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7日,齊魯金融茶座讀書會線上舉辦,本期共讀數目是陸銘教授的《空間的力量:地理、政治與城市發展》。本期讀書會來自於高校、政府監管機構、金融機構、新聞傳媒、投資機構的書友等共聚線上,共同討論了由本書引發的一些現實社會問題。
空間經濟問題是經濟學研究的一個薄弱環節,而空間佈局和規劃問題對空間經濟理論的需求卻十分旺盛。現代社會的主體產業形態是工業和服務業,區別於以往的農業社會時期的相對分散的佈局,現在在空間的分佈上是相對集聚的,這是現代城市存在的基本依據。我國經濟發展的不平衡主要體現在:區域發展不平衡、城鄉發展不平衡、個體收入不平衡,而長期以來我國平衡發展的政策是平均着力的,一直要着手區域發展的公平問題。
書友提出的政府宏觀調控應該實行精細化管理,也是由此引出的討論之一。城市化和規模化應該繼續作為我國經濟社會發展的重點予以推進,城市羣、城市帶應該一如既往的做大做強,充分發揮其規模效應、虹吸效果和集聚作用。比如在做大做強北上廣深以及蘇杭成渝等特大城市時,要堅持規劃先行,掃清阻礙各類要素自由流動的障礙因素,在人才、資本、土地等制度設計上,努力建立市場化主導的運行體制,減少政府直接操盤的干預,形成市場化集聚資源、提高生產效率的良性發展。當支持地方的政策在制定實施時,應該吸取作者所提出的一些問題教訓,將宏觀調控行為精細化,也就是在開展區域發展時,提前做好佈局研究和規劃,在轉移支付資金時深入研究使用的方向、路徑,在配置土地等公共資源時,本着適度原則,充分發揮市場的功能作用,在佈局產業時,站在全國全局的高度合理規劃,避免地區保護主義妨礙要素自由流動。這樣的宏觀調控才具有效率和公平性。
有書友提出中國東西部發展不平衡是歷史中自然、政治和社會因素積累的原因。改革開放以來,對外開放首先從東部沿海地區開始,東部沿海地區利用其有利的地理因素,積極參與國際分工,區域經濟得到飛速發展,成為改革開放二十年來中國經濟騰飛的引擎;而西部地區的很多區域,改革開放以前處於農業經濟階段,改革開放後依然如此。這樣,東西部地區經濟發展差距就顯現出來,並且不斷擴大。因此,對當代中國經濟增長而言,地理因素擁有至關重要的作用。目前中國正處於轉型期,經濟增長趨於放緩,投資效率低下,經濟規模仍受到土地、户籍等制度的制約。作為發展中大國,中國的城鄉二次元結構亟需改革。
有書友從帕累托最優的角度分析了經濟發展不平衡的現象,認為對於中國這樣幅員遼闊、人口眾多的國家來説,帕累托最優追求的目標不應僅僅包括資源污染、經濟收入分配等問題,還應該綜合政治穩定,國防等政治目標,片面的追求經濟效率的最大化並不符合國家利益。類似國防等物品不具備排他性與競爭性,屬於公共物品,這類物品帶來的外部效難以衡量。不應狹隘的追求經濟效率,要綜合各方面影響因素,尋找行政干預與市場配置資源的平衡。
本書主要從空間地理的視角,研究了社會經濟的效率與發展的問題,效率是整個社會發展過程中的資源配置效率和勞動生產效率,平衡是不同地區的平衡發展。中國從改革開放開始至今摸着石頭過河,隨着生產力的提升,也確實取得了總量上的成績,GDP總量躍居全球第二,跟老大美國的差距越來越小。但要論人均GDP,2020年中國就排在了第69位。某種程度上來講。中國是一個面積、人口、經濟規模幾個維度上的大國,經濟的集聚發展有利於實現規模經濟,從而有利於提高中國經濟的國際競爭力。而當要素流動更加自由時,經濟集聚變的更加容易,中國作為一個大國的規模優勢才能充分體現,而生產要素中不自由流動的要素突出反映在勞動力和土地兩個方面,如果我國能夠探尋出一條可兼顧效率與平衡的道路,可以通過消除人口流動的障礙來實現人均意義上的區域平衡。
陸銘教授建議鼓勵人口的自由流動、土地指標的自由流轉,這些政策,不僅是更公平的,也是更有效率的。在發展的空間問題上,更多尊重城市和空間自身發展的規律,解決好大城市在向流入人口開放時的激勵問題,如帶土地指標進城。用更多的市場化手段來解決我國城市化問題。在解決城市化問題上,高層決策要有全國的尺度、人均的思維。人們有了空間選擇的自由,才會更更多創造財富的機會。城市化不可逆轉、以大城市為核心的城市羣發展不可逆轉。只有尊重這種規律的政策,才能順勢而為,事半功倍。
下期共讀書目,張磊的《價值:我對投資的思考》
以及觀看美國電影《大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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