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深夜凌晨兩點, 發生在土橋上的嬰兒哭泣的詭異事件
喜歡看民間故事的,可能或多或少都聽過些夜晚從遠處傳來哭泣聲的事情。今天要跟大家説的就是一個關於深夜土橋上傳來嬰兒哭泣聲的故事。
故事發生在我們村,記得那年我剛開始記事,所以對於這件事情記憶猶新。
在我們村頭有條小河,河兩邊水不是太深,那時候每當放暑假的時候,這小河裏面相當熱鬧。村裏的小孩沒事便會到小河裏面游泳,有的甚至能在河裏泡上一整天,那時河裏充滿了小孩的嬉鬧聲。直到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小河便變得死寂沉沉……
那時村裏有個小孩叫大壯,非常喜歡玩水。有一天,父母出去做事,便把兩歲大的弟弟讓大壯帶着,並且叮囑大壯好好帶着弟弟。父母出去後,幾個夥伴便來叫大壯一起下河游泳玩,大壯看着弟弟猶豫了會,幾個夥伴便説道:“沒事的,把弟弟放到土橋上就好了,我們到河裏玩。”大壯便帶着弟弟出門了。
大壯把弟弟放在土橋上,然後自己隨幾個夥伴下河玩水,剛開始大壯還會瞄幾眼弟弟,後面就完全忘記了弟弟的存在。當大壯準備回家的時候,卻發現找不到弟弟了,晚上回到家後,父母打罵了大壯一頓,便叫上了幾個鄰居出去尋找弟弟了。
直到凌晨兩點時分,大壯的父親在土橋下面發現了小兒子的屍體。父母兩人傷心欲絕,回到家便又把大壯給打了一頓。第二天醒來父母發現大壯不在家裏,以為大壯慪氣離家出走了,便四處尋找還是沒有找到大壯。
沒過幾天,有村民在小河裏面發現了大壯的屍體。母親當場暈過去了,當天夜裏大壯母親從土橋上跳河自盡了。接連幾天,小河裏淹死了這麼多人,大人們便叮囑孩子不要去小河裏面玩水,可有些小孩還是會偷偷跑去河裏玩。
突然有一天夜裏大概凌晨兩點左右,從小河土橋上傳來嬰兒的哭泣聲,哭聲極為淒涼,讓人聽得毛骨悚然。哭聲連續了七天左右,村裏人對事情議論紛紛。
村裏的老人説是河裏怨氣很深,千萬別去那河裏洗澡了,從那以後便再也沒有人敢下河洗澡了……(故事完,原創首發故事,抄襲必究。圖片來自網絡,若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文無關)
1931年9月18日夜,盤踞在中國東北的日本關東軍炸燬瀋陽柳條湖附近日本修築的南滿鐵路路軌,並栽贓嫁禍於中國軍隊,日軍以此為藉口,炮轟瀋陽北大營,製造了震驚中外的“九一八事變”。駐守東北的東北軍接受蔣介石(一説張學良)不準抵抗的訓令,在日軍突然襲擊面前,除小部分自發英勇抵抗外,其餘均不戰而退。
1928年6月,張作霖同北伐軍作戰失敗,撤兵山海關外。張作霖乘專車途經瀋陽皇姑屯車站時,被日本關東軍炸死。7月,張學良就任東三省保安總司令。不久,張學良批准關玉衡等人將編余的炮兵屯墾殖邊的建議,於10月成立興安區屯墾公署。屯墾軍下設三個團,全副武裝,開荒種地,剿匪戍邊、維護治安。 1931年,關玉衡被張學良任命為興安區屯墾公署上校軍務處長兼第三團團長。
1931年6月,日軍參謀部大尉中村震太郎等人到中國東北從事間諜活動,6月26日被當地駐防的中國屯墾軍第三團捕獲。由於罪證確鑿無疑,關玉衡遂下令將中村等人秘密處死,史稱“中村事件”。1931年9月18日,日軍突然向東北軍駐地瀋陽北大營發動襲擊,炮轟瀋陽城,發動了“九一八”事變,“中村事件” 是其藉口之一。
“九一八”事變後,日軍發出通緝令,日本憲兵和特務四處搜捕、追殺關玉衡。關玉衡的父親聞訊,急火攻心,三日不語而逝。後來,日軍入侵寧安縣城,將關玉衡的家產抄沒;將其四弟關瑞符抓走,嚴刑拷打後釘死在南江沿的火磨樓上;二妹夫慘死獄中;老母親在絕望中病倒了。
