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之今夏內心獨白二十六今夏如何面對不同年齡的陸繹
這裏會包括小女子自己臆想的故事,結合陸繹的內心獨白和番外。
若你不喜歡,也無需在意,大家一起做個快快樂樂的追劇人便好。
今夏(第二十六話):
陸繹失憶那段時光,對今夏而言,是最幸福的時光,
那時的陸繹就像個小孩子一樣,依賴今夏,粘着今夏,
那時的陸繹不再黑着一張臉,而是特別可愛,
那時的陸繹不再高高在上,讓人覺得絲毫沒有距離感,
也是在那時,今夏不再把大人當成大人看,而是可以相知相伴的朋友。
朋友,對,是朋友,一個自己產生了非分之想的朋友,一個自己產生了愛慕之心的朋友。
大人,早已不再是大人了。
留宿丹青閣的當天晚上便發生了命案,小新看見二胖師傅死在房間內,但是卻不見二胖師傅的屍體,只是聞到了一股惡臭味。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屍體會不翼而飛呢?
你説丹青閣這樁命案發生,看來是想阻止元明大師進京受審。我也覺得二胖師傅失蹤這件事情和皇上丹藥中毒有些關係,否則不會這樣巧合吧。
為了解決屍體不翼而飛的問題,讓謝霄將林姨和丐叔請到了丹青閣,幫助我們查找屍體消失的原因。
讓藍青玄將丹青閣的卷宗都拿了過來,從中查找更多的信息。
看着你在對面查看着卷宗,不自覺的幫你準備茶水、水果,幫你遞卷宗,彷彿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很享受和你一起辦公的時光,彷彿我什麼都不用思考,你自然會找到蛛絲馬跡,讓我整個人都比較放鬆。
謝霄因為我對你的過多照顧而生埋怨,埋怨我偏心,埋怨我只知道照顧你,而從未考慮過他。
聽到他的埋怨,我才意識到自己原來為你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做了那麼做彷彿不符合捕快身份的事情,可是,你是大人呀,我照顧你是應該的。
謝霄的公然指責,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如何解釋。
你突然將剝完的橘子扔到了謝霄的嘴裏,看着謝霄傻傻的叼着橘子,不禁笑出了聲,哈哈哈,還是大人有辦法,讓謝霄閉嘴。
謝霄因為你戲弄他,而十分生氣。我不想謝霄繼續這樣陰陽怪氣的説話,免得我們彼此都尷尬,故而跑出去安慰他。
看見謝霄在河邊生悶氣,走過來安慰他,想讓他不再招惹你。
沒想到謝霄會突然間問我是不是對你動心了。
動心?怎麼可能?不會的?
立刻否決道:他是大人,我怎麼會?
謝霄繼續怒道:是啊,大人是大人,那是以前,現在你還把他當成大人嗎?
那一刻,我不禁有些微愣,我現在還把你當成大人了嗎?我從未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我只知道我想留在你身邊,我想陪在你身邊,我總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你,發現你對我笑,我會覺得很開心,哪怕你嘲諷我,我也不覺得生氣了。
你不再是嚴厲的陸閻王,你不再是我厭惡的陸閻王,我崇拜你,難道我也愛慕你了嗎?
被謝霄揭穿那些我不願意承認的事情,被謝霄揭穿那些從未敢奢求的事情,心情莫名的有些低落,忍不住對謝霄道:大人豈是我能肖想之人。
謝霄繼續怒道:大人,大人,你現在十句話裏面有八句話是大人,你眼裏心裏就只有他,你知道嗎?你就承認吧?
謝霄彷彿立刻點破了我的心事,讓我有些無地自容,讓我有些慌張,立刻惱羞成怒道:承認你個大頭鬼,先不説我和大人之間沒有什麼關係,就算有關係又和你有什麼關係。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心事被揭穿,感覺在我內心深處我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事情就這樣被公然提到明面上,難道在潛意識之中,我竟然有這樣明顯了嗎?我真的是對你動心了嗎?
謝霄告訴我,我們根本不合適,你是官家之人,我們的身份不匹配。
我豈會不知,可是我從未想過與你有什麼的,我從未想過那麼長遠的事情。我只覺得,我們一起辦案我很開心而已,我只覺得看見你我很開心而已。
算了,管那麼多幹嗎?這世間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小爺還要賺銀兩,小爺還要找自己的親生爹孃,幹嘛因為這點小事影響心情。
二胖師傅的死因還沒有查明白,小新又遇害了。兇手手段極其殘忍,不僅將小新給殺害,還毀了小新的面部,看着屍體逐漸潰爛,心中氣憤不已。
可是,到底是誰這樣殘忍呢?
