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被遺忘的“水手”鄭智化:身殘志堅,孤身一人對抗“世界”

由 酒書端 發佈於 娛樂

3月17日,一段關於鄭智化接受採訪時的視頻流出,一改往日風格的他,也大方的談及了自己對於男女話題的看法。他表示,早年自己的女生緣極差,基本沒有女生追她,所以一般看到喜歡的女孩,他都會主動出擊。

只是,這番話怎麼看都像是謙虛。作為歌壇中最獨特的代表,鄭智化的時代,好似從未退場。

“他説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他説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伴着《水手》的前奏,似乎總能回到90年代,那個關於鄭智化的專場。

和大多歌手不同的是,鄭智化對音樂的態度,更像是“無心插柳”。而多年人生經歷的沉澱,也巧合般的給了他創作靈感,以至於他能寫出萬人稱頌的詞曲。

倔強又衷情、睿智且奮進、成熟卻又帶着頹廢,而這所有性格的交雜結合,便是鄭智化。面對生活和殘酷的現實,他從不否認自己的缺陷,就像他説的:是的…我身體有殘疾,但大部分人比我慘,因為他們心裏有殘疾。

不瞭解他的人,大多欣賞不到他的優點,因為他總是把自己藏的很深。幼兒時期的一場突發意外,讓鄭智化的人生徹底改寫。患上小兒麻痹症的他,不得不在狹小的牀上度過童年。

這份減負痛苦與渴望的童年回憶,鑄就了他異於常人的忍耐力和沉默。在沒有同伴成長的童年,鄭智化一直都是一個人,面對那陰霾天氣。

幸運的是,7歲那年他接受了恢復手術,在經歷了無數次跌倒後,他終於可以站起來,終於可以用走路的方式,向別人訴説自己的姓名,那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生命力的強健。

後來的鄭智化,和同齡的孩子們一樣,一起讀書,一起升學,一起步入社會。只是,那時的他並沒有選擇音樂,而是成為了一名廣告策劃者。

憑着對工作認真負責的態度,鄭智化意料之內的在廣告行業闖出了一片天地。也是在廣告公司工作期間,他第一次接觸到了歌曲製作。這個他從未設想過的領域,竟給了他一份安心和熟悉。

那首《給開心女孩》,原本是他寫給開心洗髮水的宣傳歌曲,卻意外讓他收穫了外界的認可。從那之後,鄭智化似乎開啓了新世界的大門,而門後的世界,正是他多年來一直追求的有傾聽者的世界。

在廣告公司工作的第七個年頭,鄭智化離開了。他揹負着自己的熱愛,開始了看不見未來的創作。他把自己的人生寫進歌曲,他把故事當做訴説。

《單身逃亡》、《墮落天使》、《年輕時代》,潛心於創作的鄭智化也未曾料到,有關他的歌曲,響徹了整個台北的街道。沒錯,他火了,而且很徹底。

隨後緊跟其上的《水手》,讓他從台北走向了大陸。92聖火晚會,這個唱着《水手》的歌手,成功收穫了11億觀眾的認可,從那時起,鄭智化成了90年代的代名詞。

其實,他從未想過改變什麼。就連歌曲,也只是想要表達自己心中的孤寂。他的創作,不是為了迎合觀眾,更不是為了迎合市場,只是單純的闡述他對於這個世界的看法。

在最初的那個時代,鄭智化也是如今天這般身殘志堅,孤身一人對抗着“世界”。他漠視偏見,也渴望得到認同。他從不認為自己是社會的邊緣人,因為他有實力,站到舞台中央。

1999年,鄭智化遇到了自己的人生摯愛,也是從那刻起,他決定退出樂壇。他坦言自己不會放棄創作,只是換一種方式繼續自己的人生,他搞起了IT,而且風生水起。

似乎所有領域,都能被他玩轉,而這正是他獨有的魅力。

即便過去幾十年,提到那個令人振奮的華語歌手,大家還是會在不經意間想起那個身患殘疾卻從不低頭的鄭智化。他不屈服於社會和冷眼,他只想獲得自己的認同。

或許,正是這份對於音樂創作的純粹,才能讓他擁有直擊聽眾內心深處的力量。骨子裏的自負,註定了他的高傲。但不可否認,正是因為這份性格,他才會成為獨一無二的鄭智化。

鄭智化兼具了冷冽的疏離與暖人的光芒,他就是一個用靈魂發聲的歌者,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