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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訊娛樂專稿(文/邵登 策劃/子時 陳四郎)正在熱播的《武媚娘傳奇》全劇共80集,按照目前的排期,要在芒果台播到2月1日,歷時43天;即便是觀眾在網上追劇,以平均一集35分鐘計算,不吃不喝也要用兩天兩夜才能看完。而以上這組數字只是為了證明:這樣一部大劇,光看完都覺得夠累了,更別説去拍。
從《甄嬛傳》到《武媚娘》,再到2015年令人期待的《羋月傳》,國產古裝劇似乎已成為“大製作、高收視、高話題”的代名詞。然而,比起相同卡司量級的時裝劇,古裝劇的製作成本、工作強度往往要高上幾個level,那真是“更貴、更累、更崩潰”。
本期《貴圈》就為網友們來一次全方位解析,看看拍一部古裝劇會遇到多少麻煩,順便聽聽各位娘娘小主是如何吐槽的。
拿時下最熱門的宮廷劇來講,除了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撕逼劇情外,劇中華麗的場景畫面,也是劇組用來引爆收視的吸睛利器。大到一座城池,小到一簾帷幔,怎麼搭建、如何擺放,全都經過工作人員的精心設計。為了使場景畫面更加逼真好看,劇組還常會不惜辛勞轉場幾地,上演一出“千里大逃亡”。
過去為拍一部劇,要建一座城
在國內影視基地尚未發展成規模之前,很多大型古裝影視劇為了拍攝,都要斥巨資修建皇宮和街區。如現在言必提及的橫店,就是1996年為配合著名導演謝晉執導的電影而建的;大理天龍八部影視城則是為了電視劇《天龍八部》的拍攝投資興建的;而當年中央電視台也是按照“以戲帶建”的方針,為拍攝電視劇、和《水滸傳》修建了無錫影視城。
橫店影視城是明清劇的主要拍攝地
據業內人士介紹,目前國內能稱得上“產業基地”的大型影視園區共有13家,此外還零散分佈着眾多小型影視城,從春秋戰國到明清民國,已經基本滿足了絕大部分古裝劇的外景拍攝需求。加之“一劇兩星”政策的影響,為控制成本,像以往這樣大手筆籌資建城的劇組將越來越少。
為了在競爭中保持優勢,各大影視城之間打起了差異化經營戰。國內最早建成的無錫影視城相繼推出了唐城、三國城和水滸城三大景區,唐宋時期的城市建築是其主打特色;而橫店影視城則以明清建築聞名,其明清宮苑是依據紫禁城1:1仿建而成,《步步驚心》、《甄嬛傳》、等清裝劇都曾在此拍攝。
影視城提供“毛坯房”,劇組自己精裝修
影視城只提供空房,內部裝修全得劇組自己搞定
雖然大的建築格局有了,但在沒戲拍的時候,影視城也不過是一座“空城”。橫店影視基地宣傳負責人朱宏俊告訴記者,“橫店影視城中無論明清宮苑還是秦王宮,在租給劇組時都只提供空房。”但凡涉及到桌、椅、箱、櫃、窗簾、紗幔等,均需劇組自行購買或者租用,並根據各自需要對房間重新佈置裝修。
趕上拍攝旺季,還會發生幾個劇組同時搶景的情況。道具師曾慶國在此前的採訪中講道:“場景不夠大家只能排隊等待,一個組拍完另一組跟上。”即便只拍一天,場景也要重新佈置,且不能出現任何差錯。“第二天一早,你昨天的佈景就會被下個劇組拆掉重建,根本沒有時間讓你佔着地方重新拍。”
