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適合説唱的川渝音樂佈局出圈

最適合説唱的川渝音樂佈局出圈

王源用重慶話 rap了一首《吆不到台》。

“錦城絲管日紛紛,半入江風半入雲。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自古以來,自得其樂的巴蜀大地就從來不缺音樂的元素。如今更是左有《成都》的“小酒館”,右有《重慶》的“山中之城”。隨着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建設的不斷推動,兩地之間的文旅連結也越來越密切,尤其是近年來川渝歌手的頻頻出圈,讓成都和重慶的音樂圈子話題不斷。

近日,記者從四川省音樂產業協會處獲知,川渝兩地的音樂協會和產業機構正在進行對接工作,計劃成立川渝音樂工作委員會,做好政府服務、行業服務和對音樂機構及音樂人的服務,以深入支持成渝地區雙城經濟圈的打造。

文藝範兒:

當《成都》遇見《重慶》

幾年前,趙雷一首《成都》響徹南北,民謠圈颳起一陣來自城市的暖風。再早一點,刺蝟樂隊的《重慶》用搖滾的形式吶喊了山城的訴説。有人想“走到玉林路的盡頭坐在小酒館的門口”,有人想走去“山中之城雜亂的街”,看着“瘋狂的司機與陌生的臉”。

趙雷的《成都》將民謠帶出了圈,一時之間,各路民謠歌手都想為自己喜歡的城市寫一首歌。在採訪中,趙雷曾説成都就是他的第二故鄉,獨特的個人體驗化作趙式浪漫傾注於曲詞之中。雖然《成都》已經被各種音樂形式改編,但在最原始的吉他彈唱版中,《成都》是化淚的酒,是詩意的愁。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刺蝟樂隊在2012年也為重慶寫了以城市命名的歌曲《重慶》,它激烈、緊張,帶着刺蝟式的昂揚。

自“超級女聲”以來,不少川渝歌手也為故鄉寫歌。李宇春聯合郭敬明推出《蜀繡》,以繡孃的視角鋪陳蜀繡歷史,古典雅緻的詞曲中是濃濃的“成都風”;在前不久剛結束的《創造營2020》上,蘇芮琪一首《在成都》讓她獲得“全能擔當”的稱號;重慶崽兒王源寫《我的童年》,回憶南開中學和重慶的山水……

近些年,川渝歌手頻頻活躍於觀眾的視線中。坊間傳言,成都出女歌手,前有“超女”李宇春、張靚穎,後有“浪姐”鬱可唯、張含韻,重慶則出男歌手,肖戰、王俊凱、王源……他們身上有着巴蜀大地共同滋養而出的血液和脈搏,在全國擁有影響力的同時,也反哺故鄉。

“成都和重慶,不論古典音樂還是流行音樂,都有着豐富的人才儲備,有着對中國現代音樂發展重要促進的可能。”中國音像與數字出版協會音樂產業促進工作委員會執行秘書長、四川省音樂產業協會常務副會長兼秘書長洪啓,在談到兩地音樂人時如此評價道。

賽博朋克:

川渝方言是最適合説唱的方言

提起巴蜀地區的音樂,如果只能想起《成都》《重慶》,一羣有着賽博朋克精神的説唱界老鐵們肯定不服氣。近些年,當説唱這“舶來品”逐漸在國內走向正軌和主流後,一大批90後00後説唱歌手開始發力,尤其在成都和重慶兩地,“説唱”界人才輩出,甚至一度被譽為“中國説唱的搖籃”:《中國有嘻哈》(《中國新説唱》)三屆以來,第一屆冠軍GAI生於四川長於重慶,第二屆季軍ICE初中畢業就來到成都生活,第三屆冠軍楊和蘇也是成都人。圈內為此紛紛議論,這與幾乎成為共識的“川渝方言是最適合説唱的方言”可能大有關係。

從謝帝的《明天不上班》到GAI的《火鍋底料》,無一不在全國掀起洗腦式循環,歌迷甚至可以通過對比兩首歌的發音區別成都話和重慶話的不同。但在大部分外地人看來,“川渝方言”説唱都具有這樣的標籤:爆炸、安逸、搞笑、非常real(真實,不做作)。

連走偶像路線的王源也沒逃脱“用重慶話rap一首”的命運。《吆不到台》由王源自己作詞作曲,他唱道:“我生於川山蜀地江海,身體流着滾燙血脈……嘞是霧都,我都是吆不到台。”

正因方言説唱是中國説唱界的一大特色,説唱圈便有了“報家門”的習慣,指的是要説明自己來自哪裏,對那些來自成都和重慶的説唱歌手們,音樂圈裏也總是帶有天然的仰視。隨着説唱的主流化,GAI、王以太、VAVA、楊和蘇、ICE……這些目前國內的一線説唱歌手都來自川渝地區,除了共同的方言帶來的音樂韻律外,巴山蜀水在他們身上也刻畫出了獨樹一幟的real氣息,讓人過目不忘。

洪啓告訴記者,成都音樂產業總值已經佔到中國音樂產業總值的近十分之一,重慶的音樂產業也呈現出相當的潛力,這兩座城市的音樂產業一旦鏈接,將改變中國音樂產業的格局,推動國家音樂產業的快速發展。

華西都市報-封面新聞記者徐語楊

原標題:“我都是吆不到台”最適合説唱的川渝音樂佈局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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