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圈：事發一年 劣跡藝人生存狀況調查 2015.10.12日

　　前幾天，在一款武俠主題的網絡遊戲發佈會上，柯震東一身時尚裝扮亮相，與現場一隻飛到他手臂上的老鷹互動合影，氣宇軒昂、霸氣橫流的大俠風範表露無疑。

　　很難想象，就在差不多一年前的這個時候，出現在公眾面前的柯震東還是一副穿着看守所制服、聲淚俱下的窘迫模樣。

　　除了柯震東，娛樂圈去年年度鉅製“明星監獄風雲”的其他幾位主演，似乎也在最近紛紛回到大眾視野：房祖名在刑滿出獄半年後首次向媒體透露獄中生活;做起了導演的文章在片場親自跟女演員示範“壁咚”;黃海波被拍到在寺廟指導抗戰公益短片……同時，他們參與的部分影視作品，如《道士下山》、《小時代4》等，也在前段時間如期而至，彷彿給了他們重新被市場接受的可能性。

　　這些劣跡明星沉寂的一年間經歷了什麼?廣電總局頒佈的“封殺令”對他們復出的前景有何影響?他們復出的“錢途”又是什麼情況?記者通過追訪與他們相關的宣傳、經紀團隊，製片方、廣告商、演出商等業內人士，試圖找到這些答案。【原文】

　　他們這一年多時間都在幹嘛?

　　這一年中，圈中明星只要與“劣跡”兩字沾上邊，日子總是不太好過。無論是被廣電總局文件明令封殺的吸毒、嫖娼藝人，還是上了民眾“黑名單”的出軌明星，都不得不低調做人。道歉、沉寂、蟄伏是去年集中出事的幾位明星，應對醜聞的共同反應。

　　黃海波低調到連微博都不發了

　　黃海波還是躲着媒體。出獄後這大半年中，黃海波深居簡出，出現在公眾視野的方式一直是“被偷拍”。媒體拍到的照片大抵相同：鏡頭前的黃海波身材略微有些發福，服飾簡單，神情落寞，有時還戴着口罩和鴨舌帽。總之，符合大家想象中的失意男星的形象。

黃海波低調拍攝抗戰公益短片沒有公開露面，連微博也幾乎不發，身邊工作人員向記者透露，黃海波在“那件事”之後變宅了，平時就待在家“看片子、看書”，而且“哥話變少了”，也不愛跟媒體打交道。

　　今年7月，有網友曝光黃海波現身寺廟的照片，這則“爆料”在傳播過程中被解讀為“黃海波出家”，在微博上成了熱搜。事實上，這是他今年拍攝公益短片《老兵老僧》中的畫面。短片裏，黃海波低着頭，跪在老僧面前接受受戒，畫面總時長不過三秒鐘，這也是他風波過後首度在視頻畫面裏出現。

　　8月6日，黃海波更新了半年內的第一條微博，“當爸爸了，高興，感恩老婆。”首度承認自己已婚生子的消息。在騰訊娛樂獨家拍到的醫院陪產照片中，和親友在一起的黃海波神色輕鬆，面露笑容，這幾乎是他這半年中被拍到的最為放鬆的時刻。

　　柯震東經常發自拍照“賣乖” 為復出鋪路

柯震東經常與媒體和粉絲互動柯震東走的是另一條路——迴歸校園。在公司安排下，柯震東先是讀於東南科技大學，而後經紀人坦言校方受不了媒體騷擾，加上柯震東也希望有個安靜的讀書環境，所以轉到另一所學校就讀營銷管理專業，至於校名經紀人則沒有透露。工作人員Claudia也向騰訊娛樂表示，“他現在生活規律，每週準時去學校上課，健身，狀態不錯。”

　　與其他藝人出事後“能躲則躲，能不説就不説”的態度不同，柯震東面對媒體和粉絲明顯積極得多，比如出獄後3個月後，他就在台灣輔仁大學做了公開演講，分享心路歷程;出席公益活動，為青少年募款;更與女星李毓芬傳出了緋聞。在微博、臉書等社交媒體上，柯震東也經常曬出近照，為自己復出打氣，每條留言均能過萬。在艾漫科技統計的媒體關注度數據中，柯震東人氣也居高不下，甚至與事發前打平。

