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催淚彈《擔保》來襲,淚點低的朋友請備好紙巾。
1993年,韓國仁川,高利貸追討人樸頭石,威風凜凜地帶着小弟走在街頭,通常從事這個職業的人,都會凶神惡煞一般,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樸頭石也秉承這個理念,盡力做到一個面目可憎的追討人,但實際上,他卻是很少能硬得起心腸,入行許久,沒要回來一筆欠款,總是被老闆罰扣工資。
為了挽回顏面,這一次,他下定決心,下一筆欠款,他必須要給追回來。
這個機會很快就來了,迎面走來一對母女,身着黃衣的母親剛好就是欠款人,樸頭石趕緊帶着小弟去追要欠款,但女人就是一副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的態度。雙方爭執之下,女人更是撒潑打賴,引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眼見事態不好收場,樸頭石乾脆一把搶走女孩,讓女人籌錢來贖人。
無助的女孩被關在車裏,眼淚不停地往下掉,樸頭石隨手摘下髒兮兮的熊貓飾物,算是哄她開心。
女人也是處境艱難,不僅自己的丈夫帶着“小三”跑了,追討薪水無果,自己更是非法移民,無法出去找正經的工作,無奈的她只能求助於伯父。終於湊夠了錢,告訴樸頭石第二天九點去贖回女兒,可剛剛放下電話,女人就碰到了移民局的人,她瞬間癱軟在地上。
早就過了約定的時間,女孩的母親遲遲沒有出現,兩個倒黴蛋被老闆一頓臭罵,女孩也趁着兩人不備,甩掉了他倆跑回了家。只是現在家裏早已空無一人,想起和媽媽一起快樂的時光,女孩難過極了,肚子餓了,只能用冰箱裏僅剩的一塊年糕和一盒牛奶填填肚子。
樸頭石在移民局找到了女人,但她的態度是要把女孩送給她的伯父領養,這是唯一還錢的辦法,也是唯一能讓女孩留在韓國的辦法。隨後女人拿出了崔秉達的聯繫方式,又交給他一張跟女兒的合照和一台BB機,拜託樸頭石將女兒交給她的伯父崔秉達。
女孩揹着重重的書包走在街上尋找媽媽,可她哪裏找得到呢,一個流浪漢不懷好意,好在樸頭石及時趕到趕走了流浪漢。得知自己被拋棄了,女孩無法相信這一切,聽着撕心裂肺的哭喊,樸頭石的心中無比沉重,他只能謊稱,暫時住到伯父家裏,媽媽稍後就會過來找她的,女孩的眼淚這才算止住了。
女孩在樸頭石這裏乖巧又懂事,把家裏收拾得乾乾淨淨,很快樸頭石也接到了崔秉達的電話,他答應付款,但也要求先帶女孩去首爾玩幾天,想着欠款馬上就要到手了,樸頭石心裏是樂開了花,帶着小弟和女孩高高興興地去了首爾。買了新衣,吃了美食,還聽了演唱會,為了女孩心儀的一張CD,樸頭石更是拿出了深藏在襪子裏的一筆鉅款,被人稱呼女孩父親時,樸頭石從心底泛出一股暖意。
臨別之際,樸頭石特意給女孩買了CD機,女孩開心極了。崔秉達來接侄女了,可樸頭石卻隱隱覺得不太對勁,身為女孩的伯父,連女孩的名字李承怡都不知道。心有疑惑的樸頭石執意讓崔秉達簽署交接手續和自己的名字,最後將母女的合照交給女孩,告訴她媽媽一定會去找她,如果有事,扣叔叔,三秒必回。
依依不捨的送別女孩,樸頭石像丟了魂一樣,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唯有給女孩留言的那一刻,他有着説不完的話,但是十多次的留言,女孩一次都沒有回覆,樸頭石發現事情的不對勁。果然,女孩已經被崔秉達轉手賣給了一家夜總會,成了全職女傭,每天干着最累最髒的活兒,受盡了白眼。
