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吳昕和潘瑋柏在我們相愛吧,組成無尾熊夫婦每到週日就各種發糖,這兩人談戀愛就像孩子,特別的幼稚好玩,就像初戀,兩人一起手工做音樂盒,聊着聊着潘瑋柏控制不住,一把就緊緊抱住了吳昕,突如其來的舉動感覺是真的動了心。
天馬行空的水瓶座吳昕,聊得是外星人,平行空間,原本生活的外星球,但是你以為自己生活在地球,潘瑋柏聽到這裏嘴裏大呼一聲哦,就一把抱住了吳昕,覺得知己心心相通的感覺。這個舉動應該是發自內心的,因為潘瑋柏的新專輯第三類接觸,講的就是外星人地球人,自己創作的歌詞。
其實很多人都知道我們相愛吧,大部分是演的,就當娛樂在看,再説潘瑋柏確實做過演員,演技也還不錯,還獲得過台灣電影金鐘獎最佳男主角,可他時不時就紅到耳朵尖,這種身體的本能反應,可演不了。
兩人牽個手還四周打量,生怕有人發現一樣,臉上明明笑得很燦爛,又覺得很不好意思,確實很讓人有真戀愛的代入感。可是我們相愛吧三季以來,大部分是節目完了就散了,比如余文樂周冬雨的宇宙夫婦,節目結束不久余文樂就有了女友,而林心如任重節目完了後,就沒有往來了。當然了也有從節目中戀愛走到現實婚姻的,比如鍾麗緹張倫碩。
説實話潘瑋柏和吳昕年齡挺搭的,外型上同款鼻子也特別有夫妻相,加上兩個出道時間也不短,都屬於那種很注重自己私生活保護,內心防備比較強的人,也有共同話題比如外星人。兩人還有很多老年人的愛好,比如潘瑋柏喜歡盯着表裏的齒輪看一天,吳昕熱衷於泡腳養生。屬於可以慢生活的人,可惜現在也沒有人拍到兩人除了節目外有私下約會過,感覺只是節目中的作戲,可是如此搭配。
不知道你們怎麼看潘瑋柏和吳昕這對無尾熊夫婦,是真的動了心還是單純在演戲。(原創文章,禁止轉載)
撒母耳結束了他作為希伯來國家之士師和領袖的公開事工;這段時期的情景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片段。如果他年輕時就去世,他在他國家的記錄和歷史上所佔的地位就要低級得多;我們對他品格的敬佩也要為之減少。很自然的,他會發現從他原先顯赫的地位退下來,去啓開一個他並不贊成的王朝,實在非易事。他認為以色列人要求王,就等於放棄了以神作他們的王之光榮。但他按捺住心中強烈的反對,盡最大的力量幫助這個國家踏上他們所選擇的新道路,極謹慎地挑選一個王,並且不顧個人情感上的痛苦,在新、舊兩個次序之間架上一座橋樑。
我們觀看這段吉甲大會和確立掃羅為王的記錄,就會發現它一再重複提到撒母耳在禱告上的能力。他似乎是他那個世代的諾克斯(JOhnKnox),不論在治國之才和禱告上都大有能力。他整個事工都浸浴在禱告的靈裏。
呂諾斯爵士(SirJoshua Reynolds)描述説,撒母耳從幼年起就知道祈求神向他説話,他敏捷的耳朵隨時準備好抓住神的每一個微小聲音。詩篇裏提到,撒母耳是那些求告神的名並蒙應允的人之一(詩九十九6)。先知那利米為他的百姓代求時,也提及撒母耳的禱告能力(耶十五1)。所有以色列人都知道耶和華的這位先知為他們所作的無數呼求。在他們身陷患難時,他的禱告成了他們的拯救;在與敵軍作戰時,他的禱告使他們大獲全勝(撒上七8,八6)。在他和神中間,有一條敞開的道路,所以神的思想能進入他心裏;他再以熱切的渴望反應回去。
一、撒母耳為雷和雨禱告。
人心都想要看到神的「證明」。每一個世代都有彎曲剛愎的人尋求神蹟,這樣作是證明人遠離了光的源頭,屬靈的眼睛瞎了。如果我們的本性實現了神的理想,我們就能從極尋常的事件——晨曦的微光,夏日的清晨,林間的露水,明媚的春光,遍山的花朵中看見神(徒十四17)。然而靈魂的眼睛瞎了,人看不見神每一天經過這世界所留下的足跡。先知説,「耶和華阿,你的手高舉,他們仍然不看」(賽二十六11)。
