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在新冠肺炎疫情和涉港國安立法等熱點問題中,澳大利亞表現的異常活躍,總是跟着美國,處處和中國作對。甚至在更早之前,澳大利亞一直充當着美國的“跟屁蟲”的角色,不論是對我國南海問題的強硬態度,還是參與對華為的打壓,都表現出了澳大利亞人所謂的澳美同盟。
澳大利亞精英階層甚至表示澳美同盟是“一種近乎神聖的宗教”但是實際上澳大利亞在中美對抗中並沒有取得了他們所期待的優勢,相反,澳大利亞現在只能在中美兩國之間的夾縫中求生存謀發展,遠遠沒有從始至終一直維護中國利益時那樣淡然、舒心。而且,澳大利亞的一些不明智舉動引起了中國政府的強烈不滿,大量的貿易訂單被取消,直接導致澳大利亞經濟接近崩潰,可就算如此,澳大利亞的藍領階層依然認為美國人是“兄弟”是“自己人”,而和澳大利亞做生意的日本人、中國人分別是澳大利亞的“朋友”和“客户”。就在此次疫情期間,澳大利亞“大鬧”世界衞生組織,不斷向中國甩鍋,一心想把病毒的源頭安在中國頭上,結果導致中國停止從澳大利亞進口牛肉,但是澳大利亞政府為了表示自己向美國靠攏的強硬態度,一直不肯低頭,這讓其他國家十分興奮,諸多國家在澳大利亞向中國斷供後紛紛向中國遞出了橄欖枝,特別是巴西、法國,向中國開出來優厚的條件,其中法國的牛肉在2000年時由於瘋牛病的原因被禁止向中國進口,這次能夠重新和中國建立貿易關係,歐洲很多國家都表示是沾了澳大利亞的光。
造成澳大利亞人與美國關係密切是因為澳大利亞和美國有許多“天然聯繫”,歷史上,美國和澳大利亞同屬於英國殖民地,在美國宣佈獨立後,英國沒有辦法繼續向美國流放犯人後,就開始向澳大利亞流放,在兩國,白人都屬於主要及優勢人種,主要語言都是英文,政治,經濟,文化,法律體制都十分類似,價值觀、思維方式都非常接近。一個在美國出生,在澳大利亞居住的華裔青年總結到“除了季節相反,車道相反(澳大利亞車輛靠左行駛),美國和澳大利亞之間有太多相似性。”《環球時報》記者曾和一些澳大利亞白人民眾交流,他們並不迴避“依賴美國”的這個話題。一位在地方報紙工作的澳大利亞白人女性説,澳大利亞國土面積龐大,但是人口不多,只有2500多萬,軍隊自然也少,因此需要美國的軍事支援。
對於澳大利亞甘做美國的“附庸”也引起了國際輿論的嘲諷。英國《衞報》曾刊文稱“就像在馬戲團裏遊走,一直在想方設法,以避免被獅子吃掉”。文章説,澳大利亞公眾的反應強化了一種觀念:我們或許不喜歡美國現任總統,但能維持對美同盟被視為澳大利亞總理工作任務的核心。澳大利亞親美這一事實是無法改變的,但是如果澳大利亞跟着美國對付中國,做出一些有損於中國利益的事,那麼澳大利亞將會面臨被多國隔絕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