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誕的“喪”,終究還是敗給了李雪琴的“慫”

李誕的“喪”,終究還是敗給了李雪琴的“慫”
李誕的“喪”,終究還是敗給了李雪琴的“慫”
2001年,頭還沒禿的羅永浩在北京的郊區租了間房,買來100來斤的英語書背到頭禿,勵志要當上新東方英語老師。
那會兒,王自健才十八歲,不學無術。眼看要高考,他跑到學校門口買來幾本參考書,死記硬背一通,竟考到了一所名校。
相比起來,還是李誕靠譜些。十二歲的他正在內蒙古一所礦場子弟學校上學,閒暇時就和他爺爺一起放羊。
李誕的“喪”,終究還是敗給了李雪琴的“慫”
此時,只有六歲的李雪琴,還是個扎着沖天鬏的東北小姑娘。既不喪也不慫,只知道給同桌小男生暗送秋波。
誰都沒想到,十九年後,一個叫脱口秀的圈會把這幾個看起來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圈在一起,還讓他們成了脱口秀界的流量擔當。
可就在幾年前,這幾個人的人生還差點中道崩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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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得最厲害的是羅永浩。
早些年,還是小小羅的羅永浩,因總是當面指出老師問題,被老師的“狗腿子”揍到沒朋友。
搞得小小羅對上學有了心理陰影,高中還沒上完就輟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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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他還是個文學青年,文章曾登上過知名刊物。小小羅和小小羅他爹都天真地以為,搞不好羅家要祖墳上冒青煙,出來個作家。
可失學青年羅同學在家憋了一年多,除了憋得頭髮稀疏了點,別無他獲。
打那之後,老羅為了生計,當過二手書販,做過二手車商,最終竟通過自學英語,靠着一封風格相當欠抽的求職信,敲開了新東方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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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上課風格過於放蕩不羈,老羅竟意外走紅網絡成了初代網紅。
按理説,他如果在這條路上繼續狂奔,即使走的不是條康莊大道,也是條景色無限好的風情小路。
可老羅偏偏要逼自己一把,辭職新東方,搞起了牛博網。而牛博網的成立,也成了羅永浩“理想主義”外化的標誌性事件,同時也間接預示了他創業的連續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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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言論過於放蕩不羈,牛博網被關停。此後,羅永浩做過演講出過書,越戰越勇,竟甩出要收購蘋果的豪言,成立錘子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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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錘子科技沒能捶死蘋果,倒是把羅永浩自己捶得夠嗆,還讓他背上了超3億的鉅額債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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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越來越透心涼的老羅,在天台上兜了幾個圈,瞅了瞅遠方的風景,感覺自己塵緣未了,心一橫,扭頭鞠了個躬,成了帶貨主播。
兜兜轉轉,老羅還是回到了原點。
