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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作義女兒傅冬菊,北平和平解放的大功臣,建國後結局如何
1948年11月6日,在淮海戰役征戰方酣之時,中央軍委又組織了平津戰役。
因為遼瀋戰役和淮海戰役讓華北之敵成為驚弓之鳥,傅作義把他的兵力收縮,擺開一字長蛇陣。
然而,隨着我軍兵臨北平城下,張家口、新保安的相繼丟失,傅作義內心矛盾重重。
他想戰,但他又感到取勝的希望已很渺茫;他想和,但他又不甘心這種結局;他想逃,但西去的道路已被切斷。
這重重的矛盾攪得他坐立不安,他在尋找一條出路。
事實上,傅作義的這種矛盾心理已不是一天兩天了。正是根據傅作義的這種矛盾心理,我們黨認為有把傅作義爭取過來的可能。
因此,上級指示北平地下黨要大膽利用能對傅作義開展工作的各種關係,尤其要通過傅作義的親信、親屬直接做傅作義的工作,以爭取傅作義走和談的道路。
北平學委經過慎重研究確定,根據傅作義目前的處境和態度,決定使用和談中的“王牌”——傅冬菊,由傅冬菊正式出面試探傅作義的反映。
傅冬菊是傅作義的長女,中共地下黨員。抗戰時,傅冬菊是西南職大的學生,參加過民主青年同盟。畢業後分配到天津《大公報》工作。
她的表現一直很好。
讓人信服地是黨的一些宣傳品由她拿到傅作義總部的印刷廠印製,廠的負責人十分尷尬,印吧,傅作義可能降下罪,實在吃不消;不印,更怕大小姐到父親那裏告狀,同樣吃不消。在這種尷尬情況下,傅冬菊幾乎每次都如願以償。
當時南系學委負責人王漢斌,將傅冬菊和她的愛人——中共地下黨員周毅之調來北平,留在傅作義身邊,一則做傅作義的工作,二則盡女兒孝敬之道。
但是,當女兒突然來到自己身邊時,傅作義還是有些驚疑。
當傅冬菊向傅作義轉達我黨意圖時,傅作義害怕是“軍統”特務通過她的女兒套他上鈎,就問他女兒: “他們是真共產黨還是軍統?你可別上當,要遇上假共產黨,那就麻煩了!”
“是我的同學,是真共產黨,不是軍統!”傅冬菊毫不含糊地説。
“是誰派來的?”傅作義又問。
“是主席派我來的。”傅冬菊回答道。
“派你來幹什麼?”
“勸您停止抵抗,和平解決北平問題。”
“林是我的晚輩,聶還比我小四歲,叫我向他們投降?”
這種坦率,簡直使人難以相信,發生在父女之間,在歷史上是少有的。
在戰爭緊急關頭,更是罕見的。
可是,歷史就是這樣記錄的。
只有這樣,才能瞭解軍內對高層指揮官的一切活動,包括情緒每時的變化,瞭如指掌,這是中國戰爭世上前所未有的。
傅冬菊對保定解放這個內部戰線的活動上是有功績的,包括北平的和平解放,使傅作義不失俊傑。
然而,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1948年12月25日凌晨,中共中央宣佈了戰犯名單,傅作義的名字也在其中。這讓他一時難以接受,情緒一度十分低落。
傅冬菊觀察到父親的這一思想變化之後,迅速向上級黨組織作了彙報。
1949年1月1日,主席特地發了一封電報給她父親,一下子解除了她父親的思想疑慮,又把他拉回到談判桌上。後來,人們把這封電報稱為“元旦六條”。
1949年1月21日,傅作義召集華北“剿總”高級將領會議,宣佈北平城內的國民黨守軍接受和乎改編。
31日,中國人民解放軍舉行正式的入城儀式,北平宣告和平解放。
北平和平解放後,傅冬菊回到天津,她的筆名一直用“傅冬”,自此之後,人們只知道傅冬這個名字,而不知道她是傅作義的女兒。
1949年8月,傅冬菊參加了第二野戰軍西南服務團,隨軍南下,經歷了南京解放,又經武漢、長沙、貴州到了她上大學的昆明,參與《雲南日報》的創建。
1951年3月,她被調入人民日報社,先後在記者部和文藝部工作。
1982年,又被借調到新華社香港分社,從事統戰工作。1995年在人民日報社崗位上離休,離休前為行政13級。
作為政協全國委員會委員,她繼續在祖國和平統一大業上積極貢獻智慧和力量。
傅冬菊的家風樸素,生活簡單,住在二十幾年沒有裝修的老房子裏,只有簡單的傢俱。她身體一直不太好,退休金除了用來大量吃藥,還要支付保姆的費用,房改時,竟然一時拿不出錢來買房。
解放後,傅作義把自己的多處房產都捐給了國家,但是傅冬菊並沒有向國家要過一分錢。2007年,傅冬菊因病醫治無效在北京去世,享年83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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