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古墓驚現千年活女屍

由 酒書端 發佈於 奇聞

  專家挖掘一處漢朝古墓的時候,不意間挖掘出一具千年活體女屍,全身皮膚乾枯成褐色,令當時看到的專家大吃一驚。這具女屍剛出古墓是還能咿咿呀呀的呻吟幾句。

  令人遺憾的是這具女屍最後的命運並不是很好。

  千年活女屍在出了古墓十幾小時後,便感染疾病死去。至於這具女屍之後的情況,目前網友們也紛紛表示不瞭解。


 

  連雲港市博物館內的“千古之謎

  連雲港市博物館內的“千古之謎——淩惠平”陳列展正式對外開放。記者從該館的新聞發佈會上獲悉,漢代古屍“淩惠平”6年前在連出土後,連雲港博物館曾特邀國內著名專家聚會港城,試圖破解這具古屍身上的種種謎團。

  挖掘工作人員打開棺木

  但淩惠平的具體身份是什麼?她棺中的液體又是什麼?與她一同發現的三個棺木中的屍體皆已腐爛,淩惠平如何能駐守容顏?……如今6年過去了,這具名為“淩惠平”的女屍身上的種種謎團仍未解開。


 

  修路掘出千年古墓女屍

  下午4時多,連雲港西南城郊約7公里的通往海州石棚山風景區的花園路基建工地上,一名挖掘機司機在作業中挖出一連串整齊厚實的豎條木板和一具完整棺木,便立即向有關部門報告。

  挖掘出的女屍體身上的白髮

  該市文管辦和市博物館人員得知消息後立即趕到現場,從墓葬形制判斷確定為一處漢代墓葬。除施工損壞了一小部分外,其餘部分保存得相當完整。整個墓的結構為一穴兩槨四棺墓,南槨室內棺編為4號棺,北槨室內由南往北依次編為1號棺、2號棺(男主人“東公”棺)、3號棺,四具棺木均保存完好。


 

  棺木裏的千年食物

  在連雲港市博物館內,當工作人員項劍雲用一根鋼釺撬開3號棺棺蓋時,一具古屍從棕褐色棺液裏仰面漂浮上來,博物館內頓時沸騰了。屍體皮膚新鮮,經醫生和考古人員鑑定,屍體為女性,身長1.58米,年齡在50歲左右。其棺內的文物中,有一枚邊長為1.3釐米的青銅印章,印鈕是一隻栩栩如生的龜鈕,印章上清晰地刻着“淩惠平”,女屍的姓名確定無疑。在那次發掘中共出土文物81件。但這具千年古屍卻留下了種種謎團。


 

  出土的手鐲

  千年濕屍留下四大謎團

  連雲港市雙龍漢墓古屍屬馬王堆類型的濕屍,這是繼我國湖南長沙馬王堆漢墓女屍、湖北荊州漢墓男屍之後發現的第三具漢代濕屍,此類型的古屍極罕見,其科研價值、歷史和現實的意義極為突出。但是卻有四個謎團一直無人能夠解開。


 

  圍觀的人羣

  身份之謎:自“淩惠平”出土以來,關於其確切身份的猜測一直撲朔迷離。在同一個墓葬裏同時出土的男主人棺裏也有一枚正方形龜鈕青銅印,略大於“淩惠平”的印,但字跡模糊不清,無法辨認。男棺的槨板內側刻有“東公”二字。根據辭海中的解釋,“東公”即為有名望的人。


 

  挖掘古墓是圍觀的人羣

  而從出土木牘的文字記載內容分析,當時“東海太守”、“河南太守”等地方官員都派官吏前來參加葬禮,不難看出,男主人是一個身份不低的地方官吏。在漢代,只有年俸祿在300-2000石的官吏才能使用龜鈕青銅印。因此,“凌”家地位至少在太守以上。但“淩惠平”為什麼也會用龜鈕青銅印?考古專家介紹説,在中國西漢時期有女性封侯的制度,那“淩惠平”是否也被封了侯?