在我們一步步查找兇手的過程中,再次遇見了突發事件。那就是你亦遇害,看見你暈倒在廂房內,看見你昏迷不醒,我心中擔憂極了。那一刻,哪裏還顧得上男女授受不親,哪裏還顧得上男女之防,我只想留在你身邊照顧你,換做其他人我不放心。
岑福等人去查找真相,我留在房間內照顧你。
擔憂你躺着不舒服,慢慢的幫你脱下了官服,讓你能夠舒服些。
靜靜的守在你牀邊,心中擔憂極了,默默祈禱:大人可千萬不要出事。
你一直沒有醒來,本想着打些水,幫你擦擦臉,讓你舒服些。
不過,當我走近房間後,意外發生了。
你突然間將我胳膊抓住,擒住了我,大聲質問我是誰?
啊?什麼狀況,那一刻我只覺得自己懵懵的,向你解釋後,你依舊不肯相信我。
直到岑福進來,向你解釋一番,你才肯將我放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禁疑惑滿滿,你怎麼會突然間不認識我了呢。
和岑福離開你的房間,看着你拿着自己的佩刀不停的擦着看着,眼神中略有些凌厲,略有些悲傷。
岑福告訴我説,那把佩刀是阿德的,阿德曾經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們一起經歷錦衣衞的選拔,不過最後卻死在了你的面前。所以你便一直帶着阿德的佩刀,岑福告訴我説你一直都沒有忘記阿德。
看着你拿着配刀反反覆覆的擦拭,看着你面露悲傷,不禁有些心疼。人家都説錦衣衞要經歷斷情絕愛,才能夠稱得上是合格的錦衣衞,但是人終究是人,又豈會真的冷血無情。
想着你強迫自己成為冷血的人,想着你強迫自己斷情絕愛,心中便陣陣的疼,我想我是懂你的,其實在你的內心深處,你還是很有人情味的。
你突然間頭疼起來,看着你不停的捶打自己的頭痛,和岑福立刻趕了過來,現下,只能求助於林姨了。
林姨説你目前是短暫性的失憶,但是具體是什麼原因導致的還不知道,只能是先暫時用藥緩解,具體如何能夠康復還不知。
心中不免有些擔憂起來,但是卻又無能為力,只能是靜靜的守護在你旁邊。
想着15歲的你,居然讓我有些莫名的心疼。那時的你,到底經歷了怎樣殘酷的選拔,才能夠成為一名合格的錦衣衞。
每個人的成功都不是偶然的,定是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定是遭遇了比常人更多的苦難,想想不禁覺得毛骨悚然。
雖然你不喜歡我的靠近,但是依舊陪伴在你左右照顧着你。按照林姨的藥方給你煎藥,當我將藥給你送過去的時候,你正坐在案子前面寫字。
你突然間對我道:你是府裏新來的丫鬟吧,難道管家沒有告訴你,我的房間不準任何下人進來,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若是被我爹知道了,罰你一頓板子是小,你一個女孩子,再把你變賣了,恐怕你都應付不了。
啊?這是什麼情況,此時此刻的你雖然眼神不似之前凌厲,但是卻對我充滿了戒備,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算了,你生病了,我便不和你計較這些了,忍不住對你道:大人,您在説什麼呢,聽不懂。這是林姨給你熬的藥,您趁熱喝了它吧。
你拒絕喝藥,聲稱自己沒有生病,幹嘛要喝藥。再次詢問你多大了,沒想到你會告訴我十三。
天呀,老天爺是在和我開玩笑嗎?怎麼就是煎藥的功夫,你便成為了十三歲的小孩。
你對我充滿了防備,死活不肯喝藥。該如何取得你的信任呢,突然間想到你送給我的手繩,或許這個可以讓你信任我。
將手腕處的手繩給你看,對你道:大人,您看看這個是什麼?
