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承鄧小平6天殲滅1.7萬國軍,毛主席得出結論:蔣介石必敗

國民黨軍倚仗其在人數和裝備方面的巨大優勢,以“全面進攻”戰略同時向我各根據地發動攻擊。

蔣介石聲稱只要三到六個月,就可以取得勝利。

國民黨軍參謀總長陳誠也揚言:

“也許3個月,至多5個月便能解決關內的共軍。”

在黑雲壓城的情況下,晉冀魯豫野戰軍主力由劉鄧指揮,於1946年9月發起定陶戰役,我軍在6天內殲滅整編第3師,同時重創整編47師共1.7萬多人。

在戰役勝利後的第5天,毛澤東主席提筆寫下了《蔣軍必敗》的雄文,並發表在《解放日報》上。

事實上,這次戰役殲敵1.7萬人,只佔與之對陣30萬敵軍的5.7%;從全國戰場看,其比重僅佔向解放區進攻的160萬敵軍的1%強,這場看似並不大的勝利,為什麼會讓毛主席得出“蔣軍必敗”的結論呢?

1946年6月,全面內戰爆發後,晉冀魯豫野戰軍在劉伯承和鄧小平的指揮下,主動向隴海路出擊,以牽制進攻我中原解放區的國民黨軍,掩護中原我軍突圍。

晉冀魯豫野戰軍的出擊果然打亂了敵人原來的計劃,迫使敵軍陸續抽調7個整編師,加上原先就部署在晉冀魯豫解放區周邊的部隊7個整編師,共約30萬兵力,那時我軍出擊外線返回根據地尚未修整,敵軍企圖趁此機會對晉冀魯豫解放區發起大舉進攻,摧毀我軍主力並佔領解放區。

由於我晉冀魯豫解放區的位置恰好位於敵軍徐州和鄭州2個綏靖公署之間,因此敵軍是分兩路來的。

敵軍僅一線兵力就高達15個旅共10萬多人,而我軍僅有5萬人。

此外,國民黨軍高層對這次攻勢異常重視,國防部長白崇禧、參謀總長陳誠均親臨開封督戰,鄭州綏署主任劉峙也親赴一線指揮,大有要一舉蕩平我軍之勢。

敵軍的攻勢仍然是分進合擊,從徐州和鄭州分兩路而來,徐州來的敵軍多是嫡系,其中第5軍、整編11師都是所謂的“五大主力”,全部美式裝備,戰鬥力相當強,當前情況下我軍很難與其進行正面交戰;而鄭州出動的敵軍則相對較弱,但偏偏又承擔這次攻勢的主攻任務。

因此劉鄧首長決心集中兵力,迎擊鄭州方向敵軍的進攻,一旦擊破鄭州的敵軍,國民黨軍兩路夾攻解放區的計劃自然就失敗了。

劉鄧首長和野戰軍指揮員對敵“鄭州綏署”的各路敵軍情況進行了研判和分析後,決心先打中路的整3師。

這個師是此次鄭州敵軍進攻的主力,其兵鋒直指我根據地的定陶,與其一同進攻的雖然還有一個整47師,但由於整3師是鄭州方向敵軍的唯一一支嫡系部隊,其氣焰異常囂張,因此前進速度很快,2個師之間的空檔竟有20公里左右。

且鄭州綏署下屬部隊多是剛從外地調來的,對當地情況不熟悉,有的還剛遭到我軍打擊,其士氣和鬥志都很低,再加上其轄區內平漢和隴海線的守備還要佔用大量的部隊,若長驅直入攻擊解放區,就可能陷入戰線太長及兵力不足的窘境。

此外,鄭州綏署下屬的部隊分屬幾個派系,既有中央軍嫡系的整3師,也有川軍的整41和47師,還有西北軍劉汝明部的整55和68師的各1個旅,其兵力雖多,但矛盾很深,各懷鬼胎。

整3師作為中央軍嫡系,其師長趙錫田又是陸軍總司令顧祝同的外甥,因此裝備和兵力都比其他各路雜牌強的得多,該師不但齊裝滿員,而且還加強有1個坦克連和1個重炮營,損失也得到優先的補充。