老羅墜入人生低谷那一年,從鐵嶺走出來的李雪琴卻迎來了人生小高峯。她因為在視頻裏@吳亦凡,意外得到了吳亦凡本人的回覆,因此成了網紅。
李誕的“喪”,終究還是敗給了李雪琴的“慫”
這個畢業於北京大學的高材生,總是在視頻裏一本正經地説俏皮話,看起來開朗又活潑,像個活寶。
可就在她成名的一年前,她還因抑鬱症,遠走他鄉,跑去美國呆了一年。
即使是在網上一夜爆紅後,她還試圖割腕,自我了結。
看起來很快樂的李雪琴,實際上並不快樂。
李誕的“喪”,終究還是敗給了李雪琴的“慫”
從小父母離婚,跟着姥姥姥爺長大。為了不給大人添麻煩,每次考試都拿第一。
除了好好學習,她還得當她媽的“媽”,因為她媽比她還脆弱,遇到點事就情緒崩潰。
一個十來歲的小孩,那麼小就得察言觀色,心理健康不用想也知道不咋地。
很長一段時間,李雪琴都搞不明白自己活着的意義是啥,直到她發現自己逗別人笑的能力,才像是找到了“人生入口”。
李誕的“喪”,終究還是敗給了李雪琴的“慫”
大她快一輪的王自健也沒好到哪去,一手“天才兒童”的好牌打得稀爛,還疑似因婚姻問題把自己搞抑鬱了。
相比起來,只有李誕比較自洽。因為在某知名報刊實習時,聽見了記者利用關係買到售罄火車票的蠅營狗苟,就一氣之下放棄新聞理想,成了段子手。
從幕後到幕前,從員工到老闆,從獨立特行到左右逢源,李誕壓根不需要轉身,他一直在名曰世俗的道路上大步流星,走得穩當。
李誕的“喪”,終究還是敗給了李雪琴的“慫”
可你要説李誕一點夢想都沒,那是冤枉他。
和老羅一樣,李誕曾經的夢想也是當作家。成名前他寫過一本書,叫《扯經》,在互聯網上風靡一時。
李誕的“喪”,終究還是敗給了李雪琴的“慫”
但“車票”事件後,李誕就宣佈自己的理想沒了,如果還有,那就是賺錢。
放棄理想後,他搞《脱口秀大會》,做《吐槽大會》,你可以説他是為了賺錢,但賺錢之餘,看李誕的苦口婆心,殫精竭慮,頗有點“脱口秀屆郭德綱”,意圖振興一個行業的味道。
李誕的“喪”,終究還是敗給了李雪琴的“慫”
老年文青許知遠,曾質問李誕“自嘲式表達的意義”。李誕眉頭一皺,只説許知遠在自我裏陷得太深。
李誕的“喪”,終究還是敗給了李雪琴的“慫”
嘴上叫囂着“人間不值得”的李誕,卻一直在孜孜不倦地發掘新人,努力推動着一個行業的發展。
反倒是一直想尋求意義的許知遠,陷在自我裏原地踏步,越活越蹩腳。
李誕曾在《奇葩説》一期,題為“
美術館着火時,救貓還是救畫
”的辯題裏選擇救貓。他給出的理由是:人最大的意義就是活着。
李誕的“喪”,終究還是敗給了李雪琴的“慫”
可我覺得李誕説了謊,在他心裏一定還有個“救畫”的理想。
他的“喪”,他口中的“不值得”,他所説的“賺錢”,更像是一種偽裝,藏起他的鋒芒,收起他的野心,卻不知不覺地給了生活一點光亮。
但李雪琴卻是真的慫。
李誕的“喪”,終究還是敗給了李雪琴的“慫”
李雪琴從北大畢業後,曾拿到過一個學長的投資,想做一個類似《圓桌派》的節目。
和她合作節目的都是清北的同學,每次節目錄完,其他人都要探討下這期選題的意義。
李雪琴卻覺得扯淡,她搞不懂為啥什麼事都能扯出意義。
李誕的“喪”,終究還是敗給了李雪琴的“慫”
“不想談意義”。這種風格也延續到了李雪琴的脱口秀裏。
她在節目上吐槽領導,吐槽北京地鐵,吐槽自己的身材,每個選題稍稍昇華一點點就是意義。可李雪琴偏偏選擇在即將昇華時戛然而止。
她曾在自己的社交平台主頁上,留下這樣一段話:
“我一直希望能讓身邊每一個人都快樂,哪怕代價是我自己己不快樂,但是太難了讓每個人都快樂太難了,我只是個無能又無知的傻子,對不起吶,真的對不起呀!”
李誕的“喪”,終究還是敗給了李雪琴的“慫”
李誕和老羅其實是一類人,即使李誕看似趨炎附勢只為賺錢,老羅動不動就在節目上給債主鞠躬道歉,但兩人怎麼看都像是在卧薪嚐膽,下一盤大旗。
他們的“喪”可能是偽裝,那李雪琴的“慫”真的純粹是妥協了。
李誕的“喪”,終究還是敗給了李雪琴的“慫”
李雪琴在一段採訪中説:
“我什麼都想要,又想自己過得爽,又想有錢,又想別人尊重我,還想找對象,那你當然不快樂。”
這段自白式的自我剖析,讓李雪琴慢慢放下一切,和自己和解。
親口説出“人間不值得”的李誕,自己越活越昂揚,卻沒想到無數90後越活越慫,還被此言荼毒至今。
此時,我有點懷念老羅吹出的“牛皮”,那時的“老羅們”,即使被嘲笑也至少心懷希望。笑終究不是生活的解藥,“李誕們”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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