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最大聲】“上次有個日本的採訪,問他你有喜歡的樂隊嗎,知道披頭士嗎?黃子韜説不知道。一個不遵從假笑、賣萌、暖心、周到、充教養等《中國明星標準行為準則》的偶像,多點這樣的,豐富下市面上單一又乏味的偶像面孔,還是很有趣的。”
——樂評人@耳帝
一、“全體國米球迷對於蘇寧集團承諾要將國米帶回往日的輝煌‘非常激動,也非常感動’。經歷兩年半財政緊縮的日子,國米的粉絲終於聽到人們開始談論如何在未來奪取頂級賽事冠軍。”
——據新華社,“國米支持者”網絡電視台總編米切利·博雷裏表示。
二、“看了一篇談跑步的文章,裏面説每一次奔跑都是一次置自己於不舒適的人生自覺,不斷遠離舒適區在某種程度上類似於宗教修行。其中還提到美國長距離跑步興起是在國家危機期,彷彿一種人對社會的神秘感應。有趣的是在古董領域也有一個説法,就是通過雕刻的某些特徵來斷代,比如盛世的龍鬚昂揚、末世的龍鬚低迷等。沒人規定那種雕刻方式,而是某種感應發生在人的心裏,然後體現在操作刻刀的手上。想想還真是挺奇妙的。”
——媒體人@五嶽散人
三、“對一位編輯朋友説,編輯改稿,有改錯為對,改對為對,改對為錯三種,其一應該,其二不必,其三錯誤。涉及語感的,只要不錯,應尊重作者,勿以自家語感代替作者的語感。”
“如果覺得魯迅的‘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也需要修改,那我建議改成:‘在我的鏡子裏,可以看見有兩個我,一個是傻子,還有一個也是傻子。’當編輯的,戒之哉。”
——作家@止庵
四、“目前而言,中國宏觀上出現系統性金融風險的條件還沒有,但如果把握得不好,小的矛盾積累會導致大的風險產生。”
——據證券時報網,6月12日,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委員、財政經濟委員會副主任委員吳曉靈在“陸家嘴論壇”上表示。
五、“京滬限人,首當其衝是外地中等收入家庭。金鍊子和擺地攤,永遠趕不走,市場有需求,他們無所謂。富人更不走。實際限制的多是中產,例如小商户,研究生。他們對生活品質有要求,對孩子教育很重視,卡住子女學籍,也只能含淚走了。這叫中間陷阱。如果你不能在子女初二前,跨入富人層,接下來就是悲催了。”
“人口流動,兩難。如果鼓勵流動,京滬通過大公司招聘和買房,迅速抽光了小地方的優質人才和家庭存款,小地方就會越來越差,例如醫生教師,工程師設計師,都跑了,小地方發展,百業艱難,中高端消費下降。如果嚴厲限制,把人口固定在小地方,舞台太小了,幾年後個人發展極難了。現在就是這個苗頭。”
——財經博主@財上海
六、“昨天朋友説起同是上海郊區的小女生,拿着2800的工資在靜安租2200的房,好感慨,這種情況下,郊區父母會呼喚一百遍,你回來住吧,家裏房子這麼大,離市區也不遠,但小姑娘打死不會願意,因為回去就再也回不了中心地帶,魔都之慘烈,一旦以為自己輸了,走了,這輩子都是輸了。不説了,今天作為松江狗,我必須進城找房子去住了。一定要找一個喝完酒不用憂愁怎麼回家的地方住。”
——專欄作家@毛利
七、“上海地鐵的安檢現在的情況是:老實人天天老老實實過安檢,不老實的不過安檢也沒人管。這個制度的結果就是納税人花錢買了一些設備僱了一些人沒起到作用,盡給老實人添麻煩了。”
——財經作家@向小田
八、“我發帖主張警察權的行使應該符合法律,並非是對警察這個職業有偏見,實際上當然有太多可親可敬的警察,例如聶樹斌案中那位將此案冤情透露出來並因此受到牽連的鄭成月警察。他説,‘95年在政法大學上課時,我常聽江平老先生講執法的合法化和人性化。你不能把犯人不當人’。”
——中國政法大學副教授@仝宗錦
九、“真難想象,中國假如沒有互聯網傳媒,老百姓因錯誤執法受了委屈,怎麼保護自己。”
——漫畫作者@你好那個黃同學
十、“研讀5月27日的中央政治局公報,‘北京’與‘首都’或許已經分離。一個‘新北京’正在醖釀之中,未來以通州區潞城鎮為核心方圓幾十公里之內,經過與周邊河北省各城市地區的融合、發展,那裏將成為未來發展的‘新北京’。”
“與此同時,首都特區或許也悄然問世。原有的老北京中心城區,一個在特定區域內由中央政府特殊管轄、這一概念與個別國家的設置有類似之處,如華盛頓和堪培拉,即是在一個特定區域內設置的,由中央政府特殊管轄的區域,或許將成為現實。屆時,北京東西城合併,這已寫進中央制定的《京津冀協同發展規劃綱要》。以合併的東西城為核心,在目前北京城六區基礎上打造首都特別行政區。屆時,首都是首都,北京不再是首都,而只是中央政府的一個直轄市。”
“從功能劃分上看,首都的四大核心功能將主要集中在北京原有的中心區。‘四個中心’建設不是一句空話,每個中心都會有相應的落地規劃。比如東壩的第四使館區,比如科技創新中心所指向的房山科技園區、懷柔科技園區等等。這些在十三五規劃綱要中都有所落地,區域已經很明確了。”
——財新網《“新北京”與通州城市副中心建設》,作者:中國經濟體制改革研究會副會長、研究員陳劍
十一、“優勢的孩子參加國內高考的很少,要麼就是到國外的學校,要麼就是推薦到北大、清華、復旦、交大,參加高考的比例極低。(參加高考的)已經慢慢的變成弱勢羣體了,已經是這種趨勢了,好多年了,導致什麼呢,教育改革又沒有動力了。”
“在中國説實話是很難的,維權是要付出代價的。我還是要把這個不公平説出來。有上海、北京户籍的一些人,把我們當做死敵一樣的,好像我們就不應該捅破這一層窗户紙。他們覺得,户籍制是偉大光榮正確的東西,你怎麼能説它不好呢。現在非京籍家長抗爭,去教委的已經很少了,以前還會到教育部去,現在很少,因為看不到希望。”
“韓寒也沒有可比性,中國社會不會有第二個韓寒,馬上就封殺,那時還讓韓寒上央視了,現在不可能了。也是媒體把他捧出來的,不可複製也是沒有複製性的,這是特例的。”
——佔海特父親佔全喜接受鳳凰網的採訪。佔海特與父親佔全喜2012年起開始爭取在上海的異地中、高考權利,並於滬籍人士約辯,引起社會關注。沒有爭取到中、高考權利的佔海特輟學在家,通過三年自學高中課程,收到了美國普渡大學的錄取通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