 

  女子復原頭像

  駐顏之謎:“淩惠平”的遺體能如此完好地保存2000多年,可以説是一個極為罕見的奇蹟。與馬王堆女屍相比,馬王堆女屍墓葬的規模宏大,棺內積液不多,在棺外的六面,還包圍着1萬多斤木炭,然後是成分為二氧化硅、三氧化二鋁、氧化鐵的白膏泥層,再加上厚厚的堆土,保存環境和條件都比連雲港墓地好得多。


 

  而連雲港墓葬非常簡陋,槨板上只有一層白膏泥,並無木炭,不可避免地對土質有一定的影響,但棺內女屍為什麼能更好地保存至今?再者,同一個墓葬中,同樣的環境和密閉條件,為什麼其他3口棺內僅存零星遺骨,唯獨“淩惠平”能有“駐顏有術”?

  棺液之謎:“淩惠平”不腐是否與棺中的棺液有關?但這些液體是入殮時注入的,還是天長日久滲入的地下水?目前尚無定論。

  據連雲港市第一醫院用大型全自動生化分析儀對棺液樣本的分析,發現其pH值為7.55,呈弱鹼性,棺液中還含有血紅蛋白,與pH值為5.18的長沙馬王堆墓棺裏的酸性棺液截然不同。“淩惠平”能在適於細菌生存的鹼性棺液內保持不腐,又是一個謎。

  葬制之謎:從出土的文物檔次看,淩惠平和“東公”的地位不低,但墓室卻非常簡陋,出土的文物件數也相對較少,與辛追的3000餘件陪葬品相比,雙龍漢墓裏的文物簡直是寥寥無幾。

  採訪中考古專家項劍雲告訴記者,種種跡象表明,墓葬應該是在匆忙中進行的,給人的感覺是當時還有許多事沒來得及做。那麼,究竟發生什麼事,讓淩惠平夫婦被匆忙下葬?

  博物館劉政館長表示,希望通過這次陳列展能引起更多的人士關注,去破解這些千古之謎。


 

  濕地乾屍復活之謎  1999年,在齊齊哈爾扎龍濕地內發現一座清代古墓葬,盜墓賊將隨葬品洗劫一空之後,只留下了考究的墓室和一具保存完好的乾屍。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她究竟經歷過什麼?她兩腿間那塊黑色的粘連物又是什麼?為什麼一個駐守邊關的三品夫人能夠在沼澤深處歷經三百年而不腐至今?她的身上究竟還有多少秘密正在或者永遠無法揭開?

  今天我們請來了一位特殊的嘉賓,她就是大屏幕裏這位少婦,雖然我們看到的她已經是一具沒有血肉的乾屍,但是大家仔細看她的樣子,猙獰的面部表情、大張着嘴,似乎想向人述説些什麼?她的左腳和左手已經殘缺不全,兩腿蜷曲起來,在她的兩腿之間還有一塊荷葉狀的黑色粘連物,種種表現讓看到她的人不禁產生疑問,她是誰?為什麼死相會如此恐怖?在她生命的最後時刻究竟發生過什麼?她的身上是不是還隱藏着更多未知的秘密?


 

  深夜的齊齊哈爾市扎龍村外看不到一絲燈光,被黑暗籠罩的野地此刻顯得異常詭秘。兩個身影的突然到來打破了沉靜,他們悄悄在一棵老槐樹下停了下來,在雜草叢生的土崗子前東張西望。這是什麼地方?他們又為何而來?這恐怕還得從村邊一個墳堆説起。

  齊齊哈爾市扎龍村村民:一看墳頭上有個女人就在墳頭哭,看見一個女子哭。

  老先生指的這塊墳地,在村裏可以説是家喻户曉。老輩人都説這墳崗子上的怪事特別多,還經常聽見哭,因為害怕附近的許多村民都搬走了。不知道經過多少年的風吹日曬之後,凸起的墳頭再也看不到了。但這裏卻成了無人敢入的禁地,即使是在白天,人們也會繞道而行。可是1999年的一天,幾個膽大的扎龍村村民為了修路取土,跨入了這片傳説當中的禁地,就在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齊齊哈爾市扎龍村村民:那是取土的地方。挖就挖出一塊青磚,小孩他害怕了,我説這塊可能有券墳。