據《武媚娘》劇組工作人員介紹,該劇的拍攝場景大大小小有近千個,其中大規模場景有380個左右,光內景就搭建了46個。為了全景展現古都長安的恢宏氣勢,《武媚娘》在後期上也下了不少功夫,通過實景和特效相結合的方式,將當時貞觀之治的盛世之景展現在觀眾面前。
轉一個景跑千里,道具裝滿幾十車
劇組轉場,工作人員搬運大型拍攝設備
玄幻劇《花千骨》也是2015年備受期待的大劇。去年5月,該劇在中越邊境的德天大瀑布拍攝,並舉行了媒體探班活動。一眾記者從北京乘飛機三個小時落地南寧後,又坐了近4個小時的大巴車才到達拍攝地。不同於記者們一隻揹包就能搞定的輕便轉場,劇組每到一地都要興師動眾一番。道具、服裝、器材,前前後後裝了幾十輛車,再加上演員的保姆車、工作人員的大巴,一隊人馬浩浩蕩蕩。長途跋涉不算,光是那些道具、器材的搬運卸載,就足夠工作人員們頭疼了。
對於場景較多的劇組來説,這樣的痛苦他們還需要反覆承受好幾回。黃曉明(微信號:lovemingzone)主演的電視劇《精忠岳飛》,在拍攝期間頻頻轉場,劇組走過了北京、無錫、橫店、壩上草原等地。
時裝劇的道具師必須懂生活,古裝劇的道具師則要有文化。一不小心用錯了道具,一世英名都要在錯誤中打水漂。
道具用錯年代玩穿越
劇照,秦朝時馬鐙還尚未發明
古裝劇道具用錯的案例不在少數,如劇中時常出現的馬鐙,就很有可能是穿越千年的產物!據資料記載,目前發現的最早的馬鐙實物是從北燕大將馮素弗墓中出土的,其形成年代大約在南北朝時期。但在許多漢代劇甚至朝代更早的歷史劇中,都出現了馬鐙的特寫,及《大秦直道》就曾發生過這類錯誤。
《三國演義》裏曹操徵張繡“割發代首”一段,曹操戰馬所踐踏的是一片辣椒地,曹兵啃玉米棒子充飢;裏,被選入宮的趙飛燕把定情戒指藏在烤白薯裏捎給宮外情人……但事實上,辣椒、玉米、紅薯傳入中國的年代都是明朝。
文物同款器皿不能出鏡
對於《甄嬛傳》、《武媚娘》等大劇劇組來説,宮殿中的擺設也需要精心挑選,有不少重要道具是需要另行設計、製造的。據一位資深古裝劇道具師介紹,在古裝劇的器皿選擇上,道具師都會避免與出土文物同款。因為古代王侯家中的青銅器、瓷器均為定製,都是獨一無二的孤品。使用文物同款道具時,就算曆史朝代正確,也會因為主人身份不同,遭到史學家的批評。
與古裝劇的道具師相比,時裝劇的道具師就輕鬆很多。家裏的日常擺設或是流行品牌的衣服包包,全都能夠直接使用,頂多搭配有損格調,但不會出現原則性錯誤。而在資金方面,時裝劇中涉及的現代商品可以尋求贊助商的幫助,這也足以為劇組省去大量資金。
為省錢淘寶下單 古玩市場可淘高仿
看起來像黃金羊燈,實際卻是木頭造的
據該道具師告訴記者,古裝劇中很少會有針對道具的特寫,因此,不少青銅器、漆器的材質都是木頭或者塑料,外面塗了一層特殊的漆,遠看可掩人耳目。量大的話,劇組可以通過批量生產的方式從廠家購買,價格還能優惠,淘寶就有這類廠家的直銷。
通常,劇組中出現的道具都不是什麼名貴物品,除非導演對鏡頭有特殊需求,劇組才會進行精緻道具的定製。這類道具的價格非常昂貴,一件就能價值上萬。此外,道具師還會直接去古玩市場“尋寶”,購買高仿A貨來充當道具。
回憶起古裝劇中一件戲服幾代演員同穿的窘境,內地的部分劇組真是稱得上土豪。那些“金絲銀線”繡出的龍袍、“珍珠瑪瑙”串起的頭釵,全部都在告訴你:我們都是高級定製!