其他部隊畏縮不前,行動遲緩,即便是劉峙一再催促仍然緩如牛行。

劉伯承鄧小平6天殲滅1.7萬國軍,毛主席得出結論:蔣介石必敗

▲抗戰勝利後,國民黨軍利用美國的飛機迅速從大後方飛抵淪陷區的大城市進行接收

派系林立可算得上是國民黨軍隊的傳統特色了,總的來説可分為嫡系和雜牌兩大類。

但要是細分的話,嫡系部隊之間也有不同的小派系,可以分為嫡系中的嫡系和嫡系中的雜牌,這些派系的存在使得國民黨軍的內部矛盾重重。

嫡系看不起雜牌,在作戰時經常讓雜牌軍充當炮灰和擋箭牌,而一旦雜牌的實力在戰鬥中有損耗,往往很難得到及時的補充,造成其戰力下降,一旦其實力削弱,別的派系就很可能趁機加以吞併,以擴充自己的實力。

這種卑劣的做法不但普遍存在於嫡系對雜牌,甚至嫡系部隊之間也相互算計。有時這種矛盾甚至會尖鋭到產生嚴重對立,勢如水火,形同敵軍。

劉伯承鄧小平6天殲滅1.7萬國軍,毛主席得出結論:蔣介石必敗

▲在國民黨軍隊中,打罵乃至虐待士兵是常態

最終造成的惡果就是,無論是嫡系還是雜牌都有極為嚴重的自保心理,傾向於在作戰時出工不出力,這就從根本上造成各派系部隊之間互不信任,甚至同一派系內部也是面和心不和。

每當上司命令發起進攻時,各部隊間總會相互觀望,總擔心前進太快會導致自身暴露被消滅,從而貽誤戰機,一旦稍有挫折大家就相互推諉,無人肯出面承擔責任。

這就給了我軍利用敵人間的矛盾,實施各個擊破的戰機。

事實上,劉鄧首長深知整3師作為鄭州方向敵人的唯一嫡系部隊,斷定其一旦遭到我軍圍攻,其他雜牌軍必然不會拼死相救,才最終定下決心,在定陶殲滅這路敵人。

劉伯承鄧小平6天殲滅1.7萬國軍,毛主席得出結論:蔣介石必敗

▲國民黨軍士兵一臉的茫然

晉冀魯豫野戰軍一面以小部隊在整3師推進的道路上使用地雷戰和麻雀戰等戰術遲滯敵軍,另外則迅速地讓出擊外線的部隊抓緊時間休整,準備打大殲滅戰。

劉鄧命令3、6、7縱主力在定陶的西南地區隱蔽待機,同時命令在豫北牽制敵人的2縱強行軍趕到定陶以西地區埋伏,6縱以2個團的部隊偽裝主力,將整3師誘往我預設戰場,然後以兩翼突擊的戰術殲滅整3師。

其他地方部隊在戰鬥打響後,阻擊其他各路敵軍,尤其是整47師對整3師進行增援。

1946年9月2日,我野戰軍主力已經全部做好了戰鬥準備,並預定在4日展開對敵軍的圍殲。

當天起,整3師遭遇到我軍誘敵部隊,6縱的2個團以機動防禦的戰術,交替掩護、節節後撤,一步步地將整3師誘往預設戰場。

整3師先後佔領了開封的秦寨和桃園,趙錫田忘乎所以,頻頻向敵鄭州綏署報捷。

而整47師則磨磨蹭蹭,有意識地拉開和整3師的距離,到我軍發起攻擊前,2個師的距離已經擴大到25公里以上,至於敵軍的其他部隊距離整3師少則40公里,多的在80公里以上。

由此,態勢孤立的整3師已經完全暴露在我主力面前。

9月3日凌晨,遵照劉鄧首長的指示,我軍繼續引誘整3師大膽前進,使整3師與其友鄰部隊的距離進一步拉大。

我軍誘敵部隊在與整3師先頭部隊稍作接觸後,便立即後撤,趙錫田認為我軍無力抵抗其攻擊,完全無視其頂頭上司劉峙提醒他已經脱離了左右友鄰部隊,驅使整3師主力快速追擊。

由於整3師太過突出暴露,趙錫田的上司劉峙親自在無線電裏和他通話,劉峙用密語問他:

“你要不要飛機配合進攻?”