柯震東的媒體關注度在事發前後有增無減

　　文章努力修補形象 但負面新聞也沒少過

　　這一年中，為了修補形象，文章和他的團隊做了不少努力：工作方面，去年9月，正在總局封殺令傳得沸沸揚揚之際，他出演了張黎導演的電視劇《少帥》;後來頂替張柏芝接演了3D版《封神傳奇》;最新動作是當上了導演，其執導的電影處女作《陸垚知馬莉》於6月底正式開機。

文章在這一年努力修補形象生活方面，文章陪女兒滑冰、過六一，與馬伊琍前往洛杉磯旅行的照片不斷流出。6月底，馬伊琍的生日宴上，文章含淚送上鑽戒，跪地求婚，一句“小文以前不靠譜，今天以後想靠譜了”的表白似乎也表明了他和過去決裂的決心。

　　但是，只要文章在微博上發個飆，就能立刻打破了他辛苦維持的低調形象。7月3日，文章在微博上罵道“X你們媽的，拿不出證據，老子弄死你們!”文章怒指的對象是曝出他和張一山在北京某夜店玩樂，且拒不付酒錢新聞的某媒體，這條微博下留言超過四十萬。

　　大多數仍在沉寂 有的甚至與經紀公司“失聯”

　　更多的藝人還是選擇沉寂。去年10月，寧財神將個人微博賬號轉給了好友“和菜頭”，此後在公眾面前基本噤聲。有知情人向記者透露，寧財神現在基本上不寫劇本，而是專心經營自己的技術公司。其作品《龍門鏢局2》雖早已通過廣電總局的立項，但受吸毒事件牽連，這個項目已然變成燙手山芋，無人敢接手。

　　張默出獄的時候，媒體連天蹲守愣是沒拍到一個鏡頭，此後的他更是蹤跡難尋。今年6月，張默被拍到與馮小剛一同出現在江西婺源，據稱是為新片選景。騰訊娛樂聯繫到張默經紀人，才知道對方已離職，而現任經紀人則稱與張默本人聯繫不多，對其與馮小剛的合作也不知情，“我們也不清楚，可能是他私下與馮導的合作。”房祖名和李代沫的工作人員口徑類似，“不知道，不清楚，不好説”是採訪中出現的高頻詞。關於兩人的近況，工作人員均用“在做音樂”含糊帶過。

　　業內有沒有逐漸對他們“網開一面”?

　　自7月以來，《小時代4》、《道士下山》、《烈日灼心》等電影陸續上映，其中柯震東、房祖名、高虎的戲份某種程度上得以保留。再回看廣電總局去年9月正式下發的(2014)100號文件，裏面明確表示“由吸毒、嫖娼藝人蔘與製作的電影、電視節目、網絡劇、微電影等被要求暫停播出”。於是有人要問了：“一年過去了，是不是上面對於劣跡藝人的政策放寬了?”

　　對藝人和作品“暫停”多久才算完?

　　“政策主要也是起到一個震懾的作用，目的既然已經達到了，應該就不會像剛出台時那樣一刀切，而是根據這個人的表現有所緩和。”影視製作人謝曉虎向記者表明了樂觀態度。

《一個勺子》之前發佈的新版海報對於劣跡藝人的處理，廣電總局的文件中用到較多的一個詞是“暫停”——“暫停傳播”、“暫停放映”等，並沒有具體的時間起止，這也讓明星和片方都感到迷茫。以《一個勺子》為例，原定於今年五一上映，受王學兵吸毒影響只能延期。而據片方宣傳表示，電影仍在審查期，何時公映他們至今未收到消息。

　　著名製片人胡曉峯接受採訪時認為這並不代表藝人被徹底打入冷宮，“每個人都應該有改邪歸正的權利和機會。他們正常地接受法律的制裁，將來改正了，重新做人。現在發佈的規定也沒説把人一棍子打死。就是看藝人能不能做一個按法律辦事的公民，這個做到了，時間過去了，還是能夠回到大眾的視線中。”

　　某電視劇業內權威人士D的看法則沒有這麼樂觀，“起止的時限一定是上頭説了算，至少電視劇行業是這樣，尤其是上星的內容審查非常嚴格，什麼時候電視劇都敢用了，這些人才算真正的迴歸。”

　　業內人士希望劣跡明星“一人做事一人當” 徐崢帶頭呼籲不要“連坐”