女皇一件龍袍50萬,刺繡都是3D的
女皇登基時所穿的3D龍袍價值50萬
《武媚娘》中那件女皇登基時所穿的龍袍,雖在電視劇中還尚未現身,但名聲業已傳將開來。據悉,這套龍袍重達25公斤,價值50萬元,全部手工定製,由26位工人連續趕製3個月才製作完成。其背後的大片3D巨龍刺繡,昂首浮凸,甚為奢華。
在這樣一部大製作中,僅范冰冰(微信號:fbbstudio916)一人的服裝就有260套之多,全組演員的服裝更是多達1000餘套。儘管花費巨大,但大多數戲服的命運,都是拍完就靜靜躺在倉庫裏。尤其像這種熱播劇,其服裝的辨識度非常高,很難反覆利用,在其它劇中重見天日的希望微乎其微。據悉,那件價值不菲的龍袍已由范冰冰私人珍藏。
頭飾鋪滿一面牆,連發際線都有講究
劇組裏的化妝間,鋪了一牆的頭飾
此前,記者曾親赴《武媚娘》劇組探班,發現化妝間的一面牆上貼滿了各種頭飾。在這部劇中,范冰冰要從14歲一直演到80歲,除了需要化妝師在面容上進行特效處理,還需要造型師在服飾、配飾等處進行不同風格的改造。這些五顏六色,款式、大小不一的頭飾正是該劇在細節處取勝的法寶。
而在記者探班《羋月傳》劇組時,同樣看到了類似的場景:在化妝間的一角堆放着整面牆的塑料收納盒,每個盒子上都寫着演員的名字,裏面裝的是他們的假髮和頭飾。從前期曝光的演員定妝照來看,男演員不同時期的髮際線及發白程度均不相同;而女演員則是更多以造型區分身份地位的變化。
老婦妝要化7小時,過程讓人崩潰
古裝劇中,女子的皮膚個個吹彈可破,除了燈光師的功勞,還要感謝化妝師的手藝。據記者瞭解,對於化妝師來説,化年輕女子的妝容是最輕鬆的工作,但凡涉及到老年妝、毀容妝、刀疤妝等工作時,化妝師的工作量就要呈幾何倍數增長。
范冰冰老年妝驚豔,可一化就是7小時
比如《武媚娘》中的老年特效妝,先要根據范冰冰本人的臉部翻模後雕塑定製一張專用假皮,光這張皮的製作就要用去3個月時間。而在拍攝現場,范冰冰需要戴上這張面具,再在其基礎上進行修補定妝,每次至少需要7個小時。
據《武媚娘》的化妝師介紹,由於跳拍的原因,化妝師需要在現場隨時待命。比如演員上午10點之前在A組拍青年戲,10點之後在B劇拍老年戲,如此一來,化妝師在這一天裏就要為這個演員進行兩次造型。如果演員6點鐘上工,24點收工的話,那化妝師要到凌晨一二點鐘才能收工,四五點鐘又要起牀進行第二天的準備工作,“睡兩三個小時是常有的事”。
古裝劇中常用“母儀天下”來形容皇后的端莊,“儀”的重要就可想而知。自由散漫慣了的現代人,突然要端着説話、行走、吃飯,任誰都很難在短時間內適應過來。
規矩多容易錯 李治廷上突擊班學禮儀
《武媚娘》開拍之前,李治廷每天要上8個小時的培訓課程,每週上課5-6天,如此高強度的培訓進行了2個月之久,猶如經歷了一個暑期高考突擊班。
李治廷在劇組開機前,特意找老師學習馬術
學習的內容如下:台詞、禮儀、中國簡史以及細緻的唐代歷史;此外,為了拍騎馬戲,李治廷還系統學習了幾次馬術。他認為,“台詞、禮儀等科目能夠讓演員更直觀地感知角色,對錶演的幫助很大。而歷史課則是幫助演員理解故事背景,更準確地詮釋角色。”
