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哇唧唧哇這樣擁有如此多的關注與期待、光環與壓力、起伏與堅持的創業公司,圈內並不多。
五年前的4月,哇唧唧哇成立,龍丹妮領銜,一石激起千層浪。五年過去,創業者哇唧唧哇也交出了成績單。在五週年紀念的開放日展覽上,一件件藝人表演的服裝、一張張音樂作品照片,明日島、怪力島、星光島等不同區域的IP濃縮式陳列,把人拉回到哇唧唧哇努力奮戰的那些時空。
而這也是整個文娛行業跌宕起伏的五年。規則重塑、大浪淘沙、流量時代改弦更張,波雲詭譎的複雜環境中,哇唧唧哇成長不易。越是身處變化,越需要一份定力,在五年細節點滴的疊加下,我們看到了這家公司堅定的信念,以及未來前行的方向。
相信人和作品的力量相信什麼,就會成為什麼。這也是企業經營管理中“價值觀”的來源。雖然價值觀很多時候都容易被認為是一種紙面上的口號,但在潛移默化中,一家公司所相信的價值觀會無形地指揮着它的動作、影響着每一個判斷與選擇。
哇唧唧哇並沒有把某句口號掛在牆上,它的價值觀鑲嵌在了日常中。
一方面是對人的培養。
比如毛不易。在多數人的最初認知裏,《明日之子》第一季中的他,音樂創作風格偏舒緩平和、性格形象也較為低調內斂,與彼時流行的“偶像”風格相差較遠。
在毛不易拿下最強廠牌後,運營者哇唧唧哇並未按照市場流行的樣子打造,而是透過其音樂才華與創作風格,找到並放大了他身上“平凡詩人”一面,向大眾呈現出真誠、治癒的平凡巨星形象。
這種平凡、普通人一面也融入到了後續發佈的原創作品裏——《平凡人的一天》講述芸芸眾生每天經歷的生活場景;《小王》是在訴説自己追夢的人生;去年六月發佈的第三張新專輯《幼鳥指南》,亦是圍繞上班族、社恐、北漂愁緒做了描摹。
事實證明,這種歌頌普通人的平凡日常最能觸發大眾情感共鳴。新專輯《幼鳥指南》上線不足半月,數專在全平台賣出47萬張,位居2021華語榜第3位。音樂之外,毛不易還通過《奇遇人生》《毛雪汪》等綜藝呈現反差一面,輸出金句、製造“冷笑話”,廣攬熱搜與好評,成為多方面發展的藝人。
不難看出,哇唧唧哇選擇的是基於個人真實的形象,圍繞作品、綜藝全方位打造、傳遞IP。
在毛不易之後,針對個人IP打造人設的方法論也在持續復刻,《明日之子》第五季中,音樂人蔣先貴因為獨特的“縣城科幻”風格被人熟知,在其出道後的首張專輯中,哇唧唧哇也繼續圍繞蔣先貴的縣城美學特質做了廣義的拓展傳達。
生活在小城市裏的音樂人,進入哇唧唧哇後,他作品裏的荒誕、魔幻,以及詩意,他自身“怪有力”的特質,像是一粒破土而出越長越肆意的“玫瑰花”種子,在此找到了更富饒也更適應生長的精神土地。
毛不易
另一方面則是對作品的態度。要立人,必須立作品。
一個典型的例子是R1SE成團後,哇唧唧哇並沒有急於消耗R1SE在《創造營2019》期間所積累的人氣與價值,而是先讓成員“閉關”潛心打磨業務能力與作品,直到兩個月之後,R1SE攜帶第一張專輯《就要擲地有聲的炸裂》接受觀眾與市場的檢閲;成團近半年後,才擁有第一場團體演唱會。
這種與“常理”不符的操作背後,才是真實的、不停留在紙面口號上的長期主義價值。當下的音樂市場,太多“神曲製造”,不少音樂公司甚至流水線作業,一週詞曲100多首,用洗腦的速食旋律博取流量——這是哇唧唧哇身處的市場環境,也是價值觀路上的考驗,打磨作品肯定會消耗更多的時間精力人力物力,但這種匠心值得堅持,值得相信。
去年一年,明日之子歷屆最強廠牌毛不易、傻子與白痴、張鈺琪、氣運聯盟全員發行個人專輯,在共推出的120餘首的音樂作品中,原創佔比達75%,原創數量是前一年的近3倍。
再舉一個例子,去年底,哇唧唧哇運營的INTO1發佈了成團後的第二張專輯《萬里》,根據龍丹妮公開過的運營計劃,INTO1的兩年團體旅程被劃分為海、陸、空、宇宙四個內容板塊,《萬里》正是第二板塊“陸”要傳達的核心觀念。
“陸”最直接的含義就是走出去,紮根本土、腳踏實地感受中國。所以在專輯確定主題之前,整個幕後音樂製作團隊反覆推敲了三個月,最終才確定廣東、寧夏、重慶三個地方,讓成員們組成小分隊去紀實採風創作。在製作時還邀請了旅行團樂隊的韋偉擔任製作人。
相關負責人在接受媒體採訪時也表示,整個專輯的創作過程不易,投入成本非常之大,而且歌曲全部是限時免費上線。“作品有意義、能為INTO1帶來幫助,就會一直做下去”。
一些人對哇唧唧哇更多的瞭解可能只停留在了經紀層面,但實際上,選人、培養、伴隨式成長、節目製作、音樂作品、潮牌,哇唧唧哇從人到作品都進行了立體豐富的佈局。
