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這些“恨國黨”的醜態,連外國人都看不下去了

由 簡振武 發佈於 綜合

  綜合整理自微信公眾號“環球時報”、“補壹刀”、“酷玩實驗室”微博@觀察者網、@趙立堅個人微博、網友評論等

  近一段時間,歐美國家疫情在“奧密克戎”的攻擊下再次激增,多國單日新增屢屢刷新歷史記錄。

  

  然而自我標榜“公正客觀”的西方媒體,此時卻紛紛將矛頭對準中國防疫政策,開啓“圍中救西”模式,企圖為歐美國家慘不忍睹的防疫工作挽回顏面。其中,《紐約時報》近日發表的一則抹黑中國抗疫的文章,其語言之惡毒,甚至讓不少外國網民都驚呼“瘋狂”。

  這篇文章無恥地聲稱,每一箇中國人為了疫情早日結束,社會早日恢復活力而付出的犧牲,是一種“平庸的惡”,而這原本是德國哲學家漢娜·阿倫特形容納粹德國時提出的概念。也就是説,在《紐約時報》的這篇文章中,絕大多數國人對中國防疫政策的支持,被污衊為了納粹德國時期德國人對屠殺猶太人的支持。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撰寫了這樣一篇反華“雄文”的,卻是一張國人熟悉的黃皮膚面孔。她就是《紐約時報》的華人記者袁莉。

  

  最右為袁莉

  公開資料顯示,袁莉出生在中國,曾在國內某家媒體工作,後投奔美國媒體,先後就職於《華爾街日報》和《紐約時報》。在2018年加入《紐約時報》後,袁莉在各種反華議題上大做文章,撰寫了大量造謠中傷、惡意攻擊中國的報道。

  至於袁莉是出於什麼心態和目的作出了這些舉動,我們不得而知。然而我們知道的是,儘管袁莉在反華事業上如此“兢兢業業”,這篇惡意滿滿的文章還是在外國網民那裏翻了車,評論區罵聲不絕於耳。

  這篇反華“雄文”的高贊評論稱,這篇將中國挽救人命的防疫政策與屠殺猶太人相提並論的文章,是她所讀過的“最瘋狂的”文字,甚至公然煽動極端種族主義思潮“黃禍論”(即在西方社會曾經流行的,通過貶低和妖魔化包括中國人在內的黃種人,煽動敵視和排外情緒的觀點)。

  

  還有外國網友嘲諷道:“如果我成了中國的‘五毛’(愛國、愛社會主義者),那一定是被《紐約時報》給噁心的。”

  

  令人悲哀的是,這樣生長於中國,卻投靠西方媒體,利用自己的語言文化優勢,更加肆無忌憚地從事反華宣傳的“恨國黨”,並不只有袁莉一人。和袁莉“師出同門”的《紐約時報》撰稿人許秀中,也是一位造謠抹黑中國的“能手”。

  

  據報道,許秀中1994年出生於中國甘肅嘉峪關,家庭條件良好。她通過自主招生渠道進入國內某知名高校,後移居澳大利亞,曾就職於澳大利亞廣播公司(ABC)和《紐約時報》。由於寫出了抹黑愛國羣眾、力挺亂港暴徒等虛假新聞報道,其“出色”的業務能力被臭名昭著的澳大利亞戰略研究所(ASPI)相中,許秀中順理成章加入該所,在反華道路上越走越遠。

  許秀中的名字進入大家的視野,是因為她成為了2021年“新疆棉”事件的始作俑者。許秀中進入ASPI後,編造出了一份“新疆人權報告”。該報告謊稱,在2017年至2019年間,至少8萬名維吾爾族同胞被強迫轉移至內地工廠勞作,這是中國政府針對維吾爾族的“強迫勞動”。此後,一些西方國家便將這份胡編亂造的報告作為所謂“證據”,來為抵制新疆棉花的行動開脱。

  

  然而許秀中這番賣力的反華表演,並沒有為她換來海外的光明坦途。近年來,為了爭奪名氣和經費,西方國家的反華分子也開始了“內卷”,他們的言論越來越離譜,互相比拼反智和下限。

  

  而許秀中小丑般通過種族自恨來取悦西方人的行徑,也遭到了同胞們的一致唾棄。

  

  

  

  

  和袁莉、許秀中蛇鼠一窩的“恨國黨”,還有“同門師妹”、《紐約時報》視覺調查組的肖慕漪。

  

  根據網絡公開資料,肖慕漪出生於武漢市,2013年畢業於某高校國際新聞專業,曾在國內一家媒體擔任攝影記者,後就職於路透社及“中參館”。2020年,肖慕漪作為新人記者,正式加入《紐約時報》視覺調查組。

  加入《紐約時報》後,肖慕漪炮製了一系列歪曲我國新冠抗疫的報道。“中國政府掩蓋疫情”“民眾對政府不信任”“政府打擊‘吹哨人’”“疫情是中國的切爾諾貝利”……肖慕漪的報道迎合了西方反華勢力對中國疫情的陰暗想象。

  

  和“師姐”許秀中一樣,肖慕漪也將反華宣傳的黑手伸向了我國新疆。在一篇報道中,她“頗具想象力”地稱,中國產的口罩是新疆“強迫勞動”來的。

   

  為什麼這羣“恨國黨”生長於中國,受到了良好的教育,最後卻認賊作父,在反華的道路上日漸癲狂?

  有一個心理學術語“皈依者狂熱”,或許能解釋他們這種匪夷所思的行為。這羣人渴望被西方世界所容納,但面對中國所受到的歧視、污衊和偏見,他們不僅不敢選擇奮起反擊,還將對祖國和同胞的侮辱,作為獻給西方社會的“投名狀”,試圖表現得比西方人更“西方”、更反華,期望西方認可他們的“耿耿忠心”。

  

  

  而“恨國黨”們這番歇斯底里的表現,既不受西方人待見,也為國人所不齒。我們國家“人民至上”的動態清零防疫措施、西部邊陲的穩定與繁榮,就是對這羣跳樑小醜最好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