趙錫田直接用明語回答:

“飛機不需要了,就憑我的裝備,共軍已經不堪一擊,我這1萬多雄兵,對付劉鄧的5萬人綽綽有餘。”

劉峙聽到趙錫田竟然不顧保密原則直接使用明語感到非常吃驚,斥責道:

“你為什麼不講密語?”

趙錫田對劉峙的謹慎態度竟然不屑一顧,大大咧咧地回道:

“不要緊,劉、鄧已經潰不成軍了,我2周之內就能佔領整個冀魯豫,把他們趕上太行山,用不用密語已經無所謂了。”

在國民黨軍隊內部,倚仗自己有“靠山”或者“後台”,無視軍隊裏的各項規章制度,甚至直接無視上級的大有人在,軍法軍紀在這些人面前,形同廢紙。

眾所周知,軍隊是一個最講求紀律、並且高度組織化的團體,正因為軍隊有其特殊性,所以一般正常的軍隊對服從命令、遵守軍紀等是非常重視的。

人民軍隊“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第一條就是“一切行動聽指揮”,也清楚地説明了這一點。

劉伯承鄧小平6天殲滅1.7萬國軍,毛主席得出結論:蔣介石必敗

▲當地羣眾在為我軍指路

但這些在國民黨軍隊中是完全看不到的,趙錫田靠着他舅舅顧祝同的勢力,驕橫跋扈,無視軍紀,甚至無視上司善意的提醒。

而這種行為在國民黨軍隊中並不是個例。更極端的情況,甚至有上校團長“指揮”中將軍長乃至兵團司令的。

在淮海戰役期間,蔣緯國擔任戰車團團長,配屬給劉汝明和李延年兵團,向我華野發起攻擊,企圖解救被我軍包圍在陳官莊的杜聿明集團。

戰鬥中1輛戰車被我軍擊毀,蔣緯國認為是步兵掩護不力造成的。

他大發雷霆,直接“命令”54軍軍長闕漢騫將戰車奪回,闕迫於無奈,只得硬着頭皮命令部隊發起攻擊,在付出死傷1名副團長在內的600多官兵後,最終才把這一堆廢鐵給搶了回來。

