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執法勸阻被潑熱油 執法人員工作風險大)
8月1日上午,湖北襄陽執法人員勸阻一面館經營者不要佔道經營。男子不聽,還痛罵:“為何就管老子一個人?”。沒想到一言不合,雙方劍拔弩張,城管作勢要沒收男子的攤子。
男子抄起勺子,舀出鍋裏的熱油猛潑城管。這得有多燙啊,潑到城管身上的瞬間,都冒起了蒸汽。
現在由於執法隊伍構成比較複雜,部分執法人員在執法理念上存在偏差,加上傳統權力行政的慣性,導致作風粗暴、態度蠻橫,甚至誘發暴力抗法事件。
當然我們希望執法人員可以文明執法的時候,也要注意自己也要正確的對待和配合執法,畢竟都不容易。就算是對處理結果不服也可以通過正常合法渠道反映、申訴,不要蠻橫對峙,這真不好。
話説回來,被被潑油的執法人員當時是冒起了蒸汽,看來這下傷的是不輕,醫療費肯定不少。現在城管和民眾發生衝突事情真的是非常多,雙方對打必有一傷,受傷不僅痛,最重要的還要花錢看病,真不值得。不過執法人員的工傷險可以報銷一部分醫療費用。
盤點中國新十大高危職業 醫生城管公務員皆上榜
第十位淘寶店主“早上8點睡醒,第一件事就是開電腦。整天都是坐着,從早8點一直坐到晚12點,就連吃午飯也是盯着電腦屏幕吃,因為就怕一走開就有人進來問問題,還有半夜三更上來買東西的網友。”一個經營了在淘寶開店5年的店主小卜介紹到,淘寶店主的生活,一般人難以適應。基本上白天分貨,晚上在網上上傳照片,做促銷圖。雖然沒了老闆的壓迫,但是給自己幹更容易“廢寢忘食”。
第九位富士康、普華永道、華為公司工人“普華永道25歲女碩士過勞死”、“深圳富士康工人洗澡時猝死”各大知名公司過勞死的新聞這兩年層出不窮,25天加班66個小時,去年深圳富士康工人洗澡時猝死的新聞也曾轟動一時。據悉,富士康工人陳龍每週的加班時間已遠遠超過了勞動法每月加班時間不得超過36小時的規定。
第八位醫生“12小時急診高度緊張35歲醫生過勞猝死”7月8日,福州市醫院外科一男性醫生,與朋友喝茶聊天,突發心臟病,送醫搶救無效後死亡。對林先生做身體檢查後,並未發現他有任何基礎病,而且身體一向很好。但像林先生這樣35歲的年齡,不僅要面對家庭的壓力,還要承受作為急診科醫生高強度的工作壓力,如果這種壓力長期積累超出人體所能承受範圍,就容易出現心臟驟停、心肌梗塞等猝死的意外。
第七位城管本是制止小攤販的違規行為,不想發生爭執,言談交涉中,輕推幾下,管理員金甲便臉色蒼白,沒走幾步便一頭栽倒在地,心臟病發作猝死。
第六位記者經常加班加點的工作,微博總爆料説,某某報社又有記者長時間工作採訪猝死在工作場所。確實是這樣的記者這樣機動性很強的職業,基本沒有能規律工作的時間,説不定就要連續工作48個小時,不停的奔波讓一些記者苦不堪言。
第五位警察“警長連續工作40小時猝死辦公室”。警力不足工作繁重成為民警健康出問題的主要原因。而大量非警務工作壓力,令情況更惡化。
第四位環衞工中暑,生物鐘紊亂,天氣炎熱工作勞累,易發交通事故安全係數低,環衞工也算得上是一件一等一的高危崗位。
第三位網編連續多日加班,每天工作到凌晨,有時甚至通宵加班,近來網站主編、編輯過勞死這樣的新聞層出不窮,浙江衞視、優酷網等媒體的員工過勞死的新聞,讓人不由得對休息不規律、長期加班的工作狀態提高警惕。
