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嘛,都有好惡,都會趨利避害,即便明知可能是不對的,但只要是有利的,那都還在考慮範圍之內。《資本論》中有很多話都比較深刻而警醒,大家可以自行閲讀,通過自己篩選得出的東西,必然受益匪淺。
當那則一一九九號軍事要員在瑞金出現的消息登在報紙的頭條上時,
呂文超心裏咯噔一下:感覺有些不大妙啊!
旋即拿起那份帶有畫像、資料詳實的一一九九號軍事要員通緝令的畫像做了詳細的觀察後,
頓時感覺越看越像自己因收受一根金條而刻意規避掉疑惑心裏、任由僥倖心裏主導放行的那個華富公司的霍總呢?
一念至此,呂文超開始打電話給何隊長,卻被告知不在,呂文超當即感到非常晦氣。但這樣的消息,瞞是瞞不住的,必須要事先和其他人那面進行通氣,這才有了接下來與曹瑞瑛電話的不愉快之劇情。
因為一直是老闆和老弟想稱,
呂文超認為和曹瑞瑛之間的關係是可以的,至少他是這樣想的。
但在將報紙上刊登的那則信息告訴曹瑞瑛,並隱晦地説:“有可能是從我們這裏過境的之後。”
電話那邊的曹瑞瑛當即就着急了:
“這不可能,但凡是從大埔這裏過的人,全部經過了身份的核實,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從我這裏溜走的。”
呂文超還以為曹瑞瑛想得和他一樣,當即安慰道:
“老弟,你別急嘛,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總得想個辦法解決嘛。”
而曹瑞瑛接下來的這句話當即讓呂文超感到異常的憤怒:“那名軍事要員怎麼可能通過畫像、資料詳實的汕頭站呢?他究竟是怎麼通過的呢?”
聽到這話的呂文超,心下當即一黑,還
以為是曹瑞瑛是想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汕頭站,當即語氣就變冷了三分:“曹站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從這裏起,就不再是老弟了,而是曹站長了!)
話,沒説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呂文超與“曹站長”兩人第一次不歡而散——也有可能是永遠。
呂文超,即便自己知曉了那名軍事要員是從自己這裏溜走的,
為了自己頭上烏紗帽和屁股底下的位置,他也不會將真正的事實如實上報,
呂文超自己不願、也不敢在這裏面深究,因為不光是放走那名軍事要員的其他人,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的有了洗脱不掉的嫌疑在裏面,甚至於一定程度上還被知曉內情的人所威脅着。
而且根據上頭明碼破解得到的信息——
那名軍事要員是從武漢處坐火車來到的瑞金,與汕頭的他和大埔的曹站長根本沒有半毛錢關係,至少表面上是可以説得過去的。
倘若讓曹瑞瑛察覺到任何的蛛絲馬跡,恐怕就不會這樣一個得過且過的態度,而是會逐漸地抽絲剝繭般的追查事情最本質的那個真相!
筆者個人:
呂文超和曹瑞瑛這對價值觀不同的口頭“兄弟”,遲早也會在接下來的各類事件中產生更大的分歧和更多的爭議,分道揚鑣、形同陌路是最大可能性的結局!
那麼,
大家認為呂文超會如何隱瞞“霍總”的不正常痕跡?和曹瑞瑛又會以怎樣的形式決裂?
筆者@默影輿(精默人、三思辨),專注分享影視劇各種現象學觀點,和大家一起提高此生的閲歷、經驗、認知!成長為一個對彼此有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