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轉自【朝陽少俠】;
現代化是全人類的普遍追求,先實現現代化的西方國家一直鼓吹“現代化道路僅此一條”,到處宣告“此路是我開,必須跟我來”。可現實卻是,聽從西方説教的發展中國家誤入歧途、無路可走,現代化嘗試紛紛失敗。
西方鎖定現代化路徑、壟斷現代化定義、鼓動發展中國家走西式道路,絕不是善心大發,想讓更多人過上和他們一樣的好日子,而是為其擴張政策服務,為百病纏身的西方經濟輸血,維護“中心—邊緣”的不平等秩序,讓西方可以永遠高高在上。
西方將自身現代化經驗吹噓成只此一家、包治百病的“神藥”,實際卻是害人不淺的“假藥”乃至“毒藥”。讓我們一起診斷西方現代性的八大病症。
西方現代性曾經標榜“科學”“理性”,但特朗普上台尤其是新冠疫情暴發後,美國社會近乎病態的偏執與反智讓世界大跌眼鏡。
美國弗吉尼亞大學的最新民調顯示,52%的特朗普支持者和41%的拜登支持者認為,將國家一分為二、紅藍州各自建國會更好。
民主共和兩黨選民不可調和的政治偏執與分裂讓美國精英憂心忡忡,著名政治學者羅伯特・卡根在《華盛頓郵報》發表萬字長文《我們的憲法危機已經到來》。卡根説“美國將進入民主崩潰的黑暗世界”,他把這個時間點準確地設定在2024年11月下次總統大選特朗普“復辟”時。
美國人的反智更讓人瞠目結舌。7000萬人頑固拒打疫苗,“疫苗中有監控人腦的芯片”“5G是新冠肺炎疫情的罪魁禍首”“病毒來自武漢實驗室的人工合成”,這些駭人聽聞的陰謀論登堂入室、大行其道。為什麼一個科學最發達、盛產諾貝爾獎的現代國家,會出現如此愚不可及的現象?
《未來簡史》的作者、以色列歷史學家赫利拉説,未來只剩下兩種人——智神與廢人。而在美國,未來已來,美國人分成少數知識精英與越來越多被拋棄的反智大眾,而大眾又分成兩個極端陣營。
西方現代性立足於自私利己的個人主義,從來就沒有包容所有人的集體概念——人民,人民缺位的代價就是精英的背叛與大眾的分裂。
資本是現代化的重要工具,但資本一旦失控,就會反噬現代化。上世紀80年代開始,西方全面加速金融化,投餵出金融資本主義這隻超級怪獸,這羣快速吞噬社會公平的 “癌細胞”。
一部介紹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的美國紀錄片,清晰展示了當時奧巴馬政權剛剛誕生,金融資本迅速接管了新政權的財金重要職位,制定了規模空前的華爾街拯救計劃,讓大選時激動人心的“變革”口號變成了赤裸裸的劫貧濟富。
《紐約時報》文章指出,疫情發生後,當無數工廠商店關門裁員,數千萬人掙扎度日時,金融交易卻如烈火烹油,富人已收割數萬億美元。西方現代性的語境中,上帝已死,資本封神,對資本的任何規範約束都成為反現代的“政治不正確”,公平被無情地扼殺了。
西方現代性把人性解放無限上綱,卻忽視了人性的複雜,不再甄別善惡、公私、義利,而是一味放縱個人私慾。
義利兼顧、公私兩濟本來是人類文明的常態,但在資本主義特別是過去40年新自由主義的浸淫下,美國語境中的公私關係徹底扭曲,公有、公心、公德這些概念被污名化,成為“專制”“獨裁”的代名詞,私有、私利、私慾則如水銀泄地、無孔不入。
在美國,連監獄也被私有化,成為一門骯髒的生意和個人牟利的“印鈔機”。據統計,只佔世界總人口4.2%的美國,卻有着22%的世界監獄人口,私人經營着200多家監獄,替政府關押犯人近12萬。
美國記者肖恩・鮑爾通過在監獄卧底,揭露出美國私營監獄的暴力、虐待、性侵、腐敗。無節制壓榨犯人的強迫勞動和借監獄撈金的幕後交易,展現了資本逐利下道德的淪喪。
自由堪稱西方現代性皇冠上的明珠,然而脱離了責任與自律,自由就是自私,自私殘害生命。
美國經濟學家傑弗裏・薩克斯痛心地指出,美國雖有強大的疫苗生產能力,死亡率卻高得驚人。這是由於每個人都只顧自己,捍衞不戴口罩的自由、參加大型集會的自由、不接種疫苗的自由和感染他人的自由,卻從不履行作為社會成員的責任,不帶有一絲關愛他人的温情。
疫情發生後,美國“選擇性救治”新冠患者,感染新冠的社會邊緣羣體在孤獨絕望中死去。得克薩斯州副州長丹・帕特里克在接受採訪時大言不慚地表示,老年人應該犧牲生命換取美國經濟重啓。
19世紀匈牙利詩人裴多菲曾熱情謳歌自由,“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然而,今日西方,口口聲聲“愛自由”,其實只是“愛自己”,捍衞的是我的自由(私),犧牲的卻是他人、老人、窮人的生命!
