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15日,東盟10國和中國、日本、韓國、澳大利亞、新西蘭共15個亞太國家正式簽署了《區域全面經濟夥伴關係協定》(Regional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RCEP)。
《區域全面經濟夥伴關係協定》的簽署,標誌着當前世界上人口最多、經貿規模最大、最具發展潛力的自由貿易區正式啓航。
RCEP的簽訂,危機並存,中國的中低端產業必須加快轉型步伐,才能夠佔據領先優勢。
而高端產業的發展,從來都離不開頂級科學家。
只不過,頂級科學家歸國,從來都不只是一張機票的事情。
1950年3月,有一個拖家帶口的身影,腳步一深一淺,拎着一隻沉重的皮箱,沿着羅湖橋上的鐵路經行而過。
他身後的香港,越來越遠,眼前低矮的茅屋與崎嶇小道,越來越近。他清楚的知道,走過了這一段,前半生的功名與榮華自此永遠作別。
那樣一個特殊的年代,短短32米長的羅湖橋,連接起的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
40年前,曾設計督造這一段鐵路的詹天佑也曾站在這一方橋頭駐足,對岸,是已經被英國人強佔七十年之久的香港九龍;轉身,是即將在辛亥革命之中垮台的風燭殘年的大清王朝。
40年後,同一座橋,同樣的風景。眼前滿身補丁的漁民,河邊晾曬的破舊漁網,千年的農耕漁獵似乎從未因歷史變遷而產生任何的變化。但風中獵獵作響的五星紅旗,卻明明白白的昭示着,一個新的時代真的來了。
受此感召,他在登橋前留下萬言告留美同胞書一封,通過新華社傳遍世界各地。信中如是説:
“梁園雖好,非久居之鄉。歸去來兮!為了抉擇真理,我們應當回去,為了國家民族,我們應當回去,為了為人民服務,我們也應當回去,就是為了個人出路,也應當早日回去。”
如果對那一段歷史熟悉,不難猜到,這個人正是從海外歸國的頂級數學家——華羅庚。在當時,早年生病留下的腿疾,與一身書生氣的打扮,讓他的辨識度格外高。
但少有人知的是,在他那口沉重的皮箱中,裝滿了他在美留學時對當時新興科技事業的所見所聞。而中國的計算機事業,也正是從華羅庚歸國的這一刻起,與中科院深深的綁定在一起,叩響了時代的大門。
起:只靠算盤造不了原子彈每一代人都有他們的使命,科學家尤甚。
歸國不久,華羅庚一邊參與籌建中科院數學研究所,另一邊,則在中科院數學所成立了計算機研究小組,成為新中國第一個專門從事計算機研究的組織。
在當時,全世界範圍內,計算機還尚屬尖端新興學科。全中國,見過計算機長什麼樣子的,一隻手也數的過來,更沒人會想到,它的出現會對中國日後的科學事業發展中的舉足輕重的地位。
一直到1956年,為了國家安全,核武器製造被提上日程,作為配套產業,計算機與半導體、自動化、電子學,在當年8月發佈的十二年科學規劃中,被列為“四項緊急措施”。
在這一背景之下,計算機小組升級成為中科院計算技術研究所。由周總理親自下令,中科院各所、清華、北大、二機部(保密等級最高的核工業部)、解放軍總參某部,全國最精鋭的314人全部被聚集在中科院計算所集中培訓。
有了人才,但如何培養依舊是一個問題。
資料,正裝在華羅庚回國時帶回的那一口皮箱之中。在普林斯頓擔任研究員的期間,他曾與一同任教的世界“計算機之父”馮·諾依曼成為忘年交,也是在這裏,華羅庚蒐集並帶回國的大量計算機資料,成為新中國計算機事業啓蒙的原始啓蒙。
同年,中科院又派人赴蘇聯,相繼在莫斯科、列寧格勒兩地的21個研究機構考察,並於次年帶回了蘇聯M-3型和БЗCM-Ⅱ型電子計算機圖紙。
