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旬老漢深山一場因爆米花引發的血戰" href="/zh-my/anecdote/tacXRhUbxL.html">血戰野豬8小時,傷痕累累終戰勝。10天前,家住貴定縣定東鄉高原村麻窩寨組的鄧光遠老人,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遭遇戰——在寨上後山的叢林中,一頭野豬突然朝他襲來。
老漢與野豬血戰 過程實在太驚險
生死麪前,老人與野豬頑強肉搏近8個小時,期間一度昏迷三次,每次都被野豬咬醒。
最終,這位63歲的老人,用盡最後力氣將野豬制服並砍死。事後,村民對野豬過秤發現,這頭野豬體重120多斤。
不過,老人也被野豬撕咬得遍體鱗傷,手上、臉上、頭上傷痕累累,不難想象,老人當時與野豬肉搏時的慘烈場景。
一:叢林遇襲 老人肉搏野豬
“我當時都沒反應過來,一團黑影已迎面向我撲來”
説起遭遇野豬的經過,老人至今仍心有餘悸。
鄧老回憶,3月12日傍晚,他帶上獵狗,到距離家後山約1裏之外的叢林中趕牛回家,當穿行在灌木叢生的叢林中時,走在前面的獵狗突然慘叫一聲,一躍而逃。
“我當時都沒反應過來是咋回事,一團黑影已迎面向我撲來。”老人顫抖着説,他下意識地急用雙手攔截。這時,他才發現,襲擊他的是一頭髮狂的野豬。
當時野豬用嘴撕咬着他的右拇指不鬆口,他忍着鑽心的疼痛,順勢騰出左手,抽出別在後腰的柴刀,開始猛砍野豬的頭部。
被擊傷的野豬松嘴後,更加瘋狂地反撲:前爪朝老人的耳朵、頭部亂拱。
“當時我就想,如果不奮力與野豬拼搏,我就可能被野豬活生生地咬死。”鄧老説,與野豬搏鬥期間,他手中的柴刀一度落在地上。於是他順手抓起地上的一截木棒,左手死死抓住野豬頭部,不停地擊打。
二:搏鬥期間 他曾昏迷三次
“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不是野豬死,就是我亡”
鄧老説,他和野豬撕打在一起,野豬一邊攻擊着他,一邊嗷嗷大叫,聲音響徹山谷。
老漢與野豬血戰 過程實在太驚險
“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如果不血拼,不是野豬死,就是我亡。”老人説,就這樣,他和野豬滾打着,前後搏鬥了大約2個小時,雙方都漸漸地疲軟下來。
“但我和野豬都沒有退縮。”老人稱,他始終抓住野豬的鬃毛,而野豬也死死咬住他身上的衣服。此時,他的整個臉頰、頭部已鮮血淋漓。
老人説,事發當時天已擦黑,他和野豬昏天黑地搏鬥了幾個小時後,天已完全黑了下來。
據瞭解,因為鄧光遠老人當時既沒帶手電,也沒帶手機,所以確切時間他並不清楚。不過,他根據天色判斷,當時應該是在18:30至19:00之間。
老人回憶,搏鬥期間,他前後昏迷了三次,但每次醒來,鑽心的疼痛使得他求生的本能加重。
三:血戰八小時 野豬終被砍死
“最後醒來時,我發現自己靠在野豬的肚皮上”
“最後一次醒來,我發現自己靠在野豬肚皮上,野豬的嘴仍死死地咬住我衣裳領子。”老人説,那時,野豬還在時不時地哀嚎,但聲音已明顯衰弱。很顯然,野豬也受到重創。
藉助月光,老人用手在地上摸索到柴刀,拼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朝野豬頭部砍去,只聽野豬低沉的嚎叫一聲後,便不再動彈。
此刻,渾身是血,又冷又餓的鄧光遠老人掙扎着坐起。休息片刻後,老人踉踉蹌蹌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據老人的老伴回憶,當天晚上,愛人沒有回家,她以為是去走親戚去了,所以也沒當回事。直到深夜敲大門,才發現老伴渾身血跡斑斑,頭部傷口長達4釐米,右邊耳郭、臉上、手上佈滿傷痕,所穿的衣服也被野豬咬成了布條。
據悉,鄧光遠老人的三個兒子均在外打工,平時家中只有90歲的老母和老伴與自己住在一起。
鄧老説,他回到家時,雞已打鳴,因疼痛難忍,他不敢上牀睡覺,大約坐了一個多小時後,天就放亮了。老人事後説,如此算來,從他與野豬肉搏開始到將野豬砍死,搏擊時間前後不低於8個小時。
天亮後,鄰居得知老人的遭遇,急忙打電話通知120急救車到家,將老人送往醫院接受治療。
與此同時,寨上的村民根據鄧老提供的線索,上山將被打死的野豬抬下山。經過測量,這隻野豬體重在120斤左右。因鄧老家庭經濟狀況不好,寨鄰提議將野豬賣了用於老鄧的醫藥開支。
四:事發現場 野豬成羣出沒
“我曾看見三頭野豬,肆無忌憚糟蹋莊稼”
貴定縣定東鄉地處貴定縣城的郊區,從縣城趕往鄧光遠老人所在的村子,不過10來分鐘的車程。
一路上,記者發現,道路兩旁全是密密匝匝的灌木林,陪同記者同行的貴定縣音寨村村民羅加齊説,國家實施退耕還林政策以來,隨着廣大農村植被恢復良好,野豬出沒已是常事。
鄧光遠老人家處在延綿起伏的羣山山腳下,屋後就是叢林。昨日,老人不顧自身的傷痛,堅持帶記者到事發地。
記者發現,這是一個坡度約為45度、全是灌木叢的山溝,人行走到溝底,基本上都是佝僂着身子鑽進刺篷中過,在老人與野豬搏鬥的地方,已滾打出一個簸箕大的窩凼。
鄧光遠老人説,早在三年前,他就曾親眼看到過三頭野豬結伴而行,肆無忌憚地在自己的莊稼地裏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