由於人無法在寂靜、平常的生活中看出神的同在,所以就要求神用令人驚訝的現象來證明他在説話。他們對天上差來的使者説,「給我們看一些異常的、驚人的現象,這樣我們才相信你的話。單單細微的聲音還不夠。我們必須看到旋風、火焰、閃電才行。這樣我們才知道神藉着你説話,才相信你口所出的話是真實的。」
撒母耳知道這一點,可能他自己也渴望神來印證他的話。神所託付的僕人若能確知他們是行在神的旨意中,就可以甘心長年在各樣的艱難、反對中服事神。「到了獻晚祭的時候,先知以利亞近前來,説,『亞伯拉罕,以撒,以色列的神,耶和華阿,求你今日使人知道你是以色列的神,也知道我是你的僕人,又是奉你的命行這一切事』」(王上十八36)。因此,在緊要關頭,撒母耳的這位繼承者之一來到神面前,他的話同樣表達出撒母耳在那重大時刻心中的思想。他已經卸下職責,交給繼任者掃羅;他也指出了百姓的罪,警告他們若不順服必遭重罰;如今他盼望他們聽到另一個聲音,來印證他所説的話,使他們銘記不忘。
就在這樣的思想之下,他以一個宣告來結束他的勸誡和呼籲:「現在你們要站住,看耶和華在你們眼前要行一件大事。這不是割麥子的時候麼?我求告耶和華,他必打雷降雨,使你們又知道又看出,你們求立王的事,是在耶和華面前犯大罪了。」
麥子收割期是從五月中旬到六月中旬,這時期在巴勒斯坦幾乎不見雨跡,因此,應這位年老先知呼召而來的雷雨是極不尋常的,足以印證他的宣告是從神來的。
有人認為這一類的事只屬於舊約故事的範疇,現今已不再出現;但我不這麼想。有時候大自然比我們想象的更有感情,因為它的美麗或可怖都不過是一層面紗,後面隱藏着全能者自己。若不是神應允他僕人的呼求,我們又如何解釋,當西班牙艦隊嚴重威脅着基督教英國的自由時,突然在英國沿岸起的大暴風?若不是天上反對教皇制度的矯飾、虛假,我們又如何解釋在宣告「教皇無誤論」的那一天中午,梵蒂岡驟然被一片漆黑籠罩的現象?
然而神還有其它印證的方法,是神僕人可以倚靠的。保羅和巴拿巴曾在以哥念住了多日,放膽靠主講道,「證明他的恩道。」希伯來書的作者將這些早代福音使者的經驗歸納起來,説到神救恩的大信息如何被聽見的人證實,「神又按自己的旨意,用神蹟奇事,和百般的異能,並聖靈的恩賜,同他們作見證」(來二4)。
我們必須感謝聖靈的見證,他的聲音是為神一切忠信僕人預備的,正如雷雨是為撒母耳預備的。聖靈的能力是聖徒最鋭不可當的武器。使徒們説,「我們為這事作見證;神賜給順從之人的聖靈,也為這事作見證」(徒五32)。最偉大的使徒保羅也説,「我們的福音傳到你們那裏,不獨在乎言語,也在乎權能,和聖靈,並充足的信心」(帖前一5)。
但願與我同工的都能明白這一點——今日聖靈也在教會里面,他預備好要為一切靠主名説出的話作見證,他使人為罪,為義,為審判,自己責備自己;因此聽見我們講道的人,他們的信心不是建立在人的智能上,而是在神的大能上,神為他們作見證,並賜他們聖靈(林前二1一4;徒十五8)。
這是今天我們講道時所缺乏的。我們滿懷熱忱、信心去講,卻未充分尋求並倚靠從神來的見證;我們不明白保惠師的交通與教導,我們的聽眾心中聽不見他的聲音,也無法相信我們所説的是從神來的真理。但願我們熱切的心只有一個盼望:「父阿,願你榮耀你的名。」就會從天上有聲音説,「我已經榮耀了我的名,還要再榮耀。」或許站在旁邊的人會説,「打雷了。」另外有人説,「有天使對他説話」(約十二28一29)。
神阿!賜給我們這樣的禱告能力,所以當我們禱告時,你將在「隱密處」應允,並且賜下雷和雨來。