你略有些兇道:我的手環,怎麼在你那,還給我。
繼續對你道:手環在我手裏,我一定是您信任的人,我一定不會傷害你不會騙您的。
你依舊是一臉防備的看着我,還擔心我在藥裏面下毒,那一刻,心裏是有些失落的,沒想到你居然會懷疑我,居然會防備我。
拿着勺子喝了一口藥,證明我沒有下毒,並且告訴你,若是你肯乖乖喝藥,我便將手繩還給你。
你雖然依舊不是很信任我,但是卻肯將藥喝了。
看着你將手繩搶了回去,那一刻心裏很是傷心。我知道,我不該和你一般計較,畢竟此時此刻,你才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可是想到手繩被你要了回去,心中難免不開心。
我知道手繩對你而言意義重大,你送給了我,我是很開心的,那是你給我的禮物。可是,如今卻什麼都沒有了。
你雖然對我一臉防備,但是或許因為手繩的關係,讓你對我的信任度逐漸的高了起來。
你想要出去練武,你會叫我陪伴在身邊,你對別人的話,都不相信,開始慢慢的相信我所説的話。
你的依賴,讓我覺得還是很開心的。
十三歲的你,雖然像個小少爺似的,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你的為人還是很善良的,還知道擔心我被賣掉。看得出來,你爹爹對你的管教果真很嚴格,居然不讓丫鬟伺候你,不讓丫鬟進你的房間,這倒是讓我覺得奇怪。像你這樣的富家子弟,不是都應該被照顧的妥妥帖帖的嗎?難怪你如此不懂得憐香惜玉,想必是你爹爹管教太嚴格了。
不過,這樣的感覺貌似也挺好。
你變成了十三歲的模樣,終究不是辦法,眾人商討如何才能夠讓你快些痊癒。
正當這時候,你突然間再次來到我面前,問我幹什麼去了。
看着你如此依賴我,不禁心裏美美噠。
謝霄這個討厭的傢伙,突然間拿着鑼在你耳旁一頓瞎敲打,待聲音結束後,你突然間叫我姐姐。
天呀,那一刻,我都愣住了,姐姐,陸大人居然叫我姐姐,誰能夠體會我當時的感受。
試探性的問你現在多大了。
你乖巧的告訴我:姐姐,我八歲了。
因為謝霄的莽撞,大家開始吵了起來。
你突然間躲到我的身後,抓着我的胳膊,略有些害怕的道:姐姐,他們怎麼那麼兇啊。
天呀,我突然間變成這個樣子,我還真是不習慣。
這哪裏還是陸大人,簡直就是一個小萌娃。
姐姐?真不知道若是你恢復記憶,會不會覺得無地自容。
只能尷尬的安慰你道:不怕不怕。
自從你變成八歲後,便一直纏着我,我走到哪裏你便跟到哪裏,你不喜歡丹青閣裏面的每個人,除了我之外。
不禁感概,我這算不算是意外之福。
用餐的時候,你也只是跟着我。不過,小時候的你還真是挑食,這個不吃那個不吃,還讓我幫你挑出來。
哎,雖然看似乖巧了,但是依舊是難伺候,怪不得人家説,小孩都是三歲看到老。
晚上的時候,好不容易將你安置在房間內,讓你自己乖乖睡覺。幸好,你還算乖巧。
夜晚,正當我睡熟之時,你突然間出現在我的面前,嚇我一大跳。
當我聽見你告訴我説你怕打雷時,我更加覺得不可思議,天呀,這是什麼情況?雖然我知道你現在是八歲小孩的心智,可是你明明是陸大人的面孔,我感覺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
無論我怎麼安慰你,你依舊不肯離開,並且想要和我一起睡。
男女授受不親,我怎麼可能和你同牀共枕呢。
你威脅我説,若是不肯與你同睡,那就幫你找你娘。以前打雷都是你孃親陪你睡的。
聽見你提到你的孃親,我心裏略有些不好受,因為我知道,你孃親早就已經離世了。
這時的你,還不知道自己的孃親已經過世了。
看着你可憐兮兮的樣子,終究是心軟了,答應了你同睡的要求。什麼清譽,都去他的吧。
你得到我的默許後,便立刻拖鞋上牀,躺在了我旁邊。
看着你自如的樣子,一時間讓我有些不好意思。
你畢竟是成年人的身體,總覺得有些彆扭,有些不好意思。若是被外人知道,豈不是説不清道不明瞭。
看着你天真的模樣,我想是我思想不純潔了。
看着你安心的閉着眼睛開始睡覺,忍不住學着長輩的樣子開始哄你睡覺,一邊哄着你,一邊看你的睡臉。不得不説,大人長得是真的好看,五官是那樣的精緻,無論是眉毛、眼睛、嘴巴還是鼻子,都是那麼的完美,潘安也不過如此吧。
看着看着,身體便不受控制般想要佔你便宜,你突然間睜開眼睛,問道:姐姐,你想幹嗎?
