串、金鑲鑽石戒指、翡翠戒指等。


  揭秘末代皇后婉容不為人知的“替僧”

  起初,孫耀庭以為皇后的替僧即使不漂亮,至少也説得過去,可是事實卻恰恰相反。婉容的替僧,只是祭祀房一名不起眼的“薩滿”太太。

  “壽兒,麻利兒跟我去坤寧宮。”壽日過了沒幾天,孫耀庭正閒着沒事,婉容喚他隨行。

  他慢悠悠地隨在婉容身後,走入了坤寧宮。

  在明代,這裏原是皇后就寢之所,清朝則作為了祭祀的地方,中間四間房用來祭神,東三間是大婚的洞房。剛進宮,就聞見了一股撲鼻的肉香味,他仔細一尋摸,原來這是坤寧宮中路那間房子裏飄出的。東邊是喜房,也就是他瞧皇上大婚的地方。再往西,還有兩間房,是專為祭祀用的,平時不讓一般人近前,他也從沒來過這裏。

  “皇后主子,您來啦……”

  正往前行走,一個看上去足有五六十歲、挺不起眼的老實巴交的老太太走上前,向婉容請安。

  “今兒個,不是祭日嘛?”婉容很隨便地説了一句,又繼續向西邊房子走去。

  那位老太太緊緊跟隨在他們後邊。這時,他才記起,今天是“祭日”。那個老太太就是婉容的“替僧”。當時,孫耀庭還不解地琢磨,皇后的“替僧”怎麼找了這麼一個普通老太太呢?


  爾後,在與其他老太監閒聊天時,他才得知,皇后的“替僧”一般都找年歲稍大些的婦人擔任,還必須是祭祀的內行,否則無法指導她的宗教儀式,年老自然沉穩點兒,也有利於對皇后的薰陶。

  “替僧”陪着婉容走進了屋裏。婉容稍稍作了梳理後,十分鄭重地對着罩着布簾的牆壁默默地站立着。見勢,替僧老太太忙拉開了牆上的布簾子。牆上畫着工筆彩繪的兩位滿族打扮的老人“王爹”和“王媽”。

  據傳説,這是努爾哈赤前輩的生身父母。而努爾哈赤則是他們抱養的孩子的後代。很早以前,長白山有一條河,兩個姑娘在裏面洗澡,突然不知什麼地方飛來了一隻大鳥,它嘴裏叼的一顆紅果子落到了水中,一個姑娘撿起吃下了肚,沒想到,由此便懷上了孕。那個姑娘生下孩子後,無法養活,只好用薄布包裹好扔在了河邊。第二天清早,賣豆腐的老頭和老太太到河邊去挑水,一看成千上萬的烏鴉圍繞着一個包裹在盤旋、怪叫不停,兩位老人轟開了烏鴉,見到一個包裹扔棄在那裏,打開一看,原來是一個剛剛出生不久的男嬰。兩位老人把這個男嬰抱回了家中,含辛茹苦,終於將這個嬰兒撫育成人,這就是後來威震天下而統一了中國的努爾哈赤的先人。


  孫耀庭站在一旁,眼瞧着婉容向“王爹”和“王媽”的畫像,以及壁上的“子孫袋”拈了三炷香,然後又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

  走出了屋,他這才注意到坤寧宮的東北角,有一條長桌,三口巨鍋,用來烹煮祭肉。院中有一根長杆豎在地當中,俗稱“祖宗杆子”,每逢祭天時“跳神”就在這下面。可以清楚地看得到,那根杆子上用鎖子骨頭綁着大塊大塊的新鮮豬肉,血淋淋的。

  “這是嘛事兒啊?”他絲毫不知。

  “你什麼也不懂,這是祭祖,喂烏鴉,”薩滿老太太瞥了孫耀庭一眼。“這是對祖宗的敬意呵!”

  他走上前幾步,想近些看看。可是,老太太攔住了他,指了指杆子四周圍着的一圈繩子,“你可千萬甭往裏走,那兒不能去!”

  顯然,她怕孫耀庭走近,嚇跑那些呱呱亂叫的烏鴉,而得罪了祖宗。於是,他識趣地離開了那兒,與婉容一起回了儲秀宮。

  平時,婉容不一定次次參與祭祀,每逢晚上祭神儀式,毋須吩咐,婉容的替僧就會與幾個薩滿老太太一起去那裏誦經,至於宮內的其他活動她既不知道,也不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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