  強烈的好奇心暫時佔據了村民對這個禁地的恐懼,大家順着青磚繼續往下挖,沒多久就挖出一堵青磚壘砌的牆壁。一個村民搶先鑿開一個洞口,一股冷風撲面而來,黑暗中兩口裝飾考究的木棺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古老的傳説彷彿又再重現,頓時人羣潰散了,很快發現神秘墓穴的事就傳遍了整個扎龍村,有二個膽大的年輕人暗自決定鋌而走險乘機撈上一筆,深夜他們又一次來到這個神秘墓穴,悄悄撬開棺蓋,燭光下一張猙獰的面孔正怒視着貿然入侵的來者。第二天,這個三百年來無人敢入的土崗子上聚集了幾百名圍觀村民。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李兆平:人山人海,從墓地的頂端封土上,到地下,足有好幾百人。

  當地派出所迅速封鎖了墓室現場並通知了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助理館員霍曉東: 什麼分局的、派出所的,他們當時都去了,維持秩序。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館員李兆平: 後來我們在警察同志維持現場的秩序,我們才接近了墓地,當時進去以後聞到了,那股味,刺鼻一股味,嗆鼻子,還有煙。

  考古人員發現這是一個夫妻合葬墓,從木棺的外觀和隨葬服飾上看,墓主人的身份應該非富即貴,遺憾的是墓室已經被盜,兩個棺蓋也已撬開,就在考古人員感到失望的時候,右側木棺內的一具神秘屍體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李兆平:我當時一進墓一看,把我嚇得夠嗆,我説張個大嘴,身上的衣服撕得特別破亂,而且一層一層的,抬出來以後一股特殊的味,直嗆鼻子。

  這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麼會葬身於此?考古人員找遍了墓室,除了26枚銅錢之外,再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李兆平:在墓裏面出土了26枚銅錢,最早的銅錢是康熙的,最晚的銅錢是乾隆的。這個就説明,這個墓葬最下限是在乾隆時期,也就是説,它的年代最晚最晚,不能晚於200年。


 

  這具保存完好的屍體,居然是位200多年前的古人,這個發現令許多人感到疑惑不解。

  齊齊哈爾市醫學院解剖實驗室主任劉一弘:非常蹊蹺,一般正常的咱們屍體,我們搞人體解剖學的,在兩年之內埋在土裏面,基本上就變成了白骨。這麼些年,皮膚、肌肉、關節都沒有受到損害,這我們就很難判斷它是怎麼回事。

  筆者:為什麼大家會感到奇怪呢?生老病死本來是自然規律,自然界的生物死亡以後,在細菌和自身酶的作用下,身體會漸漸腐爛分解,直到轉化成二氧化碳和水。如果在適合細菌繁殖的高温高濕條件下,屍體的腐爛速度還會加快,所以能夠將古人的屍體保存下來是非常不容易的,即使有也是在特定環境下或者經過特殊的防腐處理,比如埃及的木乃伊,把死者內臟掏空以後,軀幹經過特殊的脱水處理,最後做成木乃伊永遠保存下來,在我國新疆乾旱、炎熱的一些地方,人們還發現了自然風乾的千年乾屍,像樓蘭女屍;在西伯利亞冰天雪地裏,人們也發現過冰凍的古屍,保存下來的原因是低温、冰凍。而這具古乾屍,雖然只有200多年的歷史,但是她的墓室既不在乾燥的沙漠地區也不是在寒冷的雪域高原,她的出現令考古人員既驚喜又驚奇,是什麼力量讓自然腐爛的過程在這個人身上戛然而止呢?接下來的發現考古人員更加困惑了。


 