你的突然間睜眼,讓我瞬間驚醒,不禁暗暗自責,袁今夏呀袁今夏,你在幹什麼,他才只是一個八歲的孩子。
我努力平復自己小鹿亂撞的心情,慢慢讓自己冷靜下來,強迫自己進入夢鄉。
我做夢了。
在夢中,你對我説:袁今夏,你長得可真好看。
我亦害羞的回覆道:大人,您長得也好看。
在夢中,我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感情,趴在你身上,情不自禁的想要親吻你。
當我們剛要親吻時,你突然間又變成了八歲孩童的模樣,驚恐的問我:姐姐,你要幹嘛?
在夢中,我什麼都不再害怕,笑呵呵的道:我要吃了你。
突然間,八歲的你將我推倒在地,迷迷糊糊之中,只覺得好疼。
迷迷糊糊之中,再次爬了起來,躺在牀上睡着了。
今夜,雷雨交加,陸繹和今夏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便安寢的略早些。
今夏寬完衣後,剛想跳上牀入睡。只見陸繹一動不動的坐在牀邊,今夏略有些遲疑的問道:大人,你怎麼不睡?
陸繹略有些不滿的道:替我寬衣。
今夏笑着道:大人有手有腳,幹嘛讓我替你寬衣。
陸繹微怒道:自從子宜出生後,你再也沒有替我寬衣過。
今夏看着陸繹委屈的樣子,便不和他一般計較,笑道:好,好,我替大人寬衣。
今夏的小手在陸繹身上游走,讓陸繹一時間有些情難自禁。
突然間拉過今夏,將其壓在身下,今夏嬌嗔道:大人,你——
陸繹輕聲道:噓,別説話。
正當夫妻兩人難捨難分之時,突然間門外傳來敲門聲,子宜用稚嫩的聲音喊道:爹爹,孃親,你們開開門,我要和孃親一起睡,打雷好嚇人。
陸繹滿臉黑線,略有些不悦的道:讓奶孃陪你睡。
子宜拒絕道:不,我就要孃親陪我睡。
今夏聽到子宜再三央求,將陸繹推開,道:大人,你趕緊整理下衣服,我去開門。
陸繹看着沒心沒肺的今夏,只覺得越發的鬱悶,微怒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今夏打開門,將子宜抱了進來,輕聲的問道:子宜怕打雷呀。
子宜點了點頭,道:嗯嗯,打雷好恐怕。
今夏將子宜放到牀上,對她道:子宜,不要害怕打雷,那就是老天爺放個屁,我們是大孩子了,不要害怕。
陸繹聽見今夏的解釋,微怒道:你和孩子瞎説什麼呢。隨後,對子宜道:子宜不用害怕,那只是一種自然現象而已。
子宜終究是小,不一會兒便睡着了。
陸繹略有些不滿的道:平日裏面看着她挺膽大了,怎麼還怕打雷。
今夏笑着道:那自然是和大人一樣了,大人小的時候就怕打雷。
陸繹微怒道:我看是你怕打雷吧。
今夏笑着道:大人,你可別不承認,我可有證據。當初在丹青閣的時候,你失憶了,還纏着我非要和我一起睡呢。想想那時的大人,還真是可愛。
陸繹聽見今夏如此説,彷彿像想到什麼一樣,反問道:所以,那時夫人便一心想要吃了我。
今夏立刻慌張的道:大人,你別瞎説。
陸繹意味深長的道:是嗎?是我瞎説?我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今夏尷尬的笑了笑,道:是嗎?
陸繹不想繼續糾結這件事情,突然將今夏拉到自己的身上,道: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
今夏看了看子宜,害羞的道:大人,子宜還在呢。
陸繹道:她睡着了。
正當六一夫婦打算二度做壞事時,只聽見旁邊再次響起稚嫩的聲音:孃親,你幹嘛呢?你為何趴在爹爹身上。
尷尬至極,尷尬至極。
這也就有了後期小子宜的語出驚人,詳情請見小女子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