　　廣電總局的“封殺令”毫無疑問在影視界引起了多米諾骨牌效應，每個受牽連的明星背後幾乎都會有一部或者多部作品受影響，各片方的損失難以估量，也給業內帶來不小震盪。然而，當從金馬獎榮歸的電影作品《一個勺子》取消上映之時，不少業內人士開始為這種連坐現象鳴不平，例如光線傳媒總裁王長田就在微博裏表態稱，希望“一人做事一人當”。

徐崢在微博上呼籲封殺不要“連坐”今年3月，以徐崢為代表的電影人也發微博呼籲，不要因個人過錯辜負集體勞動成果，他表示，“由於影視投資方無法預見參與人員的違法行為，因此封殺行動不應溯及既往。也就是在被發現劣跡之前所拍攝的影視作品不應限制公映或播出，否則對投資製片方太不公平。”同時，他還指出，對藝人的封殺應該着眼於他今後的作品，且應該限定年限。對此，陳礪志、周偉、劉儀偉、柯利明、鮑德熹等圈內電影人也表態支持。

　　某資深媒體人S向記者表示，“電影局不是不明白這一點，他們本身也承受着來自業界和觀眾的壓力。所以最近這段時間的有些作品，能睜隻眼閉隻眼的也就過去了。”

　　片方被劣跡明星嚇怕了 主導“道德條款”約束藝人

　　在劣跡藝人的醜聞頻頻出現後，保險起見，已有劇組在開拍前選擇和演員簽署協議止損：如因藝人自身違法行為造成片方損失，不僅要終止合同，藝人還要做出賠償。

網傳《奶爸當家》劇組要求演員進行尿檢電視劇《奶爸當家》製片方負責人張珺涵向記者透露，該劇一眾演員的合同中都註明了，“一旦演員犯事了，吸毒了，就要賠兩倍的片酬”。而像黃宗澤、黃小蕾等主演，或者有幾百場戲都要出鏡的演員，還會有追加條款，“能把整部戲都弄垮的，傷筋動骨的，我們在籤合約的時候，還有附加條款，我只能説，要求會更嚴厲。”同時，她也不否認，圈內流傳着一份“藝人黑名單”，上面不乏大牌藝人。

　　不過業內人D表示，在目前的電視劇行業內，籤協議並不是一個普遍的現象，“其實現在什麼人能用，什麼人不能用，大家還是有共知的，況且現在風聲這麼緊，演員也不敢拿自己的前程開玩笑。”

　　著名電視劇導演劉江也認為，藝人的賠償相對片方的損失而言其實是杯水車薪，“一部作品動輒幾千萬上億的投資，是要劣跡藝人全部賠償嗎?後續的收益怎麼來算，其他演員增加知名度的機會怎麼來算。而且最重要的是，其他演員，還有所有幕後工作人員的勞動是不能用錢來算的，如果真的連累不能播出，他(劣跡藝人)是賠不了的。”

　　相比而言，廣告代言市場賠償機制建立得相對完善。很多品牌公司與明星簽訂代言合同時，都會寫上“道德條款”，把明星吸毒、嫖娼等違法行為納入商業合同的管理範圍，這已經是行規。柯震東事發後，柴智屏就明確表示接到了廣告商索賠的要求。但影視作品合同中添加“道德條款”尚屬於這一年中的“新興事物”，也暫無片方向藝人索賠的先例，所以具體效果還不得而知。

　　身價一夜之間回到解放前 降一半就算不錯了

　　別看柯震東在網遊代言活動上那麼體面風光，據台灣媒體報道，其代言價約為人民幣20萬，相當於一個普通新人的價碼。

　　除了名聲受影響，對於劣跡藝人來説，要想重回娛樂圈，也必須接受身價大跌的冰冷現實。據艾漫科技提供的數據顯示，柯震東、黃海波、文章、房祖名和寧財神等藝人，從2014年事發後到現在，商業價值指數明顯呈直線下降的趨勢，幾乎都不足事前的一半。當然了，還有更殘酷的，那就是“無價無市”。

劣跡藝人的身價在事發後有着大幅度的下滑

　　柯震東身價縮水20倍 文章接戲片酬不再是首要考量

　　記者向柯震東身邊工作人員求證網遊代言費是否屬實的時候，對方並未否認，僅以“商業機密”為由不做具體回應。若要問柯震東接20萬代言是個什麼概念，我們只需看看他以前的身價：風光時他手上可以同時有近十家知名品牌代言，廣告價高達400萬一支，現在看來，他身價縮水了快20倍。