9月20日凌晨,關玉衡和東北軍憲兵副司令李香甫化裝躲過日軍的盤查、搜捕,乘火車赴北平。24日晚,張學良在官邸接見關玉衡。隨後,張學良委任他為帥府參議。
張學良委任關玉衡為少將炮兵師長
1932年初,關玉衡化名國爾家,到上海蔘加了東北義勇軍後援會,任委員,負責遼北蒙邊抗日義勇軍的後援工作。6月,關玉衡改名郭爾佳,化裝赴內蒙古哲里木盟(今通遼市)開魯縣,任遼北蒙邊抗日義勇軍右路軍指揮。他指揮義勇軍先後三次攻打通遼,夜襲遼源,重創日軍,當地羣眾受到很大鼓舞。
蔣介石堅持“攘外必先安內”的反動政策,在《何梅協定》簽訂後為取悦日軍,下令解散東北抗日義勇軍。關玉衡帶領遼北蒙邊抗日義勇軍撤至古北口時,被劉汝明部繳械後遣散。
關玉衡回到北平後,何應欽等親日分子指責他處死中村震太郎“是破壞中日邦交,是引起日本出兵東北的罪魁禍首”,主張逮捕法辦。關玉衡對這些抗日有罪、愛國有罪的謬論十分氣憤,數次去國民黨駐北平軍分會申辯,但沒人理會。他又去南京向國民黨中央申訴,不料反被軍警扣押。後經中國民權保障同盟等組織多方營救獲釋。此間,關玉衡的夫人因憂勞過度病逝於北平。他將三個年幼的孩子送進北平香山慈幼院。臨別時,他深情地對孩子們説:“爸爸抗日去,打走了日本人,領你們回家鄉。”
1935年,蔣介石調東北軍“剿共”。1936年初,關玉衡來到西安晉見張學良。張學良委任他為東北軍少將炮兵師長兼橫山縣縣長。12月12日,西安事變爆發。24日,蔣介石被迫接受了張學良、楊虎城提出的“停止內戰,一致抗日”的八項主張。關玉衡對此很是高興,並組建了橫山抗日後援會,親任會長。橫山抗日後援會實際上是中共衡山地下縣委,縣委書記任後援會副會長。
1939年,國民黨頑固派發動第一次反共高潮前夕,關玉衡遭到國民黨特務的誣陷,被解除縣長職務。不久,中共地下黨派人將他接到綏德三五九旅。他見到了在警備團工作的大兒子關松軍。
關玉衡懷着重返抗日前線打回家鄉的急切心情離開綏德到西安,但國民黨政府拒不安排他的工作。為生活所迫,他先後到新疆、北平、南京等地做一些臨時性的工作謀生。
1933年,日軍在山海關尋釁進攻中國守軍,東北獨立第9旅626團奮起反擊
1931年9月18日,中國人民永遠難忘的一天。這天晚上10時20分,日本關東軍獨立守備隊第二大隊第三中隊所屬的河本末守中尉率其部下,經過長時間密謀和精心策劃,炸燬了瀋陽北郊柳條湖附近的一段南滿鐵路,栽贓嫁禍於中國守軍。以此為藉口,日本關東軍向中國軍隊發起猛烈攻擊,炮轟瀋陽北大營和兵工廠,這就是震驚中外的“九一八事變”。
落後就要捱打
日本對中國東北垂涎已久,把侵佔東北作為其吞併中國、稱霸亞洲及太平洋地區的首要戰略目標。1894年中日甲午戰爭,日本強迫清政府簽訂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侵佔朝鮮、中國的台灣、澎湖、遼東半島,並攫取在中國設廠、開礦等特權。1904年到1905年間,日俄在中國東北交戰,日本在東北亞取得軍事優勢,非法獲得在朝鮮半島和中國東北的駐軍權利,並攫取了中國遼東半島、旅順、大連及長春到旅順鐵路的權益。
1927年夏,日本政府強化對華侵略政策。田中內閣在東京召開“東方會議”,制定了圖謀侵佔“滿蒙”的“根本政策”,拋出了臭名昭著的“田中奏摺”,露骨地聲稱中國東北對日本的生存有着“重大的利害關係”,公然宣稱“惟欲征服中國,必先征服滿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中國。”
九一八事變的發生,是日本侵佔中國野心的大暴露。在此前後的中國國內形勢,國民黨內部爭權奪利、四分五裂。國民黨把消滅共產黨作為首要任務,連續發動對江西中央蘇區和各革命根據地的大規模軍事“圍剿”。九一八事變爆發兩個月前,蔣介石在告全國同胞書中,説什麼“當此赤匪、軍閥、叛徒與帝國主義者聯合,生死存亡間不容髮之秋,自應作安內攘外之奮鬥”。由於國民黨實行“惟攘外必先安內”基本政策,使日本帝國主義對中國的侵略野心更加狂妄,終於釀成戰爭的大禍。