1959年10月1日,中科院計算所與國營738廠聯合研製出了我國第一台大型通用數字電子計算機104機,計算能力達到每秒一萬次。
這是全國人民勒緊褲腰帶才研發出來的寶貝:104機單台造價高達200萬元,而那時候中國的人均GDP僅為217.34元。
也是因此,機器建成後,就連當時負責核研究的科學家,每週也僅有十多個小時的上機機會。如果時間不夠,還需兩單位領導親自致函,方能得到通融。
但就是在這樣艱苦的條件下,科學家們在104機上完成了原子彈的模型設計。併為後來的東風、長征系列導彈以及東方紅1號衞星的軌道計算完成了重要的輔助工作。
可以説,沒有當年中科院與一眾科學家們研發的104機,就沒有後來的兩彈一星與中國科技事業。
在那樣一個特殊的年代,研製計算機,不僅是科學任務,更是撐起國家脊樑的政治作業。
承:造芯補魂,為國創業就在104機剛剛開始研製成功的1958年,IBM推出了世界上第一台晶體管計算機,並在隨後孕育出了英特爾、微軟等的計算機領域霸主。
而當時的中國則在十年浩劫之中,人才凋敝,科學事業陷入停滯不前。改革開放後的“市場換技術”以及“貿工技”思路更是讓Wintel完全壟斷了中國信息產業的兩大根基。
一直到1999年3月爆發的科索沃戰爭,被轟炸了的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以及被美國搞癱瘓的南斯拉夫通訊系統,挑起了國人最敏感的神經。
時任科技部部長徐冠華,在當年6月召開了“發展我國自主操作系統座談會”上拍案而起,他一針見血的指出,中國信息產業缺芯少魂。其中,芯是芯片,魂則是操作系統。
也是從這一年起,在“缺芯少魂”的呼籲下,中國的自主操作系統迎來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大爆發。
時任中科院軟件所副所長孫玉芳,以及中科院計算所研究院胡偉武被推到台前。一人負責操作系統創建中科紅旗,一人負責芯片扛起中科龍芯。在國家的需求之下,兩個體制內出身的科學家被迫創業,承擔起阻擊Wintel的重任。
那是一段帶有濃厚時代特色的歷史。
出身體制,孫玉芳出門時,常常帶着兩張名片。其中一張的頭銜是中科紅旗董事長,另一張則印着中科院軟件所首席研究員。
與中科紅旗一同起步的龍芯,辦公室裏則隨處可見紅底打印出的《毛選》金句,就連會議室牆上也貼着“用毛澤東思想武裝龍芯課題組”的標語。為了找到願意配合生產的廠家,不善言辭的科學家們厚着臉皮,蹲在別人的辦公室,一直磨到對方願意配合。
只可惜,2005年年僅57歲的孫玉芳辭世,九年後,中科紅旗正式破產,只留下了一個未曾實現的自主夢,和一羣結局註定悲傷的奠基人。
而龍芯,二十年過去了,胡偉武還在與白髮蒼蒼的倪光南一道,講述着中國信息產業缺芯少魂的悲哀。
在後來,曾有人將紅旗與龍芯的悲哀,總結為國有體制的悲哀。但或許,從兩千年一開始,中國信息產業的芯魂商業化便註定是一個無法實現的泡沫。
畢竟,Wintel在前,造芯補魂顯然不是一個划算的生意。
芯片、操作系統、軟件環環相扣缺一不可的生態,做芯片需要操作系統的適配,做操作系統系統又需要軟件與終端的適配。但偏偏,在桌面端,成熟的軟硬件產品,都已經成為了微軟生態的高薪打工仔。
與紅旗、龍芯同齡的方舟科技以及藍點科技,都曾是國產CPU與操作系統中的佼佼者。但短短几年,就“及時”認清了現實,開始了服務器或者嵌入式系統的轉型之路。
但Wintel在前,造芯補魂更是一筆哪怕註定失敗,遭受無盡質疑但也得不計後果做出來的生意。
孫玉芳、胡偉武們未竟的商業化,讓中國後來的IT產業發展,即便遭遇最壞的情況,也依舊有芯可裝有魂可用。讓同在千年之後發展起的阿里、騰訊,可以毫無負擔的輕裝前行;也讓被美國屢屢刁難制裁的華為,在斷供的威脅之下,有叫板談判的底氣。