第二位公務員“公務員竟陪領導喝酒猝死”還不算工傷。有人説公務員怎麼會經常熬夜加班,那麼舒服的職業怎麼可能猝死呢。可是我們不知道的是公務員們的辛苦啊,他們經常出去應酬,各種飯局和交際,喝酒多,女人多,這對身體都是巨大的傷害。公務員排名第二,實至名歸埃
第一位臨時工臨時工三個字也越來越多的成為責任推卸的“高發行業”。但凡出事都可以賴在悲催的臨時工的頭上。吃的比狗差,乾的比驢多,死的比豬慘。論慘,論危險,誰能比得了中國的臨時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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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訊(記者賈雪梅 通訊員李鵬程)江夏“癮君子”任某為籌毒資,頻頻盜竊打工者、孤寡老人和副食店,其妻子勸阻反遭暴打。目前,任某因涉嫌盜竊罪已被江夏警方刑拘。
5月29日與30日,江夏山坡派出所接光華村羣眾報警家中被盜。民警夏傑篩查發現,5月29日晚10時許,一男子駕駛一輛摩托車外出,凌晨2時許返回時摩托車後備箱裏多了一個裝得鼓鼓囊囊的麻袋,此人可能是有吸毒前科、喜歡賭博的任某。
6月9日,民警將41歲的任某傳喚到派出所。任某對盜竊供認不諱。今年4月,任某出獄後沉溺於吸毒、賭賻,見外出打工人員、孤寡老人和副食店疏於防範,入室盜竊煙酒、現金、戒指、相機、茶葉、影碟機等物品並藏在家中。其妻子發現後勸阻任某,反遭毒打,只得忍氣吞聲。
經查,任某作案7起,涉案金額3000餘元。
(2017-06-13)
城 記
餘巨瀾(城管)
“叮鈴鈴……我是總值班室,陳女士來電反映,中山大道金碧世紀花園正門右邊的商鋪裝修發出電鋸聲,影響市民作息,請你調處夜間施工擾民問題”。5月19日凌晨1時30分許,一陣急促的電話聲,將剛剛從督導工地夜間施工後返回辦公室、剛剛躺下不久的黃埔區魚珠街城管老餘叫醒。
老餘想,上半夜10時許,在金碧世紀花園一帶整治亂擺賣時,周邊的機械城商鋪早已關門閉户,沒有發現裝修的呀。
“有警必接”,老餘和他的搭檔小鄭開着車,一頭扎進淅瀝瀝的雨幕中。
從黃埔區原武裝部辦公樓到金碧世紀花園門口100來米的路段上,40多個商鋪早已打烊收攤,只有塘口加油站還在對外營業。
加油站大姐否認油站有裝修擾民問題,這與老餘下車查看情況一致。老餘走出加油站,拍下現場情況的照片。
金碧世紀花園右邊有一條河涌,河涌以東是一條綠道,沒有任何建築物,而河涌以西是天河地界,有一條步行街依河而建,返回辦公室必須從此路段掉頭。
隔着車窗,遠遠發現一個士多門口堆放少許沙石,切割瓷片刺耳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正如老餘預判,擾民施工的確是隔河傳來的。
管轄區域以外的違法行為,不能越權查處,不過,為了制止施工擾民,盡到提醒義務,是城管義不容辭的責任。老餘和搭檔小鄭一合計,決定予以提醒。
“師傅,你們裝修取得夜間施工證嗎?”問詢之下,兩位裝修的大哥停下了手中的活計。
“不好意思,以為小店面積小,店主就沒有辦。”大哥一臉愧疚。
“你們夜間無證施工,且施工擾民,違反了《建築工程施工許可管理辦法》、《廣州市建設工程文明施工管理規定》的相關規定,請你們立即停工。”
“好的,我們停工,我們停工。”兩位施工人員當即收拾工具,將建築材料轉入店內。