二、撒母耳不斷地代求。
百姓看到雷雨,不禁恐懼害怕,急忙求撒母耳為他們禱告。他們擔心自己的生命和財產不保,所以央求他代求。「求你為僕人們禱告耶和華你的神,免得我們死亡。」他們用「你的」神,似乎暗示他們自覺不配享有古代的特權,也就是不配被稱為選民。這位年老的先見被他們的請求所感動,他也相信神打雷降雨的目的只在印證他的話,他就安慰他們不要懼怕,並且勉勵他們不要偏離耶和華,去拜那不能救人的虛神。他向他們保證,耶和華必不撇棄他們。最後他説出這一句驚人的話:「至於我,斷不停止為你們禱告,以致得罪耶和華。]
撒母耳知道,禱告是屬靈的行動。我們在身體範圍內所運用的精力,在屬靈範圍內就成了禱告。常有人説,「工作就是禱告。」或許反過來説更貼切:「禱告就是工作。」雅各説,「義人祈禱所發的力量是大有功效的。」所以當以巴弗再也無法用他的言語和工作幫助歌羅西人時,他就在禱告中竭力為他們祈求(西四12)。
撒母耳已不能再像往日那樣,為百姓付出他的精力。年紀老邁的限制,加上新國王取代了他的士師職分,使他無法像以前那樣工作,但他將這一切力量換成另一種方法幫助百姓。光可轉成熱,水可轉成水蒸氣。從今以後,神的聖徒之禱告,就如同一大營軍兵的武力。
禱告之於靈魂,就像望遠鏡之於眼睛,腳踏車之於雙足,電話之於聲音,蒸氣機之於手一樣,可以擴大、增加人的力量,因為禱告將我們與神的大能連在一起,它可以觸及開關,使永恆而無量的屬靈能力湧流出來。禱告有力的人是大有能力的,因為他學會了用神的力量工作。朋友阿!為什麼不將你的手指放在那永生能力的開關上?只要你一按,能力就應聲而來。你若只安於低層次的天然和智識力量,卻讓屬靈的、最高的能力擱置一旁,是何等愚不可及啊!
撒母耳認為禱告是從神來的本能。對他而言,攔阻裏面禱告的感動就是罪。他説,「我斷不停止禱告,以致得罪耶和華。」
讓我們明白,我們可能和別人一樣説,不管合不合理,人們都會禱告,人都有禱告的本能。這種衝動似乎是人的一部分。它可能不是持續的,只有聖徙不斷停留在禱告的靈裏。但有的時候,當屬靈的本能在我們裏面攪動時,我們就開始禱告。因此禱告不單單是祈求,它也是聖靈的動工。我們意識到自己的限制,就想要超越這限制而達於無限。所以在每一個真實的禱告裏,都有許多東西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聖靈親自用説不出的嘆息為我們禱告。」
如果我們阻礙這種不管是為自己或別人禱告的感動,就是違反了我們最高貴的本性,使神的靈擔憂,得罪了神。不禱告不僅顯示昏愚、敗壞了的本性,並且它本身就是罪,必須向神認罪、靠十字架的寶血洗淨。當我們回應裏面卑微的要求時,我們就再一次被基督的寶血吸引到神面前,發現我們心中那自然地、自由地興起的禱告就像一個泉源,由深不可測的永恆源頭傾注而出。禱告是人對神的回應,將我們領受的屬天恩雨再回流向神。
撒母耳視禱告為一種託付。他不再擔任士師,但他覺得整個國家的福祉仍交在他手中,如果他不用禱告來維持、延續這國的命脈,他就是國家的叛徒。他一定常常退到一旁,如同摩西退到山上,我們的主退到環繞加利利海的山上一樣,用呼喊傾倒出他的靈魂,以眼淚為他的兄弟,骨肉之親,就是以色列人禱告;神已將他的揀選,榮耀,約,律法,和應許賜給以色列人。他和保羅一樣,裏面有極沉重的擔子,心裏時常傷痛。每當非利士人入侵,蹂躪國土,欺凌百姓時,他的心也碎為萬片。掃羅未能實現他的理想,更促使他在神面前切切禱告,求他拯救以色列的王和百姓。下一章我們看到的勝利,必然和他的懇求有關。