機智的女孩趁着老闆娘不注意,偷偷的聯繫到了樸頭石。連夜,他就趕往夜總會,用拳頭砸碎了玻璃解救了女孩,望着受傷憔悴的女孩,樸頭石心如刀絞,女孩也心疼的撫摸樸頭石被玻璃劃傷的手掌,樸頭石安慰着女孩,好久沒睡個好覺了吧,現在安心的睡一覺吧,樸頭石抱着女孩的手一刻也不肯再鬆開。
對於老闆娘的獅子大開口,樸頭石沒有一刻的猶豫,傾家蕩產也要湊錢給女孩贖身。但接回女孩的日子卻更忙了,不僅要籌錢給女孩做疤痕修復手術,更是為女孩上學的問題跑斷了腿,她沒有韓國國籍,想要接受義務教育,就只能讓女孩成為樸頭石的養女,女孩堅決的反對。
原來一直對媽媽抱着希望的女孩,要是成了別人的孩子,擔心媽媽會不高興的。
在跟班叔叔的寬慰下,抵擋不住上學的誘惑,女孩終於同意了,將名字從
李承怡改成了樸承怡。樸頭石為女兒準備的飯食,從粗糙到精緻,女兒回報給兩位老爹的優秀成績,也讓他們樂得合不攏嘴。
轉眼樸承怡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滿臉寫着幸福的老爹依舊每天接女兒放學,卻不知她的親生媽媽就在門口。今天是考大學的日子,老爹特意買了麥芽糖給女兒,圖個好彩頭。今晚是聯誼會,女兒第一次了超過十點還沒回家,看到是一個男生送回酒醉的女兒,老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女兒被“壞小子”佔了便宜,就要打人家。
無辜的男生像犯人一樣被兩個老爹輪番審訊,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也就是在這個夜裏,樸頭石收到了樸承怡生母的消息,她病得很重,想最後看女兒一眼。老爹帶着女兒來到了中國延吉一個小村,母女倆見面抱頭痛哭,老爹在門外是五味雜陳。他更沒有想到,樸承怡母親的臨終願望,竟然是讓他幫忙尋找樸承怡的親生父親。
樸頭石揹着女兒尋找他的生父,女兒疼惜父親,揹着他去打工賺錢,給他買了一雙嶄新的皮鞋。經過多番尋找,樸頭石看到的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但是為了答應的那個約定,樸頭石還是將女兒帶到了她的生父面前。
看到父女見面,樸頭石選擇了默默離開,回到家後接到了女兒的電話,女兒第一次叫了聲“爸”,讓樸頭石忍不住老淚縱橫。
這是他多少年來夢寐以求的聲音,這是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樸頭石興沖沖地騎上單車去接女兒回家,但是腦袋的疼痛再次襲來,所有的一切在這裏戛然而止。
老爹從此消失在了樸承怡的生活裏,十年後,樸承怡成了首席中文翻譯官,這期間,她從未停止過對老爹的尋找,可始終一無所獲。
突然車窗外的一張海報吸引了樸承怡的注意,原來兩人一直查找的是樸頭石的信息,女兒突然想起老爹也用過“樸勝大”這個名字。果然,他們在警局裏查到了相關線索。
原來樸頭石在尋找女兒生父時就發生過中風,但是他根本無暇顧及自己的身體,在去接女兒的路上,更是突發腦梗,現在的他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唯一記得的,就是“樸勝大”“擔保”這兩個詞。女兒抱着不認識自己的老爹失聲痛哭,她親手替老爹穿上那雙遲到的皮鞋,以前我是你的擔保,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擔保,我會等着你想起我。
韓國催淚電影一直少不了車禍、絕症這樣的元素,但是嘴裏説着劇情俗套,不值錢的眼淚還是撲簌簌的往下掉,就是有這樣的魅力,不服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