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一些政治家希望我們死。”

  1945年後,美國從英國手中全面接過了世界的主導霸權。1991年蘇聯解體後,當今世界成了單極世界,美國成了超級霸主,主導了經濟全球化,構築美元、美軍、美國技術、美國資本為核心支撐的國際治理秩序和國際金融體系。

  中美1979年建交後,中國推進改革開放,尤其是2001年加入WTO,擁抱和融入了美國主導統治的全球產業分工體系,融入了美國主導的國際貿易、金融、技術和治理體系。

  

“美國的一些政治家希望我們死。”

  特朗普政府上台後,大力推行美國優先政策和反華遏華政策,實際上並非逆全球化,而是推動中美經濟脱鈎,竭力將中國排斥在其主導的國際經濟、金融、技術體系之外。美國遏制中國,妄圖搞將中國排除在外的有限全球化,妄圖搞美利是圖的有限全球化。

  這幾年美國推行的政策實踐表明,美國要與中國經濟脱鈎(decoupling)絕非口頭説説,而是持續用力,步步緊逼。特朗普政府行將就木之際,依然在不斷出實招和硬招。

  標普道瓊斯指數(S&P Dow Jones Indices)12月10日表示,將從其股票和債券指數中剔除掉21家中國企業,其中包括海康威視和中芯國際。12月21日開盤前,將中國中車、中交股份、中國核建、中國鐵建等10家公司從股票指數中剔除;從2021年1月1日始,則將中航工業、航天科工、中廣核、三峽集團、中船重工等11家企業從債券指數中剔除。美國11月份已公佈行政令,禁止美國投資部分中國企業。

  納斯達克指數也已在行動。標普道瓊斯指數和納斯達克指數的行動,是在“講政治”,旨在阻止美國投資公司、養老基金和其他機構購買這些中國公司的股票和債券。這樣做的理由極其模糊和不透明,僅因這些公司被美國國防部認定為“有中國軍方支持的背景”。

  
“美國的一些政治家希望我們死。”

  此前,12月2日美國眾議院通過“外國公司問責法案”,規定如果一家公司不能證明其不受外國政府控制,或者外國公司連續三年未能通過美國公眾公司會計監督委員會(PCAOB)審計,將被禁止在美國任何交易所上市。該法案的一些條文內容直接針對中國。截至2020年10月初,中國在納斯達克、紐交所和美交所上市的公司共217家,總市值2.2萬億元。美國蠻橫無理,不通過兩國監管部門合作的方式解決問題,而是出台法律直接威脅中國企業,這種行為惡化了兩國監管合作環境和中國企業運營環境。

  12月10日,美國聯邦通信委員會(FCC)再次將華為定性為“威脅美國國家安全”企業,還正式啓動了針對中國電信美國分部的審查,開始撤銷中國電信在美國的運營授權。FCC是一個獨立的美國聯邦政府機構,這樣的機構本應由技術專家和技術官僚組成,但明顯已成為美國政治鬥爭的工具。FCC還決定設立一個針對拆除美國通信網絡中華為和中興設備的經濟補償項目,幫助美國的一些小型運營商拆除和置換此前使用的中國通信設備。

  

“美國的一些政治家希望我們死。”

  這幾件事情清楚表明,美國企圖對中國關上資本市場的大門,關上技術市場的大門,關上消費市場的大門。除了貿易戰、科技戰外,美國已把戰火燒到了金融領域。美國不顧WTO的基本準則,不顧自己一直標榜的自由企業市場競爭機制,完全用最粗暴的方式敲打、擠壓、迫害中國公司,目的非常明確——不認中國公司利用美國資本,不讓中國技術公司染指美國市場,將兩國的經濟互利合作降到最低限度,將中國排擠出全球經濟體系。