不抵抗不得人心
對日本的侵略行徑,舉國震驚、各界憤慨。當時,日本關東軍不到2萬人,東北軍有20萬。除有小部分進行軍事抵抗外,東北軍奉行“不抵抗政策”。事變發生後,東北軍參謀長榮臻傳達張學良的命令:不準抵抗,不準動,把槍放到庫房裏,挺着死,大家成仁,為國犧牲。
由於奉行不抵抗政策,日軍300人就擊潰了北大營的8000守軍,9月18日當夜很快攻佔北大營,第二天佔領了整個瀋陽城。短短4個多月的時間裏,東三省大好河山淪入敵手,3000萬父老成了亡國奴。
九一八事件發生後,國民黨內一片慌亂與無能。黨政軍要員發表的談話、講演,語調語氣多灰色陰沉,或有慷慨激昂之詞,也多是空話。當時,蔣介石坐鎮南昌,忙於紅軍的第三次軍事“圍剿”。9月21日,蔣介石召集緊急會議,商討對日方略:以日本侵佔東北的事實,向國際聯盟提出申訴,發佈告全國同胞書,要求國人鎮靜忍耐,努力團結,準備自衞,並信賴國聯公理處斷。
不抵抗政策造成的惡果,使日本的侵略慾望更加膨脹,肆無忌憚地擴大侵略戰爭,明目張膽地為其侵略行為詭辯。
美日曾有“秘密諒解”
日本發動九一八事變,不僅是對中國主權領土的嚴重侵犯,也是對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建立的凡爾賽-華盛頓體系的公開挑戰。
蘇聯政府致電中國表示同情,對日本侵犯蘇聯在中東鐵路擁有的權益提出強烈抗議。但與此同時,出於自身利益和在中國東北的權益,為避免與日本直接衝突,九一八事變後,蘇聯政府兩次向日本致函表示,對於中日衝突將採取不干涉主義的中立立場。
九一八事變前一天,美國國務卿與日本駐美大使出淵勝次達成一項秘密諒解:美國保證不干涉日本在中國東北的行動,日本則保證其在中國東北的行動應限於錦州以北。直到日本侵佔錦州,並向錦州以南進犯時,美國國務卿史汀生才照會中國和日本,宣佈日本對中國東北的侵略是對中國領土主權的干涉,違反了凡爾賽和約,美國政府對此不予承認。由於沒有采取遏制日本侵略的具體行動,美國的這一政策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效果。
1931年12月10日,在中國代表一再要求下,國際聯盟通過決議,決定由英國人李頓爵士率英美法德意等五國代表組成調查團,實地調查九一八事變情況。
1932年2月,調查團從法國出發,一路上邁着蹣跚的步子,歷時兩個多月才抵達瀋陽。國聯調查團在東北進行了總共6周的所謂實地調查,起草了共14萬多字的調查報告書。總體上看,調查報告書模糊是非、混淆黑白,暴露了西方列強對日本侵略中國東北的綏靖政策。李頓調查團報告書一出籠,全國人民表示強烈反對。1932年10月6日,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發出通電,指出這個報告書“公開地最無恥地宣佈了瓜分中國的新計劃”,號召全國民眾武裝起來,“以革命的民族戰爭,來撕碎李頓的報告書”。
中共擎起抗日大旗
九一八的炮聲,震撼着中華大地,激起了全中國人民的抗日怒潮。各地各界羣眾紛紛要求抗日,反對國民黨政府的不抵抗主義。以《申報》為首的報刊在國內掀起了號召抵制日貨、要求抗日救國圖存的聲音。東北人民奮起抵抗,開展抗日遊擊戰爭,先後出現了東北義勇軍和其他各種抗日武裝力量。
處在國民黨白色恐怖包圍中的中國共產黨和紅軍,積極倡導挽救民族危亡,推動着全國各地的抗日救亡運動的蓬勃開展。九一八事變後,中共中央接連發表宣言,指出日本強暴佔領東三省的事件,是世界新的帝國主義強盜戰爭的初步,號召全中國工農兵士勞苦民眾,驅逐帝國主義滾出中國!
