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揭秘“四大才子”中徐禎卿被掉包有何玄機?

由 谷太枝 發佈於 經典

  徐禎卿,明代文學家,富有“吳中詩冠”、“吳中四才子”的譽稱,雖與唐寅、祝枝山、文徵明其名四大才子,但徐禎卿與其他三人所擅長的領域不同,其他三者皆精通繪畫書法,而僅徐禎卿一人以詩歌名滿士林。

  徐禎卿畫像

  徐禎卿自小聰穎,在詩詞方面極有天賦,無師自通,文理皆極為擅長,人稱“家不蓄一書,而無所不通”。略年長後文章拜師於吳寬,書法拜師於李應禎,學成之後,青勝於藍,自成一家。與李夢陽‘何景明、康海、王九思、邊貢和王廷相併稱為“前七子”,徐禎卿所提倡文學流派,強調文章以秦漢為標榜,古詩則推崇漢魏,近體宗法盛唐。徐禎卿在文章書法上皆有大家之作,他所作詩歌中“文章江左家家有,煙月揚州樹樹花”被無數名家引用,成為千古絕句。

  徐禎卿所撰寫的《談藝錄》,頗多金句良言,見解精闢,是明代詩話史乃至整個古代詩話史中的鳳毛麟角,其詩格調高雅,只論漢魏,重在復古之論,但未失吳中風流之情。

  明朝時期盛行王陽明的心學思想,徐禎卿的思想歷程是與整個時代結合在一起的,從文學轉入道學,繼而轉向心學。他對文學復古的倡導、一生執着於玄學都體現了徐禎卿對時代特徵的一種概念性把握,與拯救“末世”的意圖相關。徐禎卿後期尊崇道教,研習養生,明正德六年,於京師去世,年僅三十三歲。

  徐禎卿故事

  徐禎卿與唐寅、祝枝山、文徵明齊名為“吳中四大才子”,但因為影視劇的關係,大眾所熟知的“四大才子”有所出入,單單就是徐禎卿被掉了包,成為了周文賓,這其中有何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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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所周知,“江南四大才子”在眾多影視劇中皆有此名號,他們分別是唐寅、祝枝山、文徵明和周文賓,但在歷史資料中查明,卻無周文賓此人,四大才子的稱號確有其事,但這第四人被周文賓所代替的卻是徐禎卿,與其他三人文學成就大有不同,因而在關於四大才子的藝術創作中,作者便杜撰出周文賓此人來匹配另外三大才子,可憐獨精於詩詞的徐禎卿就這樣被人奪去了譽稱。

  徐禎卿自小聰穎,在詩詞方面極有天賦,無師自通,文理皆極為擅長,人稱“家不蓄一書,而無所不通”。略年長後文章拜師於吳寬,書法拜師於李應禎,學成之後,青勝於藍,自成一家。與李夢陽‘何景明、康海、王九思、邊貢和王廷相併稱為“前七子”,徐禎卿所提倡文學流派,強調文章以秦漢為標榜,古詩則推崇漢魏,近體宗法盛唐。徐禎卿在文章書法上皆有大家之作,他所作詩歌中“文章江左家家有,煙月揚州樹樹花”被無數名家引用,成為千古絕句。

  吳中四大才子中三人精通繪畫,且性格風流,行事高調,而徐禎卿卻與之不同,不通書畫,只忠於詩詞,性格也屬清高冷傲,着實與風流才子不靠邊,大概是這個原因,故事作者才會杜撰出一個英俊瀟灑的周文賓來湊數吧。

  徐禎卿詩詞

  “吳中四大才子”中,獨有徐禎卿以詩詞著稱,與唐寅、祝枝山、文徵明三人所屬領域不同,此三人皆以書畫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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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禎卿在詩壇的地位頗高,被稱為“文雄”,其詩作之多,又皆為佳品,着實是名副其實。早期作品的行文風格偏向於白居易、劉禹錫此類婉約詩人一派;之後因受李夢陽、何景明等人的影響,提倡“文必秦漢,詩必盛唐”,參加文學復古運動,名列“前七子”之一。

  清朝文人沈德潛編選《明詩別裁集》,吳中四大才子的詩僅徐禎卿與文徵明的詩作錄入其中,文徵明僅錄有兩首,而徐禎卿竟有二十三首詩編輯在內。徐禎卿在前七子的排名中,僅次於李夢陽、何景明二人,《明詩綜》中比較三人詩歌文風指出:“李氣雄,何才逸,徐情深”,由此可見,徐禎卿的詩詞多富有情感,且手法細膩,動人於字裏行間,情韻雋永。

  細細觀摩徐禎卿詩詞裏的所埋藏的情感脈絡,大抵與中原詩人有所不同,仍保留了江左流風與吳中派清麗秀逸的風格,因其獨具特點,徐禎卿在行文創作的過程中,遣詞造句皆為“熔鍊精警”之語,擅長七言近體,絕句更甚,手法細膩,暗含詩眼,賞其詩猶如清風拂面,清逸暢懷,卻又在回味間悲從中來。

  偶見徐禎卿

  《偶見》是明代詩人徐禎卿的一首七言絕句,“深山曲路見桃花,馬上匆匆日欲斜;可奈玉鞭留不住,又銜春恨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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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文大致涵義為:行進在曲折的深山小路上,孤獨寂寞,偶見路旁正逢花期的桃花,原本極有興致駐足觀賞,無奈天色將暗,紅日西斜,手中的馬鞭已掃興揚鞭,只能催馬匆匆行路,空留身後滿溢的美景,帶着對春天的遺憾趕往遠方。

  此類借景抒情的詩詞極易窺見詩人的內心,詩人跋涉于山間,峯迴路轉之時,花期正濃的桃花林映入眼簾,滿眼的嬌豔將旅途的勞累一掃而光,喜悦之情溢於言表,無奈天公不作美,夜色將近,無心沉迷,只得揚鞭趕路。詩人不禁感慨自己無力挽留時間的流逝,即使策馬揚鞭也追趕不上,“留不住”一詞包含了詩人心中眾多的遺憾,留不住西下的斜陽,留不住偶見的春色,留不住消逝的時光,因而對應的“春恨”也不單單指的是傷春之情了,還包含了一種無可名狀的人生感慨,是對人生缺憾的宣泄。“銜”原本指的是叼在嘴裏,而此處應理解為含在心間,詩人帶着對人生的某種遺憾奔走在世間,怎奈人生苦短年華易逝,歸途遙遙無終。

  徐禎卿的詩作擅於從小處着手,捕捉微妙的自然景象,但詩意最濃,將心靈感受付諸其中,對明後期及清朝的神韻派詩歌創作產生了極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