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前人踏過,用見識為我點燈。學養光照了靈魂,學會致知格物,懷疑發問……”這是香港大學的校歌。這首校歌的名字是《明我以德》。
“我的筆名是明我以德……”,這是賀老師在我上八年級的一節語文課上介紹自己時講到的。有筆名,自然是寫作時採用的。賀老師寫過很多的文章,有的發表在國家級的報刊上,有的發表在省級的雜誌上。為此,他還獲得了不少的稿費和榮譽。賀老師在語文課上,曾經向我們展示過其中的幾篇,譬如《給畢業照補課》《我的抹布是你的手帕》和《師者文舞》等。每一篇都是我現在所達不到的高度和深度。我知道,賀老師展示他的作品的初衷,絕不是在炫耀自己的文筆有多麼的高深莫測,而是在為我們的寫作温馨領航。我記得,賀老師跟我們説過,他以前的寫作非常不好。和我們中的大多數人一樣,他一提到作文就頭疼過。這可真驗證了那句老話:“初中生有三怕,一怕周樹人,二怕文言文,三怕寫作文。”但後來當了語文老師了,他就開始潛心研究寫作,包括向學生請教。他曾經問過他的得意門生:“你能告訴我,你的作文為什麼寫得這麼好嗎?”那位學生驕傲地對他説:“可以,不過只有兩個字——靈感!”他在心裏為美文豎起大拇指的時候,已經開始着手背誦學生的佳作了。哪有這樣的語文老師呀?據賀老師坦言,他確實就是這樣愛上作文的。這也是我欽佩他的地方。有這樣的悦讀態度,還怕創作不好自己的文章嗎?不恥下問,是你的美德。但願不久的將來,它也能成為我的美德,像你一樣。
語文晨讀課上,我們做學生的,通常會捧起書本,放聲朗讀,畢竟有要求背誦的課文在等着我們的目光,也等着老師的耳朵。賀老師會像閲兵式那樣,檢閲我們的背湧情況的。也許是估計到我們已經背誦得差不多了吧,他開始逐個地檢閲我們,簡直是達到了不厭其煩的天地。當他走到我跟前時,我不經意間看了他兩眼。那兩隻眼睛真小呀!如果不戴近視鏡,我真懷疑,他會和眯着眼沒有什麼兩樣。眼睛雖小,目光卻十分有神。我從語文書上打聽到,俄國作家托爾斯泰的眼晴也很小:“托爾斯泰這對眼睛裏有一百隻眼珠。”受託爾斯的眼睛的影響,我得到的啓發是:“賀老師的眼睛裏,也裝着熱愛語文的千軍萬馬。”我想,那眼睛是他學生時代埋頭苦讀的結果。那眼睛,是他教學生涯中伏案工作的結果。一個“小”字,勞苦了一雙受累的眼,卻功高了一顆奉獻的心。這就是愛的情愫,裏面涵養着捨得的道理。
我的語文老師不喜歡照本宣科,他認為那是在耽誤他的創造性的工作,也是在揮霍我們的拼搏向上的青春。在講解《藤野先生》的時候,由於藤野關心魯迅的解剖實習,賀老師為了讓我們也不相信鬼,也不害怕鬼,就給我們講了魯迅踢鬼的故事。這樣的故事就像是春天裏的花朵,增強了我們學習語文的幸福感。這樣的故事就像是夜色裏的明星,平添了黑暗時的神秘感。我想,不是我真的開始喜歡上了語文課,而是語文課已經徹底喜歡上了我。在學習語文的旅途中成長,我遇到過很多有才華的老師。賀老師是迄今為止,最讓我欽佩的語文老師。
有人説,老師是風雨中的建築工人,把我們的知識的堡壘一點點的壘高。也有人説,老師是知時節的“春夜喜雨”,滋潤着學子們的心田。我只要求自己的文筆,今後在賀老師的教育之下,能夠日益變得高大和威武。
教壇上的那個神,請允許我為你而喝彩吧!(作者:褚倍 指導老師:賀承德)
壹點號 明我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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