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的紅色政權發出的抗擊日本侵略者的最強音,同國民黨的不抵抗政策形成了鮮明對比,昭示着中國共產黨在以後的抗日民族解放戰爭中,成為抗擊侵略者的強大力量,成為全民族抗戰勝利的中流砥柱。
九一八事變後,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成為全國各族人民、各界人士的共識;驅逐日本帝國主義出中國,成為中華兒女、炎黃子孫的心聲。
當年,九一八事變中的槍炮聲,讓那些善良的人們明白了這樣一個道理:落後就要捱打。
今天,紀念九一八事變的防空警報,昭示我們要時刻牢記:勿忘國恥,振興中華。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善良”:誰來拯救中國………
(2017-09-10)
海底撈後廚。
一度被視為餐飲界標杆的海底撈,近日因食品安全衞生問題被推上了輿論的風口浪尖。目前,北京市食藥監局已經要求海底撈總部落實食品安全主體責任,全面進行限期整改,在一個月內對北京各門店實現後廚公開、信息化、可視化。
值得審視的,是這波輿情的轉折。隨着海底撈的致歉信及處理通報,部分網絡輿情從憤怒轉為諒解,還有不少網友與自媒體為其“點贊”。誠然,海底撈的問題恐怕非其一家所獨有,餐飲服務業在門店、質量、供應鏈以及衞生管理等方面都面臨階段性難題。這也是大家普遍對食品安全問題抱有擔心的原因。對海底撈的寬容,體現着一部分消費者的理解與耐心。
消費者的善意不應被辜負。平心而論,當遭遇食品衞生安全重大事故,面臨品牌形象損毀,海底撈的反應是迅速的,道歉也是誠懇的。沒有埋頭裝“鴕鳥”,避免了一場更大的信任危機。然而消費者更關心的是,僅有面對輿情的積極態度,並不足以解決那些“線下”“後廚”的根源性問題。只有真正讓消費者看到變化、看到改善,才不負一家明星企業此前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美譽,不至於讓顧客們對整個行業食品安全狀況的憂慮雪上加霜。
長遠來看,企業的整改是實做還是虛做、真改還是遮掩,顧客心裏是有桿秤的。對每一個行業、每一家企業而言,消費者利益都應擺在首位。海底撈的發展壯大,得益於鮮明的用户意識。比起行業內少數從業者服務態度不佳、欺客宰客等現象,海底撈的貼心服務可謂消弭了消費者的痛點,其在服務上的一系列創新舉措,提升了消費者體驗,也是對消費者需求的尊重和滿足,一度刷新了行業服務的標高。然而,服務的“面子”再好,產品的“裏子”也得過硬;內部的企業文化再温馨,踐行起來也得與公共利益、法律法規一致。就餐飲行業來講,食品衞生安全就是企業安身立命之所在,就是消費者利益之根本。如果無法保證食品衞生安全,就丟掉了根本,服務再好,都可能成為無源之水、無本之木。
海底撈事件,給整個餐飲行業再次敲響了警鐘。要看到,新食品安全法“最嚴謹的標準、最嚴格的監管、最嚴厲的處罰、最嚴肅的問責”的原則,不只是寫在紙上;公眾的注意力和部門的執法態度,也不會被一時一事的表態牽着鼻子走。每一家餐飲行業都需要以消費者利益為出發點,主動打開後廚,讓食品衞生看得見;填補管理漏洞,消除衞生死角,讓舌尖安全有保障,方可不負消費者的信任與期待。
當前,各行各業的業態創新、管理創新、模式創新層出不窮,但怎樣才能堅守住最根本的出發點,值得深思。強化企業自律是一方面,全社會也需要始終對食品安全保持高壓態勢,持續追問,刨根問底。這次北京市食藥監局要求海底撈各門店實現後廚公開,抓住了監管的根本。失去了透明的管理和全方位的監管,再賣力的服務也可能在一些方面打折扣,聲譽再好的企業也可能犯錯。以海底撈事件為契機,經常去“後廚”看看,問一問“初心”,恐怕才是企業面對危機的正確方式,也是明星企業基業長青的根本保證。
(原題為《打開後廚,讓食品安全看得見》)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小梅換個角度看世界”:這本質上是人的問題。
網友“楚狂人”:這個不應該僅限於海底撈
網友“啦6363”:進貨渠道,食品處理。。。
網友“zijizuo”:應該是每一家都要可視化才公平吧,不能只針對一家公司
網友“r81222”:想吃得乾淨就老實在家自己做吧,説實話,外面飯店後廚乾淨的少。
網友“ABCD”:老百姓可以選擇不去吃嗎?