最終闕漢騫不得不以向上司懇請,以作戰區域都是水網地帶,不利於坦克機動為由,將蔣二公子和他的戰車部隊請了回去。

這種借勢壓人的情況極大地敗壞了國民黨軍的風氣,也是造成其上下相互猜忌、互不相容的主要原因。

在驕橫的心態支配下,趙錫田指揮整3師主力於當天下午進入到我軍的預設戰場。

而整47師遭到我軍打援部隊的頑強阻擊,寸步難進,且出於保存實力的心理,也不願意太過靠前。

整3師已經完全成為一支孤軍。

9月3日晚上23時30分許,我晉冀魯豫野戰軍主力全線出擊,對整3師發起了猛攻。

在夜戰中,我攻擊部隊首先以部分兵力對整3師的師部和第3旅實施佯攻,以分散敵人的注意力,不能迅速判明我軍的主攻方向。

而以主力攻擊其戰鬥力最強的第20旅。

我軍的戰術奏效了,在3日夜至4日凌晨的夜戰中,我6縱殲滅了20旅的1個團。

天亮後,被打懵的敵人開始逐漸醒悟過來,集中火力對我軍攻擊部隊猛烈射擊,同時在空軍、炮兵和坦克的掩護下,展開了大規模的反擊。

雙方圍繞着大楊湖附近的陣地展開反覆爭奪,整3師畢竟是參加過遠征軍的王牌部隊,在熬過了初期的混亂後,稍一冷靜下來,其戰鬥力就顯現出來。

尤其是配屬給整3師的坦克對我軍構成了嚴重威脅,敵人的坦克反覆衝擊我軍陣地,而我軍因為缺乏反坦克武器,一時束手無策。

激戰竟日,我軍僅殲敵約3個營。

趙錫田在發現自己已經被我軍三面包圍後,這才放下架子,向劉峙緊急求援。

劉峙在9月4日即嚴令整47師向我3縱左翼陣地梁集和路王廟一線發起攻擊,同時以一部兵力迂迴桃園,從南面向整3師靠攏。

次日,整47師主力又再次由西南方向迂迴桃園以南地區,企圖從西南方向突破我3縱的防禦增援整3師,但敵軍的一切行動均遭到我軍的頑強阻擊。

此外,整41師、整55師、整68師等部,也分別在劉峙和顧祝同的高壓下向整3師靠攏。

在我軍一時吃不掉整3師,而外線敵人又開始增援的危急情況下,劉伯承司令員於5日親自來到6縱的司令部,他在此召集野戰軍的縱隊首長開了個短會,會上他要求堅決而迅速地殲滅整3師,同時再次強調必須在戰術上集中兵力,糾正之前出現的平均使用兵力、一線平推的錯誤打法。

9月5日夜,在調整部署後,我軍再次向整3師發動全線猛攻,6縱王近山指揮部隊全力攻擊困守在大楊湖的整3師主力第20旅第59團,雙方戰鬥空前激烈。

第59團在團長吳耀東的指揮下做困獸之鬥,憑藉着有利的地形和坦克掩護,多次擊退6縱的攻擊。這裏已經成了整場戰役勝負的關鍵。

外線敵軍最近的已經進逼到距整3師20公里的地方,為了儘快扭轉不利局面,劉伯承司令員親自打電話給王近山在説:

“大楊湖的敵59團是整3師防禦的核心,只要撕開這道口子,就剖開了整3師的肚膛。如果啃不下大楊湖,東西兩面敵人的4個整編師一旦靠攏,我們全軍在魯西南就無法立足,要後退300裏不説,弄不好真的要背起揹包回太行山打游擊了!”

王近山則再次調整攻擊部署,他將17旅49團加強給18旅,命令18旅從馬莊發起攻擊。他命令:

“破釜沉舟、砸鍋賣鐵,就這一錘子買賣了!”

此時我2縱以1個旅包圍周集和大黃集的敵第3旅,並鉗制小楊湖的敵軍,以配合6縱攻堅戰,還以1個旅迂迴敵軍左側後,防止敵軍向西南方突圍。

3、7縱主力則攻擊敵第20旅旅部及其據守方車王的敵軍,然後攻整3師師部天爺廟。但能否取勝,全看6縱了!

9月5日晚23時30分,6縱集中所有炮火向大楊湖的敵59團陣地猛烈的轟擊,隨即前沿的輕重機槍齊射,各部對敵人發起了最後的攻擊。

18旅54團首先從西南方向突入村內,並佔領了幾座房子。隨後52團也從東北方向突入村內,49團也從東南方向突破敵防禦。我軍3個團分別打開了3個突破口,換成別的敵軍早就崩潰了。但敵59團竟然立即組織了反突擊,向我攻擊部隊兇猛反撲。

49團3次試圖突入敵軍縱深,但三次被敵人反擊出去。在敵人的拼命反擊下,我52、54團的攻擊也陷入停頓,雙方再次陷入僵持。

激戰持續到下半夜,54團傷亡很大,因為他們的攻擊方向是敵59團的團部,這裏距整3師的師部也不足1000米。

因此敵軍的反擊也最為瘋狂,全團在一線只剩下100多人還在堅持戰鬥。

就在54團苦戰的時候,49團3連實施連續爆破,再次撕開了突破口,49團的2個營立即突入村內,與敵人展開了巷戰。

腹背受敵的59團拼湊了400多人,在5輛坦克支援下,向54團的側翼發起猛攻,企圖突圍。

眼看着戰鬥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王近山命令部隊全部投入戰鬥,最後連炊事員、飼養員等都投入到戰鬥中,終於逐漸壓倒了敵59團,開始一步步地將敵人壓縮、分割、包圍。

9月6日黎明時分,59團殘部已經被壓縮到村子西南的一片院落裏,敵軍負隅頑抗,雙方逐屋爭奪,我軍攻擊頻頻得手。

59團已經堅持不住了,我17旅的電台就截聽到敵59團團長吳耀東向趙錫田的明語呼救:

“我們已經頂不住了,最多再堅持15分鐘,再不來援兵,我就自殺了!”

