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後宮秘事:古代皇帝也要寫性愛日記

由 仁連榮 發佈於 奇聞

  歷史畫像

  記“性愛日記”最講究的,大概要算清朝皇帝。據梁溪坐觀老人著《清代野記》“敬事房太監之職務”條,清朝的皇帝有專門給他記錄“性愛日記”的太監,這就是“敬事房太監”———“敬事房太監者,專司皇帝交媾之事者也。”

  皇帝“性愛日記”記錄時要看對象。若是皇帝和皇后做愛,太監不能多問,只管記錄,除了記明年、月、日外,連幾點做愛的,都要寫清楚。如果皇帝和妃子做愛,情況則有不同。決定夜裏與哪個妃子做愛,時間一般在皇帝吃晚飯時。敬事房總管(大太監)捧來一盤子“膳牌”,供皇帝從中挑眩這膳牌又叫綠頭牌,上面寫着每一個妃子的名號,皇帝對哪個妃子有意思,就將綠頭牌翻過來。這叫“摘牌”,不知道每年足球聯會開幕前的所謂“摘牌”大會是不是受此啓發。皇帝摘牌後,大太監心領神會,到了夜裏,會讓小太監把那妃子,悄悄送到皇帝的牀上。

  皇帝做愛的規矩多,妃子先脱得一絲不掛,用大衣裹好,由小太監把妃子背到牀上。據説,這樣做是防妃子成刺客,害皇帝性命。這種説法只是想當然,把妃子脱光送到皇帝牀上,其實是滿清後宮的一種習俗,或者説規矩,主要是防止皇帝沉湎於女色,不讓皇帝與妃子纏綿時間太長,送來的妃子要限時離開的。

  皇帝與妃子在房間裏翻雲覆雨,太監可不能走遠。大太監和小太監,都會等候在窗外,如果皇帝與妃子做愛時間過久,大太監會提醒一聲———“是時候了!”如果完事了,皇帝就會讓小太監進去,把妃子用大衣重新裹好,再背出來。第一次提醒往往不行,“是時候了”要三番五次地喊,最後連皇帝也不好意思了,就會放妃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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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子出來後,還要注意,大太監會向屋內喊———“留不留?”這可不是詢問皇帝是否把妃子再留下,而是另外一層意思。如果皇帝説“留”,當即就要寫進皇帝的“做愛日記”:某月某日某時皇帝幸某妃。如果“不留”,大太監負有給妃子避孕之責,他要把“妃子後股穴道微按之,則龍精皆流出矣。”

  上面説的是皇帝在宮裏日常做愛的程序。如果皇帝帶着妃子出去郊遊,或者在其他場合做愛,相對就自由了,但大太監也要給皇帝記好“性愛日記”,以備查。中國皇帝記“性愛日記”,至少在三代時期就有了。據《禮記》,在周代,“天子後立六宮、三夫人、九嬪、二十七位世婦、八十一御妻。”這麼多的嬪妃,如果做愛沒有記錄,確實會亂套。而到了後來,皇帝的後宮急劇擴容,少的千人,多者萬計。

  唐玄宗的後宮人數創了歷史紀錄,後來的皇帝后宮就再也沒有突破此數了。這麼多的妃子,如何管理?除了太監外,不少朝代設立“女官”制度。女官除了負責皇帝的性生活,還要管理好龐大的後宮“紅粉軍團”。當然,替皇帝記“性愛日記”,也是他們的日常事務之一。皇帝讓太監替自己記“性愛日記”,是不是吃飽了撐的?不是,比如清朝皇帝要記“性愛日記”,是“祖宗之定製也”。

  為什麼會有這個奇怪的“定製”?説白了,是為了保證皇家血統的純正。後宮那麼多如花似玉的美女,可男人就皇帝一個,萬一哪個妃子春心難耐,懷上個野種,那不就錯種了嗎?而皇帝對那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也説不清的。有了“性愛日記”,翻翻就知道妃子懷孕是否正常,懷的是不是龍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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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聰明的嬪妃也會很巧妙地向皇帝自薦。宋代的李宸妃原本是侍候章獻太后的小宮女。有一次,宋真宗偶爾經過時想要洗手,李宸妃趕緊抓住這個機會,巴結地端起盥洗器具前去服待。皇上見她膚色潤美,就與她聊了起來。她趁機對宋真宗説:“昨晚忽然夢見了一個羽衣之士,光着腳從天而降,對我説:‘給你生個兒子’。”真宗正沒有兒子犯愁,聽了李宸妃的話之後,挺高興地説:“我來成全你吧。”李宸刀因此而得幸,隔年就生了皇子。

  有時,帝王的糊塗加上寵妃的任性,會鬧出所謂誤幸之事。一夜,漢景帝欲召幸程姬,偏巧程姬有月事,不願侍寢,就把自己的侍者唐兒打扮一番去見景帝。景帝喝得酩酊大醉,真假莫辯,以為唐兒就是程姬,一番恩受纏倦之後,便使唐兒懷孕了。

  這些宮中佚聞,飽含着宮中女子多少辛酸的淚水。她們原是被養在宮中以備一人泄慾的玩偶或傳種的工具。但是,連這種被玩弄時“義務”,在她們也是難以期冀的機會。這充分暴露了封建制度的殘忍性和宮嬪制度的非人道性。敬事房隸屬內務府,其最重要的職責乃是管房事,所謂“專司皇帝交媾之事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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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與後、妃的房事都歸敬事房太監管理、記錄。帝、後每行房一次,敬事房總管太監都得記下年月日時,以備日後懷孕時核對驗證。皇帝與妃嬪行房,程序則複雜一點。每日晚餐完畢,總管太監就奉上一個大銀盤,裏面盛了幾十塊綠牌子,每塊牌子上都寫着一個妃子的姓名。這天,皇帝若沒有性慾,便説聲“去”;有點意思,則拈出一塊牌子,翻過來,背面朝上,再放進盤裏。總管記住這個牌子,出來後將牌子交給手下——專負責背妃子進寢宮並一直送到龍牀上的太監。

  屆時,皇帝睡覺了,則先上牀,將被子蓋到踝關節處,腳露在外面;那太監先已在妃子房中將其脱個精光,隨即裹上大披風,一直背到寢宮,再扯去披風,將妃子放在牀上。妃子則從暴露在外的“龍爪”這頭匍匐鑽進大被,然後“與帝交焉”。

  此時,太監退出房外,和總管守候窗外,敬候事畢。時間稍長,總管就得在外高唱:“是時候了。”若皇帝興致高,裝聾作啞,則再喊一次。“如是者三”,皇帝就不能再拖延,而得“止乎禮”,(因人而異。康熙帝是一般人不敢得罪的,愛多久就多久。)招呼太監進房。太監進去後,妃子必須面對皇帝,倒着爬出被子。君臣朝堂相見,臣子退下,是不能轉背而行、拿脊樑骨對着皇帝的,得面朝皇帝,往後挪步,這叫“卻行”。

  “臣妾”更不能拿光脊樑對着皇帝,所以只能這樣倒爬下牀。太監再次用披風裹着她,背到門外。總管隨後進來,問:“留不留?”皇帝説留,就拿出小本本,記上某年某月某日某時皇帝幸某妃;若説不留,總管就出來,找準妃子腰股之間某處穴位,微微揉之,“則龍精盡流出矣”,實施人工避孕。避孕倘不成功,就得補做人流手術,因為本子上沒有記錄的房事,做了也是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