網友“Terzaghi”:出這麼大問題,就給個整改,海底撈公關真厲害,佩服
網友“行在寬處”:海底撈都如此,那其他的火鍋店後廚衞生不止混亂的什麼地步了。
網友“幸福系”:可視化有點不合理吧,只針對這一家有什麼用?應該整個行業進行大普查大整頓。其它家就沒有問題了嗎?出了問題是不是也要可視化?
(1970-01-01)
台“行政院長”林全 資料圖
台“行政院長”林全繼8月16日就“8·15全台大停電”事件公開道歉後,17日再次就停電事件給民眾生活帶來不便表示歉意。
據台“中央社”8月17日報道,台“行政院”發言人徐國勇轉述稱,林全是在17日上午的“行政院”會議中,再度致歉。
據上述報道,林全表示,電力供應的穩定,不僅是民生必需,更攸關台灣安全。他説,此次停電事件暴露出系統設計、操作流程、營運管理等問題。他已指示“政務委員”吳宏謀組成調查項目小組,釐清問題與責任,同時指示“政務委員”吳政忠組成電力體檢小組,就現有集中式電力結構、整體電網的安定性,以及未來如何改善電力系統等議題,進行全面體檢。
林全還表示,對於其他重要關鍵基礎設施,也請各主管機關立即進行全面檢視,並強化應變整備。作為負責任的政府,不僅要面對問題、解決問題,更要能防患未然。
此外,台“監察院”監察委員劉德勳、仉桂美、王美玉和包宗和等人已於17日申請自動調查。監察委員指出,電力供應系統是最基礎的設施,涉及每個人的日常生活及各行各業,但供電系統竟能如此輕易地癱瘓,一定會深入調查。
監察委員此次調查內容包括供氣閥為何能如此輕易關閉、作業是否按標準程序處理、有無違反職業安全的相關規範以及為何6部機組同時跳機等。
而台“立法院”也於17日召集會議協商決定,本月21日邀請林全針對“8·15全台大停電”事件,進行項目報告並接受質詢。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雅瑟風流”:沒那個能力,卻偏要打腫臉充胖子~~
網友“白頭看雪”:非核家園計劃的破滅
網友“段氏之六脈神劍”:林全也算背鍋俠了,鍋裏的蔡都快胡了
網友“煙花三月”: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本來用愛也可以發電,問題是蔡英文不知道愛的滋味
(1970-01-01)
回龍廟爭奪戰是七七事變中打得最慘烈,雙方傷亡最多的戰鬥。據不完全統計,此廟為日軍三次攻佔,每次又為二十九軍奪回,分別是7月8日、10日、20日。當時報刊關於回龍廟戰情的報道很多,但都稱之為“龍王廟”,一些論著、地圖也按此名沿用。但也有個別的文章中寫“回龍廟”,如王冷齋《七七回憶錄》(台灣《傳記文學》第23卷第1期)、《良友畫報》1937年7月5日130期第四頁,均稱“回龍廟”。經考證,郭景興發現當地的老百姓大多稱回龍廟,或迴龍廟。他日後便在中國社會科學院《抗日戰爭研究》期刊上發表的論文《盧溝橋事變戰場考》中採取了“回龍廟”的説法。
郭景興注意到,七七事變時,盧溝橋和宛平城是日軍奪取的主要目標。凡到盧溝橋參觀的人們,大都會提出一個問題,即七七事變時,日軍是從哪個方向進攻盧溝橋的?按照正常的軍事行動,一般應從長辛店打到盧溝橋,渡河後由西往東進攻北京。明代建拱極城的目的,就是為了抵禦由西南、西北方向侵犯北京的敵人。但盧溝橋事變卻出現了反常現象。日本人是從北平方向調動豐台的軍隊經大井村、五里店、大瓦窯由東往西進攻盧溝橋的。這是為什麼呢?