柯震東代言遊戲的價碼大不如前文章出事前，電視劇單集片酬在50萬到70萬之間，屬於一線男星的身價。有知情人透露，文章接演《少帥》時，算是以“友情價”出演。至於目前的價格，影視製作人謝曉虎表示並不好估算，“他接了《少帥》以後就沒有接別的戲，而且很多戲他基本上也不接，所以我覺得，其實是降了。”謝曉虎也表示，當前文章最在乎的應該不是片酬，而是“能不能演一些比較厚重，可以加分，但不見得市場價值很高的角色”。

　　謝曉虎還向記者透露了“週一見”的另一位主角姚笛的情況。“姚笛目前雖然接的電視劇不少，但根本不敢漲價，一部電視劇幾百萬到一千萬之間就可以拿下。”他分析，在同行業演員片酬普遍水漲船高的情形下，姚笛的身價屬於明顯縮水，“按照當時正常水平發展來看，她的價格放到現在應該漲到2千萬，所以説損失還是挺大的。”

　　寧財神從30萬一集稿酬到無人敢用：就算換個馬甲也不行

　　相對而言，能降價復出都已經算是幸事，更多的醜聞藝人面臨的是無人來請的尷尬局面。

　　寧財神入獄前拿的是頂級編劇的片酬，一集能達到30萬左右。向業內人打聽他目前的身價，幾位知情人反應一致——“不敢請”。據其中一位知情人透露，雖然寧財神屬於幕後人員，但由於他出獄後還對媒體發表“不後悔吸毒”的言論，認錯態度也不佳，這種行為不僅遭央視點名批評，也讓製片方對他避之不及。“他屬於比較嘚瑟的，這種人降價也不敢用。”

寧財神認錯態度不佳，前途不被看好那作為幕後人員，有沒有可能換個馬甲，繼續創作賺錢?業內人D並不看好，“市場上本來就靠‘寧財神’三個字賣錢，換了名字就不值錢了，而且如果沒有品牌優勢，為什麼要找他呢?現在會寫劇本的人這麼多。”

　　對高虎等二三線藝人而言，吸毒事件的打擊也堪稱毀滅性的。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業內人士就直言，“他們本來接戲就挺困難的，屬於爬坡期。又是大家可用可不用的那類，他們有些角色用誰演都可以，被替代性太強。反正現在風聲還沒過去，片方對他們的態度是能不用就不用。”

　　對於李代沫、滿文軍這類劣跡歌手，深圳演出商朱先生向騰訊娛樂表示，公開的演出市場仍有忌憚，“除非他們去跑夜場或者婚禮等私人場所，我們是不敢請的。”有傳李代沫復出後身價上漲的消息，他也表示“根本沒聽説”。某護膚品公關H小姐也表示，廣告商的態度仍是避而不及，“誰都喜歡自己的代言人是積極健康的，負面明星容易讓大家對產品產生不好的聯想。”

　　他們復出還有人愛嗎? 黃海波前景最被看好

　　劣跡藝人的下一步該怎麼走，也是不少人最關心的問題。記者調查發現，事發前硬實力的強弱與復出前景息息相關。換言之，人氣高、演技好、人脈廣，再加上認錯態度良好的藝人，不僅會有金主願意買單，觀眾也會比較容易接受。

　　黃海波復出呼聲最高 柯震東受到其他小鮮肉威脅

　　與其他劣跡藝人相比，黃海波的“被原諒指數”一直都頗高。娛評人蘿貝貝認為，“他一沒結婚，二沒潛規則女明星，現在這個時代不少人甚至都能理解嫖娼，一定程度轉移了公眾對他的反感。”

　　此外，得益於有口皆碑的演技，業內對黃海波復出的呼聲也較高。雖然目前仍屬被明令禁止的藝人行列，據記者打探得知，業內X姓和L姓電視劇導演及其他相關人士都在為黃海波的事情向有關單位求情。知情人表示：“我不能説太多，但據我瞭解，他出來的可能性非常大。”