  考古人員繼續清理着墓室,急切的希望能夠有新的發現。然而盜墓賊除了兩口棺材和幾件殘舊的衣服之外,什麼也沒有留下。隨着清理工作的進行,越來越多的疑惑都集中在了這具神秘而怪異的古乾屍身上。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李兆平:我們在一起,説這個女的死的怎麼這麼痛苦?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兩目圓睜,雙肢往上彎曲,成掙扎狀,兩手臂張開。

  根據乾屍的面容和骨骼情況,考古人員推斷這是一位二十五歲左右的少婦,在她的耳朵上分別有三個明顯的孔洞。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這三個孔洞是帶耳環所致,普通百姓可以帶一個耳環或者兩個耳環,如格格可以帶三個。

  隨着隨葬物品的逐一清理,一件看上去十分殘舊的外衣慢慢顯露出原來的威嚴,這件外衣前襟中央有一塊約40釐米的方形補子,四周環繞着祥雲丘陵、樹木花草,一個威風凜凜的金錢豹坐卧在補子中心。究竟是什麼人能夠穿戴這樣的衣服呢?它能夠揭開墓主人的身份之謎嗎?隨後考古隊又在墓室內發現一個木製靈牌。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而且是這個墓誌是在這個女棺的前面,是雕刻着一個壽字,壽字當中有一個長方形的,下邊和上邊帶花朵紋的這種裝飾,當間有這麼一個小絹條,滿文書寫的。

  然而現場卻沒有人能辨認出這些文字的真正內容。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助理館員霍曉冬:咱們不認識,大家就説,回去研究吧。

  筆者:經過黑龍江省滿語研究所的黃錫會先生辨認,靈牌上的滿文翻譯成漢語是“誥封墨爾根覺羅婦之列棺”的意思。很明顯這個靈牌就是女墓主的墓誌了。原本以為這個墓誌能夠幫助人們揭開這具神秘乾屍的身份之謎。但是沒有想到考古人員查遍了所有史料,在600多個滿族姓氏中“墨爾根覺羅”並不在其中。既然銘文上寫的是“誥封墨爾根覺羅婦之列棺”,但是為什麼史料上沒有關於這個姓氏的記載呢?於是考古人員決定從墓室中發現的那件繡着金錢豹的衣服入手。據資料記載繡有這種圖案的衣服正是清朝三品武官的官服。但遺憾的是這件衣服除了能夠説明墓室中的男主人生前可能擔任過清朝的“副都統”之外,考古人員仍然沒有找到和“墨爾根覺羅婦”相關的資料。最後專家推測“墨爾根覺羅”很可能是賜姓或者是女真部族的某一支。調查死者身份的線索只能等待以後更多的考古發現才能繼續下去了,專家們暫時將這位“誥封墨爾根覺羅婦”簡稱為“墨氏”。難道200多年前發生在這位“墨氏”身上的故事真的永遠被歷史掩埋,不為人所知了嗎?


 

  官服和靈牌的發現印證了人們對於古乾屍高貴身份的猜測。然而身為三品武官的夫人,墨氏為什麼如此年輕就匆匆離開人世?看上去死的還那麼痛苦?在她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李兆平:想知道她是在怎麼個情況下死的,當時是張着大嘴這麼痛苦,把腿還支起來,也在尋思這些。

  就在大家對面前這位貴婦人異常怪異的樣子感到困惑不解的時候,辛健卻在墨氏嘴裏驚奇地發現了一顆牙齒。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牙齒裏邊只有這一顆牙齒,為什麼她能剩了一顆牙齒呢?

  對於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女性來説,僅剩一顆牙齒顯然不同尋常。那麼這顆牙齒是墨氏生前留下的,還是死後意外遺漏在嘴裏的呢?