郭景興進行了翔實的考證,發現了歷史的真相。採訪中,郭景興告訴我當時雙方的軍事部署情況。七七事變前夕,北京的北、東、南三面都有日軍和漢奸的軍事勢力,只有守衞盧溝橋的駐軍是二十九軍三十七師一一零旅二一九團三營。這個營為加強營,有步兵四個連,輕重迫擊炮各一連,重機槍一連,約一千四百多人。
當時三營的兵力部署為:第十一連配置於鐵路橋東段及以北迴龍廟一帶;第十二連駐於宛平城以南;第九連駐於宛平城內;第十連為三營預備隊,駐在盧溝橋西端大王廟內。三營營部也在大王廟內,重迫擊炮連配置於鐵路橋西端;重機槍連(一個排已調十一連)集結於城內東北、東南兩城角;輕迫擊炮連(一個排已調十二連)集結於東門內,準備支援左右鄰步兵作戰。
宛平城東門外南側的藥王店,駐的是縣警備隊(後為石有三保安隊駐地)。三營另抽調部分兵力守衞盧溝橋、平漢鐵路橋兩端以及宛平城東西城門,阻止日軍通過。從城西“盧溝曉月”碑旁沿永定河東岸挖有一道深三米寬三米的軍事壕溝,一直通到平漢鐵路橋。再往北沿永定河堤築有散兵壕(每隔1-2步挖掘的能容一名士兵的戰壕)一直延接到回龍廟。
二一九團團部設在長辛店,駐有一、二兩營兵力。回龍廟以北四公里的衙門口有三十七師一一零旅的駐軍。宛平城外的四周都有用水泥築成的十分堅固的碉堡:計城東大棗園兩座,城南兩座,鐵路橋以西兩座,城北迴龍廟的高台邊上兩座,共計八座。不僅如此,當時在城內設有宛平縣政府(現在中國人民抗日戰爭紀念館處);縣府西側是警察局,並駐有河北省保安隊河務局分段;縣府東側的城隍廟(現盧溝橋衞生所處)及對面街南的地藏庵內為三營九連連部駐地。
針對中國軍隊部署,日本的第一聯隊的“戰鬥詳報”中曾寫道:“策劃制定了奇襲支那軍領導人的宅邸、兵營、城門等的計劃,讓所有幹部分別到實地多次作實地調查”,“穩妥而順利地進行着對中國奇襲攻擊的準備”。上述材料把日本侵略軍演習的軍事目的、任務説得再明白不過了。日軍亦十分了解盧溝橋地區在戰略上的重要性,因此把攻擊的主要目標集中在這一地區。當時日本華北駐屯軍步兵主力第一聯隊第三大隊約二千人,駐地在盧溝橋東至北平間的豐台,所以在盧溝橋事變時,日軍是從東往西打,即從豐台進攻盧溝橋。
“搶救二十九軍那段在盧溝橋抗戰的歷史資料是我當時最急迫要做的事情。我的想法是趁着當事人還健在,趕緊蒐集,趕緊寫完。因為我看到了這段歷史的空白,中國人還缺乏話語權,日本人説黑就是黑,説白就是白。有日本右翼學者竟信口雌黃地説,是中國二十九軍打了盧溝橋的第一槍,戰爭是中國方面挑起來的。”郭景興説,“所以我要抓緊做這件事。我有了種時不我待的緊迫感。
(2017-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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