儘管商業化早已容不下遲到的紅旗與龍芯,但時代需要一腔孤勇的悲情英雄來建造後人的基業。
轉:柳暗花明,新時代中的芯與魂風物長宜放眼量,一個時代的造芯補魂過去了,但另一個時代的芯與魂正在重塑。
關於龍芯與紅旗,故事其實還有另一個版本的結局:
龍芯守住的國產芯片根據地,傳遞到胡偉武學生陳雲霽創立的中科寒武紀手中,得以在AI時代開疆拓土。
成立不到四年,中科寒武紀在就已經完成了從創業公司到科創板上市企業的一躍。而在它的背後,則是中科院、科大訊飛、阿里、聯想等近10家頂級機構與科技巨頭的聯手站台以及每年5.4億研發支出,65項已獲得專利,1,474項正在申請中的境內外專利。
紅旗未竟的商業化,夢想被流轉到中軟、華為的員工撿起,在麒麟與鴻蒙操作系統之中閃閃發光。
紅旗破產後,不少員工跳槽到了中國電子旗下的麒麟操作系統,成就瞭如今國內第一大國產操作系統,另一些則輾轉去到了華為、阿里,成為鴻蒙、AliOS中的得力干將。
當然,不只是傳統操作系統的復甦,一些更新的,立足於這個AI時代的新操作系統也正在崛起。
2020年11 月 23 日,第七屆世界互聯網大會在中國·烏鎮拉開序幕。中國人工智能企業雲從科技在會上亮相了全球首款人機協同操作系統CWOS(Cloudwalk Operating System),同時該系統入選 “世界互聯網領先科技成果”。
根據官方介紹,CWOS可以運行在通用操作系統或雲操作系統之上,提供人機協同相關算力、算法和數據管理能力和應用接口的底層軟件系統。而圍繞這一操作系統,又可以延伸出智慧金融、智慧治理、智慧出行、智慧商業四大方向的解決方案。
雲從科技創始人周曦曾提出在未來三年的核心目標是圍繞人機協同操作系統開拓一條產業鏈,從而成為AI行業的Tier1廠商,因為這將會使得雲從更具有不可替代性、話語權強和利潤空間高的標籤,也會讓雲從未來實現第二曲線的高增長、高盈利、高穩定更有信心。
那麼人機協同操作系統,到底解決了什麼問題?
人工智能的目標如果比作要打造一個具有“大腦”、“神經”、“軀幹”與“四肢”的機器人,軀幹、四肢就是硬件基礎,常見的有服務器、攝像頭、通信網絡設施;而“神經”和“大腦”是讓機器人具備聽説讀寫和思考的能力。
人工智能企業的目標就是要打造優秀的“神經”和“大腦”,讓機器人具備各種能力,甚至讓他有了“靈魂”,能夠成為各行業的專家,全面提升工作效率和用户體驗。
比如當年公安部抓捕連環殺人犯的“周克華案”,動用上千警力人肉盯着高清視頻搜索嫌疑人影像資料,看到有十幾個警察視網膜脱落,還是讓嫌疑人從南京逃脱。
現在有了人工智能,相當於有了成千上萬的AI幹警24小時的快速檢索,包括目標人在哪裏、和誰發生過對話、在那裏扔過煙頭等等,形成天羅地網,很快就能抓到了嫌疑人。
過去這些年,硬件基礎設施得到快速建設,比如服務器算力建設、5G網絡、攝像頭部署等,也催生出海康大華、華為中興等巨頭。
而現在全球範圍內都更加開始重視“大腦”和“神經”的建設,核心技術、軟件的重要性不斷凸顯。
不僅是中國明確加大人工智能投入,美國在法案中也將人工智能放在第一順位。這也是人工智能為什麼是十四五規劃中關鍵核心技術裏放在首位的最重要的核心技術的原因,人工智能是全球科技競爭的最前沿,也必然會在這個領域出現巨頭。
或許,截止今天,還有很多人無法明白這一行為背後的意義所在。覺得做操作系統,是騙國家的經費,做AI,是騙投資人的錢;而AI+操作系統聽起來很美好,但放眼全球,這是哪怕谷歌、微軟都沒有做的事情,一家成立不過幾年的中國創業公司,憑什麼就能成功?
