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易小星新片,好敢拍!這些千萬級網紅還好嗎?

由 終廷花 發佈於 娛樂

1905電影網訊 易小星監製的電影《了不起的夜晚》終於發佈了全新的預告,這部驚悚喜劇的劇情慢慢浮出水面。

範丞丞飾演的“短視頻”達人在面臨困境,為了再次翻紅,博取關注和流量,準備潛入驚悚電影拍攝現場進行偷拍。但萬萬沒想到,他們拍到了劇組的“意外”。

戲劇創作的精彩,統統留給後續電影上映後揭曉,但電影《了不起的夜晚》的故事前提,也很難不讓一批人與之共情。尤其是當下,大多數人花費在短視頻軟件的時間越來越多,進而不少人通過短視頻翻紅,或者從素人變成“網紅”。

在這個被算法“操控”的短視頻平台裏,始終驗證了“花無百日紅”的道理。

一時的流量數據,終會進入瓶頸期。從短視頻平台發酵到其他社交平台,又或者導流到短視頻,不管是素人,還是藝人,似乎都在這條路上“奔波”。劉畊宏和王心凌的翻紅,無不驗證了這點。

回看今年短視頻平台的造星,從董宇輝到墊底辣孩,但誰還記得當年一句“好嗨喲,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峯”的毛毛姐呢?

為電影宣傳,和藝人互動……不少“短視頻達人”走紅之後,在簽約了MCN,陸續開始了自己更系統的營生。只是這場和算法博弈的“戰爭”裏,誰又真的成為“最後的贏家”呢?

曾經紅極一時的他們

先把時間撥回到2年前,電影《赤狐書生》為12月的上映,開啓了鋪天蓋地式的宣傳。由於抖音是影片出品方之一,便在平台上,進行了“赤狐書生遊園會”的聯動活動。

為此,宣傳方和平台邀請了若干個短視頻創作者和電影主創互動,回到拍攝地,以戲裏的角色進行內容創作。這波宣傳在平台上引流無數,甚至讓不少觀眾產生自己關注多時的短視頻達人們,也出演了《赤狐書生》的錯覺。

事實上,在此之前,早有不少電影宣傳和短視頻達人合作,通過邀請他們參加首映禮等線下活動,尤其以土味情話的互動方式,成為破圈關鍵。而演員本身的話題,也成功為這批達人們吸引關注度,一段十幾秒的影像內容,近乎成了較為完整的“微綜藝”。

只是《赤狐書生》這波聯動,可以稱得上是標誌性的創舉。只是回頭看《赤狐書生》這波短視頻創作者的2年後,更多是一種變化。

視頻中,最初出場的是短視頻創作者井朧,如今再看,已經是一名專業歌手。

他只是在平台上傳翻唱視頻,後來由於拿着移動音響,蹲在地下道里唱歌的標誌性拍攝方式而走紅。不少翻唱曲目,都先後成為平台某個階段,大熱的短視頻BGM。

不能否認,短視頻平台翻唱博主很多,但專業出身的人在當時仍是少數。或許對他而言,短視頻似乎只是開闢的另一片舞台,先後參加《2017快樂男聲》《中國好聲音2018》在內的各種音樂選秀節目,只是結果都較為遺憾。

2021年,他以“練習生”的身份參加了《創造營2021》。非常有趣的是,當時他初舞台的其他隊友張欣堯、胡燁韜、甘望星都是靠着抖音火起來的人,甚至在參賽期間,乃至如今的各種採訪中,這都是他們的重要標籤之一。

他雖最終沒有成團,但是憑藉討喜的人設,依舊吸粉無數。同年,和姐姐井迪兒共同演唱的中國風歌曲《驍》,雖然陷入創作爭議中,但音頻始終超200萬,更是在東京奧運會期間,成為不少主流報道中的BGM。

