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炮製“政治病毒”破壞全球抗疫
【鳴鏑】
美國的公共衞生治理災難如一面照妖鏡,使其國家治理的失敗無所遁形。美國一些政客無法面對國家體制“病了”的現實,又無力使國家走出泥潭,於是為了政治私利,逆全世界合作抗疫的大潮而動,大搞污名化和甩鍋戰,企圖通過轉嫁危機,逃避自身罪責。
“國家能力衰敗”的典型
2019年10月,全球健康安全指數對195個國家的流行病準備情況進行了排名,美國的準備良好程度位列第二。但當病毒真正來襲時,一個理論上的優等生卻製造了公共衞生危機管理的大災難。美國公民累計確診和死亡病例數都位居世界首位,疫情嚴重程度與其國力基礎不匹配。集團利益對國家治理體系的綁架,使美國成為弗朗西斯·福山筆下“國家能力衰敗”的典型。
政客們自知罪責難逃,又不願面對歷史法庭的正義審判,於是乾脆把自己打扮成法官,巧舌如簧編造謊言,試圖通過製造聳人聽聞的陰謀論把國內沸騰的民怨轉嫁給中國。
世衞組織專家在赴武漢實地考察後發佈了報告,明確指出“冠狀病毒源自中國實驗室可能性極小”。這個可以還中國清白的報告,因為斷了美國禍水東引的念想,招致美國更為瘋狂的叫囂。
美國疾控中心前主任雷德菲爾德第一個跳出來,煞有介事地説自己“因為指出中國‘實驗室泄漏’而受到來自美政府內部的威脅和排斥”。誰能相信,在特朗普政府反華風頭正盛的時候,會有人敢出來指責這個“奉旨行事”的忠實鷹犬?隨後,第一次調查的直接負責人福特被少數美國政客直斥為“共諜”。可憐此公曾經親赴倫敦向英國首相約翰遜施壓,要求英國“馬上放棄中國華為技術”,就因為潑髒水不力轉眼間就被換了身份。在這場麥卡錫式的污名化浪潮中,安東尼·福奇也未倖免。有共和黨議員要求他必須辭職,原因是福奇被泄露的幾千條信息中,有一條轉發了“反陰謀論”的文章,還有一條顯示他沒有回覆一個自稱基因研究人員的陰謀論者的來信。
特朗普沒潑完的髒水,被同樣有甩鍋訴求的新一屆政府接了過來。於是,一些美國政客撕下偽裝,不再重複大選時讓抗疫“迴歸科學、遠離政治”的承諾。一條“情報部門報告宣稱武漢病毒研究所3名科研人員2019年11月患病住院”的舊聞被翻了出來後,至於美國情報部門當初已經調查了且什麼也沒查出來的結果,拜登並不在乎,要求美情報機構90天內再拿出明確的第二次報告。美國國務卿布林肯則要求在中國進行第二階段的新冠病毒溯源調查。民主黨政府慫恿的所謂疫情溯源調查事實上比前共和黨政府的潑髒水行徑更為惡劣。一是根本説不出首輪調查在科學層面的不足在哪裏,二是不在美國劣跡斑斑的德特里克堡做調查,反把“中國實驗室泄漏”説的陳詞濫調再次翻出,已經屬於不加掩飾的政治毀謗了。
誰在搗亂,誰在幫忙,世界看得清楚
污名化中國可以轉移美國國內的追責壓力,但無法改善美國糟糕的公共衞生狀況。少數美國政客最大的問題在於他們沒有從事細緻紮實的抗疫工作的本事,卻總想靠歪門邪道擺脱困境。
疫情暴發之初,各國面臨物資緊缺狀況,美國不思動員國內生產,反而第一個跳出來對更虛弱的國家巧取豪奪。美國官員帶着現金來到機場、港口和生產廠家,以高於市場價的價格要求生產商撕毀已有合同,把物資轉讓給美國。如果美元攻勢不行,美國則乾脆硬搶。中國捐給日本的試劑盒、小國巴巴多斯獲援的20台呼吸機,都被美方扣押。
