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教育界最轟動的一個消息就是一名清華大學畢業生去街道管理處做了一名保安,這件事情將“高分低能”這樣一個詞彙給推上了網絡熱搜。該事件的當事人叫做張曉勇,1991年他以長沙縣理科狀元的成績考上了清華大學,到大學裏面後主修了生物科技專業。
從目前全球的生物科技行業發展來看,每個國家都在致力於高端的生物科技研究,高端人才應該是比較吃香的。但張曉勇在1996年畢業之後卻並沒有如願的成為一名研究人員,準確説從畢業之後找的工作就不對口,他的職業生涯似乎一直在走“下坡路”的狀態,2013年他的工作直接變成了街道保安。
張曉勇作為一個清華高材生為什麼會成為一個保安呢?
張曉勇出生於一個普通的家庭,由於天資聰慧愛好學習,他從小的成績都特別好,一直都是父母的驕傲。
但上大學的時候他選了一個在國內相對冷門的生物科技專業,因為生物科技屬於一個比較高端的行業,國內的研究水平和研究力量相對薄弱,如果想要深造或者畢業之後得到一個好工作的話,只能夠去國內的一些高端研究院或者去一些中外合資的企業。
因此,當時張曉勇的專業其實在國內屬於典型的“高端學術就業冷門”。
如果他畢業之後按照國家分配去相應的生物公司或者説去相應的學校擔任教師的話,工作還是比較好找的,但是張曉勇並不想被直接分配工作。
張曉勇是一個喜歡鑽研的人,他不喜歡按部就班的工作,想要將自己更多的精力放在科研上面,在他讀大學期間利用學校的資源組建了一個科研小組,並且取得了一些的科研成果,他覺得自己的水平完全可以從事相關的科學研究工作。
不過等到他畢業的時候,他卻發現現實和想象有點差距。雖然他畢業於名校,但國內頂尖的研究機構所能容納的人才有限。這些機構的崗位大多都給予那些在國外留學,接觸過尖端生物科技水平的一些研究人員,以張曉勇資歷根本沒機會進入國內的高端研究院。而普通的研究院條件又不是很好,缺乏項的資源,根本做不出任何的成就。
張曉勇畢業於1996年,當時國家對於高端人才仍是就業分配製度,同時也允許畢業生自己去選擇企業,張曉勇幾經斟酌後選擇了一家位於廣東的外資的生物科技公司。
但是他來公司上班之後的情況和他想象的差距有點大,進公司後先是做了一年的學習生,學習生期限滿了之後並沒有被調到科研部門,而是被送進了客服部門——因為當時合資企業將自己的主要科研機構都放在了國外,國內根本沒有正兒八經的科研崗位。
當時張曉勇認為,只幹兩年的客服還是有機會進入科研部門的,所以他在客服部門工作的時候也沒有停止學習,但是沒想到他的希望又落空了。
由於張曉勇個人更擅長於搞研究,所以從性格還有個人能力方面根本不擅長做客服的工作。專業的不對口加上人物性格定性的不對口,導致他在做客服工作的時候非常的痛苦,而且業績平平。張曉勇本人也覺得這樣下去自己的未來沒有任何的希望。
正在他迷茫的時候,父親突然得了重病,卧牀不起。當時張曉勇雖然説在廣州待了好幾年,但並沒有闖出一番事業,也沒有任何的積蓄,不可能説將父母接到廣州來生活。
所以為了方便照顧家人,張曉勇便向公司申請回到湖南老家。
公司將他調遣到湖南的分公司工作的一段時間,該分公司更不可能有任何的發展前途,而且公司每天的工作安排非常不利於他照顧父親,所以他工作兩年之後就離職了。
離職之後的張曉勇曾經去房地產公司待過一段時間,本來他就不擅長銷售,進入房地產公司之後就屬於徹底的跨專業了。工作一段時間之後因為沒有起色,張曉勇再次離職。
由於他學的專業在老家實在找不到對口的工作,張曉勇也沒什麼手藝,無奈之下在2013年做了一個保安。現在張曉勇也從一個普通的保安做到了一名物業領導的職位,雖説收入不高,但是每天的生活過得還算是愜意。
一代清華學子“淪落”至此確實是可惜,縱觀張曉勇前半生生經歷,如此一個結局也並非是他自己一手造就的。
現在人們常常用“高分低能”來形容現在的大學畢業生。
大家之所以有這樣的認為,一方面是因為有些學生的專業素養確實有限,大學之後每天混日子,畢業之後掌握的專業本領少之又少,甚至還不如一些有經驗的工人。
另外一方面就是有些學生所掌握的專業太過於冷門,走入社會之後根本沒有用武之地,而他所學的東西普通人根本就很難理解,因此眾人也覺着這些人能力很低,張曉勇屬於典型的後者。
能夠考上重點大學本來就是對他一種學習能力的肯定,在他讀大學期間還組織了科研小組並且做出了相應的小成就,由此可見他大學時期並非不學習,反而要比其他的學生學得更刻苦。
畢業之後他沒有服從國家安排,是因為他就想擁有更大的抱負,想去合資企業能夠擁有更好的實驗條件和實驗環境。但現實環境卻讓他根本沒有機會進入研究部門。
後來父親的病重更是拉緊了他回家的繩子,他學的專業又沒辦法讓他在老家找到一個合適而且對口的工作,最終張曉勇成為一個保安。
這種現實的落差確實讓人非常驚訝,畢竟他曾經擁有那麼好的學習資源,接受那麼高端的教育,最終卻做了這麼普通的工作。
由於工作上並不順心,所以在早期的17年他很少會參加同學聚會。不過時間久了,他也慢慢釋懷了。而且別人後面雖然仍舊有議論,但也逐漸變少了,更多的是對他那份遭遇與孝心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