2015年4月15日,雲從科技在中科院重慶研究院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正式成立。而這家被美國列入“實體清單”與“軍工複合體”的中國人工智能企業的創始人周曦,正是一名歸國的科學家。
為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換新天。
紅旗的悲情,龍芯的堅守,AI在誤解中的曲折前行,過去五十多年的沉默,或許只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爆發。
合:站在七十年工業體系肩膀上的創二代冥冥中,歷史在某一個時刻發生着驚人的重合。
2011年,當三次受中國科學院重慶研究院院長袁家虎之邀,辭別伊利諾伊進入中科院的周曦回國的那一刻,或許會想到61年前同樣辭別了伊利諾伊,開啓中科院人生下半程的“華羅庚”。
不同的是,歸途中寫下“梁園雖好,非久居之鄉”的華羅庚面對的是一窮二白的中國,而周曦眼前的,卻是富足強盛的祖國。在此之前,他已經是國際知名的AI專家:
2003年,周曦開始做聲紋識別,並一舉拿下美國聲紋識別的冠軍;
2004、2005年他轉做語音識別,在微軟亞洲研究院承擔科研項目;
2006年,前往美國伊利諾伊大學深造,在計算機視覺之父—黃煦濤教授的實驗室裏工作,主攻圖像和視頻方向的AI研究;
2007-2011年期間,周曦帶領團隊在計算機視覺、音頻檢測等國際挑戰賽中6次奪冠。
同時,周曦在國際上率先提出分層高斯化多媒體信息表達體系與動態物體實時分析框架,在國際頂級會議、期刊上發表論文60餘篇,成果廣泛應用於人工智能領域。
在他歸國後次年的圖像識別ImageNet競賽上,深度神經網絡首次被應用,並以大幅高於第二名的準確率登榜第一。
自此,國內外一場關於AI的創業浪潮被徹底點燃。中國的AI商業化“三駕馬車”:曠視成立於2011年,商湯成立於2014年,雲從成立於2015年。
三家公司之中,商湯融資最多,曠視成立最早,但最特殊的一家其實是雲從——一個“中科院”孵化的創業公司,也是唯一一家,將操作系統寫進了核心戰略的玩家。而它的創始人正是2011年歸國,已經成為中國科學院重慶研究院信息所副所長、博士生導師的周曦。
在外人看來,出身體制內,周曦哪怕創業多年也帶着很強的科學家色彩:沉默、和藹,不善於應對媒體,辦公室裏常備着加班用的牀和洗漱用品。出門時,總是上身穿着西裝,腳上蹬一雙運動鞋就自己走沒了影。但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因為這家公司每週四都會有一場技術會議,全公司所有人都管自己的老闆叫做“周老師”。
短短數年,周曦就帶着雲從,在跨鏡追蹤、3D人體重建、語音聲紋等人工智能技術上走到了業界領先水平,並獲得吳文俊人工智能科技進步獎一等獎。
當然,在外界看來,這隻會為這家公司帶來了不少的困擾,只會刷榜,不懂商業化,空談情懷……
但是在投資人眼中來,他們看到的卻是周曦的B面:一位積極主動創業,思維很有深度,商業頭腦發達,戰略邏輯清晰,讓人一見鍾情的企業家。
與周曦有深厚交情的元禾原點合夥人樂金鑫回憶:“雲從很接地氣,周曦讓我很佩服的一點,他作為科學家,思維很有深度。在很早的時候,我跟周曦就討論過一個話題,人工智能公司到底是互聯網屬性還是傳統公司屬性,我們倆不謀而合:人工智能公司是傳統公司屬性。當你有了這樣的解讀後,你就知道雲從的走向會和別人不一樣。”