美國不僅在流通環節直接掠奪成品,對國際抗疫物資的生產過程也橫加干涉。2020年3月18日,美國政府啓動《國防生產法案》,要求美國企業優先完成聯邦政府醫療物資訂單。此舉一下子打亂了醫療產品的國際供應鏈。美國的西方盟友們紛紛效仿華盛頓的做法,一時間各國壁壘森嚴,給國際抗疫合作蒙上了厚厚的陰影。在物資緊缺問題逐漸緩解後,美國政府又掀起了“疫苗民族主義”的浪潮。憑藉霸權和美元優勢,美國短時間內囤積了比自身需要多10億劑的疫苗。這些疫苗躺在成本高昂的倉庫裏,並非美國百姓真的需要多打幾針,而是在其他抗疫措施一概不力時,政客們企圖通過滿庫房的疫苗給國民製造虛假的安全感。在“世界領袖”的帶領下,西方世界毫無必要地壟斷了西方疫苗廠商2021年幾乎所有產量,低收入國家僅獲得了0.2%的份額,更有十幾個國家迄今為止沒有得到一劑疫苗。
與美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中國在自身疫苗供給極其緊張的情況下向國際社會提供了超過3.5億劑疫苗,向88個國家和4個國際組織提供疫苗援助,並向多個發展中國家轉移疫苗產能。中國光明正大的扶危救困之舉刺激了美國的“玻璃心”,美國官員數次聲稱:“中國援助疫苗之舉不符合美國標準”;各國應該等待美國完成本國居民接種後,再對他們展開“積極幫助”。直到6月11日七國集團峯會召開,國際社會才在忍受了疫情一年半之後迎來了美國的“關心”。拜登宣佈與其他國家合作,在接下來的幾個月內為全球捐助10億劑新冠疫苗。此舉看似慷慨大方,實則口惠而實不至。聯合國援助計劃負責人洛考克指出,“這些零星、小規模的施捨根本不能稱為一個嚴肅的計劃。”原因何在呢?首先,西方國家囤積的大量疫苗已接近過期,這些疫苗如集中流向發展中國家,這些國家由於公共衞生系統脆弱而在有限的時間內完成注射將十分困難。其次,以輝瑞產品為代表的西方疫苗,其儲藏、運輸和注射的成本都很高,美國主導的援助計劃壓根沒提配套措施建設,其能發揮的效能必會大打折扣。再次,因為西方囤積疫苗過多過久,疫情在很多國家已呈蔓延之勢,10億劑疫苗在今天其實已經不敷使用。
美國製度失敗的惡果不應由世界承擔
面對疫情,美國頻繁的甩鍋、撒謊和推責,反映了這個國家根深蒂固的內部缺陷。少數政客、官僚與利益集團共同充當了抗擊疫情不力的元兇。由於沒有政治力量能夠矯正其缺陷,制度失敗的惡果被轉嫁到無辜的世界人民身上。
美國製度失敗的深層次原因在於國家無法彌合的政治分裂。面對前所未有的疫情及繁重的經濟復甦任務,一個社會內部存在意見分歧十分正常。美國的問題在於,社會階層間、民眾與政府間、經濟界與醫學界之間的矛盾,已發展到社會自身無法調節的地步。社會的分裂誘發了嚴重的信任危機,陰謀論四處氾濫,任何政策意見都會被反對派大肆攻擊、激烈反對。特朗普政府時期,保守派認為疫情是民主黨試圖推翻特朗普政府的陰謀,遲遲拒絕承認大流行已經發生;自由派懷疑共和黨藉助疫情強化對權力的壟斷,在街頭、議會及各州和聯邦政府展開全面對抗。拜登執政後,左右翼的位置顛倒了過來,但社會尖鋭對立依然如故,沒有絲毫改變。美國雖然擁有雄厚的實力基礎,但政治和社會分裂卻使國家行動能力大受拖累,內耗成為美國特色的政治頑疾。
美國政治分裂的直接後果就是政府施政能力的嚴重退化。特朗普相信存在一個反對他的“深層國家”,因而在疫情期間大肆“清洗”能解決問題但可能反對他的專業官僚和技術精英。不願意附和特朗普觀點的美國生物醫學高級研究與發展局主任布賴特以及福奇等人被邊緣化。儘管拜登執政後立即展開了對特朗普政府的政治清算,但美國政治和社會的撕裂已積重難返。白宮成了黨派爭鬥的附屬品。美國政府不僅不能回應社會訴求,反而成為無能政治的積極推手。
值此全球疫情持續肆虐的危急關頭,世界各國有識之士必須積極團結起來,採取強有力的集體行動,不僅要團結對抗新冠病毒,也要團結對抗美國炮製的“政治病毒”,唯有如此,才能共同拯救這個我們賴以生存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