次日早上8時許,老餘按照投訴人陳女士要求,打通了回訪電話。這也是程序呀。
(2017-05-22)
陸大炮點點頭,快速走上了樓,推開了房門,房內一羣人正在有説有笑,看見進來的人之後立刻陷入沉默,田鶯鶯父親看着陸大炮,面色突然變得十分難看,扭過頭説道:“你來幹什麼。”
田母也直接帶着其他客人走進了其他房間,整個房間內只剩下陸大炮和田父兩人,田父説了這一句之後,直接拿起了桌上的請柬説道:“既然來了,那就參加一下吧。”
陸大炮從懷中拿出請柬,田父一愣,無奈苦笑道:“説到底這個傻丫頭還是放不下你,竟然給你偷偷發了請柬,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想的。”
陸大炮看着田父聲音嘶啞道:“鶯鶯呢,我想見見她,跟她好好聊幾句。”説罷目光搜尋着周圍的房間。
“你不用瞧了,鶯鶯去和新郎買衣服了,他們訂婚了。”田父看出陸大炮的心思,抬頭説道:“你也不用見鶯鶯了,她現在壓根不想見到你。”
陸大炮慘笑一聲,扭頭走出房間,從樓下下來,失魂落魄,一時間竟不知如何自處,走了幾步,電話突然想起來,陸大炮看到電話號碼,接了電話。“嫣然,你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那頭嫣然急叫道:“你快來我店裏,出事情了,很大的事情,如果不來你會後悔一輩子的,快點,別讓我失望了。”
陸大炮心掛田鶯鶯,只是想到剛才田父所説,不由心一狠,慘笑忖道鶯鶯如今能夠找到一個可以照顧他一輩子的人是好事情,我給不了他幸福,憑什麼還纏着她,他收拾了心情,趕往嫣然的服裝店裏。
“鶯鶯姐姐,這款衣服挺適合你的,不過適不適合這位新郎就不知道了,這個新郎看起來版型不正,估計穿不成我這裏的衣服。”嫣然掛了電話,立刻回到了店裏,拉着田鶯鶯説道:“所以説到底我看就是他配不上你。”
這句話説得十分清晰,嫣然本意是要那個知道羞恥,最好自動退出,卻不想那個男人反倒一雙牛眼盯着嫣然冷道:“你這個店老闆,我來你這裏買衣服,你不祝福我們就算了,還要將我們拆散開來,真不知道你這女人心裏到底有多毒,我偷你的還是搶你的了。”
嫣然白了一眼,這男的還想繼續發作,田鶯鶯瞪了一眼,這男的立刻噤聲,不敢在説什麼,一副諂媚的表情,令人作嘔。
田鶯鶯笑道:“配不配又有什麼關係,將來都是要過日的,總之啊,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就是這麼奇妙,又有多少人跟喜歡的人成雙成對了,在一起時間長了,感情總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嫣然氣鼓鼓看了一眼男的,然後將兩人挑選的幾套衣服拿了起來,將男士衣服丟給這個男人冷冷道:“自己去試一試吧,老孃沒興趣伺候你。”
這男人心眼極小,睚眥必報,正欲發作,嫣然拉着田鶯鶯先一步走開道:“走,鶯鶯姐,我帶你去試一試衣服。”
進入試衣間內,看着田鶯鶯將衣服一件一件穿在了身上,臉上卻全是失落和不甘的表情,嫣然看了看説道:“鶯鶯姐你穿什麼衣服都挺漂亮的,那個男人真的配不上你,我真是想不通了,你幹嘛要嫁給他,萬一以後對你不好了怎麼辦。”
田鶯鶯脱了衣服,坐在了試衣間的椅子上,嘆息一聲慘笑道:“生活就是這樣,我們都是普通人,既然老天爺註定了,生活就是這樣的,那我們就只能接受,有很多事情要考慮不僅僅是自己,還有父母,我是一個警察,我的父母年紀大了,他們也該享天倫之樂了,我總不能一直這麼下去吧。”