如今的他已經逐漸向專業歌手邁進,演唱了不少影視作品的原聲帶,今年最火的作品,莫過於他為《蒼蘭訣》演唱的插曲《彼岸》。

井朧走紅的軌跡並不是孤例。

在這件事上,演員費啓鳴可謂是“短視頻創作者鼻祖”,從平台因為手勢舞走紅,隨後參加綜藝節目,更是以男主的身份出演了劉同的劇集《我在未來等你》。這些轉化並非曇花一現,費啓鳴今年在劇集《二十不惑2》中,再次交出了不俗的表現。

有人走上舞台,有人走上帶貨直播。

在《赤狐書生》的宣傳中,多餘和毛毛姐(後面簡稱“毛毛姐”)佔據絕對的中心位。和井朧、費啓鳴這些走紅不同,“毛毛姐”是典型的通過直給的惡搞喜劇,給觀眾帶來絕對的記憶點。


“毛毛姐”的標誌並不是在於他的內容多麼獨特,而是在他的爆紅軌跡來看,和短視頻發展中,MCN大量入局抖音的時間吻合。可以説,他是站在風口的人。大量流量吸引之後,“毛毛姐”就收到了頭部MCN的邀請,甚至當時在採訪中,負責人表示,要把他向泛娛樂方向打造。

在那段時間裏,很多藝人和“毛毛姐”合拍短視頻,“毛毛姐”還參加《全明星運動會》等綜藝活動,可謂是一時風光。



但在他身上,最為明顯的也就是顛峯之後迎來下坡。從2021年起,他遭遇大規模掉粉,甚至一度為了保證內容質量,在1-5月停止接受廣告投放,迴歸最初,以純粹的內容留住粉絲。但就近期來看,整體效果平平,如今他已經回覆到正常運營狀態,同時保持着直播帶貨的日常。

無獨有偶,像此前以和明星“偶遇”互動走紅的創作者七阿姨,從其賬號可見流量早已不如往日,如今的她早已開始了直播帶貨。

流量下行,創作上行

流量下行,短視頻創作者何去何從?

papi醬或許是最好的A面。2016年全網走紅,單支廣告被拍賣添加,並一度得到羅振宇的投資。即便在當時,她並沒有過多輿論,甚至在“天價”商單之後,也捐給了母校中央戲劇學院。但在投資人羅振宇看來,網紅生涯是短暫的,不如一次性投資她所有的未來。

走紅幾年,她成立自己的MCN,簽約各類短視頻創作者;自己也如藝人一般,上各種綜藝,還出演了電影《妖鈴鈴》和《明天會好的》。雖然在這寫泛娛樂發展中,有讚賞,也有爭議,但整體而言,papi醬走出自己的路線,。

相比剛走紅的那幾年,papi醬的內容產出速度明顯變緩。但從傳播和點贊數來看,她並沒有真正過氣。或許説,只是換了一個更自在的狀態進行創作。

事實上,papi醬想過人氣的問題,總是覺得無論人氣和創作,都是起伏的狀態。作品好,人氣可以上去,作品出不來,人氣下來一點也正常。

 

團隊每過一段時間,就會進入一個大家集體無意識,腦袋空空的狀態。對視頻的反響,也看得更加平淡:“有很多時候拍視頻是不在乎這期視頻我們到底能有多少點贊,能有多少轉發,我們不是很在乎這個。”

這種週期似乎並不再受限於算法,而是以創作者更自洽的狀態,去面對這件事情。

回到平台本身,抖音算是目前日活最高的短視頻平台,但自2020年6月宣佈日活用户達6億之後,迄今沒有更新相關數量。在這個近乎恆定的池子裏,創作者如何表現,或又是一場自定義的故事。

“毛毛姐”在今年年中談到自己掉粉的時候説,“我就是想説,大家不要擔心我,我會嘗試新的內容,從快樂出發,‘多餘和毛毛姐’本來就一無所有,很遺憾你離開,但很高興你留下來。”

或許對於很多短視頻創作者而言,這番話正是流量之外,對創作的最好註解,“很多人覺得網紅是有生命週期的,但我覺得熱愛沒有生命週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