創始班子中,很多人都記得2015年的那一次投標失敗,因為拿不出三年財報與高新資質,雲從科技錯失了一位唾手可得的大客户。覆盤會上,辦公室裏激烈討論之後,有人提出繼續刷榜打比賽,有人建議多與客户交流感情,沉默了半場的周曦做了一個誰也沒有想到的決定——開除事件的第一負責人,一位他費了重大心力挖來的副總裁。
那一刻起,沒有人再以為這家年輕的AI公司只會打榜,也不再有人覺得體制內出身的科學家做不好一家獨角獸公司的創始人:
到如今,雲從創業七年,營收已經累計超過30個億。
具體的業務中,雲從在智慧金融領域已覆蓋六大國有銀行在內超過100家金融機構,智慧治理領域服務於全國30個省級行政區政法、學校、景區等多類型應用場景,在智慧出行領域,雲從的產品和解決方案覆蓋北京首都國際機場、上海浦東機場、重慶江北機場、成都雙流機場、深圳寶安機場等包括中國十大機場在內的上百座民用樞紐機場。在智慧城市領域,雲從在廣州、四川、湖南等多地建設了“數字基座”標杆項目。
一個CWOS作為底層支持,雲從讓AI在千行百業開花結果。
顯然,這只是個起點。近日,雲從科技在上海證券交易所科創板正式註冊成功,不出意外,雲從科技將成為第一個登上科創板的AI平台公司,“AI四小龍”中唯一一個全內資的AI公司。
而關於未來,IDG在2019年曾經做過一個預測,2022年以前,全球認知和人工智能將以每年36%的速度飛漲,到2021年,約75%的企業應用程序會使用到人工智能,2022年,全球的人工智能系統支出將達到792億美元。這些都是留給雲從,留給中國的AI獨角獸的廣闊藍海。
與之相似,中國信通院發佈的“人工智能發展深度觀察”報告稱,2020年,全球人工智能產業規模約1565億美元,增長12%;其中,中國人工智能產業規模大約3100億元,同比增長15%。預計2022年國內AI核心產業規模有望達到1573億元,複合增速58%,產業有望持續快速增長。
這一次,市場敞開了懷抱迎接那些早已準備好的創業者,而故事,也終於不再悲情。
結語: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從篳路藍縷到再到與美國站在同一起跑線,中間的跨度是70年。
70年前,全國人民勒緊褲腰帶,只為回答一個問題,中國能不能有自己的兩彈一星?
羅湖橋上經行而過的華羅庚、鄧稼先、錢學森們,捨棄了半生的榮華,完成了時代交予中國科技發展的作業。
二十年前,當改革開放的春風呼嘯着帶來高速增長的GDP與Wintel時,在南斯拉夫事件的陰影下,時代的問題被換成了我們能不能擁有自己的芯,自己的魂,中國的科技產業,能不能擁有一個不被監控與植入的自主土壤?
孫玉芳、胡偉武、倪光南們創業奔走二十年,換來了一個帶着悲情色彩的肯定答案,為華為在制裁之中,帶來了最後的託底基業。
而站在如今,時代的問題則被換成了競爭,在中國競爭,全球化脱鈎的當下,我們是否能夠走到世界的前列,帶領整個產業的發展?
站在四十年改革開放,七十年技術積累的肩膀上,華為、雲從、寒武紀們的功業不是個例。
史書上,有人落寞,也總有人風光。但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時代使命。雷峯網雷峯網雷峯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