嫣然吐了吐舌頭,不屑道:“我才不管這麼多呢,你想想,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舒服點,要不然活着有什麼意思,如果有一天我喜歡一個男的,我一定會去爭取,哪怕最後遍體鱗傷,至少努力過了。”
“傻丫頭,你是女中豪傑,我怎麼能跟你比呢,我也想過有一天能像你一樣,敢愛敢恨那該多好啊。”田鶯鶯慘笑一聲,説話間忽的淚水漣漣道:“希望你能夠找到你喜歡的男人,跟他相濡以沫。”
説罷,田鶯鶯突然掩面哭泣,嫣然站在一旁,心中略微嘆息,我也就是這麼一説,我喜歡的男人他喜歡的是另外一個女人,我卻連跟他提親的勇氣都沒有,甚至還不如姐姐你呢,想到這裏,嫣然也是唉聲嘆氣,心中一酸。
哭了好一陣子,田鶯鶯擦了眼淚,拿着幾件禮服笑道:“那就這幾件了,我相信你的眼光,肯定不會錯的。”
嫣然拿着衣服跟在後面,等到從試衣間出來之後,一個面孔映入眼簾,田鶯鶯瞧着這個面孔呆立在原地。
田鶯鶯的相親對象急道:“鶯鶯,這個男人到了這裏之後就一直站在試衣間門口,肯定是個偷窺狂,你們是什麼關係啊,找你幹什麼啊。”
嫣然看到陸大炮趕過來,鬆了一口氣,剛才在試衣間內她已經偷偷發了個短信,説了鶯鶯在這裏,如今兩人既然見面了,所有的話也應該説開了。
只不過嫣然的心裏也不太好受,讓自己喜歡的男人來挽回她的競爭對手,這種滋味恐怕很少有人嘗試過吧,她一把將那個男人拉到一旁,説道:“那裏來的這麼多的廢話,試衣服。”
田鶯鶯看着面前的陸大炮,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開口,唯有不住的流眼淚,陸大炮也是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兩人就這麼站着。
站了好一陣子,陸大炮突然伸手將田鶯鶯拉着,從這裏離開,那個男人剛想阻止,卻被嫣然一把拉了回去。
兩人就這麼漫步無敵的在外面奔跑,跑了好一陣子,陸大炮方才停了下來,看着田鶯鶯説道:“鶯鶯,對不起,但你不應該嫁給他,他配不上你。”
這句話一出口,田鶯鶯淚如雨下,再也撐不住,撲進了陸大炮的懷中,哭道:“我知道,可我能怎麼樣,我見不到你。”
陸大炮抱着田鶯鶯,一時凝噎,兩人就這麼抱着,站在空曠無人的街道上,他內心複雜,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説什麼才好。
略略過了些時辰,回過神來,田鶯鶯忽的嗔怒道:“我還當你不會回來,原本我打算就這麼嫁了,再也不理你的。”
(2017-02-21)
説到底,提升境界的根本目的就是為了提升自身的實力,如紅葉公主所言,他還年輕,還有大把的時間,境界不着急,提升實力才是當務之急。
想通了這一點,唐宇便釋然了。
黑色的元神從天靈之中冒了出來,其中本源大力神通緩緩運轉,將元神結晶吸了進去,神通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達到了唐宇所能夠承受的極點,若是再這麼運轉下去,他的元神就要燃燒起來了。
那本源大力神通的中央,形成了一個黑色的漩渦,撕裂一切的氣息從其中傳遞出來。
本源大力神通,號稱能夠同化任何能量,化為最純粹的本源能量為己用。
喀嚓!喀嚓!