在得知敵人已經是窮途末路後,我軍士氣更加高昂,46團連續攻擊,最終殲滅了59團,並俘虜了聲稱要“自殺”的團長吳耀東。

在殲滅了敵59團後,整3師的師部完全暴露在我軍的兵鋒之下。

天亮後,我2、3、6、7縱對天爺廟的敵師部發起猛攻,殲滅了20旅的殘部,並重創了第3旅,敵軍已經是一片混亂,全線動搖。

9月6日中午,見大勢已去的趙錫田率領師部和第3旅殘部向南突圍,企圖向整47師靠攏,我軍則乘着敵軍脱離工事,慌亂撤退的時候,全線出擊,將突圍之敵全殲於運動中,並俘虜了中將師長趙錫田。

在我軍圍殲整3師的時候,多路敵軍在劉峙的嚴令下,拼命向整3師靠攏,但在我阻擊部隊的頑強防禦面前,緩如牛行,及至整3師被殲滅的時候,各路敵軍距離其尚有15公里以上。

在獲知整3師全軍覆沒後,各路敵軍立即發揮了轉進如風的特點,飛快地後退,再次將靠得太前的整47暴露出來。

我晉冀魯豫野戰軍發揮連續作戰的優良作風,抓住了這一有利戰機。9月7日,我軍主力向倉皇退卻中的整47師的側後實施猛擊。

經1天激戰,整47師127旅、122旅在被我殲滅。

與此同時,我軍還對撤逃中的整41師、整55師、整68師等部展開了追擊,並殲滅敵約1個團。鄭州綏署的敵軍在我軍追擊下,於9月8日上午逃至考城和蘭封等隴海鐵路沿線據點方才停止。

在擊破了鄭州敵軍的進攻後,徐州敵軍也失去了進攻的動力,定陶戰役勝利結束。

定陶戰役從1946年9月2日開始,至7日結束,前後共6天時間,殲滅敵軍4個旅1.7萬餘人,其中斃敵5000餘人,生俘整3師中將師長趙錫田及其以下官兵1.2萬餘人,繳獲坦克6輛、大小炮200餘門、輕重機槍710餘挺、長短槍4 300支、汽車14輛、電台15部,以及其他大量物資,我軍傷亡3500餘人。

定陶戰役勝利後,毛澤東主席在1946年9月12日為《解放日報》纂寫了一篇名為《蔣軍必敗》的社論,他指出:

“這是繼中原我軍突圍勝利與蘇中大捷之後又一次大勝利。這三個勝利,對於整個解放區南方戰線,起到扭轉形勢的重要作用。蔣軍必敗,我軍必勝的局面是定下來了。”

毛主席之所以得出“蔣軍必敗,我軍必勝”的結論,是因為他已經敏鋭地察覺到我軍可以通過大規模的運動戰結合羣眾性的游擊戰,來打破敵軍對我解放區發起的“全面進攻”。

定陶戰役中,我軍以少量地方部隊和配合游擊隊、民兵的游擊戰,死死地拖住了整3師以外的各路敵軍,使得晉冀魯豫野戰軍得以集中4倍於敵的優勢兵力對整3師發起殲滅戰。

在戰鬥中,我軍則不斷調整兵力,採取集中優勢兵力將敵軍一一擊破,先消滅了敵20旅,以打開局面,再殲滅整3師師部與第3旅,然後轉用兵力,殲滅整47師。

整場戰役我軍始終保證了兵力上的優勢,並且牢牢地掌握了戰役的主動權,最終取得了戰役的全勝。

參考資料

《中國人民解放軍全國解放戰爭史第二卷》,軍事科學出版社,1996年第一版

《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野戰軍戰史》,解放軍出版社,1990年第一版

《劉伯承傳》,當代中國出版社出版,2007年出版

作者/周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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