但凡備受好評的古裝劇,對古代禮儀的考究都是精益求精。《甄嬛傳》的第一個鏡頭——太監執鞭三響,羣臣上朝的畫面至今仍令人記憶深刻。這一鏡頭就是嚴格按照史實而拍,而非大多清裝劇中太監們那句拖長尾音的“上——朝——”。
《甄嬛傳》中還有許多類似的糾偏,包括上朝的時候羣臣是在乾清門御門聽政,而眾多清宮戲都是在太和殿或者乾清宮內議事;太監侍衞路遇皇帝妃嬪需躬身面壁,待步輦隊伍遠去方可回身;宮女夜晚侍寢時只能抱膝和衣而坐,隨時聽候召喚。類似的禮儀,都需要事先由禮儀老師教會演員,拍攝時還需現場監控,避免演員因為緊張或者忘記而犯錯。
穿花盆底練習走路,拜師學跳驚鴻舞
孫儷穿花盆底也能舞姿妖嬈
在《甄嬛傳》裏,後宮的嬪妃們身穿旗裝,踏着花盆底,身姿婀娜。為了更好地找到走路的感覺,娘娘孫儷在開拍前一個月就向劇組借了花盆底鞋,自己在家中暴走練習。儘管如此,由於橫店有不少路都是用鵝卵石鋪的,摔倒、崴腳仍時有發生。
“驚鴻舞”和“蘭陵入陣曲”分別是《甄嬛傳》和《武媚娘》兩部劇的重頭戲之一,也都是男女主人公互生情愫的開始。為了拍好這場戲,孫儷和范冰冰都在拍攝前,找專業的舞蹈老師進行了培訓,一個轉身,一個回眸,都務必呈現最美的姿態。
羣演也不能大意,站姿、步伐都要糾正
主演們辛苦,羣眾演員也不輕鬆。導演的中,羽林軍的軍服以紅、綠、咖啡三色為主,營造了肅穆威武的視覺效果。要知道每件軍服的重量將近10公斤,羣演們一站就是一整天,着實辛苦。即便鏡頭只是遠遠帶過,但導演的要求仍然嚴格,侍衞應該怎麼站,低頭還是平視,兩腿閉合還是岔開,都有明確規定。至於後宮,婢女們走路應該邁出怎樣的步幅,頻率的快慢,都會有專人指導並現場把控。
古裝劇拍攝辛苦,明星們有槽要吐。無論是從台詞難度、工作強度來看,古裝劇都要比時裝劇難上幾個level。你會將“精分、頭癢、憋尿”這些稍顯粗俗的字眼,和大明星們畫上等號麼?然而在劇組裏,一切皆有可能!
台詞半文半白太難背
由於古代漢語的使用邏輯和常用文字與現代漢語存在着巨大差異,因此,古裝劇演員花費在台詞上的時間也遠遠超過時裝劇。
“看到劇本時,我整個人都是懵的!”李治廷這樣形容他第一次見到《武媚娘》劇本時的心情。大量的生僻字、大段且密集的對白,對於這個從小成長在國外的香港男孩來説,無疑是個巨大的挑戰。
“那些大段的台詞我希望越早背越好,通常是提前兩三個月就開始了。因為台詞越熟,表演的空間就會越多。第一次讀,我差不多隻能理解它兩到三成的意思,但背久了之後,理解的就越來越多,也能找到更準確的方式去詮釋它。”
孫儷曬《羋月傳》劇本,台詞密集
而台詞考究、韻味十足的《羋月傳》,對古裝劇表演經驗豐富的孫儷來説也仍然存在不小難度。在拍攝《甄嬛傳》時,孫儷就表示自己會對台詞提前做功課。“當天拍的戲,肯定是我一個月以前就背好的。我每天去讀,化成自己的語言,這樣才會流露自然。其實可以想象,如果拍戲的時候還想着台詞,就不會專注於自己的狀態,就會出戲。我對自己的要求就是,拍戲的時候要讓台詞成為自己的東西,而不是簡單機械地背書。”
上午清純下午毒辣,一天精分好幾次
由於體量龐大,古裝劇通常分為A、B兩個組同時開工,劇組效率雖然提升,演員卻有可能在思索自己應該是青年或是老年的狀態下神遊。