這是我們都當效法的榜樣。今日教會當自問:他是否能倚靠聖靈能力新的彰顯?這個問題完全有賴另一個問題來決定:「可不可能使整個教會屈膝禱告?」如果這話使你覺得沉重,那麼讓我們一齊切切求,用能使天地震動的禱告向神呼求,求他將古時他向列祖所作的大事,就是大的復興,賜給我們。
(2017-07-24)
我和他結婚5年了,我們有了一個女兒2歲,就在前不久他出軌了,他和一個在校大學生在一起,拋棄了我們母女,逼着我和他離婚,當時我不同意離婚,但他威脅我説,如果我不答應和他離婚的話,以後他在也不會回這個家,也不會管我們母女,後來在他一次二次的逼迫下,我答應了 ,我想到他既然心都不在我這裏了,我又何必強留呢?再説強留的瓜也不甜。
可自從他離開後,我的心好疼好疼啊,我以為我可以雲淡風輕的放手,可是現在我才知道,我做不到,我貪念他的温柔,我對他已着了魔,我每時每刻都在想着他,想着我們一起度過的日子,想着曾經的點點滴滴,整天以淚洗面,我是不是真的不夠好,五年啊,我能有多少個五年,為什麼他可以把離婚説的那麼輕描淡寫,我是不是就不配得到幸福呢。
我到底該怎樣才能走出來,怎樣才不去想他,我每天都折磨我自己,我快瘋了,我今天實在是控制不住拿起手機給他發了信息,原來他已把我拉黑,但我還是把我內心想説的話都留在了上面,希望他有一天能看到,我控制不住想他。
跳跳貓:菇涼看開點吧,既然他心都不在你這裏,你又何必呢,你要做到對待感情,你若真心待我,我必不負你!你若轉身離開,我也絕不會回頭,時間會讓你忘記一切的,挺你。
(2017-07-15)
不住法身,勿住空忍
作者簡介:蘇樹華,上世紀九十年代,隨元音老人蔘學。遵元音老人囑咐,2000年後,隨緣傳授心中心法,及其他方便法門。若人發心,修持心中心法,如法修行,三五百座,即可打開本來,見到本性。有緣行者,莫失良機。
法身無相,應物而形,般若無知,對緣而照。初證法身者,易住清淨法身,未至“隨緣起妙用,任運自在行”之境。所以,更須上上升進,直至“十方世界,盡是自己”之境,方為究竟。香嚴禪師舉一公案,恰顯“不住法身,勿住空忍”之義。
一日謂眾曰:如人在千尺懸崖,口銜樹枝,腳無所蹋,手無所攀。忽有人問:如何是西來意?若開口答,即喪身失命。若不答,又違他所問:當恁麼時,作麼生?時有招上座出曰:上樹時即不問,未上樹時如何?師笑而已。(《景德傳燈錄》卷十一,〈香嚴智閒禪師〉。T51, p0284b。)
百尺竿頭不動人,雖然得入未為真。百尺竿頭須進步,十方世界是全身。(《五燈會元》卷四,〈長沙景岑禪師〉。中華書局1984年版,第208頁。)“人在千尺懸崖,口銜樹枝,腳無所蹋,手無所攀”,與“百尺竿頭住的人”同屬一類,皆屬著在“一點”上而不得自在的人。此時,須是打破此“一點”,省得自己面。何是自己面?答曰:自己面,不是別的物,正是這朗照十方的妙明真心。香嚴智閒説:“去年貧,猶有卓錐之地,今年貧,錐亦無。”卓錐之地亦不著,隨緣任運本色人。試觀學佛人,皆有聖情執之階段。若能一心在佛上,更無第二心,與百尺竿頭——執著於一點,更有什麼區別?所以説,初心受教,哪怕是依教奉行毫無疏漏,亦依然不是佛教的歸宗第一義。佛教的歸宗第一義,須是打破一切執著,方可得見。打破一切執著,先須著於“一點”,然後,再打破此“一點”,方至“有無全收,一塵不染”的境地。
學道之人多著空,亦屬背道而馳,未證全體大用。仰山勘辨第一座,第一座落於“不見”,仰山所不許。
師(仰山)謂第一坐曰:不思善,不思惡,正恁麼時,作麼生?
對曰:正恁麼時,是某甲放身命處。(按:一念不生不是禪,禪是“生生不息、滅滅不已”的真如實相。諸人還在自己的當下見得麼?理路尋得皆不是,根塵脱落方是真。)
師曰:何不問老僧?