　　黃海波經紀人王小姐告訴我們，下半年，黃海波並沒有具體工作計劃。但據知情人透露，黃海波一直在閲讀諜戰、歷史相關的書籍資料，很可能是為轉向幕後工作做準備。但另有影視界人士表示，黃海波也有可能迴歸熒幕前，“他會先從電影客串開始，有可能還有一部電視劇，也是客串，再向男一號轉。”不過他也表示，想很快回到原來的地位也是不現實的，只能“慢慢來”。

　　除了黃海波，目前市場接受度較高的還有文章。謝曉虎透露，因為文章知名度、實力過硬，且並未被明令禁止，再加上目前價格相比於其他演員有性價比優勢，所以也有一些正劇找上門來。此外，他還表示，《少帥》目前已經進入審片階段，將於明年初登陸央視一套黃金檔。好平台加好劇本或將為文章事業再添一把助力。

業內人士表示文章復出的市場接受度比較高

　　而一致被看好復出前景的柯震東反倒沒有想象中吃香。有業內人士分析，現在內地小鮮肉不斷冒頭，對柯震東形成了一定威脅。再加上，作為港台藝人，想再殺回內地市場也難上加難。不過好在柯震東勝在有年齡資本，“他畢竟年輕，只要之後不再犯，還是大有可為的。他肯定會有一段蟄伏期，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地為未來累積，演技也好，待人接物之道也好。”娛評人戴樂對騰訊娛樂記者表示。

　　娛評人柏小蓮則建議柯震東向古天樂一樣轉而走實力派路線，“想當年古仔也因打架坐牢沾上劣跡，但也因為顏值佳、肯用功，慢慢磨練出演技，這才翻身有望。”

　　至於像張默和房祖名這樣的星二代，業內人士的看法也大致相同：依託家裏的資源，轉向幕後可能比死守幕前更容易成功。

　　大數據有話説：黃海波口碑回升最快 寧財神跌得最慘

　　但説到底，藝人復出的基礎還是市場，大眾買不買賬才是關鍵。騰訊娛樂此前針對幾位劣跡藝人事發前後一個月的好評度做過調查(閲讀詳情請點這裏)。調查發現，柯震東口碑跌幅較小，粉絲支持度也較高;黃海波最慘，由於形象反差太大，網友好評率跌了將近四分之三。現在問題來了，一年以後，外界對以他們的態度究竟有無變化，我們不妨再用數據來説話。

在口碑上，劣跡藝人如今不再是一邊倒的下降趨勢

　　根據艾漫科技提供的數據顯示，在口碑上，藝人們不再是一邊倒下降的趨勢。黃海波、柯震東和房祖名的口碑都有了顯著提升，尤以黃海波上升速度最快，網友好評率已恢復到事發前的75%左右。從黃海波事發後更新的幾條微博中可以看到，網友的留言都以正面支持為主，期待他復出的呼聲也很高。

　　柯震東和房祖名口碑的回升也在意料之中。柯震東本就有粉絲基礎，再加上適時“扮乖”，已經拉回不少同情分。房祖名也通過主動認錯、堅持讀書、寫歌和寫劇本等方式，重新樹立着自己的形象。再加上成龍在媒體上低姿態道歉，承認自己“教子無方”，林鳳嬌也被曝在家以淚洗面……在這樣狂刷同情分的新聞轟炸下，很多網友也不忍再多加指責。

　　相比看來，文章和寧財神因為認錯態度欠佳，並時不時犯點事，口碑仍在不斷下降。尤其是寧財神，“好評度”創下新低，“媒體關注度”和“公眾影響力”兩項指標均墊底，處於被大眾遺忘的邊緣。

寧財神目前的公眾影響力創新低，處於被大眾遺忘的邊緣

　　總結陳詞：

　　有人説，吸毒、嫖娼是違法行為，應該嚴懲，至於婚內出軌這種道德淪喪，都是自家的事，對於明星也一樣，連廣電總局都沒有把他們歸到“劣跡藝人”名單上，大眾也不應該那麼苛刻。也有人説，他們復出是早晚的事，到時候觀眾還不是照樣買單。

　　時間當然會沖淡一切，大家終有一天會不再把他們的“劣跡”掛在嘴邊，甚至會因為某部作品某個角色重新喜歡上他們。但是，“自律自重自愛”對明星們來説才是永恆不變的準則——誰都會遇到挫折，只不過像這些醜聞明星跌倒之後再爬起來的代價，確實太大了一點。