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參加共產黨是因為我相信在資本主義社會制度下黑人幾個世紀以來的苦難是不能解除的。”
美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所開始的“黃金時代”,一直號稱人類文明的燈塔。多元、文明、包容,這都是曾經套用在美國身上的詞彙,可是如果我們冷靜下來思考,這一切無非都是鏡花水月,很大一部分都是美國因為國力強大而形成的自吹自擂。
在美國的“黃金時代”,當時的美國可以説是世界上資源最為豐沛的國家,無論是經濟狀況還是工業生產,美國都領先全世界,而美國在這個時候,都無法做到真正的相對平等,而且在“黃金時代”,美國的種族問題和對底層人民的壓制反而是愈演愈烈,由此可以見到美國這種資本權力架構下的排他性是何等的嚴重。
這也是為什麼以各種或大或小利益集團形式存在的“族權”模式其實並不先進的原因。
我們通過對比就可以看清楚這個簡單的問題,在族權國家追求自己的國力提升和增強自己的掌控能力的時候,必然就要分出所謂的“公族”和“旁族”,比如説蘇聯在斯大林時代所實行的“公旁有別”的政策,還有美國對於少數族裔在各個方面的歧視與壓制,這都是這個道理的具體表現。在族權國家的行為邏輯之下,公族要不停壓制旁族,整個國家機器才能夠運轉起來。這種壓制行為成了這些國家行事的邏輯。
作為實力較弱,一直被壓制的旁族,自然也有自己的需求,但是這些人往往得不到相應的社會資源,也得不到上升的通道,美國的教育差距就是最好的坐鎮,和紐約、洛杉磯的紙醉金迷,聲色犬馬相比,皇后區就要落寞艱難不少,最後這種不滿會積攢成為恨意一直到憤怒,當憤怒超越了恐懼,這一切就都會爆發出來。
美國在那段時間內黑人抗議運動此起彼伏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美國在朝鮮戰爭上的失敗,美國人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兵敗朝鮮半島,在朝鮮半島的失敗,影響了美國在東亞戰略中的佈局,美國不得不放慢自己擴張勢力範圍的步伐,由飲馬鴨綠江畔到捍衞日本的戰略退縮讓美國人陷入了整體的低落情緒,再加上“麥卡錫主義”在國內攪動得人心惶惶,藉着這個機會,美國公族和旁族之間的機會直接就爆發了,積怨越來越深。
難道美國和蘇聯所遇到的謎題就是無解的嗎?這種困境是無法逃脱的嗎?
顯然不是,這就需要説到一個合理的管理體系和機制的建立是多麼重要,這也是蘇聯一直想要做,可是一直沒有做成的,美國一直想要避免的,管理體系是一套系統化的制度,有一些類似於中國長久以來的官權,我們要區分開官權和官僚之間的差別,官權是一種制度機制,而官僚是個人以及一個利益集體。在官權的機制下,任何種族、任何人羣都可以成為系統機制的一個分支,對於這一整套機制來説,它需要建立起一個極其龐大的系統性網絡,這種網絡或許到最後就變成了社會的一種公共秩序類型的公約數,並不存在某一個族權的排斥特點,直觀一些説就是把小族權囊括到大的網絡中,只要是國人,那麼就可以融入到系統當中去,不管是公族中的成員,還是旁族中的成員,都可以包含到這個體系之中,這也是列寧一直想要做,而沒有做成的目標之一。
想要塑造這樣一種機制,就必然需要改變整個社會運轉的支撐點,需要從尋求控制力變成其他的思維方式來作為整個體系的支撐點,行為論,也就是“為人民服務”這種思想就為官權提供了思維支撐點,這種思維要求每一個環節都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打破了原本各個環節之間的差異性,這就讓整個體系從原本的追求控制力,來壓制別人,變成了一起維持整個體系的運轉,這也是蘇聯最初的構想。
美國是一個資本族權的標誌性國家,而沒有一整套協同的體系,各種因為壓制而爆發的運動也就不奇怪了。
參考資料:
《冷戰史》
《美國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