對曰:正恁麼時,不見有和尚。(按:依然落空亡。)
師曰:扶吾教不起。(《景德傳燈錄》卷十一,〈仰山慧寂禪師〉。T51, p0283a。)
仰山問第一座,不思善,不思惡,正恁麼時,作麼生?首座卻説:一念不生時,是某甲放身命處。首座如此答話,大有錯處。不思善,不思惡,一念不生,豈能是放身命處?釋迦牟尼佛四十九年説法,又何嘗一念不生來?又何嘗説著一字來?《金剛經》言:“勿謂如來有所説法,若言如來有所説法,即為謗佛。”試問:何謂謗佛?答曰:背覺合塵,即為謗佛;棄本逐末,即為謗佛。謗佛即“棄本逐末,背覺合塵”之異稱。謗佛,不是謗他釋迦,而是迷卻自家真性。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豈能含糊不清、顢頇籠統?仰山問第一座:既然不知,何不問老僧?第一座曰:不見有和尚。第一座之見解,依然落在“不見”裏。和尚色相,歷歷當前,卻言“不見有和尚。”所以仰山曰:落在空無一物裏,“扶吾教不起。”
不思善,不思惡,正恁麼時,只是方便入處,卻不是“放身命處”。一念不生是靜相,心念起時是動相,動靜兩相皆屬相,一心含廓無有餘。永嘉大師亦云:“默時説,説時默,大施門開無壅塞。有人問我解何宗,報道摩訶般若力。”(《永嘉證道歌》。T48, p0396b。)若能會得“説默同時、取捨同時、即離同時”的義,方知“諸菩薩滔滔未曾説,維摩緘口聲歷歷。”
師(隱峯禪師)後到溈山,於上座頭解放衣缽。溈山聞師叔到,先具威儀下堂內。師見來,便倒作睡勢。溈山便歸方丈。師乃發去。少間,溈山問侍者:師叔在否?對雲:已去也。溈山雲:去時有什麼言語?對雲:無言語。溈山雲:莫道無言語,其聲如雷。(《景德傳燈錄》卷八,〈五台山隱峯禪師〉。T51, p0259b。)
隱峯未曾開口道,為什麼溈山卻説“其聲如雷?”答曰:隱峯若開口,則有聲之動相;隱峯若緘默,則有聲之靜相。若亦不聞隱峯“無聲之聲”,何以知得他無言語?分明是已聞他“無聲之聲”。既然已聞,何以説隱峯無言語?既然已聞,何不返觀此“聞聲的人”?若能悟得此“聞聲的人”,即是禪宗的明心見性,亦禪宗的根本意旨所在。
溈仰宗之禪法,親承百丈懷海;百丈懷海之禪法,親承馬祖道一。師徒相傳,心心不異,代代相授,氣勢遞減。馬祖道一有大氣勢,馬祖一踏,水老頓悟;馬祖一喝,百丈知歸;馬祖一拶,龐藴盡納;馬祖一喚,汾州悟玄。馬祖普説,借教説禪,當機開示,未離純禪。溈仰宗的禪法宗旨,雖然不別於馬祖,然而,溈仰宗的禪風,卻漸漸遠離“純樸”,大興“饒路葛藤,隱晦禪話”,上堂開示與禪機問答,猶如作迷藏一般,全無“直心直説,乾淨利落”之處。
(2017-06-05)
“晚輩給各位大師敬酒了!祝您們延年益壽,得道成仙,參透成佛。”
我和允兒對視一笑,先飲為敬。
“好,那我們幾個老頭就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吧!”
靜心大師難得破戒,和空明喝了一杯素酒,以表心意。
坐在靜心大師旁邊的遠華和尚個頭長了不少,正笑嘻嘻地用他那部手機給我和允兒拍了照片。
“這手機,好眼熟啊!”
我心中一頓:“這手機不就是那天打敗了光啓後我問小和尚借來打給師父的嗎?難怪這麼熟悉!”
“光啓?光啓是誰!?”
我只覺幾杯美酒下肚後意識開始有些模糊,即使他很用力去回憶這叫“光啓”的人是誰,他還是想不起來。
“算了,這麼開心的日子想這些有的沒的幹嘛呢?”我苦笑一聲,繼續去敬酒了。
酒過三巡,賓友盡興而回,我和允兒便被送入洞房了。
“大師們祝我們早生貴子呢,我們可不能令他們失望吧?”我拉着允兒的手笑道:“夫人,相公來了!”