就好像是咀嚼玻璃一般,一陣陣聲音從其中傳遞出來,雖然只是一枚念頭,但是其中所藴含的元神能量,簡直比一個王級高階境界修士的元神能量還要巨大。
隨着聲音不斷凸顯,那元神結晶終於是開始被煉化,縱算本源大力神通同化一切能量,但是唐宇的實力畢竟擺在這裏,不可能一瞬間將其完全煉化,不斷有元神能量逸散出來,但卻被唐宇的元神捕捉,然後吞噬,消化,壯大自己的元神。
漸漸地,他的元神開始變的飽滿起來,達到了一種巔峯。
而他的神力也開始發生變化,那漆黑色的神力開始變的濃稠起來,如泥似海,就算是元神初具境界的高手,其神力也不可能如此凝練,猶如實質,因為境界太低,根本不足以駕馭這麼凝練的神力,除非元神無比強大,才能夠運轉自如,要不然話,唐宇自己都無法運轉自己的神力了。
好在與此同時,他的元神也在不斷壯大,二者同時增強,並不會出現那種情況。
足足過了一整天的功夫,時至傍晚,唐宇才停止了煉化,而那枚元神結晶,居然還沒有被完全煉化,還剩了小拇指節大小。
不是唐宇不煉化了,而是因為他的身體吸收不了了,若是再繼續煉化,只能儲存進黑色水晶之後,不過如此一來卻是便宜了血神子,唐宇又不傻,自然不可能這麼做。
元神收斂,唐宇睜開了雙眼。
“現在好像痛痛快快的戰上一場,試試我的實力究竟有多強。”
踏入王級之後,唐宇就再也沒有與人動過手,現在實力又加增長,他真的是很想試試自己的實力究竟增長到了怎樣的地步,能不能與元神初具境界的人物一戰,甚至殺死對方。
這話是膨脹的體現,而唐宇現在便是有些膨脹了。
聽見唐宇這話,紅葉公主柳眉微顰,眉宇間帶有一絲憂色,朱唇輕啓,對着唐宇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現在這樣子,真的很讓人為你擔心!”
對於紅葉公主的話,唐宇卻是笑了笑:“放心吧!我知道!這幾日在城中也未曾聽聞枯榮真君遺蹟之時,我得去劉老闆那裏打探一番。”
“一起吧!”見唐宇要出去,紅葉公主連忙道。
“不用了,你繼續修煉,我稍後就回來!”
紅葉公主還想要再説些什麼,但是唐宇的身影已經離開,她也只能在心中暗自祈禱,希望唐宇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畢竟他剛才的話語,實在是太令人擔心了。
唐宇剛一出玉瓊閣,胖子孟浪便立即離開,往天邪府去,而孟白卻是繼續跟着唐宇。
跟蹤王級高手,本是一件極為不明智的事情,若是在外面,孟白和孟浪決計不敢這麼做,但是在這玄光城之中,卻就不一樣了,他不相信唐宇敢違反六道聯盟定下來的規矩。
唐宇直接來到了劉福貴的店面,想要從他這裏打聽一下關於枯榮真君遺蹟之事,不過他的運氣似乎不是很好,夥計説劉福貴剛剛去合歡宗,讓唐宇去合歡宗找人。
唐宇只好轉身離開,來到了合歡宗的商會所在。
“這位先生,想要些什麼?”合歡宗的弟子盡皆是女子,所以商會之中的侍者也都是女子,見唐宇進來,連忙有女侍者上前詢問。
“我找你們少宗主!”唐宇心念一動,直接傳音道。
“大人請隨我來!”神念傳音,是王級高手特有的手段,侍者自然是不敢怠慢,連忙把唐宇迎進了內廳。
“大人貴姓,女婢這就去為大人去通稟!”將唐宇招待入內廳,使者敬望着唐宇,嬌聲詢問道。
“免貴姓唐!”
“好的,唐先生請稍等!”
劉福貴這幾天很開心,因為短短几天的功夫,他已經賺了不少神晶石,而其中一大部分都是因為唐宇,光是這幾門神通,就為他賺到了他數月才能夠賺到的神晶石,如此好事,怎麼能不高興?
不過他也遇到了麻煩事,雖然他每次只出售一門神通,但還是被風鈴鈴懷疑了。
“劉老闆這神通都是從何處得來的?”物款兩清之後,風鈴鈴終於是按耐不住,開口詢問道。
“這卻是不能説,這點規矩想必少宗主比劉某人要了解吧!”