這是一件難而正確的事,以人為本、以作品為本。在這個工業化時代,事事講求投入產出、規模化、可複製,包括資本市場對於娛樂公司的要求也相當苛刻,要“爆款規模化”。但似乎大家忘記了,明星之所以耀眼,好內容之所以發光,正是因為他們豐滿、獨特、充滿魅力。這是前提,也是基準。
浪漫以對、砥礪前行過去五年,其實有大量的偶像經紀公司出生、崛起、衰老、消失,不管是熱錢湧入,還是激流乍退,劇烈變化的行業環境讓本應該處於創業年華的公司們不得不加速成長。
面對氾濫的流水線內容以及瞬息萬變的大環境,有的偶像經紀公司逐漸遊離了原本的航向,直播帶貨、參與短劇,追逐短期的利益。哇唧唧哇並未隨波逐流,而是以一種坦然的“浪漫”對待外界的變化——圍繞業務主線做延展深耕,用利他、共贏的做法,傳遞正向的價值觀。
“明日之子”系列每一季的主題與選角都會進行創新、進化,從三大賽道選拔到女性solo歌手挖掘再到組樂團、尋找創作人,每一季都切中了時代背景與文化需求來向外輸出人才、展現更深層次的音綜傳達。比如“明日之子”第四季《明日之子樂團季》中,擅長嗩吶的閆永強、馬頭琴演奏手哈拉木吉,這些學員在展現音樂才華的同時,也讓更多觀眾感受到了傳統樂器之美。
哇唧唧哇聯合創始人馬昊曾表示,每一季要創新、要紮根年輕音樂人羣體,從他們的表達中提煉和衍生出具有時代感的主題,實際是非常難的。但在製作拍攝的過程中,主創團隊常常會被選手激勵。“有選手説,做音樂是自己唯一的解藥,你會感覺他們身體裏有一種能量。他們説,我們一個人沒有力量,我們就應該一起去做一點事情,説不定可以呢?”
每一季都要面對能量無窮的選手,面對當下世代的新新人類,導演組在挖掘選手亮點的同時,也在被這些選手們激勵。於是,主創團隊、藝人、IP之間就建立起了一個共同成長、彼此治癒的紐帶。
《明日之子》
除了在娛樂生態內部“彼此治癒”,哇唧唧哇也通過內容,把自身的正能量散發給更多人。“哇唧唧哇整個大的價值觀始終沒有變。做美好的少年,歌頌美好的生活,創作美好的作品。”馬昊如是總結。
去年底,哇唧唧哇上線兩檔新綜藝《毛雪汪》與《大夥之家》。《毛雪汪》以友情為紐帶,主打原生朋友關係,《大夥之家》則是主打社區重組關係,以情景喜劇的方式,講述每週相聚的新老朋友之間歡笑不斷、妙趣橫生的故事。
在《毛雪汪》中,主創團隊給予了嘉賓毛不易、李雪琴充分的自由度,不設定流程環節、也沒有尷尬的唱跳錶演,嘉賓可以任意邀請新朋老友相聚在客廳,吃飯、玩遊戲、閒聊,這種不設限的碰撞反應,展現真實的同時也透露出了笑點,也引發了年輕人的情感共鳴。
比如在吃飯時李雪琴分享的關於網暴的看法;毛不易講述如何克服容貌焦慮、重建自信,這都是在自然相處的情景中引發的探討。這種真實與自然正是節目組想要傳達的——現在的年輕人不喜歡説教、只要呈現出真實的狀態,就是一檔好節目,總導演彭聆曾表示。
當“慢綜藝”都在走出去的時候,哇唧唧哇的綜藝製作團隊反其道行之,用年輕人更熟悉的客廳、社區為主場景,圍繞人際關係相處的議題,向外界呈現出嘉賓對美好生活的嚮往、追求與思考。
而在用內容傳遞價值觀,與年輕人建立連接的同時,哇唧唧哇也在向外圍繞青年潮流文化做深耕。
其曾聯合企鵝影視、上海油罐藝術館、TME、創造營2020、VOGUE等平台共創,發起了“C”數字交互藝術實驗,一起探討“C”字母背後的新定義——既是Center、也意味着勇氣、責任、勇敢面對。這樣的交互實驗藉助明星的影響力、所合作平台輻射的不同圈層,也讓哇唧唧哇用自成一派的語言邏輯建立起社羣,保持了與年輕人羣的同頻共振。
哇唧唧哇還曾與得物App聯合推出潮牌,雙方的合作也是基於彼此之間的互補,比如得物能從中借勢哇唧唧哇的藝人力量,進一步拓展用户圈層,哇唧唧哇能夠汲取得物在潮流領域的行業資源,來彌補其內容之外的不足,雙方合作可以實現1+1>2。
我們很難用單一的維度去定義哇唧唧哇,但無論是內容製作、藝人運營、音樂打造,還是向外延展青年潮流文化,都是圍繞年輕人的生活方式去做深耕,也正是這樣的運營思路,哇唧唧哇在小有所成的情況下,亦在用“小步快跑”的姿態來推動着行業的進階。
在五週年紀念日當天,龍丹妮給哇唧唧哇全員發了一封內部信,信中提到了曾氏家訓六條,希望每個人都能有一門精進的手藝、獨立的精神人格與膽識創新、開源節流、不自恃而鋪張、有德、正直、自強。
龍丹妮説:“「相信美好,浪漫前行」,也就是相信自律修身的美好,帶着遠大的目標浪漫前行,收穫一路的風景。”
五年一個週期,過去的成就與挑戰已然劃下了一個句點,下一個五年,哇唧唧哇達成怎樣的革新尚不可知,但可以確定的是,相信美好、浪漫前行,不以外界干擾而轉移的態度,是穿越週期迷霧、實現基業長期的密碼,也是哇唧唧哇存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