  對美國的遏制行為,中國應拋棄一切幻想,直面殘酷現實。

  “遏制”的整體性

  美國對華政策,從奧巴馬時代開始轉變,到特朗普時期已經徹底轉向,形成了超越黨派的舉國朝野共識。將中國定位為戰略競爭對手(實際上是敵對方的委婉説法),從政治上、經濟上、金融上、貿易上、技術上、軍事上、外交上全方位對華出手,美國有一整套戰略和行動計劃,搞全政府戰略。其出手的措施,絕非一時衝動或某一股政治勢力的所作所為,而是具有系統性整體性的,美國打出的是一整套組合拳。

  

“美國的一些政治家希望我們死。”

  “遏制”的陣營性

  美國對華採取的舉措,首先立足於美國國內自身,但絕非僅僅侷限於自身。從貿易戰到科技戰和金融戰,美國作為世界的主宰者和西方資本主義陣營的帶頭大哥,不僅自己帶頭衝鋒陷陣,而且要引領、誘導、脅迫其盟友和世界上其他國家予以跟進。在封鎖絞殺華為5G技術方面,美國做得最為露骨突出,動用一切手段威逼利誘其盟友積極跟進。英國已經改變其最初針對華為的包容政策,緊跟其後禁止華為設備准入。就連所屬愛立信在中國電信市場有巨大利益的瑞典,也已不顧基本的公平競爭和對等開放市場原則,公然歧視排斥華為。

  “遏制”的徹底性

  美國對華為的政策,不是要其“糾偏改錯”,而是要致其於死地。連深謀遠慮超前安排海思“備胎”的任正非,也是在美國第一棒、第二棒、第三棒、第四棒……一棒棒打下來,“我們才明白美國的一些政治家希望我們死。”任正非這樣的頂級戰略家,即便十幾年前預想到了做海思備胎,但對美國絞殺的惡毒性徹底性也估計不夠。現在美國已經在金融資本領域磨刀霍霍了,善良的中國人不要以為美國會只滿足於對中國關上其資本市場的大門,還要充分估計到美國可能在金融領域極限施壓採取最極端手段。比如,美國不排除採取極端措施,切斷中國使用SWIFT體系。2012年,美國直接將伊朗在SWIFT體系中的賬號刪除了,使之被迫隔絕於現代國際貿易支付環境。

  “遏制”的持續性

  不少國人寄希望於拜登上台之後,美國政府改變對華政策,希望拜登緩和中美對抗關係。殊不知,中美之間的競爭矛盾,已然是結構性的,不會因美國執政黨和執政總統的變化而變化。同時要看到,美國民主黨和共和黨在對華政策上是高度一致的,無非是表面策略和側重點有所不同。此外,特朗普政府的對華政策走得越極端越決絕,也就決定了拜登政府的迴旋餘地越少。可以説,從美國方面看,只要中國對全球統治地位形成較大的挑戰和威脅,美國絕不會善罷甘休,而是處心積慮都要扳倒中國。美國對華政策既已至此,恐怕再也難以回到過去了。

  

“美國的一些政治家希望我們死。”

  “遏制”的虛弱性

  自以為可以實施“遏制”懲治孤立中國的美國,反和平與發展的時代主流而動,站在歷史錯誤的一邊之時,其實已走在衰落的路上。美國在當今世界固然是超級霸主,但並不能把西方發達國家擰成鐵板一塊,更不能讓廣大發展中國家唯其馬首是瞻。經歷過5000年風風雨雨的中國龍,不會被一個240多歲的牛仔扳倒。實際上,一個佔全球經濟份額約17%的一流大國,擁有14億人口、9億勞動人口、4億中等收入羣體、1.3億户市場主體、1.7億受過高等教育者、9191萬中共黨員,是不可能也絕不會讓任何人針對自己的"遏制"得逞的。

  當然,中國要贏得這場嚴竣較量,需要堅強的鬥爭意志、頑強的鬥爭精神、高超的鬥爭智慧、靈活的鬥爭手段和過硬的鬥爭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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