  齊齊哈爾市醫學院解剖實驗室主任劉一弘:有可能這個死者生前可能身體不太好,我看她非常消瘦,那時候可能就是中草藥,大量地要吃中草藥。

  在對乾屍進行檢查以後,專家推測墨氏生前可能由於體弱多病,長期服用中草藥引起慢性藥物中毒,因而導致部分牙齒脱落。


 

  齊齊哈爾市醫學院解剖實驗室主任劉一弘:吃完中草藥之後也沒有緩解她的生命,有可能就死亡了。

  事實果真如此嗎?如果墨氏的確死於藥物中毒或者某種疾病,她的家人為什麼沒有撫平她痛苦的面部表情和蜷曲的四肢呢?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一般人死亡,首先得給他清洗,四肢得給她縷順,我發現這具乾屍,四肢往上,推的姿態,為什麼有這種姿態呢?

  如此怪異的姿勢不得不令人懷疑墨氏的死一定另有隱情。帶着疑問,考古人員再一次提出乾屍,看着這位200多年前的貴婦,大家越來越困惑,這時候一塊荷葉狀的黑色物質引起了李兆平的注意。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李兆平:她腿支起來,在她的臀下有一攤東西,當時我也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

  這個荷葉狀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呢?為什麼緊緊的粘連在乾屍的臀部?它會不會和墓主人的死有關係呢?有着20多年考古經驗的辛健又一次陷入困惑,這塊神秘的粘連物會不會是解開墨氏真正死因的線索呢?


 

  齊齊哈爾市醫學院解剖實驗室劉一弘:胎盤外露,胎盤還是很完整,特別完整。

  這個發現令考古人員大為驚訝,如果這個粘連物確實是胎盤的話,墨氏的家人為什麼要把胎盤放入棺內呢?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這就説明一個問題,她先把孩子生出來了,孩子生出來以後,胎盤還存留在腹腔之內,最後產生假死,她家人以為她是真死,開始給她定做官貌,開始穿衣服,完了開始送葬,包括下葬。

  墨氏昏厥的假死被誤認為是真正死亡,匆忙準備了後事,誰知道並沒有死去的墨氏在入殮以後慢慢甦醒了,並發現自己躺在了黑洞洞的棺材裏。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她想坐她坐不起來,她想推她推不開,這個時候她亂蹬呼吼,把左側的這個腳趾和手指蹬破了。在掙扎當中,胎盤從腹腔當中流出。

  儘管墨氏在棺內拼命的掙扎呼救,但是厚重而嚴密的棺木外面並沒有人聽見,葬禮繼續進行,所有人都悲痛不已。可憐的墨氏在掙扎中左腿從捆綁的絲帶裏抽了出來,腳趾和手指在蹬踢棺板時受傷,最後精疲力竭痛苦地死去。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她掙扎的痕跡非常明顯,棺木裏邊掛的都是一圈布,而且她手和腳這方面布全都被撕爛,脱落了。

  雖然找到了乾屍墨氏死亡的真正原因,但令人不解的是為什麼屍體沒有腐爛而是完好地保存至今呢?難道這裏面還隱藏着更為驚人的秘密嗎?

  齊齊哈爾市醫學院解剖研究室主任劉一弘:在這個棺木裏面它沒有什麼條件繁殖,條件特別低,它是沒有繁殖條件,封閉特別好,外邊空氣基本上都進不去,細菌沒有繁殖能力,如果有繁殖能力的話,我看這個屍體不可能達到這種。

  劉一弘推測因為棺材封閉性非常好,棺內氧氣又被複活的墨氏耗盡,破壞了細菌生長的環境,所以形成乾屍。然而這個沒有證據的推測並不能完全解開人們心中的疑惑,是不是遺漏了某個重要線索呢?辛健又一次提出乾屍仔細查看,這時人們意外的發現在屍體耳根,腋下以及右臂內側都附着一層細微的白色粉末。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李兆平:在清理的時候,發現這具女屍身上有一種白色的物體,當時我問辛健,我説這是什麼東西。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我們當時分析,這種白狀物,有可能是防腐劑。