作為《甄嬛傳》絕對主角兒,全劇共2000多場戲中,孫儷拍攝了1000多場,最令其崩潰便是跳拍導致的“精神錯亂”。“我上午剛拍甄嬛入宮,下午就化了濃妝坐在那裏要表現狠勁兒,A組是我在那兒跟皇上你儂我儂,B組就要跳到謀劃計策加害皇上。所以每天都處於很分裂的狀態。”
李治廷也曾在一天的早中晚經歷了16歲、38歲、28歲三個年齡階段,早上還在對着張豐毅叫父皇,中午便貼上鬍子扮演中年人:“我常常會有種錯覺,父皇死了嗎?現在是什麼時候?這時候要把自己慢慢掰回來,對,我現在是三十幾歲,父皇已經死了很久了,諸如此類,對精神的折磨很厲害。”
頭皮起包、憋尿拍戲
韋妃、楊妃的頭套重達20斤,讓人抓狂
儘管在劇集的中期就已“掛掉”,但《武媚娘》裏的韋妃、楊妃等人在拍攝中也吃了不少苦。據張庭、周海媚二人介紹,兩人在劇中佩戴的頭飾總重達20斤左右,頂着如此沉重的頭飾,讓張庭一度崩潰:“我從來沒試過在拍攝中受不了,一定要把頭飾取掉,整個頭像是針在扎,摘掉後發現頭上全是包。”除此之外,厚重的頭套透氣性極差,趕上夏季拍戲,一天下來演員的頭部會奇癢無比,恨不得直接用手撓破頭皮。
除了頭皮,受苦的還有演員們的膀胱。《武媚娘》女皇登基時的龍袍造型,繁瑣複雜,裏外加起來有七八層,需要助手幫助才能穿戴利索。過大的裙襬,讓演員走路的時候極為不便,稍不小心就會跌跤。范冰冰在拍攝期間,只能不喝水,來減少上廁所的次數。即便有時尿意襲來,也只能拼命忍住,因為對她而言,想上個廁所實在是件浩大的工程。
反季節拍攝要麼冷死,要麼熱瘋
黃曉明雪中赤膊練武,想必也是極冷的
2011年深冬,北京突降大雪,使得原本沒有雪中戲份的《精忠岳飛》劇組不得不臨時改戲。黃曉明主動跟導演建議,希望拍一些岳家軍在雪中赤膊練武的畫面,以凸顯將士們的“銅皮鐵骨”。導演愉悦地接受了建議,在零下五度的天氣裏,讓演員們一練就是大半天。如今黃曉明在談起這段經歷時還笑稱,不知那幫兄弟當時有沒有記恨自己。
李治廷在拍《武媚娘》時也遇到了反季節拍攝,他向記者介紹説,冬天的戲份,對於男演員來説還好扛一些,戲服裏面還能穿上保暖內衣。但每當看到同組胸前坦蕩的女演員們,心中又不免泛起一絲涼意。
而到了夏季,上帝終於伸出了公平之手。在拍攝武則天封后那場戲時,“我揹着二十斤的衣服,走上高高的台階,那天有40多度,光是站在那裏已經是滿頭大汗,更別説我穿那麼厚爬那麼高,拍第一遍的時候,根本連講台詞的力氣也沒有了。”
總結陳詞:
從古裝劇從業者的辛苦來看,值得為他們的敬業精神點個贊!
過去三年,近百部古裝劇湧進熒屏,中國燦爛的歷史成為創作者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資源庫。然而與此成反比的,卻是精品劇難見,而華麗空洞的視聽垃圾居多。人們一次又一次地對“九子奪嫡”產生着興趣,但商、周、元的歷史卻被冷眼擱置。諷刺的是,美國Netflix推出的新劇便是以宋末元初的中國為背景,沒有桃花飄落和狗血情節的這部劇,也可以很好看。
古裝劇從業者們,是否也該思索一下這辛苦背後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