西方在現代化進程中,貪婪追逐資本利潤,忽視對自然的尊重與對生態的保護,早期是“先污染後治理”的歧路,後來又開始向發展中國家搞“污染轉移”“垃圾輸出”。
上世紀,發生在西方國家的洛杉磯光化學煙霧事件、倫敦煙霧事件等“世界八大公害事件”均給人類歷史留下慘痛的記憶。如今,西方國家不僅通過低端產業轉移向不發達國家排污,還熱衷於主導氣候變化議程。
然而,西方的現代生產生活方式使其減排努力註定困難重重、虛多實少。從京都議定書到巴黎協定,美國已經“兩進兩出”氣變議程。
美國喜歡給別國的温室氣體排放定規則,但一旦要約束本國資本利益、限制美式生活方式,立馬成為規則的破壞者。
拜登政府積極主張應對氣候變化,但其承諾的可靠性令人生疑。環保專家卡西・西格爾諷刺道:“聯合國‘紅色警報’氣候報告發布才一天,拜登就敦促歐佩克增產石油。他還不如親自去加州再多點燃幾場山火。”
西方鼓吹自身現代化道路至善至美,已經“終結歷史”,但世人永遠無法忘卻資本原始積累建立在殘忍血腥的奴隸貿易和對外殖民上,無法忘卻霸權爭奪引發一次次世界性戰爭和冷戰。
美國今天對中國崛起的陰暗心理,正是源於這樣的歷史記憶,源於對霸權易手而被清算的恐懼妄想。
美國天天講和平,但它眼中的和平,不過是各國對於霸權的歸順、誠服。美國眼中的規則,不過是對霸權合法性的背書,對忤逆霸權的懲罰。
和平發展是人類共同價值、共同訴求,而美國從來不承諾走和平發展道路,其忠實盟友日本的所謂“和平發展道路”也是以寄生於美國的進攻性霸權為前提,日本的“無核化”是以美國率先使用核武器為前提。
然而,即使這樣的美國霸權也滿足不了另一個同文同種的盟友澳大利亞。美英澳同盟要為澳大利亞引入核潛艇,公然製造核擴散風險,導致“澳核問題”浮出水面,破壞東南亞無核區建設,散佈衝突對抗的政治病毒。美國霸權在人類和平的史書上又寫下可恥的一頁,留下卑劣的記錄。
西方現代化理論認為,只有西式民主才能促進現代化的發展繁榮,西方資本主義民主是現代民主的唯一形態。美國現代化理論學者巴林頓・摩爾甚至宣稱:“沒有資產階級,就沒有民主。”
而現實證明,西方鼓吹“一人一票”的抽象程序民主,實際上卻是“一美元一票”的資本操控盛宴,是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斯蒂格利茨所説的“1%擁有、1%治理、1%享受”。
二戰後,在社會主義陣營的巨大壓力下,西方資本不得不拿出一些錢來搞社會福利,嘗試與本國的工業資本主義達成社會民主契約。
但如今資本金融化、全球化,資本擺脱了國家最後一點控制,國家敢徵税,資本就跑路,社會契約被架空,福利制度漸成無米之炊。西式民主成為沒有靈魂、沒有肉身的軀殼,淪為少數精英在所謂“全球民主峯會”上的自我表演。
西方現代性最引以為傲的是所謂“自利經濟人”假設,甚至有人拿着這樣的假設去懷疑奉獻者的動機,羞辱為國犧牲的烈士。
然而,經濟人不是人的全部,更非本質,拒絕思考公共價值與使命的純粹經濟人不僅是人格的缺陷,其追逐的利益終將是一場空。在西方,微觀經濟上的極度精明在不斷積累宏觀經濟的危險,走到“金融危機““債務懸崖”的邊上。
美國兩黨終於同意短期提高債務上限,讓全球市場長出一口氣,主權債務違約引發的金融海嘯暫時不會發生。然而,美國財長耶倫卻高興不起來,她説,“債務上限問題導致了一系列危險的政治衝突,使得全球市場對美國在償還債務方面是否是認真的提出質疑”。
工業革命後,西方現代化使社會生產力得到空前發展,但卻始終無法克服資本主義基本矛盾,無法消除經濟週期和危機宿命。
馬克思説過:“這個曾經彷彿用法術創造瞭如此龐大的生產資料和交換手段的現代資產階級社會,現在像一個魔法師一樣不能再支配自己用法術呼喚出來的魔鬼了。”
從凱恩斯主義到貨幣主義,西方只是在不斷推遲危機的到來,而無法根本熨平週期,更大的危機正在醖釀,遲早到來。
“這個世界會好嗎?”,這是著名學者梁漱溟臨終前的深刻發問。如果西方繼續主導世界,這個世界註定沒有前途,註定不會變好,發展中國家的現代化更加遙不可及。
但世界在變化,西方現代性的危機,恰恰是世界百年大變局的轉機。這個世界正在變好,因為中國走出了一條不同於西方現代性的新型道路,一條邁向共同富裕、建設生態文明、實現人民民主、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
現代化絕非西方獨享的貴賓室,而是各國爭相綻放的大花園。天下同歸而殊途,一致而百慮。中國的成功實踐昭示世人,通向現代化的道路不止一條,只要獨立自主、科學實踐、馳而不息,發展中國家也一定能實現現代化,創造人類文明更和諧、更美好的新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