“瞧你急的,累了一天還這麼精神。”
允兒嬌羞一笑,慢慢地閉上了雙眼。
天仙嬌妻在前,即使是聖人也難以自控,何況我還不是聖人?
二人共赴巫山,貫徹了洞房花燭夜的美好傳統,而我和允兒也將各自的處子之身送給了愛人,我感覺,這一生真要圓滿了。
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彷彿世上再無妖魔鬼怪,日復一日的恩愛生活,我和允兒也迎來了新生,是的,允兒懷孕了。
允兒很是興奮,拉着挺着大肚子的寒凌一雙玉手問這問那,看得眾人很是歡愉。
而此時的我和小明稍微有些發福,互相吐槽道:“師傅他們嫌棄我胖了,説一個家不能有兩個胖子,説要我恢復修煉和健身了。”
“你還好點,允兒天天督促我去五重門練功,岳父還説要我做五重門的左護法呢。”
我苦笑一聲:“正一派的右護法還沒熟悉,現在又來了個五重門的左護法。”
小明嘿嘿一笑:“這有啥的,該去的就去唄,總不能讓岳父失望吧?”
我苦笑一聲,看向了不遠處的師父。
陳鼎和歐警官則是笑吟吟地下着圍棋,聽陳鼎説道:“陸老弟,你下圍棋確實比我厲害半分,可是説到象棋,我陳某人可是不處下風啊。”
歐警官嘿嘿一笑:“那咱們來一盤象棋?”
“好呀!”
陳鼎朗聲一笑,二人從圍棋上轉移到了象棋之上,真是其樂融融。
“這種生活太美滿了,總感覺有些不真實,”
我看着遠方珣麗的晚霞:“過慣了這種安逸的生活,人也懶了很多,有時候還真的懷念那時候刀口舔血上的刺激呢。”
“我,你還別胡説八道了,”
小明低聲道:“萬一被允兒聽到了,她不抽死你!?我那天隨意説了一下,就被狠狠揍了一頓,説起來都是淚!”
“不礙事,相隔這麼遠,她聽不到。”
他拍了拍腰間,笑嘻嘻地説道:“總感覺這裏少了些什麼,就好像少了個兄弟似的。”
見小明並沒有回答自己,我扭頭看向了晚霞之下的允兒,一種特別暖心的感覺冒了出來:“原來在遠處看允兒的話,還真的和她有點傻傻分不清楚。”
“她?”
我眉頭輕皺:“她是誰?”
時值秋季,風中帶些乾燥,令我臉上微微生痛,他正欲叫允兒和寒凌進屋避風,一個場景卻忽然竄了出來。
冰天雪地之中,一名和允兒長得非常像的女子哭紅了雙眼,不斷地叫自己醒來。
“我,你可不能睡了!這是你的靈魂世界,你要在這睡着了現實中的人就醒不過來了!”
我眉頭一緊:“什麼醒不過來?亂七八糟的?”
在他鬱悶之際,那女子又冒了一句話:“我要回去了,你記住,千萬不要放棄,不然就真的要踏入黃泉路了!我,我已是過去,你要珍惜眼前人,我相信她一定還在等着你,無論怎樣,你永遠都是我心中的英雄!”
“珍惜眼前人?心中的英雄!?”
我更是一頭霧水,他看向了遠處的允兒:“允兒不就是在我眼前嗎?”
他努力回想,又一段被遺忘的記憶冒了出來:
“不要!”
草地之上,我見得滿臉是血的允兒大叫一聲,居然伸出雙手緊緊握住敵人刺向自己刀刃!
“唔!”
允兒悶哼一聲,一雙天仙玉手頓時血流不止、刀深見骨!
“允兒!”
記憶中的我和現實的我同時驚呼一聲,引來了眾人的驚異。
允兒怪責道:“怎麼了老公?忽然喊這麼大聲幹嘛呢。嚇到我們兩個孕婦了!”
見得允兒怪責自己,我苦笑一聲:“沒事,不好意思哈。”
他緊緊按住椅子,極力回憶過去,試圖從那些遺忘的記憶中尋找過去的自己:
紫龍一一為師弟們、好朋友們滿上一小杯酒,而小王和小楊則為同行的特警們也斟了一杯,眾人齊齊站立,舉杯看向陳鼎和歐警官兩人。
“這一杯酒,敬互愛互助、為光明而戰的的你們!正義,必勝!”