見劉福貴不想説,風鈴鈴也並未曾生氣,鳳眸流轉之間,眉頭微佻,道:“劉老闆不説我也猜得出來,應該就是那前些日子入城的唐宇吧!只是我很好奇,此人的身上為何有這麼多門神通的修煉之法。”
聽見風玲玲這話劉福貴心神一動,但卻未曾回答,只是嘿嘿乾笑了幾聲。
就在這個時候侍者來報,説是外面有一位姓唐的王級高手求見。聞言風鈴鈴與劉福貴二人對視一眼,都猜出來了是誰。
“唐先生來找少宗主,劉某要不要回避一下?”
“不必!請唐先生進來吧!”
在侍者的引領下,唐宇來到了風鈴鈴與劉福貴二人談生意偏堂之中。
“風少宗主,劉老闆!”
“今兒這吹的是什麼風,能讓唐先生大駕光臨,倒是玲兒有失遠迎了。”看見唐宇,風鈴鈴就好似是犯了花痴一般,媚眸如水,連聲音也變得魅惑起來。
這是合歡宗特有的神通,乃是靡靡之音,哪怕是王級高手,若是一個不小心,都要為之沉淪,不能自拔。
不過唐宇的元神有黑色水晶護佑,哪怕是合歡道主親自出手,也不見得就能將他魅惑。
“少宗主這門神通叫什麼名字?着實厲害!”對於風鈴鈴的手段,唐宇不為所動,只是淡淡地開口詢問着。
“居然不受影響?”風鈴鈴也愣了,雖然沒想着能夠把唐宇怎麼樣,但是也不至於一點兒影響都沒有吧,哪怕是葉少邪,也不會一點兒影響都沒有,風鈴鈴甚至都開始懷疑唐宇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了。
要知道這門神通如果是合歡道主施展出來,哪怕是個太監,都要為之傾動,欲行人事,而唐宇非但沒受其影響,反而是一副淡然無視的模樣。
一瞬間,風鈴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此乃合歡宗獨門神通,《靡靡之音》唐先生居然一點不受其害,真是厲害!”這個時候,劉福貴連忙打圓場。
既然對唐宇無用,風鈴鈴也就收了神通,柔聲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唐先生專門來找玲兒所為何事呢?”
“其實我是想向二位打聽一件事情!”
“哦?什麼事情,説來聽聽。”聽見唐宇這話,風鈴鈴心神一動。
“在下想知道那枯榮真君的遺蹟具體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開啓!”唐宇知道,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所以才會當着風鈴鈴的面兒問。
“我勸唐先生還是顧好自己和那個小姑娘吧!枯榮真君遺蹟之時就不要參合了!”
“風姑娘話裏有話吧!”少宗主顯得生分,唐宇便換了一個稱呼,這已經是風鈴鈴第二次提醒自己了。
“你得罪了葉少邪,我保證,只要你出了玄光城,立刻會遭到追殺。”風鈴鈴篤定地道。
“其實我今天正好想要試試自己的實力,若真如風姑娘所言,這倒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説真的,在聽到風鈴鈴所言之時,唐宇還真有一絲心動,想要試試自己現在的戰鬥力究竟有多少。
瘋了!此人真的是瘋了!
這是這一刻,風鈴鈴心中最為真實的想法。
“好了,咱們言歸正傳,方才詢問之事,風姑娘還沒有告訴在下呢!”
見唐宇不聽勸阻,風鈴鈴也就懶得再説什麼了。
“三日之後遺蹟開啓,地點就在三百里外的雷澤山脈中的盆地之中。”
“雷澤山脈?多謝風姑娘了,在下告辭!”説着,唐宇便轉身離去。
風鈴鈴還準備在説些什麼,但唐宇已經離開了。
“少宗主,我跟你打個賭,唐宇現在肯定出城了!”這個時候劉福貴開口了。
“出去看看!”對於劉福貴的話,風鈴鈴將信將疑,換做是她,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會選擇出去,除非是不想活了,但是聽劉福貴這話,風鈴鈴心中卻是有些相信,唐宇已經往城外去了。
正如劉福貴所料,唐宇出了商會之後,並沒有選擇回玉瓊閣,而是直接朝着玄光城外走去,至於身後那隻尾巴,早已經被他忽略了。
(2017-02-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