  筆者:當時受條件所限,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並沒有對屍體上的這層附着物進行檢測,沒有科學的檢測依據,防腐劑的説法就只能是一種猜測,有人就提出質疑,説既然當時的古人掌握了防腐技術,能夠將屍體保存的那麼好,那麼為什麼同一時期同一個地方甚至同一個墓室裏僅僅只發現這一具乾屍?她的丈夫為什麼只剩下了一堆白骨?如果當時真的有這種防腐技術,這位貴族格格應該是做的非常成功的,歷經200多年還這麼纖毫必現,這是歷代帝王將相所夢寐以求的東西,難道在這小小的邊陲之地早在200年前就已經研製了出來?既然那個時候的人已經掌握了非常成功的防腐技術,為什麼墓室裏的男主人下葬時卻沒有進行處理?而且乾屍的左腳和左手非常明顯的因為腐爛而殘缺的痕跡又怎麼解釋呢?對於這些質疑,辛健一時也沒有找到更好的答案。而如果這位死於200多年前的貴婦人不是在死後經過防腐處理,那麼她又是如何成為不腐之身的呢?她的身上究竟還隱藏着多少秘密沒有被揭開?


 

  考古人員又一次來到墓地,新的發現接踵而至。這是一個長方形券頂單室墓,整個墓室由青磚砌成。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一塊磚蓋一塊磚,上邊是帶一個夾角,那個夾角里面使這個陶片給它塞上的,完了做的這個膠泥,做的白灰和膠泥。你看這種白色的,現在都特別堅硬。你沒看這磚縫,非常非常細,貼得特別特別緊。

  整個墓室內沒有一點淤土,牢固而乾燥,棺木也沒有浸水受潮的痕跡。在扎龍地區發現密封如此完好的墓室十分罕見。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濕地保護中心高級工程師劉主任:齊齊哈爾,尤其是扎龍這一塊,是保存比較完整的一塊濕地。因為它是長年積水,都是始終在水裏泡着,所以它的濕度相當大。

  墨氏的墓地就在著名的扎龍自然保護區內,這裏是烏裕爾河的高漫灘,一望無際的蘆葦叢中分佈着大大小小的窪地,湖泊星羅棋佈,更是丹頂鶴的重要棲息地。按常理,濕地內空氣潮濕,泥土含水量大,非常不利於屍體的保存。然而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個200多年前的墓室如何能夠在一片沼澤中保持乾燥呢?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上邊的風土堆非常高大,下點雨就淌下去了。

  正是墓室頂端厚厚的夯土層,阻隔了雨水向下滲透,但是位於濕地深處的墓室又怎麼抵擋地下水的侵蝕呢?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濕地保護中心高級工程師劉主任:雖然扎龍濕地這一塊,它是屬於濕地的範疇,但是它的位置是處在半乾旱地區。底下有一個永凍層,形個泡子,水滲不下去,底下有一個黏土層,就相當於一個隔離帶,這個隔離層就阻止了水的下滲。


 

  在長滿蘆葦的濕地下面,一個粘土和砂石構成的隔離層,和一個長年封凍的永凍層就像密封箱一樣恰到好處的阻隔了泥水對墓室的侵蝕。

  筆者:猙獰的面部表情、蜷曲的四肢、神秘的荷葉狀粘連物,還有歷經200多年不腐至今的秘密,終於找到了合理的解釋。能夠看到一位相隔數百年前的古人,並且發現發生在她身上不為人知的故事。對於今天的我們來説可能是一件高興的事。


 

  但對於墨氏來説,她的死卻是一個本不應該發生的悲劇。當她因為分娩而昏死過去的時候,不僅沒有人能夠挽救她的生命,甚至都沒有現代的醫學儀器能夠監測到她微弱的生命跡象,比如心跳或者腦電波,而是以假當真,活活的將她入殮下葬了。


 

  當墨氏發現自己躺在棺木裏的時候,拼命的呼救和掙扎顯得那麼無力,最終無奈而痛苦的活活悶死在墓室內。


 

  她或許不會想到,在生命最後時刻的掙扎和呼救會在200多年後的今天才被人發現。


 

  她和她那個早已經衰落消失的家族,究竟還有多少秘密依然隱藏在某個歷史的角落沒有被人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