歐警官朗聲一笑,將杯中熱酒一飲而盡!
“正義必勝!?正義必勝!?”
我把椅子抓的咯咯作響,那些被塵封的記憶再也掩蓋不住,一幕幕蜂擁而來:
“我,我在…你身上,彷彿…看到了…以前正義的…自己,你逃…出生天…之後,記得…跟允兒…説,那個…方俊才…在最後…選擇了…回頭…”
“光啓,光啓!”
那叫光啓的男子把話説完後,留下兩行懺悔的熱淚,永遠地閉上了雙眼。
“原來那天在婚禮上給我送匕首的是光啓!他已經提醒過我一次了!”
我看向了空蕩蕩的腰間:“那一把可是陪我出死入生的獄炎啊!”
想到這裏,我幾乎愣出了神:“黃無常狗賊,他可沒有死!因為在眾妙之門內可是用不了任何法術呀!那麼師父怎能用法術將他五馬分屍的!?”
“難怪那天那女子苦笑着為我和允兒鼓掌了,因為她是雅儀啊!她知道我被混沌給迷惑了!”
“看破不説破,可是在虛空境內學到的經驗啊,我怎麼忘了!?”
我嘆息一聲,捂着臉苦笑道:“這種安逸而滿足的生活,差點就把我陷進去了。”
他深情地看向周圍的親人、戰友和師尊,露出了無限嚮往的笑容:“如此美好的生活雖然是假的,可是在現實的將來,我會和他們一起努力,將這夢境變為真實。”
“迷途混沌,果真是迷途混沌,有時候的難得糊塗,竟然是這般逍遙快活。可惜,可惜。”
我連叫兩聲可惜,慢慢站起了身子,大喊一聲:“各位,謝謝你們,不過我得先走了,我愛你們。”
見在此生活了好些時日的我終於醒悟過來,無論是允兒還是小明、陳鼎都紛紛站立,苦笑一聲,隨着整個虛空幻象的崩塌而消失了。
而遠方,雅儀和光啓的身影對着自己露出了欣慰的笑意,也轉身走了。
我從混沌之境漫步而出,心境異常開闊,居然一點也感受不到生苦煉獄對自己造成的痛楚。
“出來了?”
見得我居然能主動地走出混沌之境,即使是司寇玄也大為震驚:“他是怎麼做到擺脱“混沌迷途之苦”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媽的,媽的!!這不可能,不可能!”
一旁的黃無常臉色突變,嘴中的美酒久久不能下嚥:“這小子究竟在裏面經歷了什麼!?怎麼精氣神都恢復了!?”
“我還是我,可是煉獄已不是煉獄了。”
我看着四周一直在循環受苦的惡靈,又看了看本應該是不像人形的自己,嘴角微微一彎,並沒有笑出聲來。
“黃無常,是不是令你大失所望呢?”我正氣凜然,對着黃無常微微一笑。
“先生的混沌迷途之境玄之又玄,妙之又妙,即使是高手中的高手也不曾擺脱迷途,區區小輩吳勝天,你是怎麼做到的!!?”
黃無常依然不相信眼前之事實,瞪大滿是血絲的雙眼質問道。
“啊哈哈哈!”
我苦笑一聲:“先生所製造的煉獄之境確實是玄之又玄,妙之又妙,而我確實也陷入裏面難以自拔,可是我一聲正氣,更得道、佛庇佑,我心境通了,自然就走了出來。”
司寇玄點頭一笑:“我小友,你真是令我大吃一驚,想不到我的迷途混沌之境被你破了,真是難得,難得。”
我雙手一拱,作揖道:“多虧了先生對我的煉獄,讓我過了幾年幸福的生活,而也多得看破了虛幻,我才能有所突破,順利從困境中脱離。”
“哼,即使你擺脱了混沌之境也沒用,你走不出前面的幾種痛苦,你就等着繼續受苦吧!”
黃無常暴跳如雷、怒喝而去:“左右鬼差,你們還愣着幹嘛,還不去將他押下去繼續行刑!?給我往死了折磨,一定要把他折磨得魂飛魄散!”
黃無常此時已是按耐不住,不禁對着鬼差們大呼大叫起來,這情況,可是看得我心中樂意得很:“黃無常心神已亂,相信很快就會進入暴走狀態了,此等惡人,一定要受到懲罰!”
(2017-05-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